不守本分的話,就讓她迴老家。現在什麽狀況你應該很清楚,現在重男輕女的現象那麽明顯!”何雨柱繼續說道。聽到這裏,何大清猶豫了一會兒,堅定道……


    “好吧,跟我迴老家,但那邊怎麽辦?”何雨柱看著何大清,果斷迴答:


    “直接離婚唄!還能怎樣?”何大清顯得有點煩惱:“可小白肯定不會同意呀。”


    對此,何雨柱表示:


    “她不同意又能怎樣?您把她撫養兩年了,工資也交給她了吧?


    結果她還沒給您生一個孩子,這在以前早就可以被休了。


    如果不接受離婚,我們揭發她和易中海一起設圈套陷害您的事。再說,您擁有這麽高超的技藝竟然讓別人利用。


    做男人怎能被這樣的女人困住手腳?” 何大清略帶羞愧地說:


    “之前有人因此被處決了,我不想去冒那樣的風險,寧願活下去就好。” 何雨柱則勸說:


    “您跟她結婚不算耍流氓吧,就算他們那樣行為才叫詐騙!您本來就有自己的孩子,


    況且還有一個未成年的7歲女兒要撫養。


    您為何沒有責任心?


    怎麽能夠讓我的妹妹失去父愛呢?


    這事我來幫你辦,你隻需確定迴到村裏並跟小白離婚。”


    何大清點頭表示同意。“好的,既然決定好了,這個事情您就放手去做吧!”於是,何雨柱也點頭表示認同。


    “行,這交給我辦就好了,肯定會處理妥當,咱們出門去別的地方先為你和雨水安置好這些天就待這兒別走。


    好好陪著小雨水。


    她是那麽思念你啊!”


    何雨水擔心何大清再次離她而去,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一聲不吭。看著何雨水這副模樣,何大清更加心疼了。一般家庭都重男輕女,但何大清卻對何雨柱從不理睬,動不動就打就罵。


    然而,他對何雨水則是疼愛有加,以至於何雨水從小對何大清非常依賴。以前的何雨柱根本不管何雨水的事,甚至還會跟妹妹搶東西吃。直到他重生後,才開始疼愛這個溫柔可愛的小妹妹,並對她悉心照顧。


    雖然現在的何雨柱非常寵愛何雨水,但這仍無法取代何大清在她心中的位置。望著何雨柱,何大清說道:


    “行吧,你們自己定。”


    看到眼前的何大清,何雨柱心裏很疑惑:這個冷漠無情的男人,究竟是哪一點吸引那個“白寡婦”的?


    這個男人毫無優點:既無相貌又不負責,還缺乏決斷力。盡管這樣,他畢竟是何雨柱父親的原身。而何大清迴到她身邊,可以讓何雨水減輕些自卑感。別看她表麵上乖巧溫順,實際上內心極其自卑。


    她的母親去世後,唯一的依靠隻剩下何大清,但對方卻無情拋棄她,之後的三十年不管不問。但現在不同了,自從何雨柱出現,一切都將有所改變。


    離開後,何雨柱找了一家旅館,開了兩間房。隨後三人一起去吃飯,下午便各自休息了。當天,三人返迴了“白寡婦”家中,一聽到屋外的動靜,白寡婦便急匆匆地出門迎接,含情脈脈地喊了一聲:“大清!”


    聽到她的唿喚,何大清心神一動,想起何雨柱提到的未嫁女子,於是默不作聲。看著無動於衷的何大清,何雨柱更為惱火,但仍克製住怒氣說道:“白寡婦,今天過來是通知你要離婚的,我家那位不會繼續和你過下去了。


    請你帶上相關證件,一起去辦理離婚手續。”


    聞言,白寡婦大驚失色,立刻號啕大哭起來:


    “大清,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就不能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嗎?今後這家都由你說了算!如果你舍不得那些孩子,那就把他們接過來吧,我會像親生兒女一樣對他們好,求求你了,我們一起也過了兩年,要是你走,我一個人該如何生存呀?”


    麵對白寡婦的話,何雨柱冷冷地說:


    “別再多言,你在沒有見到我家那個男人前還不是一個人過下來了嗎?為什麽他迴來後再離開你就活不下去了呢?況且你自己也是一個成年人了。當時為了騙走我父親的所有積蓄,你不擇手段將我們一家人分離開。


    隻留給我們兄妹二人兩百萬存款,那時我十五歲,妹妹才五歲。即便如此,這兩百萬依然讓我們過得不錯,並一直支撐到現在。”


    這兩年,我可沒少給你們錢,少說也有 ** 百萬了吧。這迴我來了,隻要你給我生個弟弟或妹妹,我都不會讓我爸離開。可惜,根本沒有。


    別說生育問題,我爸行,我和我妹就是最好的證明。你也行,你有自己的兩個孩子作證。


    你就是不想給我爸再生一個,怕生了孩子後我爸對你的兩個兒子不好。


    所以你根本不想跟我爸好好過日子,隻想找個人湊合。


    要是今天你肯主動和我爸協議離婚,之前的那些錢你都能留下,自己慢慢過活。如果敢說半個不字,哼!


    那我就報警,控告你誣陷我爸並且涉嫌欺詐婚姻。


    到那時,你不僅得把我爸給你的錢全還迴去,還得進監獄蹲幾年。


    自己選吧。你知道我爸對你的感情,也該記得當初我爸是怎麽跟你迴家的。


    想清楚再迴答。”


    看著她還想爭論,何雨柱又說道:


    “你隻有一條路,好好想怎麽答。若答案不合我意,


    那我也懶得跟你爭了,直接交給法院處理。”


    聽完何雨柱的話,白寡婦徹底懵了,不知道怎麽辦。


    若是放棄何大清,自己還得重新找工作勉強度日;可不讓何大清離開,看著他兒子堅定的眼神,


    她知道自己不但可能坐牢,兩個兒子的生活也可能無法保障。她知道自己已無選擇,隻好低頭無奈地說:


    “我同意離婚!”


    見她的選擇,何雨柱冷笑了一聲:


    “還好你有自知之明。我沒閑心跟你計較。如果要折騰,奉陪就是!”


    聽到何雨柱這話,白寡婦暗自慶幸選擇得對。否則以前的事若被發現,


    她的聲譽會受損,之前從何大清那裏得到的一千多萬也可能拿不到。


    看著何雨柱的舉動,何大清顯得有點猶豫。明白何大清不舍錢,他對何大清說:


    “你的錢就別要了,這兩年也享受夠了,但家裏的東西帶走吧。”


    聽後,白寡婦急了:“不行,那......”


    不等她說完,何雨柱便吼道:“那就讓法院定奪!給你多少是法院說了算!”聽到這話,白寡婦驚住了。


    如果這事兒鬧到官府,別說以前的錢,就連現在手上的錢恐怕也得不到了。何大清見白寡婦不吭聲,便衝她點了點頭:


    “唉!”


    隨後他把何雨水交給了何雨柱,便進了屋子收拾東西。


    白寡婦的兩個兒子已經不小了,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圖,立刻擋住門,不讓何大清進去。


    何雨柱看著白寡婦的兩個兒子,語氣冷淡地說:


    “既然不讓進,我們就別進,跟我一起去報官!”


    聽到何雨柱的話,白寡婦連忙大聲喊道:“老大,老二,快讓開!”


    兩個兒子不情願地挪開了路,何大清才得以進去。過了約莫二十多分鍾,他拎著幾個包裹出來。


    何雨柱問道:


    “都收拾妥當了嗎?”


    何大清點了下頭,沒吱聲。白寡婦則狠狠地盯著他,但何大清隻是低著頭,一言不發。


    見白寡婦的眼神,何雨柱淡淡地問:


    “怎麽,你心裏不服氣?如果你真不服,我們找個有理的地方說理去!”


    白寡婦明白這件事已經被何雨柱控製住了,趕緊陪笑道:“服氣,服氣!”


    她兩個兒子依舊兇巴巴地看著何雨柱。對此,他不屑地迴應:


    “真是沒用的東西!”


    接著,何雨柱牽起何雨水,又對何大清說道:“都準備好,該帶走的東西帶全了嗎?”


    何大清點了點頭。雖然他有點懦弱,但並不傻。這些年,他從未將帶迴家的錢交給白寡婦。他的工資一直是白寡婦領取,但他寄給何雨水和何雨柱的錢是做婚宴賺來的。兩年來,他非但沒有花錢,還攢了不少錢。剛剛查看了自己的私房錢時,錢和他的房產證都在。他還想起了之前留給何雨柱的母親的東西,決心迴到老家把這些都交給何雨柱。


    看到何大清點頭確認後,何雨柱沒再多問。見白寡婦沒有動,他又淡淡地催道:


    “快走吧,還想讓我八抬大轎請你不成?”


    聽了何雨柱的話,白寡婦起身跟了上去。


    何雨柱又問道:“東西都帶上沒?沒有這些咋離婚?像結婚證、戶口簿等,都帶著。”


    聽到何雨柱的話,白寡婦隻能返迴去把相關文件拿來。


    原本白寡婦擔心何大清會跑,所以催著他辦理了結婚登記。


    拿到東西後,何雨柱拉著何雨水,帶著何大清和白寡婦一起去軍管區。


    到達後,他們迅速辦妥了離婚手續。整個過程,何雨柱並沒有多說一個字。而白寡婦還想挽留何大清一句:


    “大清,就這麽走了?”


    此時,何大清一門心思想著重獲新生,完全不理會白寡婦的唿喊,低頭背著行李跟在何雨柱身後離去。


    望著何大清頭也不迴地離開,白寡婦心裏很是懊悔,早知如此,應該對何大清更好一些。


    到了招待所後,何雨柱對著何大清說:“爸,我也是大人了,我並不反對您再婚,但您看看您找個什麽樣的人啊?算了,既然已經離了婚,我去看看車站有沒有迴程的車,咱們趕緊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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