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他。讓獨孤秋雨越來越肯定心中的想法。「令孤絕。」他毫不擾豫說出自己的名字,灼熱的目光直盯著她的反應,獨孤秋雨白了他一眼,一臉失望的收迴目光。「他呀。」她隻講了這兩個字便搖搖頭,一副徽得說的樣子。


    令孤絕心頭仿佛被一塊大石重重一擊,料不到她的反應競如此平淡、如此不在意,自己在她心中,就如此不值?這想法如同他的心頭被人用斧狠狠砍了百刀,痛得他目毗盡裂,卻隻必項苦苦忍住。


    當她說,她希望由令抓絕為她解除淫毒之苦時,他以為至少她是喜歡他的,自己在她心中有一個位置的。


    可恨她解了毒後,卻對他不聞不問,就算是憤怒也好啊,至少表示她對他還是有感覺的。


    她的反應太平淡了,仿佛與他合歡,隻不過是吞了藥似的那般平常,叫他情何以堪哪!


    一個姑娘把身子給了人,不是應該要那男人負責嗎?這幾口他暗中觀察她,發現她像沒事似的自得其樂,讓他深感困惑,越來越鬱悶,也有點慌。現在看到她在聽到自己的名字後,竟露出一副不足為提的表情,更是莫大打擊。對了,該不會她不曉得為她解毒的是他吧?對,一定是這樣!


    「那夭你被劉武陵下毒後,可知是誰為你解的毒?」他期待的問。


    「知道啊。」她迴得很輕鬆。


    令孤絕一頓。「你知道?」


    「是啊,猜也猜得到,你找了令狐絕來幫我解毒不是嗎?」


    她說得輕鬆,他卻聽得一臉呆愕,因為她的反應太雲談風輕了,她懂不懂,要解毒就必須占了她的身子,奪了她的處子之身?


    她至少也該表示一下激動,像正常女人那樣逼問他令狐絕在哪裏,羞急得要他來負責,不該這樣無動於衷呀。


    「令狐公子說,他要雨兒放心,他會負責到底,臨走前,他留了一塊玉鏈子給你,那是定情物,也是證明。」說話的同時,他的視線朝她的頸子看去。


    獨孤秋雨現在穿的祀裙,衣襟是低的,這樣的打扮隻會在自己的院落出現,隨意而輕鬆,露出她膠好纖細的頸子,而她一雙胸脯在衣襟的遮蓋下,也顯得渾圓飽滿。


    令狐絕在打裏她的頸脖時,當然沒有忽視頸子以下的迷人飽滿,讓他億起當他擁著她時的滋味,忍不住心中一熱,眸光摺摺,但隻很失望她沒戴著那條玉鏈子。


    「雨兒怎麽不戴昵?那塊玉可是上好的古玉,價值堪比一座城池。」


    「夷?是嗎?」獨孤秋雨狀若驚異,繼而擰起了秀眉。「槽了。」


    令狐絕聽了也是一楞。「什麽事槽了?」


    「我不知那塊玉這麽貴重,竟把它送人了。」


    令狐絕一陣錯愕,不一會兒又恢複冷靜,語氣變得有些低沉。「你把玉送人了?」石桌下的手再度握得死緊,:孚起一條一條的n筋,「是呀。」她一臉苦惱道。「沒想到它這麽貴重,我得快點向劉嬤嬤拿迴來,還給令狐絕。」


    令狐絕簡直快氣炸了,臉上再也笑不出來,變得陰沉冰冷,語氣也危險了二分。「你把它送給劉腑腑?還要還給令抓絕?」


    「我隻沒有打算要他負責,自然應該要還給他呀。」她故意沒看他,拿起茶壺幫兩入又斟了茶,然後逞自飲著,心下卻在偷笑。


    她不要他負責?


    她說不要他負責?


    令狐絕差點氣噎了,惱怒的目光死盯著她,想在她臉上找出蛛絲馬跡,她說這話到底是因為倔強,還是直不在乎?


    她的處子身被他所破,這輩子是再無法嫁別人了,他一直認為她心高氣傲,就算當時情非得已選了他,事後定也會怨他,可他認為隻要好言好語哄她,就算讓她氣怒打罵一番也無所謂,反正他一定會好好疼她一輩子的,想不到聽到的竟是她不要他負責的話。


    她怎麽可以不在乎?他幾番田著生命危險救她,對她如此上心,怎麽到後來拍拍屁股想走人的卻是她?


    「你怎麽能不嫁他?除了他,你還能嫁誰?」他這時:昊發現,自己的語氣已經是怒不可抑,無法掩飾了。


    獨孤秋雨將他的反應全都若在眼底,故意重更歎了口氣,搖搖頭,突然轉身走開。


    「你還沒迴答我。」令抓絕亦步亦趨的跟著追問。


    獨孤秋雨咕噥了一聲,她說得太含糊不清 .令孤絕沒有聽清楚,離她隻更近一步,「你說什麽?」


    「我說,就算跟他有了肌膚之親,我也不會嫁給他。」


    令狐絕鐵青著臉,他真沒想到,她對自己竟是如此的漠視,就算失身於他,也不肯嫁給他,他在她心中如此不值,連讓她說上一句的分裏都沒有,他憤怒,去日也感到悲傷和挫敗,生平第一次,他不知道該拿一個女人怎麽辦,逼她嗎?可是他明白,倘若自己這麽做,有可沒把她逼得更遠,自己就更無法走進她的心了。


    但是要他放手,更不可能!


    正當他心思幹迴百轉,不知該如何是好時,獨孤秋雨轉過身,笑笑的對他說:「不過幸虧托他的福解了毒,欠他的人情,我一定會一扮不少的還給他。」


    她這時的笑容,有著雲破日出的絢麗,宛若春江秋水的嬌美,蕩人心魄,讓他一時不由得癡了,下一刻,猛然風雲變色,一把利刀喇地拔出,架上了他的脖子。


    【第六章】


    令抓絕對這突如其來的轉變,不由得一征,適才還對他言笑晏晏的雨兒,這會兒卻冷著臉,把手中的劍架在他的頸子上。


    與此同時,他的身後被人用食指迅速一點分別在他背上三處點了穴道,接著隻有四把劍抵著他的背和腰,正是雨兒的三名丫寰和忠仆荊楚。


    朝他背上點穴的,正是荊楚。


    他露出慌張無措的神情。「雨兒……你、你這是做什麽?」


    獨孤秋雨美眸裏的冷意如冬口霜雪。「別再裝了,麗彤兒,不,我應該叫你令狐絕包才對。」


    此話一出,驚訝的卻是荊楚和翠兒他們,他們受小姐之命埋伏於此,要圍困麗彤兒,卻不曉得麗彤兒竟是令狐絕。


    四人瞪大詫異疑惑的眼,這時的令孤絕已收起慌亂的神情,他定定望著雨兒,被她用月架著脖子,不但不生氣,相反的,他還笑了,笑得很開心。


    「雨兒怎麽發現的?」他眯笑的眼中,綻放著流光異彩。


    他這麽問就表示承認了,果然他一承認,便瞧見獨孤秋雨臉上的羞怒,這正是他熱切期待的表情,他就知道,她對他不可能感覺。


    「廢話!你當我這麽好騙嗎?!」獨孤秋雨終於被他激怒了,這男人畢競占了她的身子,雖然她是自願的,可是不代表她不介意,在尚未麵對他時,她以為自己可以無動於衷的麵對一切,可是真正麵對他後,她的心卻沒有自己所想的那麽冷靜。


    當時她雖然意識模糊,卻不代表沒有感覺,事後迴想起來,她記起麗彤兒和令孤絕影子更盈的那一幕,越想越可疑,隻想到每迴見到麗彤兒後,沒多久令狐絕就會出現,而令孤絕出現後,麗彤兒也會在附近,這兩人給她的感覺太像,像到她認為是自己想多了,一個男人怎麽能夠扮女人到毫無破綻的地步?這時候她突然想起,娘親曾告訴她,江湖上有一門詭異的軟骨功。


    她不相信夭底下有人的軟骨功竟已練到這種出神入化的地步,但疑心已起,所以她故意設了一個局,要證實心中的猜測。


    雖然她猜測麗般兒就是令狐絕,可這中間多少抱持了不確定的想法,直到他承認了,她才真正意識到,原來她一直被他耍著,麗彤兒就是令孤絕!


    這人從頭到尾都在騙她,打從一開始自己就入了他的局,偏偏她還以為一切都在掌控中,殊不知被人耍得團團轉。


    想到這裏,她不禁怒氣攻心,強迫自己執劍的手不要顫抖,唇抿得死緊,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這麽好騙!


    是,他是救了她,可是他也騙了她,他怎麽可以用麗彤兒的身分,來說服自己和他合歡呢?!這根本是耍作嘛!


    令孤絕望著她悲債的臉色,隻欣喜隻不忍,喜的是,原來雨兒並非不在乎相反的,見她如此激動,眼中有著受傷的神色,隻於心不忍。


    「雨兒?……」


    「閉嘴!」她債怒命令,深吸了一口氣,1激憤的情緒壓下後,冷冷的瞪著他。「你剛才喝的那杯茶,被我下了毒藥,若沒有我的解藥,不出三口,你必死無疑!」


    令孤絕征征的望著她,臉上露出一抹悲哀。「雨兒就這麽想我死嗎?」


    「哼!你的命現在掌控在我手中,被人當棋子的感受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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