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飛雪走入客廳,歐陽明鋒已經在等候。


    “參見公主!”歐陽明鋒一見拓跋飛雪到來,趕緊跪地行禮。


    拓跋飛雪坐到椅子上,端了一杯茶道:“起身,說一說七大門派最近的動向。”


    歐陽明鋒站起來說到:“經我們手下調查,原來七星劍派的掌門人歸海一震幾個月前就已經到了長安,並且就住在長安城的落鬆坡。”


    “哦?”拓跋飛雪眼神一動:“幾個月前就到了長安?難道他有什麽事情要做?會是什麽呢?對了,他帶了多少人來?”


    “就歸海一震一人。”


    “就他一人?”


    歐陽明鋒點了點頭:“是的,就他一人。”


    拓跋飛雪抿了一口茶:“給我盯緊他。”


    “是!”歐陽明鋒繼續說道:“天山派掌門令狐笑,攜弟子葉城,明天心,金城文,金城武已經到了長安城的故人客棧。”


    “天山派四大弟子都是九重境界的一流強者,在江湖也是小有名氣,葉城,天山派掌門嫡傳弟子,據說不久之後就能突破宗師境界,明天心也是,金城文和金城武兩兄弟也是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這些人,留不得,如果他們與朝廷為敵,那真是後果堪憂啊,對了,還有誰也到了?”


    歐陽明鋒道:“還有昆侖派的掌門昆吾剛,攜弟子明月霖,天照,黃飛紅,黃飛青,也到了故人客棧。”


    “明月霖,昆侖劍法使得出神入化,據說他已是下任昆侖派的內定掌門繼承人,此人留不得,崆峒派呢?”拓跋飛雪問道。


    “崆峒派掌門玉宵子,及其弟子玉雲天,玉雲海,李力宏,李連川,預計三天之內到達長安。”


    “玉雲天,號稱崆峒派百年來最出色的弟子,此人,必須讓他永遠留在長安城,玉雲海,李力宏,李連川也不要讓他們迴到崆峒派,讓他們永遠留在長安。”


    “是!”


    拓跋飛雪道:“說一下武當派的動向。”


    歐陽明鋒道:“武當派掌門柳成雲,攜弟子南天,黃小風,西門若水,紫仙兒也是三天之內到達故人客棧。”


    “南天,柳成雲最得意的弟子,太極劍法高深莫測,幻影無形,這個南天,要讓他永遠迴不了武當山。黃小風但是未曾聽說,先留意留意。西門若水,紫仙兒,嗬嗬!”拓跋飛雪笑道:“武當什麽時候收了女弟子?”


    歐陽明鋒道:“她們本是武當派收養的孤兒,二人長大後都是練武奇才,柳成雲愛惜人才,所以將她二人收做弟子。”


    拓跋飛雪微微一笑,女弟子?莫不是又是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兒,看來劍尊爭奪戰我得去看看,拓跋飛雪問道:“雲霄派呢?我記得現任雲霄派掌門是花語萱對吧!”


    歐陽明鋒道:“公主說的不錯,現任雲霄派掌門,正是花語萱,她已經到了鹹陽,同行的還有她的弟子風無情,成雪兒,李小雨,天天,五人預計三天之內到達長安。”


    拓跋飛雪的嘴角微微掀起一抹弧,鳳無情,成雪兒,李小雨,天天,嗬嗬,四個清純豔麗的小美人兒,再加一個成熟的老美人兒,都是極品啊,聽說雲霄派的人個個都是如花似玉的黃花大閨女,不知道是真是假。這四個小美人兒倒是不要殺了,殺了多可惜,不如讓她們留在我身邊,微微一笑,拓跋飛雪道:“點蒼派呢?”


    歐陽明鋒道:“點蒼派的掌門幾個月前已經更換,接任的是趙無極。”


    拓跋飛雪輕輕一笑:“趙無極那個脾氣暴躁的老家夥竟然也能當掌門,嗬嗬,有意思。”


    “同行的還有點蒼派弟子,柳萬鬆,胡一統,清遠,雲中天。”


    拓跋飛雪點了點頭,柳萬鬆,點蒼派百年不遇的奇才,十八歲突破九重境界,這個人萬萬留不得,胡一統莽夫一個,成不了氣候,清遠不喜殺戮,可以不殺,雲中天也是留不得,拓跋飛雪揮了揮手:“好了,我清楚了,你退下吧!”


    “屬下告退。”


    拓跋飛雪起身,往臥房走去。


    拓跋飛雪的房間裏,北堂飛雪靜靜的躺在床上,睡人香的確是一種很奇特的毒,渾身無力,動彈不得,卻偏偏沒有任何痛楚,並且有感覺,有知覺,有聽覺,有視覺,所有感覺還在,身體卻不聽使喚,這到底是一種什麽毒?


    拓跋飛雪走了進來,輕輕的坐在北堂飛雪的旁邊。


    北堂飛雪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拓跋飛雪輕輕一笑:“別這麽緊張,笑一個嘛,這十天來我都還沒看過你笑呢,你笑起來一定很美。”


    北堂飛雪道:“我隻想知道這十天來你這個變態碰過我哪裏,以後我好清洗幹淨,不然看見你我就覺得惡心。”


    “嗬嗬!”拓跋飛雪嗬嗬一笑:“如果我告訴你你全身我都碰過呢?這十天來我給你洗過四次澡,每次都是把你全身洗的幹幹淨淨的哦,從頭到腳我都洗的很用心呢,而且我沒用絲巾,我都是用手洗的噢。”拓跋飛雪把嘴附到北堂飛雪的耳邊,嘴角微微掀起一抹弧度,輕聲說道:“你下麵我也是我幫你洗的,用手洗的哦........”


    北堂飛雪漲紅著臉,憤怒說道:“你閉嘴,你不要臉,我現在看著你就覺得惡心,惡心你知道嗎?惡心就是對你很反感,很厭惡.............嗯嚀!”


    拓跋飛雪狠狠的吻住了北堂飛雪的雙唇。


    女人和女人接吻?這是多麽離譜的事。


    北堂飛雪隻覺得仿佛墜入地獄。


    記得二月初五的早上,嫣竹衣衫襤褸,麵色蒼白的迴到華陰客棧,那時嫣蘭也曾親吻嫣竹的雙唇以示安慰,但那時北堂飛雪並不覺得兩個女人接吻有什麽,隻覺得嫣竹好可憐。


    但今天,北堂飛雪縷縷被拓跋飛雪強吻,這讓北堂飛雪簡直要瘋了,要崩潰了。


    相反,拓跋飛雪可不這麽認為,她看著北堂飛雪那誘人的紅唇就恨不得一直吻著,那小嘴兒真香,真甜,看了就好想吃。


    直到北堂飛雪唿吸急促的時候,拓跋飛雪的雙唇才分開


    “你這個........................”北堂飛雪剛要開罵,拓跋飛雪道:“你罵我,我就繼續吻你,讓你保持安靜。”


    北堂飛雪隻好艱難的閉上了嘴巴。


    拓跋飛雪道:“其實,我不是變態,我隻是性格性格有些不同,你知道嗎,我小時候也差點兒被逼瘋了,我娘親很早就被壞人毒死了,從小我就經曆了房間莫名其妙著火,差點兒被燒死,莫名其妙被人推入水塘,差點兒被淹死,有時一覺醒來,房間裏莫名其妙多了一條毒蛇,甚至有時我連飯都不敢吃,害怕有毒,出生於皇族,我從小被就卷入了權利爭鬥之中,我的童年沒有什麽快樂,唯一的快樂就是和我的丫鬟小離一起吃飯,一起洗澡,一起睡覺,從而不會寂寞,她很漂亮,很漂亮,後來,我愛上她了,我是一個女孩,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會愛上一個女孩兒,可是,後來她死了,有一天我病了,她去禦膳房給我端藥,到了我房間,她先試了一口,然後她中毒了,最後死了,死在我懷裏,皇宮很大,人很多,一個宮女死了是件很平常的事,小離最後怎麽樣了我都不知道,後來,我隻是寂寞的一個人,後來,我告訴自己,我要做一個壞人,替小離報仇,可是,最後,我給小離報仇了,小離卻不會迴來了。”


    拓跋飛雪擦了擦眼角的淚,眼睛一瞄,卻看到北堂飛雪正閉著眼睛,唿吸均勻。


    拓跋飛雪頓時柳眉一豎,伸手狠狠拍了拍北堂飛雪的胸脯,怒道:“我是喜歡你才跟你說我的心事,可是我說了這麽多,你竟然在睡覺。”


    北堂飛雪睜開眼睛,也是小臉兒漲紅,怒道:“你這個女暴君,不知道女人的胸脯很脆弱嗎?你..................!”


    拓跋飛雪皺眉道:“我說心事給你聽,誰讓你睡覺的。”


    北堂飛雪怒道:“誰睡覺啦?你就是你和小離的事嗎?”


    拓跋飛雪微微一驚:“呀,原來你真的在聽,啊,真不好意思,拍疼了有沒有,我給你揉揉!”說完,拓跋飛雪嘴角掀起一抹弧度,真的伸手對北堂飛雪那裏揉了起來。


    “拿開你的手啊,我真的受不了你了。”


    拓跋飛雪趴在北堂飛雪的臉頰旁邊,靜靜地看著北堂飛雪。


    “啵!”拓跋飛雪忍不住親了北堂飛雪一口。


    北堂飛雪眉頭緊皺。


    拓跋飛雪道:“我真的很喜歡你,真的很喜歡!”


    北堂飛雪道:“可是我不喜歡你,我不會喜歡一個女人的!”


    拓跋飛雪笑道:“沒關係,有我喜歡你就夠了,我不會放過你的,北堂飛雪,我要定你了。”


    “你對一個女人說這種話不覺得很惡心嗎?”


    拓跋飛雪輕輕一笑:“不會!”


    說完,拓跋飛雪把北堂飛雪抱了起來。


    北堂飛雪皺眉道:“你幹嘛?”


    拓跋飛雪笑道:“小美人兒,給你洗澡啊!”


    北堂飛雪一驚:“不要,你給我解毒,我自己洗。”


    “你跑了怎麽辦?”


    北堂飛雪道:“我不跑,我真的不跑,你給我解毒讓我自己洗好不好?”


    “不好!”


    北堂飛雪怒道:“拓跋飛雪你不要臉,我討厭你,我現在對你真的很反感,很厭惡..............嗯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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