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飛雪眼神微微一動,接而嘴角微微掀起一抹弧度:“繼續說。”


    歐陽明鋒道:“那次交手,我認為我隻是輸在武器小,我輸得不服,而且,我認為自己沒有輸,所以我跟他說,劍尊爭奪戰,要和他決一死戰。然而,幾天前,他莫名其妙在萬金酒樓放了一把火,我因此再次和他交手,然而,他一劍就打傷了我。”


    拓跋飛雪輕輕一笑:“這個人是百裏行風?”


    歐陽明鋒點了點頭。


    拓跋飛雪微微笑道:“你敗給百裏行風,在我意料之中。”


    歐陽明鋒一聽這話,苦笑著搖了搖頭,頹然道:“看來我真的很弱。”


    拓跋飛雪冷道:“知道自己弱就要努力修煉,而不是在這裏自我頹廢。”


    歐陽明鋒道:“是,公主。”


    拓跋飛雪道:“這次叫你來,是讓你去辦件事。”


    歐陽明鋒疑道:“什麽事?”


    拓跋飛雪道:“不久之後,就是劍尊爭奪戰了,你要密切注意七大劍派的動向,隨時向我匯報。”


    歐陽明鋒道:“是,公主。”


    拓跋飛雪揮了揮手:“去吧。”


    “微臣告退!”歐陽明鋒行了個禮後便退出了花園。


    拓跋飛雪嘴角掀起一抹弧度:“百裏行風,上迴較量,你偷襲點了我的穴道,讓我輸了一次,這迴,我要讓你敗得一塌糊塗,百裏行風,等著,這迴,我要讓你輸得很慘,很慘,到底有多慘呢?嗬嗬,你很快會明白的。”


    拓跋飛雪微微一笑,緩緩走出了花園,朝臥房走去。


    拓跋飛雪的臥房裏,一位麵容傾城的女子靜靜的躺在床上,她睡著了,睡得很安詳。


    若是百裏行風在這兒,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床上躺著的,正是北堂飛雪。


    拓跋飛雪輕輕的走進了臥房,然後找了把椅子,坐在床邊,右手托腮,靜靜地看著北堂飛雪。


    北堂飛雪就是北堂飛雪,永遠那麽美,美得不可方物,美得就像墜下凡間的仙子。


    拓跋飛雪微微一笑,暗道:真好看,跟我一樣好看呢?


    一刻鍾過後,拓跋飛雪輕輕歎了口氣:“今天還不醒麽?”


    拓跋飛雪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那玲瓏的曲線刻畫出一道優美的弧度,彰顯出拓跋飛雪曼妙的身姿。


    “這是哪兒?”北堂飛雪睜開了眼睛,輕聲問道。


    拓跋飛雪挑了挑眉,重新坐了下來,微微一笑:“你終於醒了,飛雪姑娘,這是我家。”


    “你是誰?你怎麽知道我叫飛雪?我怎麽會在這兒?”北堂飛雪皺眉道。


    拓跋飛雪笑道:“首先,我的名字,也叫飛雪,至於我為什麽知道你也叫飛雪呢?因為我的手下告訴我的。你為什麽會在這兒呢?因為我把你抓來的。”


    北堂飛雪冷道:“飛雪?拓跋飛雪?北周皇朝的拓跋飛雪?”


    拓跋飛雪點了點頭:“迴答的很正確!”


    北堂飛雪想起身,卻渾身無力,怎麽也爬不起來,全身的肌肉,骨骼,都不聽使喚,皺了皺眉,北堂飛雪道:“你對我做了什麽?”


    拓跋飛雪輕輕一笑:“你是玩毒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毒,叫睡人香?”


    北堂飛雪冷冷的盯著拓跋飛雪,沒有說話。


    拓跋飛雪笑道:“沒聽說過是不是?我來給你解釋一下,睡人香,並不算一種毒,由九種毒草,九種毒蟲,提煉而成,毒草有迴魂草,斷腸草,化骨草,滅絕花等等,毒蟲有紅色的蜈蚣,黑色的蠍子,紫色的蜘蛛,金色的蝰蛇等等,按照不同的分量,研磨成粉,加以提煉,就成了睡人香,中了睡人香的人,不會馬上死去,會渾身無力,動彈不得,但是,中毒的人還可以輕微的活動頭部,還可以看見東西,可以說話,可以聽人說話,還可以吃飯,現在,明白了嗎?”


    北堂飛雪冷冷的盯著拓跋飛雪:“你抓我是不是有什麽目的?”


    拓跋飛雪輕輕一笑,點了點頭:“聰明,我的目的就是讓百裏行風為我做一件事,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做一個安靜的睡美人。”


    北堂飛雪冷冷的盯著拓跋飛雪,說到:“拓跋飛雪,你長得很清純,很天真,可是你做的事,和你做事的方法,讓人很反感。”


    拓跋飛雪輕輕一笑,那兩抹淡淡的嬰兒肥笑起來甚是可愛:“嗬嗬!很反感是嗎?如果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麽你可能會更反感。”


    拓跋飛雪把臉湊近北堂飛雪的嘴邊,輕聲問道:“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麽嗎?”


    北堂飛雪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的盯著拓跋飛雪。


    隻見拓跋飛雪把頭低下,輕輕的吻了吻北堂飛雪的雙唇,然後微微一笑,靜靜地看著北堂飛雪。


    北堂飛雪瞪著拓跋飛雪,臉色一陣發白,眉頭緊皺,北堂飛雪咬牙道:“拓跋飛雪,原來你還是個變態!”


    拓跋飛雪笑道:“變態?女人親吻女人就是變態?可是我也喜歡男人,所以我還不算變態,最多算半個變態,嗬嗬。”


    笑了一會兒,拓跋飛雪趴在床頭,靜靜看著北堂飛雪俏麗的臉頰,說到:“其實,你根本不懂我們皇族的世界,出生於皇族,我從小經曆了太多的事,爾虞我詐,生離死別,飛雪,如果你從小經曆了我所經曆的,或許,你也會和我一樣。”


    北堂飛雪道:“我不管怎樣,我不管經曆什麽,我都不可能變得和你一樣..........................嗯嚀!”


    拓跋飛雪的雙唇又印在了北堂飛雪的紅唇之上。


    一刻鍾過後,拓跋飛雪的雙唇才和北堂飛雪的雙唇分開,之後,兩人都劇烈的喘息著。


    拓跋飛雪忽然轉身,把門窗關的緊緊的,然後脫下靴子,爬上了床,壓在了北堂飛雪的身上。


    “喂,拓跋飛雪,你要幹嘛?”北堂飛雪緊張的喝道。


    拓跋飛雪輕輕一笑:“聽說時間可以改變一切,跟當官的在一起久了,你也想當官,跟做生意的在一起久了,你也想做生意,跟我這個變態在一起,我想看一下你會不會也變成一個變態。”


    “不,不可以..........嗯嚀!”


    拓跋飛雪的手,拉住了北堂飛雪腰間的絲帶,北堂飛雪想要掙紮,卻因中毒全身無力,慌亂之下,便牙齒一合,一口咬了下去。


    “喔...............嘶!”拓跋飛雪伸出纖纖玉指摸了摸舌尖,指尖有絲絲殷紅:“嗬嗬,你咬我?”


    拓跋飛雪嘴角閃過一絲媚笑,然後嘶啦一聲扯開了北堂飛雪的衣服。


    北堂飛雪憤怒的喝道:“拓跋飛雪,你這個變態,你住手.........嗯嚀!”


    拓跋飛雪用她的紅唇很恰時的堵住了北堂飛雪的雙唇。


    “咚咚咚.....!”有人敲門。


    拓跋飛雪眉頭一皺:“誰?”


    “公主,我是歐陽明鋒。”


    “什麽事?”


    歐陽明鋒道:“有七大門派的消息。”


    “你先退下,我馬上就來!”


    “是。”


    拓跋飛雪低下頭,隻見北堂飛雪緊閉著雙眼,她的眼角,已經多了兩道淚痕。


    北堂飛雪被拓跋飛雪這麽一折騰,忽然又想起了正月初二,她走下紫雲山,想去故人客棧看姐姐,卻在黑風崗遇到了一夥強盜,那強盜也像現在這樣,壓在她的身上,撕扯她的衣服,北堂飛雪忽然感覺好可怕,好可怕,她好想姐姐,好想師父,她好害怕,好害怕。


    拓跋飛雪目光下移,然後伸出纖纖玉手,輕輕的拂過北堂飛雪的身體,北堂飛雪緊閉的雙眼再次湧出兩行淚滴。


    拓跋飛雪動作一頓,輕輕歎了口氣,她低下頭,吻了吻北堂飛雪眼角的淚痕,然後低聲說道:“不要哭,我舍不得,我會心疼的。”


    然後,拓跋飛雪給北堂飛雪穿好衣服,給她蓋好被子,然後輕輕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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