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是這個時候,衡一景找到了冬靡的房間,敲響了房門。


    裏麵的四隻動物聽見敲門聲同時頓了頓,胡月明用妖力直接探到門外麵是誰之後,眼睛裏麵頓時又透出了些許訝異。


    “是茗茗未婚夫,他來幹什麽,昨天那女人告狀了?”胡月明慢悠悠的變成人身,很漂亮的一個女人,身材豐滿,淺紫色的頭發像是染出來的一樣,看了眼趴在床上不自覺的舔著爪子的冬靡,挑了挑眉。


    “鬼知道,走我們去會一會。”袁金月也變成人的樣子,帥氣的青年帶著溫和紳士的氣息。


    “等一下,我好像知道為什麽衡一景會來。”冬瓜趴在地上,想了想,然後突然記起來昨天晚上自己的挑釁。


    “嗯,怎麽迴事?”冬靡也在床上變成人了,一身悠閑的睡衣,盤腿坐在床上,帶著貓一族特有的慵懶。


    “昨天晚上他給你打電話,是我接的,然後我就刺激了一下他。”冬瓜討好的望著冬靡,一臉小心翼翼的小模樣,讓人看著有些想笑。


    “行了知道了,我去開門了,冬瓜記得別說話。”袁金月表示了解,點了點頭,但是一點都沒有怪冬瓜的意思。


    冬瓜頓時心裏暖暖的,這大金毛是個好人啊。


    冬靡看見袁金月已經把事情揭過了,也沒說什麽,依舊是坐在床上,轉身去摸自己的手機,但是半天沒有摸到。


    冬瓜很會看眼色,發現冬靡的動作之後,悄悄咪咪的抬了抬爪子,指了指浴室,冬靡表示了解,然後依舊坐著沒有動。


    “唔,給我叼迴來。”沒錯,冬靡就是在使喚冬瓜。


    “喵嗚。”冬瓜是一隻聽話的冬瓜,立刻就去浴室給冬靡將手機叼迴來了,正好這個時候衡一景已經和袁金月進來了。


    衡一景在看到袁金月開門的時候猛地楞了一下,他沒想到冬靡的房間裏麵居然還真的有男人,雖然這個男人他知道,冬靡從小到大的玩伴,兩人的關係也很單純,絕不可能有什麽別的感情。


    而衡一景進來的時候,正巧就看見冬瓜將手機叼給冬靡。


    隻是,想起自己的來意,又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尤其是房間裏麵還不止袁金月和冬靡兩個人,還有一個胡月明,頓時衡一景就有些尷尬了。


    “有事?”靜默了很久之後,冬靡才像是發覺了房間裏麵的尷尬,一邊翻看著手機裏麵的消息,一邊摸著冬瓜柔軟的耳朵,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嗯,就是昨天晚上給你打電話,發現不是你本人接的,怕你出事。”也沒人叫衡一景坐一下,房間裏麵隻有一個沙發和一張床,袁金月和胡月明霸占這沙發,冬靡穩穩坐在床上,於是衡一景就隻能夠站著。


    這個時候的衡一景也冷靜下來了,本來是來質問的,可是最後話說出來,卻像是在關心冬靡一樣。


    “哦,那就是沒事了,衡總請迴吧,我還沒吃早飯,待會兒要和我朋友一起去吃個飯。”冬靡點了點頭,像是沒聽出來衡一景那隱隱的責怪一樣,把手機收起來,抱著貓就去浴室裏麵洗漱了。


    整的衡一景尷尬的不得了,完全沒有被放在眼裏,就像是個可有可無的人一樣。


    “怎麽了,還不走,要和我們一起吃飯嗎?”衡一景站在那兒半天沒有動,一直沒有說話的胡月明開口了,涼涼的看了一眼衡一景,眼神很不屑。


    胡月明幾個其實一點都不怕衡一景,雖然現在妖怪局管得很嚴,可是那又怎樣,她什麽都沒幹啊,妖怪局能夠拿她怎麽樣呢。


    而且,就算是不管妖怪局那邊,衡一景的勢力也是不足以和胡月明的家族相對抗的,畢竟她家是建國之初就搬到人間來的,這麽多年的積蓄,也算是老牌世家了。


    衡一景抿了抿唇角,沒有再說什麽,直接就走了。


    隻是,衡一景才剛剛出門,就遇見了顧元寧。


    顧元寧是來給冬靡送午飯的,寧心堂的養生粥,最養胃的,最適合冬靡這樣一天到了中午才吃第一頓飯的人。


    而顧元寧衡一景也認識,對於未婚妻,衡一景就算是不喜歡,也會起碼的知道未婚妻的圈子,是否有自己需要注意的,需要結交的人。


    這就是所謂的圈子,一個圈子一個圈子的互相容納。


    而顧元寧在衡一景的印象中,是自己未婚妻的追求者,雖然並不是自己未婚妻喜歡的類型,可是獻殷勤這種事情卻是從來偶讀沒有斷過的。


    就像是現在,顧元寧來給冬靡送粥一樣。


    “你怎麽在這裏?”兩個男人相遇的第一瞬間,先開口的顧元寧,帶著質問的語氣,很明顯的敵意。


    “我是茗茗的未婚妻,怎麽就不能在這了?”衡一景被這語氣問的想要發笑。


    “茗茗有潔癖,尤其是精神潔癖。”顧元寧笑得很溫柔,很紳士,就算是手裏提著塑料飯盒,也顯得很高雅。


    “什麽意思?”衡一景眼神沉了沉,有些危險。


    “昨天晚上我們玩真心話大冒險,茗茗抽到給你打電話了,你那小情人聲音挺好聽的。”顧元寧上前一步直接就將衡一景擠到一邊去了,嘴角還是帶著笑意,很譏諷的笑意。


    衡一景頓時氣得青筋直冒,可是卻什麽都無法反駁,現在所有的怒火都落在了陳青媛身上,就算是昨天晚上是陳青媛的初夜,可是他玩的女人,有不是沒有處,一個陳青媛還算不了什麽。


    至於那喜歡,也隻是喜歡而已,喜歡就像是看著寵物一樣。


    等冬靡洗好了出來的時候,衡一景已經氣走了,而房間裏麵的人也已經開始吃了。


    顧元寧顯然是猜到過冬靡這兒會有人,所以帶的四人份的,連帶他自己一份。


    “怎麽都吃上了?”冬靡出來的時候看著突然多出來的人也沒驚訝,在張佳茗的記憶裏麵,他們一群人出來玩,每次顧元寧都會給張佳茗送粥,養胃的養生的都有。


    “餓了啊,我們也沒比你早起多少好不啦。”胡月明習慣了來冬靡這兒蹭粥,含著勺子聲音有些含糊。


    “就是啊,來你這兒吃第一頓呢。”袁金月坐在胡月明身邊,顧元寧反倒是坐在床邊,還不忘拿小碗給冬瓜也倒了一些自己碗裏的粥。


    昨天晚上冬靡一直帶著冬瓜,顧元寧不會看不出來冬靡對冬瓜的在乎。


    “切。”冬靡翻了個白眼,拿起最後的一份也坐在床邊慢悠悠的吃完,一時房間靜悄悄的。


    那天玩了一場之後,冬靡就又像是沉寂了一樣,再也沒有出來浪了,而也是那一天,估計是幾個人把衡一景給刺激狠了,衡一景遷怒陳青媛了很久,差點就把陳青媛移出秘書組了,幸好陳青媛拿冬靡用支票羞辱她的事情挽迴了衡一景的愧疚。


    但是,陳青媛還是在衡一景的公司裏麵辭職了,因為公司的流言蜚語,都不用冬靡可以的去傳了,那天陳青媛被甩一臉支票的事情就已經在公司裏麵穿的沸沸揚揚的,衡一景很不開心,陳青媛適時的就辭職了。


    不可否認,陳青媛是很聰明的,隻是,有時候麵對流言的辦法不一定是退縮,而這次陳青媛的退縮,失去了工作的同時,也是失去了一個女人的獨立。


    隻有有經濟獨立的女人才有資格和自己的男人講條件,而陳青媛親手將這個機會放棄了,而冬靡有把握,在這裏,沒有另外一家公司敢用陳青媛,那麽,失去了經濟獨立的陳青媛就將成為衡一景的寵物,可以隨時拋棄,一點都不用在意的寵物。


    一切的軌跡都沿著冬靡的算計著走去,而時間也漸漸的過去了,一轉眼就到了年關,冬靡的虎爸貓媽在這個時候,表示要帶著冬靡去山上和族人們一起過年去。


    可能是冬靡以前被那些電腦裏麵的那些什麽鬼的恐怖片給洗腦了,就像是冬靡一直認為,建國之後,動物是不許成精的,可是現在,自己這具身體就是個例子了,實力打臉了冬靡證明建國之後動物是能夠成精的。


    而在冬靡看到那所謂的祖宅之後,就明白了,自己的以為的那些什麽鬼的幾個山洞啊,幾個穿著皮草的老爺爺啊什麽的都是假的。


    所謂的祖宅就是一座宅子,一座很古樸但是很輝煌的宅子,紅色的古木建成的宅子像是傳說中的仙境一般,被一群鮮豔的植物包圍著,但是很威嚴,很好看,讓人心生向往。


    “裏麵就是長老們的住處了,記得進去之後要乖乖的,別亂來知道嗎?”劉祺清其實是第一次帶著冬靡迴來,之前張培源其實族裏給張爸爸安排了一個妻子的,隻是張培源之後出去曆練的時候喜歡上了劉祺清,於是就自己出族了,也是因為這個,所以才會在外麵一直沒有迴來。


    在門外的時候,劉祺清捏了捏冬靡的手,雖然是在細細的叮囑冬靡的樣子,自己卻也是緊緊抿著唇角,顯得很緊張。


    冬靡懷裏還抱著冬瓜,冬靡堅持將冬瓜帶在身邊,一直帶著。


    隻是三人一貓進去的時候,卻被守在門口的青年該訴,隻準許張培源一個人過去,劉祺清和冬靡要留在外麵,當然,冬靡懷裏的貓同樣不能被帶進去。


    那個時候,冬靡似乎在劉祺清的臉上看見了一瞬間的憂傷,但是最後卻像是什麽都沒有了,反倒是鬆了口氣,臉色輕鬆了很多,笑著讓一臉不情願的張爸爸自己進去。


    “那好,你們在這裏等我,我馬上就出來。”張培源把妻女安置在院子裏的迴廊下,那兒是個花廊,雖然是冬天,可是這裏的冬天卻像是比春天還要綠意濃濃,那花廊上的花也是花團錦簇的,就像是春天一樣。


    在心裏,總就是妻女比族人重要的。


    張培源進去之後,院子裏突然就安靜下來了,那守在門口的兩個青年也沒有過來,連一杯茶水都沒有,就像是沒有看到冬靡和劉祺清一樣,冬靡知道,這是極端的輕視了。


    沒想到,自己在這個世界裏麵的身份是這樣的啊。


    冬靡挑了挑眉,慢悠悠的摸著懷裏的冬瓜,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張培源出來,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劉祺清的臉色也慢慢的失去了笑意,愈發的陰沉了。


    “我們迴去吧。”冬靡抬頭看了看天色,低頭摸了摸肚子,順道還打了個哈欠,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茗茗是餓了吧?走,我們先下山,不等你爸爸了。”劉祺清心疼的看了眼坐在自己身邊的冬靡,雖然這裏的植物生長的很好,可是天氣並沒有改變,而冬靡就在這兒和她一起吹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冷風。


    她自己受點苦其實無所謂,但是女兒就不一樣了,女兒從小到大都是嬌養的,怎麽能夠和自己一起吃苦呢。


    劉祺清把冬靡拉起來,轉身就要和女兒一起走了。


    “嗯。”冬靡點了點頭,被劉祺清拉著也沒掙開,隻是一隻手抱著冬瓜有點吃力還好冬瓜聽話,安安靜靜的窩在冬靡的懷裏沒有亂動。


    隻是兩人還沒有走遠,外麵就進來了一個穿著一身深藍色旗袍的女人,烏黑的長發用一隻古樸的簪子挽著,估計是因為冬天,所以身上還披了一件雪白的狐皮披肩,走在古色古香的庭院裏麵,一步一窈窕,很好看,很有韻味的一個女人。


    冬靡明顯感覺到了這個女人出來的那一瞬間,自己被劉祺清拉著的手猛地就握緊了,很大力,很疼,冬靡被捏的猝不及防,差點就要把人甩開。


    隻是偏頭之後,看著身邊劉祺清的眼神,很清澈的一雙眼睛,同樣很好看的容貌,沒了對方的妖嬈,卻多了更多的典雅和溫柔。


    兩個完全不同風格的女人,冬靡幾乎是一眼就從劉祺清的眼睛裏麵讀出了對方的身份。


    曾經虎族給張培源定下的未婚妻,同樣也是張培源的青梅竹馬,雖然這風情萬種的女人,現在已經一百三十歲了。


    妖族就是這樣,年紀總是讓人猝不及防。


    ------題外話------


    明天就要去考教資了,雖然完全沒有希望,還要早起去,絕望,想困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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