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立恆搖頭道:“據藍都侍衛說.他們雖曾見過一次,但卻無法知道他是誰。”


    穆乘風微一沉吟,道:“關於慕容兩小兄妹的情形如何,他說過沒有?”


    藍立恆道:“據說兩小兄妹被囚禁了三天,便被一僧一尼救去,卓鎮東雖曾派出二十多名高手分頭追截.搜索了一夜,結果均都頹然返迴,毫無所獲!”


    穆乘風想了想,又問道:“其他有什麽重要的消息沒有?”


    “有。”藍立恆點點頭道:“他說‘金獅盟’野心勃勃旨在圖霸武林,君臨天下,哪一門派不肯臣服便血洗那一門派。”


    穆乘風劍眉霍挑,星目神光電射,沉哼了一聲,道:“本人但有三寸氣在,焉能容得惡魔猖撅茶毒武林。”


    藍立恆神情肅然道:“主上仁心俠骨功力蓋世,豪氣淩雲,‘金獅盟’雖然野心勃勃但武林正道群雄得有主上領袖,‘金獅盟’豈能得遂所願,不過……”聲調微頓又起,道:“據說‘金獅盟’已有對付主上的策略!”


    穆乘風星目電光一閃,道:“可知是什麽策略?”


    藍立恆道:“先消滅或征服各大門派俠義之士,使主上孤立,盡量避免和主上發生衝突,待等武林大局穩定統一之後……”


    穆乘風接道:“再以全副實力來對付我們是不?”


    藍立恆點頭道:“主上明見,據藍都侍衛說,除此之外,可能另外還有毒謀!”


    穆乘風星目並采倏閃,道:“他沒有說明可能是什麽毒謀?”


    藍立恆道:“沒有他隻要老臣稟告主上,隨時留神戒備,小心謹慎以防暗算。”


    穆乘風頷首注目,問道:“以丞相猜測對方可能會施用何種手段毒謀暗算呢?”


    藍立恆微一沉吟,道:“以主上一身罕絕蓋世的功力而言如用一般暗算手段自是不怕,但,江湖地詭鬼伎倆層出不窮怕隻怕……語鋒微微一頓接道:“派人暗中伺機用毒。”


    穆乘風心神不由暗暗一震,忖道:“這話不錯若是派人找機會,暗中施毒對付我,倒實在是件防不勝防,十分頭痛的事情呢!”


    ‘女王城主’夏玉梅忽然嬌聲說道:“風哥,藍丞相的這種猜測確是很有道理,你今後倒真得要加倍小心慎防這一點。”


    穆乘風頷首道:“梅妹說的是……”


    突然,語聲倏住,目注殿外


    殿內眾人,立時也全都跟著向殿外凝目望去,原來是項天壽疾步匆匆地直朝大殿走來。


    眾人心中全都不由微感詫異,項天壽此刻急匆匆的迴來幹什麽?有要緊事情麽?……


    隻見項天壽一直走到大殿門口,霍地停步躬身,朗聲說,道:“屬下參見城主、令主。”


    穆乘風注目問道:“有緊急事情麽?”


    項天壽恭敬地答道:“懷玉門’溫門主有急事求見令主。”


    穆乘風眉頭微微一皺,道:“溫門主現在何處?”


    項天壽道:“現在門外候令。”


    穆乘風道:“你問過她什麽事情麽?”


    項天壽答道:“屬下問過,溫門主要親見令主才肯說。”


    “哦”穆乘風口中輕“哦一聲,目光轉向“女王城’總管‘墨鳳’秦曼芝道:“芝妹,請代小弟迎客客殿待茶。”


    秦曼芝離座躬身答道:“臣屬遵諭。”蓮步娜娜,往殿外走去。


    項天壽躬身道:“令主如無諭示……。”


    穆乘風不待他話完,立即微一擺手,道:“你迴店去好了。”


    項天壽恭敬地應了聲“是’,轉身大步而去。


    宮殿中穆乘風夏玉梅、溫靜寰三人分賓主而坐。


    侍婢獻過香茗,穆乘風注目問道:“門主駕蒞,不知有何急事見教?”七八中文天才  藍靜寰自杯內取出一塊卷著的紅色小旗,遞給穆乘風,道:“少俠請先看看這個。”


    穆乘風接過來抖開一看,心頭不由微微一震!


    敢情這正是午後項天壽所提說過,此次挽救各派血劫,阻撓“金獅盟”突擊的那批黃巾蒙麵神秘人現身前的標幟——“金龍令旗”。


    穆乘風反複看過‘金龍令旗’後,星目異采電閃地注視著溫靜寰,問道:“門主此旗何來?”


    溫靜寰不答,反問道:“少俠知曉此旗的來曆麽?”


    穆乘風微一搖頭道:“門主知道?”


    溫靜寰仍然未答所問,卻又拿出一封書簡,遞給穆乘風,道:“少俠再請看看這封信簡。”


    穆乘風接過信簡,隻見封套上寫著:“專陳懷玉門主溫靜寰芳啟”,下緘‘名內肅’。


    抽出信箋:


    書奉溫門主靜寰芳。覽當今武林動禍已起,“金獅盟’獨興狂瀾,屬下高手分別突擊各派,其狼子野心,已昭然若揭,分明欲以暴力征服武林,君臨天下,稱霸獨尊,本穀主雖自傲嘯山林.不問江湖是非,武林恩怨,但,眼看‘金獅盟’猖撅,值此各門派弟子人材凋落,日微式衰之際,不忍坐視正氣道義被毀,乃決挺身而出,拯挽將興之狂瀾消弭動禍!


    前此,本穀屬下高手,雖得及時予“金獅盟””狂徒重創,解救了各門派的一場血劫危難.然則,“金獅盟”兇徒不滅,武林何以能安?也難保兇徒不故伎重施,再次突擊各門派。辣手屠殺泄恨!


    實情如此,豈能不為之防患未然,作未雨綢繆之計耶?


    本穀生有鑒於斯,特分別致書各門派掌門座右,並隨書傳發本穀“金龍令旗”為憑,邀請各位掌門於中秋節前三天午正,持此‘金龍令旗’駕臨‘雲霧山’‘金龍穀’“金龍宮”,共商安定武林大計。あ七^八中文ヤ~8~1~.7\8z*w <首發、域名、請記住


    凡不願赴邀之人,概不勉強,但。必須將“金龍令旗”於期前三日,派人送返本穀,其後,其門派之存亡安危,本穀主概不負責。專此以奉並祈慧言!


    金龍穀主謹啟


    穆乘風看完信箋之後,隨手將之折起納人封套內,與“金龍令旗一起交還溫靜寰問道:“門主何時接到這封信簡和令旗的?”


    溫靜寰道:“三大前。”


    穆乘風道:“發信的是何等人?”


    溫靜寰道:“是個黃巾蒙麵人。”


    穆乘風道:“溫門主問過他的姓名麽?”


    溫靜寰道:“問了,他沒有說。”


    穆乘風又問道:“關於金龍令主,門主聽說過他的出身來曆沒有?”


    溫靜寰微搖搖頭道:“沒有,不過,賤妾卻懷疑一個人。”


    穆乘風星目一亮,問道:“門主懷疑是誰?”


    溫靜寰道:“一個武功深不可測而又默默無聞之人。”


    穆乘風詫異地道:“此人從未涉足過江湖麽?”


    溫靜寰點首道:“此人曾誇過海口說;須眉男子漢,昂身七尺軀、不鳴則已,一鳴必須驚人,在江湖上,若不能轟轟烈烈,創立驚天動地的大業,便就永遠隱跡埋名,傲嘯山林,終老一生!”


    穆乘風聽得不禁劍眉雙揚,星目異采亮閃點首,朗聲道:“好誌氣,好豪語,這才不愧是個須眉漢,大丈夫!”語聲微自頓問道:“此人姓什名誰?”


    溫靜寰道:“他自稱龍先生,真實姓名賤妾也不知道。”


    穆乘風道:“門主和他很熟麽?”


    溫靜寰搖首道:“並不很熟,不過,先師在世時.他曾常來‘懷玉’訪晤先師。”


    穆乘風道:“他和令師交情很好麽?”


    溫靜寰道:“當時賤妾年齡尚小,並不十分了解清楚,他和先師的交情怎樣,不過現在迴想起以前的情形來…”語鋒頓了頓,接道:“先師似乎不大歡迎他的訪晤,但,卻又不願得罪拒絕他。”


    穆乘風劍眉微皺了皺,道:“此人有多大年紀?”


    溫靜寰道:“現在大概有四十左右。”


    穆乘風又道:“他就住在‘雲霧山”中麽?溫靜寰道:“賤妾這就不大清楚了。”


    穆乘風道:“自令師仙逝後,他還去過‘懷玉山’沒有?”


    溫靜寰道:“隻去過兩次。”


    穆乘風道:“那是令師仙逝不久的時期中,是不是?”


    溫靜寰點點頭道:“是的,三個月一次,兩次以後就未再去過,迄今算起來已經有六年多沒有再見過他了。”


    水浚風微一沉吟道:“門主又怎會懷疑上他的呢?”溫靜寰道:“因為他所穿衣服的胸前,都繡有這麽一條‘金龍’標幟。”


    穆乘風星目異采一閃,道:“形式完相同麽?”


    溫靜寰道:“賤妾雖已不十分記得清楚,但,看上去似乎並無什麽差別。”


    夏玉梅突然接口問道:“門主此來,除了告知心中所疑之外不知可還另有什麽‘高見’沒有?”


    此話問得很是奇突,所謂‘高見’也很使人莫明其意之所指?


    溫靜寰不由愕然一怔!道:“高見!妾身哪有什麽‘高見’乃是特地請教而來。”


    夏玉梅冷笑道:“門主這話隻怕有點言不由衷吧?”


    溫靜寰正容道:“妾身言出肺腑,實是專為請教而來。”


    夏玉梅道:“本城主認為‘門主’這‘請教’二字以外,心中還另有用意。”


    溫靜寰秀眉微皺了皺道:“城主以為妾身另有什麽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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