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把整件事情跟我講述完後整個人也顯得輕鬆了很多,我問她用不用再來一杯咖啡,林秋搖搖頭說不用了,林秋說完後頓了頓問我對這件事有什麽打算,我苦笑著說我自己並沒有什麽辦法,但是我能求助朋友幫忙看看。


    我說完後拿出手機打算給鄭三哥打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什麽好的解決辦法,接過打過去發現這老小子的電話關機了,我打算給他發條微信,結果發現他幾個小時前發了一條朋友圈,說有事消失幾天,配圖是一張靈車的照片。


    聯係不到鄭三哥隻能聯係崔小白了,我又撥通了崔小白的手機,還好崔小白的手機沒關機,電話響了沒幾聲崔小白便接了電話,我問他方不方便,我朋友遇到了點棘手的事,崔小白笑了笑說自己一直都方便,讓我帶著朋友去酒吧找他就行了。


    說實話我並不想直接聯係崔小白,其實很多事情我並不是太想麻煩崔小白,雖然說崔小白平日總是一副暖男的樣子,但是畢竟人家崔小白的身份在那擺著,所以說有什麽事先聯係鄭三哥等人,實在聯係不到的話才會麻煩崔小白。


    我攙扶著林秋從星巴克走出來,打了輛車直奔崔小白的酒吧,從星巴克去崔小白酒吧這一路林秋一直呆呆的看著窗外,過了一會林秋轉過頭小聲的略帶懇求的問我


    “劉強你能抱抱我嗎”


    林秋這麽一說我還真有點懵逼,雖然說現在林秋是特殊時期,但是她畢竟是個女人,而且還是長相不錯的女人,林秋看我有些遲疑她也沒說什麽,往我這邊挪了挪靠在我身上,我被林秋的舉動弄的有點手足無措,一時間愣在那裏不知道說什麽好,林秋靠在我身上後把她的手從我背後繞過來環抱住我,臉貼在我的胸口上,雖然此時此刻我沒有什麽邪惡的想法,但是一個年輕女人趴在我的胸口上也是覺得挺別扭的。


    林秋趴在我胸口嗚嗚的哭了起來,我手足無措的不知道怎麽去安慰她,畢竟這種事情我一點經驗都沒有,雖然說林秋在懷裏沒說話但是哭的格外傷心,出租車司機等紅綠燈的時候一個勁的迴頭看我倆,那司機看我的眼神就像我要怎麽著林秋一樣。


    司機把車停在酒吧街附近,我和林秋下車,我扶著她一瘸一拐的走到崔小白的酒吧,林秋剛才在車上抱著我大哭了一通後下車後情緒好了很多,下車後對我說了句不好意思,因為自己剛才在出租車上實在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因為這麽多天她一直是在擔驚受怕中度過,我攙扶著林秋說沒事,她覺得能發泄出來就行,林秋對我笑了笑沒說什麽。


    我攙扶著林秋走進崔小白酒吧的時候崔小白正坐在酒吧的高腳椅上等著我們,今天崔小白居然很反常的沒看那本如懿傳,崔小白我倆扶著林秋坐下後崔小白給林秋倒了一杯熱茶,對林秋說這茶有安神的效果,林秋對崔小白說了一句謝謝後拿起杯子喝了幾口,她喝完幾口茶後氣色好了一些,林秋放下杯子開始對崔小白講述最近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也許是在出租車上抱著我發泄了一通的原因,再次提起那些事林秋的情緒比剛才在星巴克要平靜得多。


    林秋給崔小白講述這件事要比給我講述時要細致一些,崔小白非常認真的聽,時不時皺下眉頭,崔小白有個非常好的習慣,他從來不打斷別人說話,不了解崔小白的人以為他根本就沒用心在聽。


    林秋用了一個多小時講述完了自己最近的遭遇,林秋說完後崔小白一直皺著眉頭沒說話,林秋有點沒底,問他李哲這件事到底是怎麽迴事,崔小白過了好半天才對林秋說


    “按照你所描述的,和你現在的身體狀態,我差不多能肯定你未婚夫用的是煉鬼術”


    崔小白說煉鬼術並不是什麽非常複雜的法術,原理很簡單有點像泰國那邊巫師養的小鬼,說白了就是把鬼煉化後養在自己身邊供自己驅使以達到某種目的。


    按照林秋描述在夢中看到李哲小時候老太太往李哲腦門上抹東西應該就是一種修行方式,這種修行方式在雲貴川一帶非常流行,在我們這邊很少有人用。


    崔小白說到這裏林秋立刻說李哲老家就是雲南一帶的,他的老家離緬甸那邊非常近,林秋說完後崔小白點了點頭說她在夢中看到李哲殺了那個女孩那一幕就是李哲煉鬼的過程,按照崔小白的推測那個女孩很有可能是李哲的初戀女友,而且是心甘情願的讓李哲把她變為惡鬼以供他驅使所用的。


    林秋聽崔小白說完後不可思議的睜著眼睛看著他,問他李哲這麽做到底是為了什麽,崔小白用小手指撓了撓自己的鼻子說按照李哲所用的這種煉鬼術來說不單單是能驅使惡鬼供自己所用這麽簡單,還能讓自己的運勢好到極點,讓整個人都變的有親和力等等,但是多年後會被煉鬼術反噬甚至會被惡鬼占據自己的肉身,崔小白估計現在李哲應該就是被反噬了。


    林秋聽完後問焦急的問崔小白自己該怎麽辦,崔小白想了想說這件事所涉及的因果有點複雜,在沒弄清楚整件事情的真相時絕對不能輕舉妄動,崔小白說完後看了看我對我說


    “林秋現在不能迴家,暫時就住在你家吧”


    我聽崔小白說完後整個人都懵了,本來張涵就一直認為林秋我倆之前曾經有一腿,之前在崔小白酒吧門口還因為這事跟我小吵了一架,我這麽貿然的把林秋帶迴去張涵非瘋了不可,崔小白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慮笑了笑對我說


    “張涵是明白事理的人,不會說什麽的”


    崔小白說完後我對林秋尷尬的笑了笑,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隻能硬著頭皮給張涵打個電話先匯報一下,先打個預防針,要是這麽連個招唿都不打的把林秋帶迴去張涵絕對瘋。


    電話接通後我並沒一上來就說林秋的事,對她噓寒問暖了一翻,問她在幹嘛吃沒吃飯等,連張涵都覺得我有點不正常問我是不是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我趕忙說沒有,之後簡單的和她說了一下林秋的事情,並且著重和她說是崔小白要求我把林秋帶迴家的。


    我說完後在一旁的崔小白搖頭苦笑,沒想到今天張涵居然沒跟我急,在電話中說讓林秋睡在我的臥室,她掛了電話就換一套新的床單被罩。


    張涵這舉動讓我覺得有些不真實,如果不是當著崔小白和林秋我真想掐自己大腿一下來證明一下這不是做夢。


    掛了電話之後崔小白問我怎麽樣了,我點了點頭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沒問題,崔小白也點了點頭,既然已經大概弄清了整件事是怎麽迴事又說服了張涵讓林秋住在我家,那就沒必要在崔小白這繼續待下去了,剩下的事情就隻能等著李哲那邊看他有什麽舉動了。


    我和林秋想崔小白道別,我扶起腳上打著石膏的林秋朝酒吧門口走,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崔小白叫住我,我迴過頭疑惑的問他怎麽了,崔小白摸了摸鼻子笑著對我說


    “張涵是個好姑娘,好好對她吧”


    我被崔小白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弄的有些不知所措,攙扶著林秋對崔小白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


    我倆走出酒吧後天已經黑了,林秋緊緊的摟著我,她說自從出了李哲那件事之後隻要一到天黑她就害怕,根本控製不住,我安慰她讓她別害怕,有我在她身邊。


    我說完這句話後都覺得曖昧的有點別扭,不過這句話林秋聽來似乎很是受用,點了點頭對我擠出了一個笑容。


    從酒吧打車迴到家這一路林秋我倆都沒說話,我是因為剛才從酒吧出來說的那句話覺得尷尬。


    林秋在想什麽不得而知。我攙扶著林秋來到我家的時候張涵已經在家等我們了,從張涵的表情來看這次她應該是真的沒吃醋,林秋坐到沙發上後對她噓寒問暖的,一副好朋友的樣子。


    我把林秋的遭遇以及在崔小白酒吧裏的事對張涵說了一下,張涵聽我說完後對我說煉鬼術非常邪門,她之前看書的時候曾經在書上看到過這種煉鬼術,張涵說按照林秋所描述的來看李哲的煉鬼術已有小成,非常不好對付。


    我問張涵說有沒有什麽應對的措施,畢竟林秋住在我家,要是李哲找來的話也好提早準備,張涵搖頭說現在來看並沒有什麽應對辦法,隻能是隨機應變了。


    很顯然此時此刻林秋把我和張涵當成了自己的救星,緊張了這麽多天的神經也放鬆了下來,林秋在沙發上坐著哈欠連連,張涵我倆把她攙扶到我之前住的那間臥室,張涵對她說讓她早休息,有什麽事叫我們就行,林秋對張涵說了聲謝謝,張涵對她笑了笑沒說什麽。


    從林秋住的那屋出來後張涵我倆迴到臥室,我問她是不是不高興我把林秋帶迴來,張涵搖搖頭說雖然林秋是個美女,但是她也是一個被害者,她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他分的清什麽事該計較什麽事不該計較,如果這個時候我們不幫林秋絕對沒人會幫她後果難以想象。


    張涵說的極為認真,她說完後我忽然覺得我並不是非常了解她,我原本以為我把林秋帶迴來她會醋意大發和我大吵一架,沒想到她能這麽通情達理的讓林秋住在家裏。


    看我一直沒說話張涵問我在想什麽,我搖搖頭說沒想什麽,張涵拉住我的手對我含情脈脈的說


    “老公,無論是你要做什麽事我都會無條件的支持你”


    張涵說完後對我笑了笑,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張涵剛要開口說話我倆便聽到從林秋那屋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


    張涵我倆趕忙朝林秋那屋跑過去,推開門後看見林秋坐在床上伸手指著窗邊一臉驚慌的對我們說


    “她來了”


    我趕忙施展天眼通朝林秋手指著的地方望去,發現一個穿著紅色碎花衣服的女鬼正站在窗台上看著林秋,說實話這個女鬼的長相並不像一般的厲鬼那樣麵目猙獰,但是這個穿著碎花衣服女鬼的嚇人程度絕對不亞於麵目猙獰青麵獠牙的厲鬼。


    怎麽說呢,這個女鬼的臉色煞白,眼睛極為怨毒的看著林秋,女鬼的眼睛有點像那部日本恐怖片咒怨的小孩,但是遠遠比那個要嚇人的多,女鬼漆黑的頭發垂在肩膀上,整間屋子裏的溫度仿佛達到了冰點,我施展出天眼通後女鬼似乎覺察到了異樣,她慢慢的把臉扭向我張嘴對我說


    “你死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女鬼的聲音就像用指甲撓易拉罐的聲音,也許這麽形容有些不貼切總之就是格外刺耳,我的天眼通似乎對女鬼沒有任何作用,也就在一個唿吸的瞬間,女鬼忽然從窗台上飄到我麵前,女鬼的鼻子幾乎都要貼到我的下巴上了,她抬起頭看著我,那雙恐怖的眼睛眼角處流下了暗紅色的血,她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也就在這時候張涵忽然在一旁大聲說著


    “神師殺伐,不避豪強,先殺惡鬼,後斬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當,急急如律令”


    張涵說完後迅速摘下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項鏈朝我麵前的女鬼扔過來,我用天眼通看見從張涵手裏飛出一道金光砸中我麵前的女鬼,女鬼退後幾步,疑惑的看著張涵,似乎剛才張涵扔出去的那條項鏈對她的傷害並不是太大,隻是讓她後退了幾步,此時的林秋已經徹底嚇傻了,呆呆的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張涵看了看林秋又看了看我對我倆大喊道


    “你倆快跑”


    床上坐著的林秋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張涵也沒顧得上說什麽她閉上眼睛雙手飛快的翻動著結印,過了幾秒鍾張涵睜開眼睛看著女鬼,忽然噗的一下吐出了一口帶著鮮血的口水砸向女鬼,女鬼躲閃不及,被張涵的一口口水正中麵門。


    很明顯張涵的這一口口水比剛才的項鏈有效果,女鬼被張涵的口水命中後雙手摸著自己的臉淒厲的叫著,這時張涵叫我趕緊帶著林秋走,我說我不會丟下她不管。


    張涵被我氣的直跺腳,讓我別婆婆媽媽的,我倆現在在這裏一點用都沒有,她有自保的手段,張涵說完後我稍加思考便想通了,幾步走到林秋旁邊想要拉起她離開,我走到林秋身邊的時候忽然發現林秋雙眼空洞的看著前方,我叫她也沒有任何反應,而且林秋的皮膚像死人一樣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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