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魂祖呀,好強的魂力。”這次顧良才把自身的真正魂力完全展示了出來,強如高級魂祖的魂力威壓確實給人帶來了難以忍受的壓抑,若是魂祖以下的魂師在此,就算有軀體空間的保護,恐怕也會被壓迫到靈魂出竅,無法繼續保持靈魂的穩定狀態,但是張嫌不同,明麵上張嫌就已經是中級魂祖了,實際其魂力比高級魂祖還要強上幾分,直接達到了高級魂祖巔峰,距離魂仙都隻是一步之遙,自然不會害怕顧良才的魂力壓製,反倒雲淡風輕地感知著顧良才身上的魂力,酌了口茶,感歎道,好像顧良才的壓製對他毫無用處。


    “在才是剛開始,你不是說你能打過我嗎?來,放出靈魂和我出來打一場!”顧良才看張嫌似乎並沒有被自己的魂力威壓震懾,更加不爽了幾分,直接靈魂出竅,以靈魂的姿態指著張嫌,要和張嫌在這茶館裏進行一場魂戰,顯然是要和張嫌分出個高下。


    “打打殺殺的,多沒意思,而且要打的話,我們也應該在比武招親的擂台上打吧?都是有身份證的人,在外麵私鬥,這要是傳出去的話,影響會不太好吧?其實我無所謂,小白魂師一個,你就不一樣了,你可是隱世魂族的公子,這要是鬧大了,被別人發現了你的真實身份,恐怕事情就不好辦了,你難道就不怕嗎?”張嫌見顧良才放出了靈魂,並沒有要和顧良才一較高低的意思,也就沒有跟著把靈魂放出,而是向顧良才提醒,好像擔心真要是打了起來,會鬧出很大的動靜,會把顧良才的身世曝光,其實張嫌的這個擔心也是顧良才的擔心,隻是顧良才剛才一時衝動,沒有去想這麽多而已,才會急於和張嫌魂戰,打算試探張嫌的身手。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本來還一副魂威洶洶的顧良才,在聽到張嫌的提醒之後,也馬上反應了過來,知道自己或許有點太衝動了。


    他和張嫌可不一樣,他需要在比武招親前隱藏住自己的背景身份,隻有這樣,比武招親的時候他才不會被那些魂族強者有所針對,而且根據蒲靈公的意思,他的勝利和顯世要有一定的爆炸性,這樣才能幫助顧家出世,幫助蒲家維持一定的聲威,若是現在就和張嫌打鬥起來,一旦被人注意,那麽他的背景就有可能會被調查出來,隱世家族不等於在現世沒有活動,也不等於沒有被所有魂師發現,隻是隱藏的比較好,不太被人注意而已,要是被人盯上,也是能查出些什麽,這一點,從蒲家家主蒲靈公找上他們顧家開始就已經可以說明,蒲家能找到他們,其它魂族肯定也能發現他們,隻是會多費些功夫而已,七天,也足夠了。


    說話間,顧良才就要讓靈魂歸體,不打算再對張嫌繼續出手


    了,既然張嫌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他也沒有辦法阻攔,而且張嫌的中級魂祖魂力,並不是他能直接抹殺的,打鬥隻會讓事態複雜化,使他暴露的更快而已,所以他冷靜下來之後,打算將張嫌知道他身世的事情先找蒲靈公商討一下,至於後麵該怎麽處理,他也希望詢問一下蒲靈公的意見,畢竟比起他來說,蒲靈公的中級魂仙等級則更有壓製力,就算要抹殺張嫌,蒲靈公也能辦到,這樣一來,其中就會多出很多選擇。


    “別急著把靈魂收迴去呀,來,我陪你切磋兩手……”就在顧良才控製著靈魂準備歸體的時候,張嫌眯眼一笑,也靈魂跑出了軀體,然後做了一個製止的手勢,向顧良才道,剛才還不打算魂戰的他,現在居然主動要求起了和顧良才比試,當然張嫌的目的隻是想從顧良才身上多探查一些信息,並不是要和顧良才一訣生死,這和顧良才剛才的目的稍有不同,但都需要二人動手。


    “切磋?你什麽意思?你剛才不還說……”顧良才疑惑了起來,剛才說打架不好的是張嫌,現在要主動切磋的也是張嫌,他此時都懷疑張嫌是不是有點精神分裂,怎麽一會兒天晴一會兒下雨的,說話就朝著張嫌質問。


    “不決生死,也不是一較高下,隻是切磋個兩招,在這設好隔絕禁製的茶室裏切磋,稍微收點力,應該不會被外麵的魂師覺察。”張嫌的靈魂站在張嫌軀體的背後,負手而立,微笑著衝顧良才道,隻要顧良才施展魂技,留下足夠的印痕在這茶室之內,那他就能把顧良才身上的秘密摸個七七八八,他現在反倒擔心顧良才學聰明了,不和他進行切磋,那他可就無法了解更多的情報了,即使有碑魂拓,也沒了用武之地。


    “你的意思是想試我的深淺?”顧良才也不愚,他雖然想不到張嫌有碑魂拓的手段,卻能猜到張嫌想查探他實力的意圖,沒有隱藏,直白地向張嫌問道,問過之後,靈魂倒也重新站迴了原地,沒有靈魂歸竅。


    “互相試探吧,我也不是普通的中級魂祖,就算魂力不如你,手段或許要強過你一些,你不會以為我來參加比武招親卻什麽都沒準備吧,告訴你,我的魂技可是很強的,足以讓我越級挑戰!”張嫌故意拿出了氣勢,釋放出了強大的魂力,擺出一副很不服輸的樣子,衝顧良才說道,顯然,他有意去激顧良才,想讓顧良才和自己比劃幾手,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刺激有沒有用,反正先做了再說,有用的話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若沒用,他也不虧,大不了再想辦法和顧良才接觸就是。


    “是嗎?那就試試好了,就試一招吧,我倒要看看你有怎樣的手段能越級挑戰,告訴你,我們顧家的琉璃魂術那可是超出固


    有十二階魂技的技法招式,普通招式就別拿出來現眼了,用出來反而會顯得特別丟人!”張嫌的刺激果然有用,顧良才馬上就再次泛起了不小的戰意,要和張嫌切磋一手,當然他也害怕切磋的動靜會被外麵的魂師發現,所以隻將切磋限定在一招之內,一招定不了勝負,卻可以看出二者的差距,這也是顧良才的目的,他擔心張嫌真有什麽特別的手段,在那比武招親上能勝過自己。


    “好,那就用這招吧,三清符雷箭!”一招的話,張嫌其實有很多選擇,不過他怕使用出的招式太強,會真的惹到顧良才的忌憚,又怕招式太弱,在顧良才麵前丟人現眼,所以他琢磨了一下,最終決定在中級魂祖的魂力狀態下施展有雷魂屬性加持的三清符箭陣,讓這個能媲美十二階魂技的組合招式展示了出來,等待與顧良才一碰高低。


    “琉璃魂術,盞琉璃!”就在張嫌將三清符雷箭凝好之後,顧良才似是感受到了張嫌招式裏所蘊含的強大威力,不再輕視張嫌,也把自己拿手的顧家秘技展示了出來,用魂力在身周凝成了一盞琉璃盞,將自己的靈魂盡數籠罩,好像是一種防禦類型的招式,等待著張嫌的進攻,打算用此一技就將張嫌的三清符雷箭抵擋下來。


    在顧良才將防禦招式施展之後,張嫌並沒有多說什麽,控製著十二枚雷魂箭矢,就朝著顧良才攻擊了過去,因為隻是切磋,而且顧良才沒有移動的打算,所以張嫌就沒有調整箭矢的攻擊方向,全部的箭矢都朝著顧良才的正麵飛射而去,速度極快,魂威極強,而且魂威之中還帶有雷屬性魂力所賦予的破壞之力,若是一般的防禦魂技,自然擋不住張嫌的這一招猛攻,但是顧良才施用的顯然不是普通的魂技,其上魂威並不比張嫌的魂技弱上多少,所以一時之間讓人難辨勝負。


    “雷屬性魂力嗎?果然不同凡響,看來你有著天生的魂力優勢呀。”望著張嫌襲向自己靈魂的箭矢,顧良才依舊沒有再使用第二招,隻是筆直地站在原地,站在那魂力琉璃盞中,仿佛並不畏懼張嫌的攻擊一樣,還有心思和張嫌說話。


    “魂力屬性隻是輔助而已,魂技的強大還要看使用者的魂力強度和招式威力吧,我這招的威力可幾乎超過了十二階基礎魂技的等階強度限製了哦,不再多用些魂技抵擋嗎?”張嫌也不畏懼顧良才,因為他本來就沒有真的全力以赴,隻是一次試探性的攻擊而已,或者說他在嚐試對攻擊力道的把控極限,既能給顧良才造成壓力,又不會真的打敗顧良才,這才是他此次攻擊想要達到的效果,隻有這樣,顧良才才不會在比武招親之前就針對於他,他也能完成對顧良才的調查,張嫌已經計算的很精細了


    ,就是不知道力道把控的到不到位,分出了一點心神,向顧良才笑著問道。


    顧良才沒有理會張嫌,對於張嫌的攻擊,他確實有些忌憚,因為那攻擊如張嫌所說,確實超出了第十二階魂技等階一些,但是僅僅隻是超過一點,對於他來說還並不夠看,他的顧家秘術琉璃魂術,那可是比第十二階的魂技大都強上不少,再加上他本身高級魂祖的魂力,施展起來怎麽可能會怕張嫌這個中級魂祖所施展出來的小小箭矢,所以他打算隻用盞琉璃硬抗,而不再施展更多的防守技法,再多的魂技除了浪費以外,還有就是讓他覺得丟臉,他怎麽都不會用出第二種技法來抵禦張嫌。


    茶室本來就小,張嫌的箭矢隻在空中飛了一秒左右的時間,便直射到了顧良才的盞琉璃護罩之上,十二枚箭矢頂尖全都刺中了魂力護罩,卻並沒有一枚箭矢將顧良才的魂力護罩從外麵刺穿,大都是抵在了顧良才的護罩之外,在外麵呈鑽磨之勢。


    而在魂力護罩保護下的顧良才,看到自己的魂力屏障擋下了張嫌的所有箭矢,並沒有露出開心之色,因為他發現,自己以高級魂祖等階凝出的魂力護罩之上,居然出現了十二個細小的旁人無法察覺的針孔,這些針孔留在琉璃盞式的魂力護罩之上,看似無傷大雅,卻說明他的魂技防禦確實被對方給擊破了,雖然程度不深,但也讓他的自信瞬間消失,因為張嫌的魂力等級比他弱了一級,在這種情況下,張嫌還能擊破他的防禦,就說明張嫌的魂技造詣也不可小覷,他已經不敢再小看張嫌的未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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