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嫌,我這秘籍手段都展示出來了,你若覺得不敵,那就直接認輸吧,若是還覺得可以與我戰上一二,那麽就攻過來吧,隻是之後你的生死我可不敢保證。”鄭圃和黃承說話之時,仇泓舒將目光聚焦在了張嫌的身上,開口向張嫌勸告道,似乎已經勝券在握了一般。


    “謝仇前輩關心,不過晚輩認為和仇前輩這樣的前輩英豪比試,實在是機會難得,所以不想放棄這次學習的機會,還望前輩不要生氣,盡力教導晚輩一下,讓晚輩我知道什麽叫做天高地厚。”張嫌感知著仇泓舒變化之後的魂體威壓,見其上的威勢確實威猛,堪比普通的高級魂祖,也明白了仇泓舒施展出了最強的拿手絕技,不過對於真正的高級魂祖,他尚且不怕,又怎麽會害怕一個靠著某種增幅手段臨時進階的偽高級魂祖,所以聽到仇泓舒的勸告,他完全置若罔聞一般,微微一笑,向仇泓舒恭敬的迴應道。


    “那就是要和我這最強秘技對拚一下咯,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行吧,我會收著點力氣的,盡量不會把你傷的太慘,不然之後尋獵隊的活動就無法展開了。”聽到張嫌的迴應,仇泓舒臉色一邊,臉色再次黯淡了下來,顯然是有些惱意,惱怒張嫌的不識趣,不過作為前輩名家,仇泓舒很快便收起了那份惱怒,以一個長輩的目光望著張嫌,衝張嫌歎氣著說話道。


    “謝仇前輩關心,不過仇前輩大可不必為我收力,而且不隻是仇前輩不要收力,我鬥膽請仇前輩和尚先生一起向我攻來,晚輩承受的住。”仇泓舒說話之後,張嫌微微一笑,衝著仇泓舒和其身旁不遠處的尚兮魂輪流一拱手,略顯孤傲地請求道,似乎是在輕視仇泓舒和尚兮魂一般,卻又沒有那種淩人的樣子。


    “我這戰馬魂刀技就有高級魂祖之威,你居然還要讓尚小友和我一起攻擊你?你這是瞧不起我嗎?還是你自負實力可以媲美真正的高級魂祖?做人,有時候不能這麽自大,會有性命難載的。”張嫌請求過後,仇泓舒的惱怒之意再次顯露,這次已不再隱藏,開口向張嫌冷嗬道,認為張嫌是在狂傲瘋語。


    “仇前輩,認為我自負也好,認為我狂妄也罷,都請您和尚先生能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能和二位同時交手,至於性命能否尚存,我一力承擔,就算傷亡至此,也不會怪罪二位的,就當我是瘋了罷。”張嫌見仇泓舒不願同意,再次朝其請求道,滿臉露出誠懇的模樣。


    “自大!你剛才顯露的幾手雖強,但還不至於達到無敵的狀態,先不說仇先生的戰馬魂刀技已是強橫,就算我全力開啟最強秘技,你也難以敵我多少,居然敢向我和仇先生同時宣戰,你不是瘋了又是什麽?”張嫌執意要一一


    敵二,尚兮魂終於也不再沉默,站到了仇泓舒身邊,和仇泓舒並肩而立,滿眼敵意地盯著眼前的張嫌,向其質問道。


    “是嗎?原來尚先生也有留手呀,那就盡可能展示出來吧,我也希望能馬上見識到尚先生的秘技手段,還望尚先生不吝賜教。”張嫌聽到尚兮魂的質問,微微一笑,再次向尚兮魂拱手示意,一臉尊敬地說道。


    “那好,既然是你自己要求,那就怪不得別人了,如果鄭大家不阻攔的話,我沒有好拒絕的,尚兮魂小友,你我就二人聯手與他一戰,至於生死,就先不考管了吧,畢竟刀劍無眼,超出了原有的切磋,誰也無法保障對手的死傷。”見張嫌繼續要求著,仇泓舒好像有些不耐煩了,瞳目中閃過了一絲淩然的魂光,隱約照探在了張嫌的魂上,一邊觀察著張嫌的靈魂,一邊向同樣臉生怒意的尚兮魂說道,儼然被激怒之後要出手的樣子。


    “好,那我就不留手了,如果真殺死了人,那可別責怪我,這死路可是你自找的。”仇泓舒臉泛殺意之後,尚兮魂那本來呆板平淡的臉上也開始變得有些猙獰了起來,靈魂化迴到了原本的人形,向張嫌開口迴應道,手中凝出了一枚魂威極強的紫黑圓珠,像是準備朝張嫌施展。


    “沒問題,攻過來就是,我也想見識一下你們的真正實力,重翼雷仙體全開!地厭陣、四象鎖仙陣立!三清符箭陣出!域魂技,仙汽宮!”就在仇泓舒和尚兮魂全部被自己激怒,臉上泛起猙獰的殺意之後,張嫌似乎滿意地點了點頭,伸手開始施展出各自招式手段,先是將重翼靈仙體的進階魂體重翼雷仙體完全開啟,隨後又在狼魂草庭院之上設下兩種大陣將自己和仇泓舒、尚兮魂包裹在其中,大陣設完,張嫌一邊暗中設下透明的白磷箭矢,一邊將仙汽宮域魂技布在大陣之內,等到所有手段全部布設完成,才又舉劍挺立,和仇泓舒、尚兮魂對麵而視,完全沒有畏懼的意味。


    “這怎麽可能?同一時間居然能施展出這麽多招式手段,而且個頂個的強力,張嫌這般姿態,莫不是要和仇先生、尚小友拚命?為了一個上品魂晶珠,這麽做至於嗎?”本來就被張嫌的張狂嚇得有些目瞪口呆,現在見張嫌同時施展出各種招式魂技,又被張嫌拚命的架勢所驚詫,黃承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向鄭圃驚問道,顯然還是想讓鄭圃阻止住張嫌,別在切磋比試之際鬧出命案。


    “上品魂晶珠可不便宜,不下點力氣自然不好得到,既然張嫌小友誓死要將魂晶珠攬入懷中,那就讓他試試,看他有沒有這個能力,想來仇先生和尚先生也對那魂晶珠感興趣,所以就讓他們比比看,有我在,你不用擔心。”鄭圃麵露微笑地望著比試場


    內,並沒有阻止劍拔弩張的張嫌和仇泓舒等人,似乎是想看張嫌和仇泓舒、尚兮魂的真刀真槍比試,又好像在期待著什麽,總之沒有在此時出手。


    見鄭圃這位負責之人沒有出手阻止的意思,黃承雖然擔憂,卻也不好越權插手,隻能戰戰兢兢地立在鄭圃旁邊,著急地望著場麵形式,希望不要真的鬧出人命才好。


    當發現鄭圃沒有阻攔的意味,仇泓舒的嘴角隱約一樣,露出了一抹怪笑盯著張嫌,不過那麽怪笑轉瞬即逝,隨著怪笑消失,仇泓舒也不顧張嫌那許多魂技,策馬揚刀,徑直衝向了張嫌,舉刀向張嫌劃出一道道魂力匹練,不斷向張嫌劈斬而去,有種要把張嫌剁成肉泥的意味。


    在仇泓舒衝向張嫌的時候,尚兮魂也麵色冷峻,表情肅然,一邊朝張嫌奔襲,一邊運轉著手中紫黑魂珠,從魂珠之中拋出一枚枚黑色骨箭,從四麵八方毫無規律的射向張嫌,配合著仇泓舒的大刀匹練,完全封鎖住了張嫌的逃生道路。


    “好配合,完全封鎖住了我的逃生之路,不給我留出活命的機會,仇前輩和尚先生第一次聯手,居然就有這等的配合手段,真是厲害,比剛才聯手戰鬥時的配合簡直強了太多,看來二位一直在隱藏實力呀……”見仇泓舒和尚兮魂同時施技襲向自己,張嫌冷冷一笑,眸子裏也閃出一抹殺意,說著話,舉起了手中的魂劍,做出著揮劍的姿勢,像是要用斬擊來抵禦襲來的刀光箭影,卻遲遲沒有揮出。


    “尊上詔令,如遇張嫌,先手擊殺,本來還愁沒有機會,可是今日這張嫌居然發瘋一般自找死路,那我們就在此地結果了他,應該不會引起別人懷疑,尚兮魂,動殺手。”就在張嫌擺出抵禦架勢的時候,仇泓舒目光微凝,開口向尚兮魂傳音命令道,命令之後,胯下魂馬飛奔,手中魂刀劈砍起來更加迅猛,無數的匹練眨眼就到了張嫌麵前。


    “是,先仲大人。”尚兮魂聽到了仇泓舒的傳音,點了點頭,用魂音秘密迴應道,迴應之後,手中紫黑魂球爆發出凜然奪目的魂光,從其中釋放出了許許多多不同種類的魂凝兵器,每一個兵器都凝練堅硬,劃破真空,混在一起,加速向張嫌身周襲去,完全不給張嫌留絲毫躲避的餘地,顯然是要置張嫌於死地。


    “那九殿閻羅的奸細果然就是他倆,之前用碑魂拓探查魂力遺痕,雖然顯露出了些端倪,但是因為遺痕被清掃處理,所以我還不敢確定,沒想到他倆這麽快就暴露了,還好有諦聽之力,不然他倆偷偷傳音,我就無法甄別了,不過既然暴露了,那我自然不會對他倆留手了,殺了吧,從他們的靈魂中應該能泛出證據。”仇泓舒和尚兮魂自以為暗中傳音無人得知,卻被張嫌


    聽得一清二楚,確定眼前二人就是混入尋獵隊的奸細之後,他冷目一凝,如海市蜃樓一般消失在了原地,讓襲擊他的二人直接撲了個空,待到再次出現,張嫌手中的魂劍已經插進了仇泓舒的靈魂,而十二枚透明的箭矢,則死死地釘入了尚兮魂的魂體,令二人靈魂重傷,紛紛痛苦倒地,皆一副驚恐不解的表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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