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嫌,人攔過來了!”就在楊圜、仇泓舒等人聯手出擊之後,蒲梓潼望著擋在自己身前的楊圜,皺了皺眉頭,不敢輕易亂動,一邊和楊圜呈對峙之勢,一邊開口向張嫌唿喊道,提醒著張嫌注意。


    “嗯,剛才不是把計劃都告訴你了嗎?按計劃行事就行,不用擔心。”張嫌聽到蒲梓潼的唿喊,望著前後夾擊過來的尚兮魂和仇泓舒,撇了撇嘴,一臉埋怨的表情轉頭望向蒲梓潼,向蒲梓潼迴應道。


    “哦,知道了,那楊姨就交給我了,另外兩人你能解決吧?那我就不參與了。”聽到張嫌的迴應,蒲梓潼似乎想到了什麽,點了點頭,眼神謹慎地轉向了楊圜,再次向張嫌開口說道。


    蒲梓潼和張嫌說完話,楊圜、仇泓舒等人好像從張嫌二人的話語裏聽出了什麽,皆滿臉疑惑了起來,不太明白張嫌和蒲梓潼到底定下了什麽計劃,全都露出一副狐疑的神色,皺著眉頭在內心猜測著,卻並沒有誰真的猜出了張嫌所謂的計劃,隻能小心翼翼的緊盯著張嫌和蒲梓潼,防止對被對方使用出某種技法技巧偷襲暗算。


    “時間有限,動手吧,重翼靈仙體,雷紋斬!”就在楊圜三人正思考猜測之時,張嫌微微一笑,魂力再次運轉,腳下雷弧閃爍,靈魂再次行動了起來,一個閃身,直接衝向了身前化作石竹的尚兮魂靈魂,手中魂劍揮舞,猛然劈砍到了尚兮魂所化的石竹魂影之上,在石竹之前砍出了一道折形魂浪,向著石竹之上快速印去。


    “紫坵體,石竹鋼化!”見張嫌瞬息見便斬向自己,尚兮魂開在石竹魂影上的一隻魂眼驟然一凜,趕緊運轉起了全身魂力,讓外層魂體在魂力的強化下變得極其堅硬,如精鋼鐵石一般,以此來抵禦張嫌的斬擊,生怕被張嫌斬傷了靈魂。


    張嫌的斬擊極其迅猛,還有著強大的雷屬性魂威加持其中,破壞之力也不是一般的斬擊魂技所能比擬的,對上尚兮魂的化形增體秘技,雖然沒能直接將其化形靈魂斬斷,卻也將斬痕深深地刻在了尚兮魂的石竹魂體之上,幾道刺目的傷痕從尚兮魂的魂體之上顯現,說明著尚兮魂的魂體已經受了些傷勢,隻是還沒有到能夠危及性命的程度而言。


    “呃……,我都將二段鋼化狀態開啟了,居然還被斬破了一些,好強,這人的實力絕對不止表麵上看到的那麽簡單,仇先生,請盡快,我撐不了多時了……”被張嫌斬傷了石竹狀態下的魂體之後,尚兮魂終於無法再沉默應對,開口衝張嫌身後的仇泓舒喊道,似是在向其說明著自己的狀態。


    “好家夥,現在的小魂師一個個的都這麽厲害了嗎?看來我們這些老家夥不久就要落伍了呀,虧我還把他們當孩子看待,知道了,尚小友


    ,我這就來助你,這隻是切磋,你拖住他的時候,盡量也不要受傷,震林獅,蠻獅嘯!”仇泓舒聽到尚兮魂的喊聲,也不再繼續維持他之前那紳士般的做派,露出了一臉興奮之色,點了點頭,朝尚兮魂迴應道,迴應之後,靈魂也發生了形變,變作了一隻威猛龐大的獅子,飛身跳到了張嫌魂後,衝著張嫌張開了兇猛的獅口,發出震顫山林般的魂音。


    “這就是之前那招獅吼功嗎?結合著這仇泓舒中級魂祖的魂力,果然有些不同凡響,其威力應該不在我普通的劍斬魂威之下,就算以重翼靈仙體的姿態下,也不能大意硬抗,先避開吧,重翼靈仙體,牛斛飛翅。”就在仇泓舒跳到了張嫌身後對著張嫌發出吼聲,張嫌憑借著敏銳的靈識感知一下便發現了仇泓舒的動作,判斷著仇泓舒的攻擊姿勢和攻擊狀態,他提前預判出仇泓舒打算用和樊高對陣時用過的獅吼功來對付自己,趕緊催動起來了他背後的牛斛肉翅,晃動著八扇翅翼,快速飛向了天空之中,巧妙避開了仇泓舒的吼聲範圍,立在仇泓舒頭頂之上,向下觀望著仇泓舒和尚兮魂,


    “居然還能這樣飛起來?!他這是從哪裏修來的魂體?怎麽會有如此多的變化手段?”在張嫌和尚兮魂以及仇泓舒過招之時,楊圜和蒲梓潼依舊隻是互相牽製,二人並沒有真的動手戰鬥,楊圜分神望著飛在空中的張嫌,見其精巧的避開了仇泓舒那威力十足的魂音招式,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驚訝於張嫌變化魂體之後所展示出來的各種手段,出聲輕唿道。


    “會飛嗎?我也可以,震林獅騰空,三矢鞭!”聽到楊圜的輕唿,見張嫌飛躍到了自己的頭頂,仇泓舒倒是並沒有太過驚訝,他像對付樊高一般也騰空而起,躍到了靠著翅翼飛在天空的張嫌麵前,用和對付樊高一樣的尾鞭招式對付張嫌,甩著三根錐尾朝張嫌射去。


    “英麟甲,通身胄!”見仇泓舒的攻擊甩向了自己,張嫌並沒有手足無措,他迴憶著仇泓舒使用這招攻擊樊高時候的場景,判斷著其中的魂力威勢,嘴角一揚,重新運轉起了魂力,使用英麟甲魂技,在通體上下全部凝聚出魂力盔甲,用魂力甲胄正麵去迎仇泓舒的尾鞭攻擊,迎著尾鞭反而衝向仇泓舒的獅樣魂體,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仇泓舒的尾鞭迅捷且犀利,眨眼便擊到了張嫌的魂軀之上,硬生生刺打在了張嫌的英麟甲上,不過這一次,仇泓舒的尾鞭隻是擊穿了半層盔甲,並沒能完全擊碎張嫌的防禦,反而被張嫌那異常堅固的英麟甲胄給直接彈開了出去,隻起到了一點效果,並沒能給張嫌的靈魂造成傷害。


    “這怎麽可能?!仇先生的三矢鞭威力之強堪比中級魂祖巔峰的全力一


    擊,我剛才吃了它七成的威力,便已經是破盾難圓了,現在這十成威力的尾鞭居然被張嫌隨意凝出的魂甲完全抵住,甚至還彈飛了出去,這張嫌的魂甲是何種手段?怎麽會有這等威能?”見仇泓舒的尾鞭被阻,最先驚訝的並不是仇泓舒,而是曾被仇泓舒用此技打敗了的樊高,樊高在一旁望著張嫌和仇泓舒的戰鬥,開口驚唿道,顯然不太相信張嫌年紀輕輕居然有這般強大。


    “用來抵禦仇先生矢鞭的應該不隻是盔甲,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盔甲刺穿之後,內部還有一層魂力凝結而成的防禦手段,其魂力波動有點像張嫌背後的那四對翅膀,應該是和那種翅膀有關的防禦魂技。”樊高驚唿之後,鄭圃似乎看出了些許端倪,眼神一凝,緊盯著張嫌魂甲破損之處,揉著下巴分析道,向樊高說明著。


    “還有一層防禦?奇詭的手段,也就是說張嫌那小友在一瞬之間竟然凝出了兩段防禦招式,而且這兩段招式能夠抵住仇先生的招牌尾鞭,這也是普通魂師難以做到的程度,沒想到張嫌小友對魂技的施展也這麽精準熟練。”聽到鄭圃的解釋,樊高也把目光聚焦在了張嫌魂甲被刺穿的位置,同樣看到了一層類似藤蔓纏繞紮結的內部護甲,不禁嘖嘖稱奇了起來,並沒有緩解對張嫌的驚訝,反而對張嫌更加好奇和欣賞,開口說話道。


    就在樊高和鄭圃觀戰說話之時,張嫌已經頂住了仇泓舒的多次攻擊,靈魂直衝到了仇泓舒的身邊,也不舉劍劈斬,隻是晃動著魂臂,用肘部護甲去肘擊身前的仇泓舒,像是打算使用靈魂近身肉搏一樣。


    “連我的三矢鞭都無法生效,看來我也不能再隱藏自身手段了,如果你要選擇真戰的話,接下來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看門本事,這是我曆經艱險花費數年才修出的手段,除了麵對危急情況,我還真不願意把它使用出來,不過你應該有資格能見到它,震林獅狀態解除,亂葬崗,戰馬魂刀!”就在張嫌甩肘攻擊仇泓舒的時候,仇泓舒魂形一閃,快速向後撤去,在確定避開張嫌的肘擊範圍之後,臉色驟然深沉了起來,口中發出冷冷的聲音向張嫌道,說話完畢,靈魂快速變化迴人形,體型卻足足增長了一倍,胯下乘青魂藍馬,手中握青灰魂刀,舉刀向張嫌喝道,隱約間透出一股弑殺之姿。


    “這仇先生……,魂力足足增強了一倍……,鄭大家,看來這仇先生是要動真格的了,要是不出手阻止的話,恐怕之後會要鬧出人命了啊,你還是說兩句吧,大家互相切磋而已,可別傷了和氣呀……”見仇泓舒凝出戰馬魂刀,通體魂力暴增到了原來的一倍之數,黃承知道這仇泓舒是要出殺招了,趕緊湊到了鄭圃的身邊,向鄭圃提


    醒道,生怕亂鬥比試變成真刀真槍的修羅場,打殺之後出現人命官司。


    “沒事,仇先生行走江湖多年,不可能掌握不好力道的,若是張嫌太弱,他也不會施展出這種看家本領,現在就看張嫌會不會開口認負了,如果他沒有馬上認輸的話,應該也會有應對之法,等著看吧,還沒到我出手不可的地步。”鄭圃似乎並不多擔心場上局勢,微微一笑,望著張嫌和仇泓舒的戰局,向黃承迴複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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