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麽?!剛才是不是突然打雷了?大晴天怎麽就打雷了呢?”張嫌引雷之後,廣場之上,一抱著孩子的年輕女子,將孩子緊緊埋在了懷中,一臉驚恐地向著旁邊丈夫模樣的高大男子問道。


    “老婆,這我也不知道啊,天氣預報沒說今天有雷雨天氣啊,而且你看那黑雲,好像隻有巴掌大小,好像隻是在這廣場之上飄浮,難不成是有什麽異象?”被女子問後,丈夫模樣的高大男子也望向了天空,隨後皺了皺眉頭,似乎也不理解為什麽會突然打雷,隻是胡亂猜測道。


    “難道有人在修仙渡劫?”就在高大男子猜測之後,一在廣場溜冰的青年正巧停在了高大男子的另一側,一臉狐疑地嘀咕道。


    “渡劫?哈哈,玄幻看多了吧?怎麽會有那種東西存在?肯定是有什麽特異的天象,科學沒法解釋而已。”聽到溜冰青年的嘀咕,高大男子轉過頭衝著那溜冰青年哈哈一笑,隨後訓誡道。


    “年輕人,外地的吧?據說這桃葉廣場並不隻是因為修的像個桃葉而命名的,而是因為這裏先有個傳說中的桃葉仙,所以才修成桃葉一般的模樣,並起名叫做桃葉廣場,那桃葉仙知道是誰嗎?就是那個大腦袋的壽星南極仙翁,所以還真說不定是有神仙在這廣場上麵呢,你看天上那雲,正好和這廣場一般大小,可能就是那桃葉仙在上麵渡輪迴劫呢。”高大男子訓誡溜冰青年之後,一在廣場之上練習太極的白發老人氣定神閑地站直了身子,雖距離高大男子有些距離,卻像是聽到了高大男子的粗聲,笑著開口說道。


    “傳說這種東西本就十傳九假,還有一個添油加醋,就算是真的也早就傳變了形了,不太可信吧?不過看這雷雲隻在這廣場之上有,確實有些奇異,記錄下來也算是個未知之迷……”白發老人說話後,抱孩子的女子皺了皺眉頭迴應道,隨後一手攬緊了孩子,一手從睡衣般的長裙口袋裏掏出了手機,打開了攝像頭,準備去拍天上的黑雲。


    就在女子剛把手機攝像頭打開之時,天上的黑雲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泛白了起來,眨眼間便重新迴到了正常的棉白之色,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雲怎麽突然又白了?!”見天空上的雲朵重新綻白,廣場中的眾人再次驚唿了起來,對著天上的異象再度驚訝了幾分。


    就在眾人對天空異象議論紛紛地時候,張嫌和蒲梓潼早已經打掃完了廣場上的戰鬥餘痕,帶著被天雷擊散了魂力的織骸鬼離開了桃葉廣場,重新找了個距離白寧鬼樓較遠的地方,是個占地較廣的ktv唱吧,在裏麵開了個比較隱蔽的中型包間,用魂力對其層層封鎖之後,才把奄奄一息織骸鬼從冥石盅裏放


    了出來,準備審問它關於翻車鬼的事情。


    “沒想到你居然能引天雷之力,真是小瞧你了。”就在織骸鬼被從冥石盅裏放出來之後,渾身無力地趴在地上,抬頭衝麵前的張嫌冷冷地說道。


    “本來你要是老老實實的束手就擒,我也不會用雷劈你了,誰讓你非要用那種魂技裂散了靈魂,從我的束縛禁製中掙脫了出來,我才迫不得已引雷劈你,不然還得費一番功夫和你打鬥。”張嫌聽到織骸鬼發聲,先點了幾個歌,將ktv包間裏的歌唱聲音打開,才又蹲到了織骸鬼的麵前,一把抓住了織骸鬼的腦袋,麵對麵向其迴複道。【*…愛奇文學~*最快更新】


    “嗬,你能設計抓我,我還不能反抗了?真是沒天理了,我隻是不明白,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故意用那膿包頭小鬼算計我?我到底哪裏惹到你了?”張嫌迴複之後,織骸鬼馬燈大小的眼睛瞪圓了瞅著張嫌,不解地問道。


    “我是魂師,你是魂鬼,你的存在對我來說就是冤仇,當然,我抓你也不隻是為了替天行道,而是想向你打聽一件事,你隻要明白告訴我,我可以讓你不那麽痛苦的消散。”張嫌冷目望著織骸鬼,也不迴避織骸鬼那恐怖地眼神,厲聲說道。


    “你費了白天勁,就是為了抓我打探個消息?!真你媽混蛋啊!你到底是想打探什麽重要消息,需要直接越級對我這個中級鬼動手,而且還是在我的地盤上?”張嫌說話之後,織骸鬼似乎慍怒了起來,但是身上魂力盡散,還被張嫌徹底封住了靈魂,根本無法動彈,隻能開口罵道。


    “我聽說前段時間你在你們秦槐區和雨台區的邊界上接了一個孩童模樣的魂鬼,能告訴我它是誰嗎?又被你送去了哪裏?”聽到織骸鬼的罵聲,張嫌不置可否,也不生氣,表情突然變得凝重了起來,冷冷地向織骸鬼詢問道。


    “邊界?孩童模樣的魂鬼?”聽到張嫌的詢問,織骸鬼不解地重複著,隨後像是在腦海中追憶著什麽。


    “沒錯,就是一個孩童模樣的魂鬼。”張嫌點了點頭確認道。


    “稚荷鬼?你要找的其實是那稚荷鬼?你和那稚荷鬼有仇嗎?”張嫌確認完,織骸鬼好像迴憶起了什麽,迅速說出了一個名字,向張嫌說道。


    “稚荷鬼?它難道不叫翻車鬼嗎?難道不是一個穿著肚兜留著壽桃頭的孩童模樣的魂鬼嗎?”聽到織骸鬼迴答,張嫌隱約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皺起了眉頭,再次詢問道。


    “穿著肚兜留著壽桃頭?你在說戲文裏的哪吒呢?我從和雨台區的交界處接到的魂鬼雖然也是個孩童模樣,不過是個臉長長鼻,背生尖刺的刺蝟模樣魂鬼,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你是不是認錯鬼了?”聽到張嫌的描述,織骸鬼眉頭也挑了起來


    ,再次露出不解地表情否認道。


    “刺蝟模樣的魂鬼?難不成那翻車鬼的魂形又變了?不對,從我在涼鼾鬼巢裏探得情報來看,翻車鬼的形象並沒有改變,難不成……”織骸鬼否認之後,張嫌眼睛一眯,疑慮地揉起了下巴,輕聲嘀咕道。


    “翻車鬼?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你要找的翻車鬼是哪個了!是那曾經在風緣城出現,後來成為了涼鼾鬼的座上賓的那個孩童魂鬼吧?那個魂鬼雖然也和我一樣是中級鬼階,但據說其實力極強,所以涼鼾鬼想把它招致麾下,那個鬼已被涼鼾鬼招納,肯定是位於雨台區裏,怎麽可能會出現在我們白寧鬼勢力下的秦槐區,你跑我們這裏來找它做什麽?”聽到張嫌的嘀咕聲,織骸鬼苦澀地一笑,麵露冤屈地說話道。


    “不是翻車鬼嗎?那你接待的那隻刺蝟魂鬼又是誰?”張嫌聽到織骸鬼的話,基本斷定織骸鬼接待的那隻刺蝟鬼不是翻車鬼了,但是又不甘心地問道。


    “雖然不知道你們是怎麽知道那刺蝟模樣的魂鬼的,但是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我也不妨告訴你們,那刺蝟魂鬼是我們白寧大人安插在涼鼾鬼勢力下的一個暗釘,專門偵查涼鼾鬼的行蹤,並隨時向我們這裏匯報的,是我們的白寧鬼勢力下的一個重要影衛,一直服務於白寧鬼大人,根本不可能是你要找的那個翻車鬼,你們弄錯了!”見張嫌還是不太甘心,織骸鬼撇了撇嘴,厲聲迴答道。


    “暗釘?原來如此,看來我們還真是弄錯了,居然把那隻刺蝟鬼當成了翻車鬼,哎,果然還是沒了翻車鬼的蹤跡……”聽完織骸鬼的話,張嫌借助抓著織骸鬼腦袋的手,暗中用碑魂拓去探查織骸鬼的靈識,確定織骸鬼沒有說謊之後,才唉聲歎氣了起來,衝著蒲梓潼苦笑著說道。


    “不是嗎?看來是我情報收集的有誤啊,對不起,讓你白麻煩一場。”張嫌說話之後,蒲梓潼也基本從織骸鬼的口中確認了那孩童模樣的魂鬼不是真正的翻車鬼,悻悻地向張嫌道著歉。


    “線索嘛,總歸是有真有假的,遇到疑似的線索,在確認之前更是難以辨別其中的真偽,就算是假的線索也沒關係,至少我們努力確認了,說明我們離真相又進了一步,這是好事,不要灰心。”聽到蒲梓潼的道歉,張嫌笑著搖了搖頭,向蒲梓潼認真安慰道。


    “混蛋,你們倆得到一個假線索,就直接設計來抓我,我招誰惹誰了?憑什麽無緣無故被你們兩個小魂師這樣算計?既然我沒有你們想知道的事情,就快把我放了吧,我可以不讓白寧大人追究你們的,不然我莫名消失了,白寧大人肯定會把整個秦槐區翻個遍找我的,到時候追查到你們頭上,肯定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聽到張嫌安慰蒲梓潼,織骸鬼再次用冷目望著張嫌,厲聲向張嫌威脅道。


    “嗬嗬?放你走?那豈不是放虎歸山嗎?你迴去休整之後怎麽可能不讓那白寧鬼來抓我們?走就不要想了,給我老實一點,再說點關於你們白寧鬼勢的情況,說不定我會稍加恩慈,讓你舒服無痛苦的靈魂消散呢!”被織骸鬼威脅之後,張嫌狡黠一笑,衝著織骸鬼迴應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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