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迴事?不好!有埋伏!是什麽人敢算計本大人?!”就在張嫌把所有的禁製陷阱全部驅使出來之後,直接將織骸鬼的魂軀困在了廣場中央,織骸鬼看著自己被束縛的魂軀以及被壓製住了的魂力,興奮地神色突然驟變,瞪大了它那馬燈一般大的恐怖眼睛,隨後向著廣場四周望去,一邊環顧著廣場周圍情況,一邊發出駭人的魂音大聲質問道。


    “梓潼,解除了對那膿包頭魂鬼的控製吧,之後按計劃行事!”聽到了織骸鬼的質問聲,張嫌微笑著走上了桃葉廣場,漫步走到了被束縛和壓製住的織骸鬼身前,確認織骸鬼確實被自己的所有陷阱所困,才放心的轉頭看向蒲梓潼,衝蒲梓潼大聲傳音道。


    “好!”蒲梓潼聽到了張嫌的傳音,先是收起了注入進膿包頭小鬼魂軀中的靈識,隨後身形快速移動,向著桃葉廣場的西北入口趕了過去,在那裏放出了三隻戲魂,和自己形成列隊之勢,將西北方向的入口圍繞的水泄不通,以防織骸鬼從那個方向向白寧鬼樓逃去。


    見蒲梓潼按計劃圍住了廣場西北方向的入口,張嫌才敢繼續向著織骸鬼方向靠近,等到距離織骸鬼的魂軀隻有不到三四米的樣子,張嫌才又停下了腳步,望了一眼倒在地上昏厥過去的膿包頭魂鬼,再望向被束縛住了的織骸鬼鬼軀,見其露出著驚訝和憤怒的神情,再次微笑了起來,玩味地說道:“你好啊,織骸鬼,看來這膿包頭小鬼沒給你領錯路啊。”


    “你是誰?為何聯合這小鬼一起算計我?”聽完張嫌說話,織骸鬼眉頭一皺,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膿包頭小鬼,隨後轉頭怒目繼續瞪著張嫌,一邊掙紮著,一變向張嫌開口質問道。


    “我叫張嫌,是個魂師,算計你是為了抓你,而抓你則是為了從你那裏探得點事情。”張嫌因為在整個廣場都設下了隔絕魂力和魂音的魂陣,也不擔心聲音傳到外麵,如實向織骸鬼說明道。


    “魂師?這混賬小鬼!居然和你這個魂師狼狽為奸一起算計本大人,真是該殺,該殺!”張嫌說明之後,織骸鬼感知了一下張嫌身上的魂力,見張嫌的魂力確實精粹至極,是個魂師,臉上的怒色更加深了幾分,開口臭罵道。


    “別誤會,那膿包頭小鬼的魂軀早已不由它做主了,並不清楚把你引來這裏的事情,實際把你引來這裏的是我一個朋友,不過這不重要,你都被我困敷住了,就別再喊打喊殺的裏,不如老老實實散去了身上魂力,也免得我再用魂技招式對你出手了。”張嫌聽到織骸鬼的臭罵聲,依舊保持著微笑,勸降道。


    “老老實實散去魂力?你居然讓本大人親自散去魂力?哈哈!你一個初級魂祖,也太自大了吧?你真以為


    這些陷阱囚籠就真的能困住我嗎?告訴你,本鬼可是白寧大人的第一親衛,要是這麽容易就被你們抓到,那我還怎麽在這風緣城裏混?分骨散骸,魂爆!”聽到張嫌的勸降聲,織骸鬼雖然整個魂軀都被困住,但是卻突然狂笑了起來,隨後魂軀開始膨脹,魂軀之上那如補丁縫線似的魂印突然絲絲開裂,開裂之處散發出耀眼的魂光,不時有微微魂力從中散發出來,魂力凝練且狂躁,似乎是要準備自爆一般。


    “不好!張嫌,快離開那,它好像是要自爆了!”見織骸鬼整個魂軀開始漲大,並有魂光向外透出,儼然一副自爆的模樣,蒲梓潼臉色一沉,在桃葉廣場外麵向著離織骸鬼最近的張嫌疾唿,害怕張嫌出現什麽意外。


    “媽的,這鬼真它娘的果決,沒想到直接選擇了用自爆的方式來避免被我捕獲,操!”在蒲梓潼提醒的同時,張嫌也察覺到了織骸鬼魂軀的不對勁,同樣認為織骸鬼是要準備自爆,露出了一臉恐懼地神色,趕緊控製著身體向廣場外快速飛奔撤迴,害怕被一個中級鬼階的魂鬼自爆所波及到,中級鬼階的魂鬼自爆非同小可,就算是真正的高級鬼階立於爆炸的中心,也很難幸免於難,更別說他隻是一個初級魂祖了。


    就在張嫌跑開之時,織骸鬼暗中露出了狡黠的一笑,隨後那如同被打了無數補丁的魂軀確實炸裂了開來,隻是炸裂的威力並沒有像張嫌和蒲梓潼想象中的那般巨大,僅僅炸開了張嫌束在它魂軀上的一些簡單禁製陷阱,在廣場中央掀起了一小股淩厲的颶風,眨眼便煙消雲散,而身體炸裂了的織骸鬼魂軀化作了無數小布偶,分散開來,向著廣場四周逃竄而去。


    “這是什麽魂技?!”張嫌的身體勉強逃到廣場外圍之後,突見織骸鬼隻是魂軀炸散成無數布偶樣子的小魂,掙脫開了自己對它進行魂軀束縛的那些陷阱,似乎沒有想到那織骸鬼還有這招,不由得開口驚問道。


    不過驚問之後,張嫌知道織骸鬼是準備利用那些布偶小魂逃出廣場,趕緊將手再次探到桃葉廣場的邊緣,加大對廣場上幾個大陣的魂力注入,以此來控製著廣場上的大陣阻擋那些四散而逃的小魂布偶,防止那織骸真得從廣場之上逃脫。


    砰……


    砰……


    砰……


    織骸鬼的自爆隻是炸掉了張嫌幾個困魂縛體的魂技,並沒能將籠罩在廣場之上的地厭陣、四象鎖仙陣等幾個陣法徹底炸破,在張嫌將幾個大陣重新修複之後,那些想要出逃的布偶小魂皆如同碰壁一般撞到了張嫌的大陣禁製之上,在廣場之中不斷響起“乒乒乓乓”魂力衝撞地聲音,居然匯成了頗有節奏的旋律。


    “雖然不知道你剛才用了什麽魂技,可是想要


    分散著魂力從我這銅牆鐵壁的大陣之中逃脫,恐怕你是癡心妄想了。”見廣場之上、大陣之中的那些布偶般的小魂不停地分散攻擊著自己的大陣,張嫌鬆了一口氣,一邊維持著大陣的運轉,一邊冷冷地向陣中唿喝道。


    “都這樣了還不讓我離開嗎?看來你這個小魂師是想和我不死不休了?雖然不知道你是這風緣城裏哪家的魂師,總之你惹怒我了,我現在不光要滅了你,還要滅了你的整個魂族,讓你敢在白寧大人的地盤上撒野!”聽到張嫌的冷喝,那密密麻麻地布偶般的小魂突然一時之間全部停止了攻擊,隨後向著廣場西北角的方向聚集而去,不一會兒,數量眾多的小魂布偶便堆到了一起,再次組合成了織骸鬼原來的鬼軀模樣,麵色陰厲地向張嫌威脅道。


    “讓你離開?你離開了之後豈會不迴來報複?還是現在就不死不休的好。”張嫌聽到織骸鬼的威脅,不置可否的搖搖頭迴應道。


    “是啊,你們敢用計耍我,這一條就足夠我領著百鬼踏遍你們的魂族了,如果你讓我離開,到時候我還會留你們魂族世家一點血脈,如不然的話,我就會讓白寧大人把你們所在的魂族趕盡殺絕,從靈魂境中直接抹去!”聽到張嫌的迴應,織骸鬼冷冷一笑,再次威脅道。


    “我就在此地將你斬殺了,然後清理完整個現場,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你那白寧大人又會上哪幫你報仇去呢?”張嫌皺了皺眉頭,不屑地問道。


    “殺我?你也得有那能耐啊!現在我的魂軀掙脫了你的控製,就憑你這個初級魂祖的小娃娃也想和我對抗嗎?自大的可笑,就算在加上廣場外的那個女娃子,你們倆也不會是我的對手的!”張嫌問過之後,織骸鬼繼續冷笑著,似乎覺得張嫌是在講什麽異想天開的故事一般。


    “你真以為脫離了我對你的魂軀束縛,就能讓我對你束手無策了嗎?你才是太自大了一些,魂引天雷,落!”就在織骸鬼冷笑之後,張嫌再次蹦上了桃葉廣場之上,嘴角微微一揚,向織骸鬼玩味地說道,說話之後,伸手對著天空一指,將一縷輕微的魂力注入到了天空之中,眨眼之間,晴朗的天空突然陰雲彌漫,不是有雷霆之聲在陰雲之中悶悶轟鳴,像是要打雷下雨了一般。


    “怎麽可能?張嫌不會在這麽短的時間裏把那四隻小鬼的魂引天雷之技也模仿會了吧,這也太變態了吧……”就在張嫌在廣場之上引出巴掌大小的雷雲之後,蒲梓潼露出了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低聲驚語道。


    就在蒲梓潼低語之後,天上那塊巴掌大小的雷雲突然轟隆一聲猛響,一道驚雷毫無征兆地從天而落,直接砸到了織骸鬼的魂軀之上,將織骸鬼電的整個魂軀都直冒青


    煙,死死精魂從其身上向外散去,好像靈魂焦糊了一般。


    “呃啊……”被雷擊中之後,織骸鬼痛苦地站在原地,魂軀僵直似乎無法行動,但嘴中卻不時發出痛苦地喊叫,聲音斷斷續續地在廣場之中響起。


    就在織骸鬼痛苦喊叫之時,廣場之上的一些普通遊客也被剛才莫名其妙的天降雷電驚嚇了一跳,皆抬頭仰望天空,露出疑惑和驚恐的神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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