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大吼之下,房門哐的一下被踹開,所有圍著鄧竹的人全部炸毛,齊刷刷的抽出隨身攜帶的刀片,就瞄向了衝進來的陳金。


    “你是誰!”


    剛才鄧竹也是被嚇了一下,本來就非常相信自己的防守,根本就沒有擔心,所以這一嚇也讓他嚇出了虛汗,待到看見走進來的青年,當即雙眼射出寒芒,陰冷道。


    這一刻鄧竹已經有了想把來人掐死的打算,實在是對方太囂張了,居然敢在他的地盤上踹門,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也不出去打聽打聽他鄧竹是何人,雖然如今落寞,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螻蟻,敢於挑戰他的人,早就死了。


    鄧竹發怒就不用說了,他的小弟更是脾氣粗魯暴躁之輩,簡單來說就是直腸子憨大腦,在看見來人的刹那,刀片齊齊招唿過去,刀光閃爍,寒芒森冷,瞬間將剛剛進來的陳金給迎頭一擊。


    “哈哈!”麵對迎來的刀片,陳金雙眼閃過一抹不屑,這種東西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有用,但對於他來說,根本不是事。


    雙指伸出,以一種看似慢實則極快的速度彈向幾把大片,頓時一片碰碰聲響起,那些砍來的人隻感覺自己手中的大刀傳來一股洶湧大力,衝擊的手腕發酸,手猛地一鬆,一片當啷聲響起。


    這一切隻不過是在電光火石間完成,直到陳金做完,一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而此時他卻以悠然的做到了鄧竹的身前,給自己倒上一杯茶。慢慢的品嚐。


    被陳金的倒茶聲驚醒,鄧竹雙眼倏的看向他,雙眼當中閃過一抹濃鬱的驚駭,至於他的小弟,則是像被嚇傻了一般呆立在原地。愣愣的看著陳金和落在地上的刀片。


    “你們都出去。”迎向陳金那似笑非笑的神色,鄧竹最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內心的驚駭,強壯鎮定的將一群小弟給叫了出去。


    “你是陳金?皇朝皇主的陳金?”在一群小弟離開之後,鄧竹帶著一絲忌憚的看向陳金,聲音有些顫抖道。容不得不這樣,因為他是一個聰明人,知道眼前看似無害的青年到底有多麽大的能量,有什麽樣的手腕。


    “唔……如果沒有第二個陳金,那我就是了。”喝了一口茶。陳金端著茶杯看向鄧竹,輕鬆道。


    眼前鄧竹的神色變化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剛才出手就是有意震懾一下鄧竹的,若不是這樣,他才懶得廢話,隨意的一口氣都能將那群小弟吹死,何必廢那力氣。


    現在看來,他的手段完全達到了他想要的效果。這鄧竹顯然被震住了,要知道那些人雖然是小弟,但裏麵可是有兩個武者。一個中級武者,一個低級武者,就憑這兩人的力量,一些高級武者都很難收拾,更何況還是指彈,你以為你是一燈大師的一陽指啊。


    “我也不和你繞彎子。加入我皇朝,我會給你想要的東西。”搖著頭。陳金再次喝了一口龍井,話說這鄧竹也的確會享受。這可是極品龍井,喝出的味實在比普通茶葉好了無數倍。


    “我能得到什麽?”鄧竹靜了靜心,麵對陳金的招攬,並沒有直接問為什麽要加入皇朝之類的蠢話,陳金可是將一切都說開了,直接就讓他加入皇朝,這顯示出陳金的強大自信。


    在鄧竹看來,陳金能夠說出這種話,都擁有著絕對的底氣,誌在必得,容不得他反對,至於許多人在招攬強者時需要的什麽禮物的,都被陳金不放在眼裏,因為他的本身就足夠優秀,能夠開口招攬你,隻能說明,你入他眼了。


    說真的,陳金的確有這種底氣,不說他本身的實力,就是他的皇朝,經過此戰,就將擁有龐大的地盤,整個海鑫市和出去市區開外的迴龍市都將落入他的手中,近乎兩個市的地盤,他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


    想想當初還在為了一個高考而苦惱的學生,陳金隻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幾個月前的苦逼學生,到現在的手握兩市地盤的一方大梟,天地之差啊。


    “我能給你的有兩樣,權利和擁有權利的實力。”放下茶杯,陳金在沙發上一躺,閉上眼淡淡道。


    “兩樣嗎?”鄧竹自語,隨即雙眼露出強烈的精芒,熾熱無比的看向陳金,帶著癲狂道:“足夠了,有這兩樣就足夠了,我要的就是這兩樣,若是你給我,我隻以一樣迴報與你,那就是忠心,隻要你信守承諾,我鄧竹絕不背信棄義。因為我的一生,就隻追求那兩樣。”


    可以說,陳金完全拿捏住了鄧竹的命脈,在當初方全講解時,他就有過思考,這鄧竹很明顯是一個權利的狂熱追求者,家中祖輩都是以登科中舉為眾生奮鬥目標,而他本人雖然無法考試,但也是拚命的追求權力。


    所以在鄧竹說出忠心二字時,他笑了,雪白的牙齒露出,顯得有些無害,拍著鄧竹的肩膀笑道:“以後你就做皇朝的總管吧,至於丹藥,如果你要吃得下,隨時都可以用。”


    不得不說,陳金這次玩的有些大了,上來就給鄧竹總管位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謂是風光到了極致,而且丹藥也全部對他開放。


    如果說前者會引人羨慕的話,後麵的就要讓人嫉妒了,現在皇朝的人如此賣命是為了什麽?並不是他們喜歡權利,當然這也不排除有一少部分權利愛好者,但更多的人都是衝著丹藥去的。


    嚐到丹藥的好處,所有人都是對丹藥渴望至極,就像抽毒,越來越上癮,逐漸的陷入其中,無可自拔,這丹藥也是如此,丹藥代表著實力,代表著壽命,更是代表著金錢,如此多功能的丹藥,說不喜歡?說不癡迷?


    有了陳金的保證,聽著他說的好處,鄧竹的雙眼就亮了,有一種打心眼裏的臣服,正所謂聰明人有時候隻需要幾句話就能將人說服,那是他們聰明,動的分析一切利弊,所以他們也會被別人幾句話,而說的甘拜下風,臣服與人。


    如今的陳金和他就是如此,陳金雖然說得不多,但每一句都被他記在心底,徹底的打動了他那顆瘋狂的心,他想不惜一試,所以接下來他開始揭露了自己的真正底牌。


    隻見他收起所有的癲狂,整了整衣服,滿臉嚴肅的看向陳金,沉聲道:“皇主,還有一件事,或許我得告訴你,這也算是我投降的獻禮吧。”


    “哦?說說看看。”鄧竹的嚴肅表情,引發了陳金的好奇,能夠讓鄧竹如此嚴肅的事情,想來絕對非同尋常吧,這獻禮絕對非常貴重。


    “兇狼未死。”鄧竹沉聲道。


    “什麽?兇狼沒死?他在哪?你怎麽知道的?”這一次陳金直接震驚了,連忙起身,抓住鄧竹的肩膀,一連串的問了好多問題。


    兇狼之死一直是他心底的一根刺,要知道這麽長時間相處,他早已將兇狼當做了兄弟,兄弟都死了,他怎麽不心痛,這也是他這麽快平了兄弟盟的原因之一,隻因有人觸碰了他的逆鱗。


    每天看著龍玥悲傷的樣子,以及皇朝諸多兄弟難過的模樣,他也是心底難受,曾經兇狼說過的,要把皇朝發展成真正的大幫派,這是一種誌向,也是奮鬥的目標,更是對於他的承諾。


    爽快,義氣,對於兄弟的要求沒有二話,這就是兇狼的作風,折服了無數的皇朝之人。


    現在一聽兇狼沒死,就是向陳金這樣的築基修士都坐不穩了,連忙開口詢問。


    “當初我也參加了那一戰,隻不過實在最後的時候給人收拾殘局,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給人做後勤的,不過也因此我也意外碰到了被人圍殺的兇狼,此時他已經重傷,或許出於對兄弟盟的失望,或許是早就打算加入皇朝,反正不管什麽,最後我還是將滿身是血的兇狼給救了。”說到最後,鄧竹聳了聳肩膀,淡淡的道,本來他就對於兄弟盟有怨言,尤其是對於呂明,更是怨言頗重,自然的也不盡心盡力為他賣命了,隻因當初傷了他的心。


    ……


    十分鍾後,鄧竹帶著陳金來到了一家看起來有些破敗的醫館麵前,門前有兩名看起來敦厚老實的青年,他們一直晃悠在門口,像是非常隨意,但那不時從眼中射出的精光,以及向四周掃描的警惕卻是被陳金給捕捉到了。


    “就是這裏了。”鄧竹對著那兩名年輕人微微點了點頭,便領著陳金走了進去。


    這間醫館外表看起來破敗,人氣很少,但是當進入裏麵之後,卻是發現並不是這樣。


    首先映入陳金眼簾的是一間巨大房間,大約四五百平米,非常空曠,在裏麵零零落落的擺放著各種儀器,有大有小,當然更多的還是各種醫療設備還有藥品,一些穿著白大褂醫生模樣的人在裏麵走來走去,穿梭於一個個病床之前。


    而陳金在短暫適應後,便一眼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兇狼,那寬大的身體,即使裹著紗布,都能一眼認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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