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我錯了,確實沒什麽關係(英文)。"我看了她一會兒,認了錯,繼續往前走——雖然我確實錯了,但是現實還是沒變不是嗎?我還是個窮批,麵臨著非常嚴酷的現實情況,哪有什麽心思跟別人談情說愛呢?人家有錢的人隨時隨地都可以拿起或者放下愛情,說的時候也輕鬆寫意,但那是他們因為有錢獲得的特權,我明天就站在蒼山底下幫人拍照了,搞不好別人上山是花幾塊錢坐纜車,我為了省錢還得早起幾個小時爬上去,我談個毛線的情說個毛線的愛?


    "你不要這樣,我還是更喜歡昨天的你(英文)..."露西見我不搭理她,慢走了幾步追上疾走的我——這幫高個子就是這樣,別人倆條腿輪換得冒煙走出去一段路,她倆步就趕上了。


    "昨天的我身懷二十萬,今天的我一毛沒有...大姐,別那麽愛錢,對你沒好處(英文)..."


    "我不在乎你的錢,對我來講,人的靈魂比錢重要得多——你雖然沒有錢,可是你有故事啊!你昨天不是還有半個故事沒講完嗎?你還願意講給我聽嗎(英文)?"


    you mother fu...我那時候停住了,斜乜著一隻眼睛看著在陽光下麵漂亮得令人害怕的露西,隻感到一陣恐怖——就是葉公好龍點了睛龍破壁而出時候那種恐怖,如果是一個我們的姑娘,我起碼還能給她解釋什麽是葉公好龍,什麽是畫龍點睛,什麽是真龍讓我感到的恐怖,可惜她是露西,我說什麽她都不會明白。以前我笑話莊傾城是快感動物,我又是什麽動物呢?害怕快感的動物?


    ——fuck it,fuck all of those stuff,just fuck it!不過,這一次,讓我們放慢一點節奏——如果說男女之間注定是要倒黴,那麽,不論快樂也罷痛苦也罷,放慢一點節奏,不要那麽著急,你差的恐怕不是一個女人...


    我說的放慢節奏,當然就是不要那麽快跟姑娘發生什麽具體的糾纏,把你們之間空氣裏漂浮的感情慢慢咂吮,仔細品嚐這中間的滋味,說實話,從那以後我一直都是這麽做的,別人越急我越慢——島國有個專門的動作片係列貌似就是娘啥我慢,記不清了——不過既然我說的是從那以後,那就意味著那次我還沒有娘啥我慢,因為露西不給機會,直接性地把我放倒了——她個子那麽高,一身都是筋肉,我是敵不過她...


    我得奉勸大夥一句,就是有時候看上去美的東西很可能極具反差,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有時候也可能就是嚼筋啃骨的妖怪,就像《紅樓夢》裏賈瑞用過的風月寶鑒一樣,正麵或者反麵,是王熙鳳還是害人精,我們得有一個清晰的判斷,到時候進去哪一邊我覺得倒無所謂,反正時代變了,醫療條件好了,真能作死人的情況基本也沒有——我見過倆個需要提高警惕看清她的女人,露西就是其中一個。後麵我還要遇到一個,那時候我已經能分辨這種妖孽了,但是,你懂的,我這人天生不服,我不信能把我作死,所以我就想試試——死倒是難,但是半個月掉了二十斤,想減肥的找這樣一個女人那可真是見效快,不過你可別不知死活玩過頭,真會要命的。


    愛因斯坦發現了廣義相對論,他告訴我們一個物體質量大到一定地步就會影響到周圍的時空運行,我查理哥也有一個粘糊相對論,那就是一個人感情粘稠到一定地步也能達到相同的效果——那天下午我在房間裏給露西講述我編好的故事時就有這種感覺,那時候我和露西已經一起迴了旅店進了我的房間,倆個人單獨相處,我把前麵故事情節的部分講得已經差不多了,於是開始代入感情,盡量把事情說得細膩凝重,把自己的內心感受說得詳盡浩蕩,這時候我就覺得四周的時空發生了扭曲——時間變得很慢,不是平常那種一秒一秒地在過,而是秒針搖擺,向前向後都有可能;空間扭曲,露西在我眼裏忽近忽遠,有時候我的目光能穿透她的身體鑽到她身體裏麵去,有時候又仿佛覺得她遠在天邊,遠在宇宙的另一頭。說實話,我的理智告訴我我講的故事沒什麽大不了,不過就是一個師生戀的故事,但是某些東西扭曲了我和她之間的時空,讓我產生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那時候我不懂,現在就明白了,那是倆個人之間的氣場在糾纏,就像倆個黑洞合並的時候會產生引力波激起時空漣漪一樣,隻不過黑洞激起的漣漪存在於物質空間可以被觀測,我和露西的合並存在於感情空間現在的科技手段無法檢測罷了——但是我的感覺可是真實無阿的,不論這個感覺是來自大腦還是來自心髒(照我看應該是心髒,因為我的大腦當時在想別的東西),它一定是真實存在的——


    我倒想拘謹來著,因為我們中華民族從古到今都是一個內斂的民族...呃,秦始皇除外,漢武帝也除外,唐太宗到唐高宗除外,元朝除外,明朝七下西洋除外,清朝收編蒙疆除外...反正,我們一直是一個比較有內涵的民族,一般不會那啥,不會招惹外族人的,除非她先動手——說實話,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還在那裏講故事呢她倒把持不住過來毛手毛腳了,你當我是吃素的嗎?所以這不怪我,不是我要去經略別人,是我好好在那裏講故事她就跑過來騷擾我,那我隻好像過去老祖宗對待匈奴、契丹、黨項、突厥、蒙古、女真那樣對待她,秋風掃落葉一樣把她拿下,永世不得翻身了——上次去北京剛,她說我不像以前那樣handsome大放厥詞,我讓她在酒店跪了一個多小時,我猜過去跟我們老祖宗作對那些人現在見了我們也跟露西見了我差不多,得噗通一聲跪下...


    總之,情況就那麽個情況,我也不能寫,這都被封了一個多月了,多餘的話咱還是少說。至於網上傳的那些體毛重味道腥膻而且比較敞亮的流言蜚語,我的意見是部分屬實,有限屬實,但是不必在意——體毛重去脫毛,味道大去激光除味,比較敞亮你隻能怪你自己太矮小,何況也不是沒辦法克服——我是沒有這所有亂七八糟的講究,露西比較貼近我們東亞人種,我問過她,她有匈牙利血統,這不就是咱們的親戚嗎?所以我沒感覺到那些亂七八糟的毛病,隻覺得這個姑娘願意對我好那就是我的榮幸,也是我的僥幸,她為我的人生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一般都是我追著別人在我這塊畫布上添點東西,露西的話略略唐突,我還沒準備好她就已經跑過來在作畫了——現在我還小,沒有那個定力,將來你會看到這類女人挨我大嘴巴:你當我這塊畫布是草紙嗎你想畫就畫?你算什麽東西?但是,露西過來畫,那是她給我麵子,我深感榮幸,甚至等她走了以後還要在她畫下來的地方塗塗改改,使我這幅畫整體協調——既然物理上我這輩子是學不會畫畫了,思想感受上還是可以塗改一下,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醜。


    另外,什麽個子高個子低歲數大歲數小黃種人白種人說漢語說英語,那都不是你對一個異性有感覺的條件,如果你被這些東西限製了,我隻能說你智商不高。在這方麵限製一個人的隻有年老色衰,隻有想象力枯竭,隻有感情匱乏,其他的都是胡扯——千千萬萬個癡男怨女每天早上爬起來都說什麽‘緣分沒到’、‘沒有感覺’、‘也不是我想找就能找到’這類話,大佬,完全就是因為你是個廢物好吧,承認這個有那麽難嗎?你嘴饞了去某個cbd吃東西,看到一個天仙一樣的姑娘或者帥哥就跟從你夢裏走出來似的正要擦肩而過,然後你覺得他(她)太美了壓根不是你那個水平可以夠到的,於是貪婪地看了半天就放他(她)過去了,晚上迴了自己家窩在被窩裏說出那句蠢話:‘我的命真苦’,然後繼續接受著命運對你的摧殘直到年華老去——大佬,你去爭取了嗎?搞不好你連瞪著看他(她)的勇氣都沒有,你憑什麽怪怨命運?無數美好的東西跟你擦肩而過,你卻一直在那裏唏噓感慨,就這樣還想一輩子哪怕有一次突然被命運垂青就發個大財或者得個絕世佳人,死了這條心吧,給你你也把握不住的。要不還是,找個高點的地方看看下麵有沒有人或者車別砸到他們,跳下去吧——這才是你唯一正確的道路,別成天跟那裏無病呻吟了,你選擇了那樣的活法,就不要哼哼唧唧地叫喚,這個世界瞎叫喚的人太多了,用不著你跟著瘋子去揚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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