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衛成卻把臉一仰,很是一本正經的說:“大毛,既然現在已經能走路了,那就更要聽劉先生的,吃藥紮針,一樣也不能落下,另外再好好鍛煉,爭取早日迴到部隊,和我們一起殺小鬼子,現在,我們每天的都忙的很,每天都在殺鬼子,天津城裏的小鬼子那是一天比一天少了。別等你傷好歸隊了,城裏的小鬼子已經被我們殺光了,那你就沒得小鬼子可殺了。”


    “嗬嗬。”王大毛笑了。


    “好了,你們先練著,我們和劉先生還有些別的事情。”衛成說完,就和沈力劉一手一起走進了上次他們密談的小房間裏麵去了,沈力最後走進去,把門也從裏麵關上了。


    方大根和王大毛雖然也想一起去聽聽,衛成他們都說些啥,可是,紀律是不允許的。他們就隻有接著在院子裏麵練了,比之前就更加的有信心了。


    小房間裏。


    “這是一瓶我們老劉家獨一無二的藥,叫‘一沾眠’,這個藥有著極強的麻醉力,隻要粘上一點兒,就會馬上昏睡過去。如果在使用的過程中誤沾上的話,就必須馬上送到我這裏來,我來給你們解毒,不可耽誤時間長了。如果時間太長的話,那就死過去了,沒有一點兒活過來的可能了。”劉一手拿出來一個青花的小瓷瓶放在了桌子上麵,瓷瓶有大拇指大小,瓶口塞著一個紅綢裹著的塞子。他的臉色異常的嚴肅,不帶一點兒不正經的意思。


    衛成和沈力一聽,心裏麵都有些後怕,這他娘的不就變成“鶴頂紅了”,一沾就死了。


    衛成和沈力都沒有說話,因為他倆不知道該說些啥。這種藥也太霸道了。不過,比起日本人在中國的所做所為,這點兒霸道算個啥呢?


    劉一手見衛成和沈力二人都沒有說話,就問:“我說的話你們聽懂了沒有?”


    不問不行呀,這要是沒有聽懂的話,出了亂子可咋弄呀。


    “聽懂了。”


    “聽懂了。”


    衛成和沈力說。


    “嗯哼。”劉一手清了清嗓子,接著說,“如果聽懂的話,我就接著說。這一沾眠聞起來有些甜,吃起來也有此甜,所以,在做菜的時候加入進去,根本就發現不了。不管是誰,隻要吃上一口,幾分鍾之內藥效就會發作。而且,昏睡過去之後,超過一個小時,即使搶救過來,也要接著睡上個幾天才行。時間越長,睡的時間也越長,就是這個樣子。睡眠是的這個狀態和真正的熟睡是一樣的,完全有自主的唿吸。”


    衛成和沈力一邊聽著,一邊點頭,示意他們兩個已經理解了,聽懂了,省得老頭再問他們兩個聽懂了沒有。


    然後,劉一手又親自手把手地教給他們如何使用,如何往菜裏麵放,往湯裏麵,往饃裏麵放,教的那個仔細就別提了。


    衛成和沈力一字不落地聽,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學,這還真的是個技術活兒呀。千萬不能搞錯了,因為搞錯了,哪個放了,哪個沒有放,誰也辨別不出來。


    不過,隻要一吃,就知道是放了藥,還是沒有放藥。可是,已經晚了,隻有進行解毒了。


    “這一沾眠就這麽一小瓶,如果想再弄的話,還得需要半個月的時間,而且,還不一定能把所需要的藥備齊。”劉一手又說道。實際上,劉一手之所以能說出這樣的話,其實是不想讓衛成他們濫用,這藥的配方確是不好配齊了,但是,也不至於真的就配不齊。


    “嗯。”衛成點了點頭。


    啥都說完了,劉一手這才又拿出來一個很小的豬皮口袋,口袋的大小也就隻能裝進這個裝一沾眠的小瓷瓶而已。


    “這個就交給你們了,一定要小心,嚴格按照我教給你們的方法去操作,不敢胡弄。”劉一手又叮囑了衛成沈力一句。


    “是的,劉先生。”衛成迴答說。


    三人一起走出了房間,王大毛和方大根還在院子裏練習走路呢,多少天不走路了,腿腳都有些不是太協調了。他在努力地練習著。


    “大毛,好好練,我們先走了,忙得很。”衛成來到了王大毛的身邊,拍著他的肩膀說。


    “嗯。我一定好好練。”王大毛很是堅定的說。


    衛成沈力二人離開了德勝堂大藥房,坐著人力車就迴到了寶勝賭局。在經過了楊林的同意之後,就把馬老五單獨叫到了另外的一個房間裏。


    衛成和沈力二人把剛剛從劉一手那裏學到的一切關於一沾眠的用法一點兒也沒有保留地全都告訴給了馬老五,馬老五聽了,一陣的緊鎖著眉頭,這麽複雜小心的操作他是有些搞不定,但是,如果他這方法交給馬新民做的話,他是一名大廚,應該是小菜一碟,不在話下吧?


    於是乎,馬老五就讓衛成和沈力一連教了他三遍,他才勉強的把這操作方法給掌握了。這他娘的也太複雜了。


    隨後,衛成就把一沾眠交給了馬老五,讓他再對馬新民進行教授計意了。


    第二天一大早,馬老五又等在了高升米店附近,馬新民和他的小徒弟不約而至,因為這是他折任務,每天都必須上街買菜,采購城防司令部所需要的各種食材。


    “新民。”馬老五在馬新民的身後輕輕地叫了他一聲。


    馬新民馬上就像過電了一樣,因為他又再次聽見了馬老五的聲音,他還以為,此事已經算是過去了,馬老五再也不會找他了,他從此就能和春桃二人過著舒服的小日子了。


    可是,馬老五又再次出現了。


    馬新民前後左右看了看,安排好了小徒弟之後,還是和馬老五一前一後進入了高升米店,高升米店的老板一看,我的天呐,又來了,得,還得照樣安排呀。


    米店老板又是一陣的忙碌,把二人讓進了他的小老婆的房間裏麵,然後出去了。


    “馬爺,您有事兒盡管吩咐就是。”馬新民表麵上還是那麽的乖巧。


    “春桃這個女人不錯吧?”馬老五卻悠悠地說了這麽一句。


    “春桃,她......”馬新民一聽,馬老五的話裏有話呀,這事兒八成是他已經知道了。


    “馬爺,我錯了,我不是人,我不應該撒謊騙你老人家。可是,春桃她實在是太可憐了,如果我不把她收了的話,她現在不知道已經變成什麽樣子了......”馬新民還真是能說,一開口先承認錯誤,然後緊接著就開始說明利害關係,把自己之所以這樣做的原因抖露清楚,好為自己開脫。


    “老子是你的救命恩人,難道說,你就是這樣報答老子的嗎?你是不是以為我腰上的槍膛裏裏的子彈是假的,打不死人,你要親自用你的腦袋瓜子來試試呀?”馬老五一邊說著,一邊就拔出了一支盒子槍,深不見底的槍口,直在馬新民的臉前晃悠著。


    “馬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裏能撐船。我的小命是您救的,現在,這條小命也是您的,您啥時候想拿去,都是您的意思,我馬新民絕不敢違背馬爺的意思。”馬新民這樣子還真的是能說呀。


    “白老板那是對我們殺鬼子的有功之人,對瘋狂兵團特戰團是有很大幫助的人,是功臣。你竟然敢霸占功臣的老婆,你小子的膽子是不是有些太大了呀?!霸占了不說,見了我,還敢三番五次的撒謊騙我,你把老子當猴子耍呀?!我就是把你大卸八塊,也是你罪有應得。”馬老五是越說越來氣,要不是此事複雜之極,他真想就一槍把馬新民宰了,把這事交給米店外麵的馬新民的小徒弟幹也就是了。


    “撲通。”馬新民實在是坐不住了,他的雙腿一軟,就給馬老五跪下了。


    “馬爺,聽您這麽一說,我真是太不是人了,連這樣的事情我都做的出來,我真不是個人。可是,馬爺,我真的這也是迫不得已呀。我,我錯了,錯的真的是太離譜了。可是,事已至此,馬爺,我畢竟是在日本人的城防司令部裏,如果馬爺還有別的啥事情要打聽的話,或者有別的事情我能幫得上忙的話。馬爺,您說,我馬新民如果能做到,而不做的話,天打五雷轟,全家死光光。”馬新民開始賭咒發誓,不說人話了。


    “呸!你他娘的全家人早就被土匪殺的死光光了,現在還說這樣的屁話來哄老子,你小子是不是真的想讓老子一槍崩掉你的眼睛珠子呀?”馬老五一聽,就啐了馬新民一口。


    “不不不,馬爺,我嘴笨,不知道該說啥好了。馬爺,您就說讓我幹嘛吧?我用我的腦袋擔保,一定能做成。”馬新民再次說道。


    “嗯,你小子,看你現在說的話,還像是個人在說話,那好吧,這次就暫且給你記在賬上,我現在要交給你一個事情,一個你輕而易舉就能做到的事情。你是做還是不做呀?”馬老五見時機已經成熟了,就說道。


    “馬爺,我做。”馬新民連問也不問是啥事情就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好!痛快。”馬老五也是一陣的激動,“此事一做,你和春桃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出城防司令部,我會安排好你們兩個今後的小日子,一定讓你們生活的陽光明媚,燦爛無比的。”


    接下來,馬老五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前前後後,又把這件事情的如何做法,怎麽樣下藥,等等各個細節都一字不落地說給了馬新民聽。


    馬新民聽了,雖然心裏那是震驚無比,但是,仔細想想,如果現在反悔,不做這件事情的話,勢必當即就把馬老五惹惱了,因為剛才他已經答應了做這件事情了,雖然當時答應的時候還不知道要做如此驚天動地的大事情,但是,現在後悔肯定是不可能的。


    如果後悔,馬老五一槍打爆他的眼珠子那就是最輕的,把他的雙眼打瞎,再把腦袋瓜子切開晾著,都是一定的。馬老五不是猴子,他馬新民也不是耍猴子的人。更何況,他已經把馬老五當猴子耍過一迴了,再來耍第二迴?他還真的不敢呀。


    馬新民咬了咬牙,瞪著眼睛珠子,說:“馬爺,這事兒您就交給我了,聽我的好消息,城防司令部裏的日本人隻要吃了我做的飯菜,一個也休想活著走出去,我讓他們全都就地睡了。我要用我的勤勞的雙手來報答馬爺對我的恩情,我要用日本鬼子的腦袋來祭典我的父母兄弟姐妹和我的老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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