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笨手笨腳的,看來平時沒好好跟師傅學武吧。”


    將那幾個人抖的團團裝,沈青綰覺得也夠了,輕盈一躍就朝上官玉涵而去。


    上官玉涵起先一愣,但隨即便冷笑了起來。


    她一把推開了旁邊的花嬤嬤,愣是讓沈青綰將她鉗住了。


    “喂,你們幾個人可小心點,傷了我事小,要是傷了母親,你們可擔不起的。緊”


    因為這變故,周圍的人都愣了下來。


    上官玉涵則是一副盡在掌握的模樣:“沈青綰,你愈發大膽了!讎”


    旋即,上官玉涵就扯高了聲音厲道。


    “光天化日之下,你就敢對我這個母親如此忤逆不敬,如何還配做沈家的女兒!”


    說著,她就看向白鳶吩咐道:“去!快去請族裏的長老們來!”


    沈青綰看著上官玉涵一幅的強勢,也隻是一笑。


    “母親這話說得正合我意,就讓長老來評評理。”


    上官玉涵譏笑,“沈青綰,偷了錢你還這麽理直氣壯,我看你能囂張到什麽時候?”


    “母親剛才也知道自己是長輩,怎麽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汙蔑我呢?說我偷賬房的錢,可有證據??”


    “你這丫頭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上官玉涵說著便衝著旁人道,“去把李東帶上來。”


    李東很快就被帶了上來。


    上官玉涵道:“老李,你給我們說說,賬房了少了五千兩到底是怎麽迴事?”


    “夫人,都是老奴失職。”李東噗通跪下,就是指控道:“那五千兩被五小姐偷走了!”


    他弓著背,卻是看也不敢看沈青綰一眼。


    沈青綰微微蹙眉。


    上官玉涵得意一笑,低語道;“沈青綰,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你要搞清楚,這沈府裏到底是誰在做主。就算你和李東串通,也是瞞不過我的耳目的。”


    沈青綰這才發現,之前在賬房裏瞧見的那個小廝,如今正一臉得意李東身後不遠處。


    這世上還真是沒有不透風牆。


    “母親不愧是做了這麽多年主母的人,還是有些手段的。”


    “可惜你明白的有些晚了。”上官玉涵得意道:“凡是得罪我的,我可都不會讓她好下場。”


    “是麽?可惜啊。”沈青綰依舊是雲淡風輕地扣著她的肩膀,“母親你可是在我手裏。你也知道人被逼急了,指不定會做些什麽事情。母親的命,可隻有一條哦。”


    “你敢!”


    沈青綰眉眼彎彎,扣住上官玉涵的手加大了些力氣。


    “那母親你就猜猜,我到底是敢還是不敢?”


    “你……”


    “對了。”沈青綰又道,“我記得今天姐姐好像去廟裏祈福了,母親之前不是誣陷我買通了人要害姐姐麽,那信不信,若我今天出了什麽事情,姐姐就會……”


    “沈青綰!”上官玉涵又驚又氣,“你要敢對筠兒做什麽,我讓你這輩子都後悔!”


    沈青綰可不懼怕她,隻是莞爾一笑。


    “母親乖一點,我自然不會對姐姐如何。”


    “我不信!”


    “母親若不信,現在盡可派人,不過就算再快也得是撲個空了。”


    說著,不去理會上官玉涵的驚詫,沈青綰鬆開她,緩步走到了李東的麵前。


    “李東,你說實話,我真的有從賬房裏偷東西麽?”


    李東避開了沈青綰的目光,微微點了點頭。


    沈青綰也不惱,依舊從從容容。


    “李東,有些話你可想清楚了,違心的話一旦出口,可是要闖禍的。”


    李東哆嗦了一下,壓低聲音道:“五小姐,你也別怪我。夫人說了,就算賬簿被人發現了,她也有辦法讓我不受牽連,所以……”


    看來,上官玉涵是有備而來啊。


    就在這時,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嘈雜。


    “是誰說沈府失竊鬧賊了?”


    旋即就見兩個配刀的官差走了過來。


    “沈夫人,有人來報,說是府上遭了賊是麽?”


    因為沈青綰剛才那一番話,上官玉涵麵色晦暗難明,拿不定主意到底該說是不說。


    還沒等上官玉涵想好,旁邊的迴廊裏忽然就走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


    他神情嚴肅,特別是在看見官差後,兩道白眉一下就皺在了一起。


    “這是怎麽迴事!怎麽還有官府的人?”


    說著,他扭頭就看上官玉涵,“你這是搞什麽!什麽大事情,要把官府的人給招來?”


    一旁的花嬤嬤解釋道:“三長老,夫人也不想宣揚此事,隻是府裏遭了賊,所以才不得已才為之的。”


    “是啊,三長老。”上官玉涵歎道:“你也是知道我的性格的,要不是天大的事也不會把你們叫


    來。”


    這三長老沈天霍,平日就是沈家宗族長老裏最為嚴肅的人,最重規矩戒律。


    沈青綰若是落在他手裏,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


    現在一看還有官府的人,沈天霍嚴肅的臉更是一派肅然了。


    “賊抓到了嗎?”


    “當然抓到了!”花嬤嬤已經跳了出來,“三長老,那賊就是五小姐了!”


    “花嬤嬤,東西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沈青綰一臉正色,“這事情,別妄下定論才好。”


    “我瞎說?以前你和七姨娘住的秋泠院什麽樣,當府上的人都不知道麽?那過得可是一個清貧,別說打理院子,就是吃頓好的也難。可如今的秋泠院可是華麗多了不少值錢的東西呢?也不知道,五小姐,你除了偷東西以外,還做了什麽其他見不得人的事?”


    “什麽!”沈天霍瞪著眼睛,看向沈青綰,“還有這樣的事情?!”


    就在他準備再說什麽的時候,忽地扭過頭看向了一旁的官差。


    “不管怎麽說,這都是家事,且讓官府的人迴去了再說。”


    “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


    打斷了花嬤嬤的話,沈天霍看向隨後而來的幾位長老,“我們去議事堂,聽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送走了官差,一行人就神情嚴肅地往議事堂去。


    站在議事堂下,沈青綰被眾人審視著,也隻是坦然迴望著眾人。


    “夫人,今天五小姐可該是要遭罪了。”


    聽著花嬤嬤的話,上官玉涵卻是兀自想著,剛才沈青綰說得到底是真是假。


    原本她是懷疑的,可看沈青綰這會還鎮定從容,她卻開始有幾分相信了。


    “好了,說吧,到底是怎麽迴事?”沈天霍問道。


    沈青綰恭敬行一禮,“三長老,我的確沒偷東西,作為沈家的女兒,我豈能做那些敗壞沈家家風的事情?還望長老們明辨是非,還我一個清白。還有……”


    說著,她扭過頭看向了花嬤嬤,“要正如花嬤嬤所說那般,以前我和娘過得清貧,那豈不是在說沈家有做出欺淩庶女的事情?花嬤嬤,沈家待你不薄,你怎能如此摸黑沈家!”


    花嬤嬤沒想到這火怎麽突然就惹到這裏自己身上。


    看上座幾位長老喜怒難辨的樣子。


    她也是急急辯駁。


    “當然不是!沈家當然從沒有做出如此不人道的事情。可是五小姐偷錢一事卻是千真萬確。”花嬤嬤一指李東,“你!你跟長老們說說,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在幾位長老的注視下,李東看眼沈青綰最終點了點頭。


    “我看見五小姐從賬房裏偷了銀子,所以才跟夫人稟告的。”


    話落,沈天霍便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大膽!沈青綰,身為沈家女兒,你竟然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沈青綰麵上依舊是平靜,隻是這會她心裏卻是不太平靜的,可越是如此便越不能亂了方寸。


    賬簿的事情,上官玉涵已經知道了。


    現在她要是把賬簿交出去,隻怕她也已經做好了應對。


    就在沈青綰猶豫的時候,綠櫻忽然跑了進來。


    “小姐!”


    “你怎麽來了?”


    沈青綰的表情變得不是很好,難道秋泠院那出什麽事了?。


    綠櫻匆匆跑到了沈青綰的身邊,卻是拿出一樣東西,遞到了她的手裏。


    “這是南宮公子剛才讓我給小姐的,說是現在正用得著。”


    人形冰塊?


    “喂,這裏可是議事堂,你們嘀嘀咕咕是不是又想怎麽脫罪?”


    “花嬤嬤既然知道這是議事堂,那你這做下人的還敢隨意開口?”


    花嬤嬤站在上官玉涵身邊頓時語塞。


    夫人也不知道怎麽了,從剛才就一直心不在焉。


    沈青綰低頭飛快看一眼手中的東西,當即眸中一閃,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她抬頭目光沉穩,字字鏗鏘道:“諸位長老,可否讓我再問李東幾句話?也好給我個證明清白的機會。”


    說著,她扭頭看向了上官玉涵。


    “母親,你說是不是?”


    看著沈青綰臉上的笑,上官玉涵則是臉色一沉,“既然你還有話要問,便趕緊問!我看你還能折騰出什麽花樣來。”


    沈青綰挑了挑眉,臉上笑意漸漸轉冷。


    “老李,我知道現在讓你說實話很難。我隻問你,可認識月眉雙?”


    一聽到這個名字,李東臉上的表情微微一變。


    “若五小姐要以眉雙的事情來威脅我,隻怕要失望了。這件事,隻是老奴私事可與其他無關。”


    “嘖,你這理直氣壯的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幹了什麽好事呢。”沈青綰冷冷一笑,“不過,我


    可不是要管你在外麵養個戲子的事,而是……***散……”


    沈青綰故意頓了頓,細細打量著李東的表情。


    見他有些驚懼之後,她才繼續道:“你難道不知道,月眉雙暗地裏在賣***散的事?”


    聞言,李東眸中亂轉,愈發不安了。


    沈青綰沉聲道:“看來你也隻知道的啊。哎,你也是沈府的老人了,應該知道父親最容不得什麽事情吧?”


    李東的臉色愈發慘白起來。


    “五……五小姐,你可比聽信別人一麵之詞,我是絕對沒有碰過那種東西的。”


    沈青綰似有若無點點頭:“嗯,你沒碰,隻是你那相好的不僅碰了,還賣了。你覺得誰會相信,你跟這東西沒什麽關係?”


    李東直直看向沈青綰,而沈青綰卻是已經不再看他。


    她環視一圈眾人,隻笑道:“幾位長老,我問完了。其實老李他……”


    李東冒著一頭的冷汗,忽地一腦門砸在了地上。


    “幾位長老饒命啊!我說謊了,其實五小姐根本什麽都沒有幹,一切都是我捏造的!”


    沈天霍的表情變了變,“到底是怎麽迴事?”


    其他幾位長老依舊很平靜,隻是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沈青綰。


    周圍的人皆是一驚,尤其是上官玉涵和花嬤嬤麵色變得有些難看,沒了剛才的得意。


    沈青綰看眼還在磕頭的李東,道:“你倒說說,你為什麽要捏造這些誣陷我?長老們明辨是非,絕對不會為難你的。”


    議事堂外一道雷聲驟起,響徹陣人。


    李東冷汗直流,他迅速看一眼上官玉涵,再看眼淡然站在一旁的沈青綰。


    一咬牙,他才是抬起頭,豁出去道:“是夫人讓我這麽說的!”


    這一句話,便讓在座的人都炸開了鍋。


    沈天霍此時的神情可謂是難看到了極點。


    他拍了好幾下桌子,“你這刁奴,嘴裏的話顛來倒去的也不知道那句話真,那句話假,你最好給老夫說清楚了!”


    李東又是拿腦門猛地砸向了地麵。


    “長老們恕罪,之前大夫人看七姨娘和五小姐不順眼,所以就讓小人每個月都克扣她們的月錢,後來還讓我找人去挑事。今日這事,也是夫人命我與長老們說五小姐偷盜錢財,然後好理由將她和七姨娘逐出沈府。”


    “李東!”上官玉涵本就掛念著沈若筠,如今聽到李東如此說,不禁大怒。


    外頭一道閃電劃過,映得大堂格外的明亮。


    與此同時,上官玉涵的表情也變得猙獰了起來。


    “我平日裏待你不薄,你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正是因為夫人平日裏待我不薄,而且內人又跟隨在夫人身邊這麽多年了,我才會一時被蒙了心智,害得五小姐蒙受了冤屈。如今我實在是良心不安,再不忍讓五小姐一個弱女子蒙冤受屈了。”


    李東的話音剛落下,外頭的大雨便嘩啦啦地落了下來。


    良心不安……


    這不要臉的話,還真是老李這種人能說出來的。


    不過沈青綰覺得,雖無恥,卻也說得不錯,果然是混久了的人精。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伴隨著一陣雷聲,沈天霍猛地站了起來。


    他緩步走到上官玉涵麵前,皺眉道:“君謙媳婦,這麽多年你持家有道,你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不……不是這樣的。”


    上官玉涵心下緊了緊。


    她雖然是這沈家的主母,沈君謙也是這沈氏宗族的族長,可幾位長老把持沈氏宗族各大小事務,幾個好狐狸可不是她好開罪的。


    “三長老,幾位長老,我素來與人為善,怎麽可能會想要去為難一個姨娘和庶出女兒呢?倒是這沈青綰,平白無故地一下子變了個人似的。那秋泠院本就是偏院不比其他院子華麗,可現在長老們可派人去看看,那院子現在收拾得格外精致,這難道不是很有問題麽?”


    幾位長老互看一眼,再看一眼沈天霍,朝他微微點了點頭,似乎是同意了上官玉涵的說法。


    沈天霍收到示意,目光犀利看向沈青綰:“沈青綰,這件事你又怎麽解釋呢?”


    然而,沈青綰還未及說什麽,一道聲音卻是傳了進來。


    “那銀子的來曆我是早就知道的,夫人和幾位長老想知道,怎麽不先來問問我呢?”


    卻是沈君謙帶著一身雨意從外頭走了進來,而他的身後還跟著孫安。


    沈君謙將手裏的傘遞給孫安,儒雅地拍了拍肩上並不存在的雨水。


    他緩步上前,看向幾位長老。


    “沒想到,這事竟然還把你們老幾位驚擾來了,夫人著實不該啊。”


    看著上官玉涵麵色沉了沉,沈青綰則是看著突然出現的便宜老爹。


    沒想到便宜老爹平日裏風流醉臥在各美人姨娘間,居然會出現來管這些事。


    沈天霍看他,問道:“君謙,你知?那趕緊說說。”


    沈君謙笑了笑,“那是青綰自己贏來的銀子。”


    “贏來的?”


    這話,沈天霍就更加不明白了,“從哪贏來的?”


    “賭坊裏頭。”


    一聽這話,沈天霍的臉色不對了。


    上官玉涵更是立刻指向了沈青綰,“好啊,沈青綰你竟還出去賭博了!我們沈氏家風清清朗朗,你怎可去做賭博那些淪喪敗德,敗壞門風的事!你還將沈家放在眼裏麽?”


    上官玉涵以為這麽一說,沈君謙會來幫腔。


    畢竟,沈君謙為人雖說算不上潔身自好吧,卻是很厭惡有人賭博的。


    可不曾想,沈君謙這會卻是揮了揮手。


    “青綰還小,而且她還贏了錢,哪有那麽嚴重。”


    看他沒有準備責怪沈青綰的樣子,上官玉涵不禁急了,“老爺,你不是最討厭賭博麽?今天怎麽就偏心了?”


    被她這麽一說,望著眾人看來,沈君謙不禁低聲咳了一下。


    沈天霍也是嚴肅著臉開口了,“君謙媳婦說得沒錯,這賭博的確不好,何況還是我們沈家的小姐!沈青綰,你可知錯了?”


    這三長老,嫣然就是幾位長老的發言人。


    沈青綰才要點點頭,表示受訓,沈君謙卻是大手一揮。


    “賭博是不好,可青綰這次卻不能算錯。”


    說著他就是朝幾位長老得意一笑,道:“你們可能還不知道這賭坊是哪家開的,所以不知道這中間的情況。”


    “是哪家開的?”


    沈天霍不禁好奇了,是哪家居然能讓討厭賭博的沈君謙一反常態。


    還未說,沈君謙就已經先哈哈笑了兩聲。


    “這賭坊老板是白柯,你們說這是誰家的賭坊?”


    一聽到這名字,沈天霍幾人便是明白了。


    “白柯?就是那個商家老頭的侄子?”


    沈君謙連連點頭,一臉恨恨說:“就是他!當初騙我當眾出醜。所以,青綰那是去幫我,去幫沈家出氣的,所以怎麽能罰呢?”


    “對對對,不能罰,不能罰!”


    提起商家,不說長老發言人沈天霍了,就是其他幾位出現後就一直沒怎麽說話的長老們也是一臉的爽快笑容。


    這反應,沈青綰也是看明白了。


    看來雖然商家與沈家同為昭國四大宗族,卻是很不對盤的。


    “不行!”上官玉涵不甘心,憑什麽沈青綰就這麽好運!


    她目光緊緊瞪向沈青綰,“不管怎樣,這逆女就是犯了規矩,沈府的規矩、家風豈能亂!絕不能不罰!”


    看她這麽咄咄逼人,沈青綰心中不由冷笑。


    她上前一步走到上官玉涵麵前。


    “母親總是自詡長輩,可長輩本該慈愛,母親為何總是要和女兒過不去。接二連三陷害我不說,現在父親和幾位長老都說不罰女兒了,母親怎麽還不放過女兒?!難道在母親眼裏,我們幾個庶女都不是女兒,大姐姐才是沈家的女兒麽?”


    “筠兒……”


    上官玉涵陡的一冷,原本氣暈的神智迴來了些。


    她竟差點忘了,筠兒還在沈青綰手上……


    “沈青綰你——”上官玉涵握緊了手,麵上難掩憤恨。


    而最讓她不平的卻還是沈君謙。


    “行了夫人,你就大量些,何必斤斤計較。”


    上官玉涵忽然一臉委屈道:“老爺,我這不也是為了咱們沈家,沈青綰膽子愈發大了,我也是不想她以後又做出什麽出格的事,影響了沈家家風。”


    “玉涵,你這也說得太過了,沒那麽嚴重。”


    沈君謙試圖勸解,未想上官玉涵竟委屈更甚。


    “老爺你處處都向著她,自然會幫她說話。如今我在府裏都沒有威信可言了,正好哥哥和嫂嫂想讓我迴去住幾日,我幹脆就帶著筠兒迴去長住算了。”


    “你怎麽又提你哥哥和嫂嫂了,這沈府的事情什麽時候跟他們這些外人有關係了?”


    沈君謙有些不滿,然而上官玉涵卻是不理。


    她兀自道:“那可是我親哥哥,哥哥關心妹妹是應當的,怎麽就成外人了呢?何況,我跟哥哥,嫂嫂走得近,還不是為了老爺,為了沈家好……”


    沈君謙好看的臉上突然就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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