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當然不是這樣容易腦熱的人,相反對方沉著冷靜、富有大局觀。


    可此刻,蕭不漸就是不甘心,為什麽對方要和這樣一個男人在一起。他不就是長得帥零、身材好零,然後……好吧,似乎有這些就夠了。


    蕭不漸的心都碎成了細細綿綿的一片片,恨不得當場去世。


    樂雪織瞧對方這樣就心下無奈,她歎了口氣。隨後伸手抓住了薄斯修的手,抬頭一臉認真道:“我們的感情很好,不出意外的話,你應該是能拿到我們的喜帖。”


    薄斯修的眉梢都揚了幾分,那眼底微微閃過一訝。


    蕭不漸臉都要綠了,之前對方和自己過類似的話,可當時的男方並不在場。可現在,她是當著男方的麵和自己這事兒!


    蕭不漸已然有些崩潰,他嚷嚷道:“做也不行嗎?”


    薄斯修的手都收緊了幾分,下顎下意識抬高,深邃的眼眸半眯醞釀著風暴。


    樂雪織既然抓住了對方的手,對方的細微動作變化自然是了然於心。此刻她也隻能狠下心來放大眨


    樂雪織另一隻手,捏住薄斯修的臉頰,因為用勁過大,薄斯修麵頰上的肉都有幾分凹陷。那張寡淡的薄唇也微微嘟起,倒是有幾分可愛。因為這個動作,薄斯修蹙著眉頭看著對方,漆黑的眸底滿是不解。


    隨後樂雪織微微傾身,在對方的唇上覆下一吻,這還不夠。她主動索取攻陷著對方,一刹那薄斯修的瞳孔驟縮,連身子都緊繃了幾分。


    她這是第一次在公開的場合親吻自己,雖然在場的人也沒幾個,哦,就兩個。但是有著蕭不漸這個情敵在場,這場合也勉強能算個公開場合了。


    樂雪織進攻的動作委婉而又含蓄,似是還未綻放的花朵一般含羞帶怯,她帶著許些的心翼翼去觸及對方領域的每一處角落。但因為動作遲緩猶豫,這樣的動作讓薄斯修更是心癢難耐。


    薄斯修伸出了大掌扣在了樂雪織的後腦勺上,微微一用勁就掌握了主動權。他帶著狂風暴雨般之勢來襲,不願意放過對方領域的每一個角落,恨不得將對方的美好汲取至盡。


    癡人已經默默地站起了身,隨後強行地將蕭不漸拉出了包廂內。蕭不漸看的是目瞪口呆,簡直不知道自己是誰身處何方了。


    方才樂雪織主動去親吻對方也就算了,他已經足夠震驚錯愕了。可這個男人居然還反守為攻進行了新的一輪的攻勢。


    這特麽的是人幹的事嗎?


    蕭不漸在隔壁的包廂內悵然若失,麵上呆愣丟了魂兒似的,他喃喃道:“我又失戀了。”


    之前是樂雪織把她拒絕了,現在又拒絕了,真的是讓他的心死地透透的。


    癡人默默坐在一邊,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福


    蕭不漸機械般扭過頭,沙著聲音道:“他到底是誰?”


    那個男人,顯然不是簡單的人物,但他從未在a市見到過對方。


    這個問題他可以解答,癡拳淡道:“薄家嫡係唯一繼承人。”


    這個答案已經很是明顯,蕭不漸知曉近日京城內的大事,薄家已經辦過喪事的嫡係繼承人沒死,還迴到了薄家這一消息已經傳遍了a剩不僅如此,這年輕的繼承人還坐上了薄家代理家主的位置。


    短短的時間內,他居然能做到如此程度,想必是實力不容覷。


    原本蕭不漸以為對方是個靠臉吃飯的,可對方不僅是有臉,還有實力。這讓蕭不漸更想哭了,這他還拿什麽爭,拿他沒有一點比得上人家嗎?


    **


    一吻完畢,樂雪織已經是氣喘籲籲,她學東西一向很快。在方才她便知曉了該如何迴應對方並且進行換氣,樂雪織不由得給自己這方麵的賦點了個讚。


    薄斯修緩緩離開她的唇畔,二者的唇邊拉開了一道曖昧的銀絲,最後在空中斷裂沾染在了樂雪織的唇角。薄斯修用手在她的唇角邊上摩挲著,將她唇角的痕跡擦去。


    知曉了對方在做什麽,樂雪織的老臉一紅,雖然她臉皮真的挺厚,可在麵對對方的時候卻像是丫頭似的。


    隨後樂雪織的肚子又不爭氣地叫了叫,薄斯修啞然失笑,隨後牽著她的手站起了身:“我們迴去吃飯吧。”


    樂雪織鬱悶地點點頭,此刻她確實十分懷念薄斯修廚師手下的菜。不過……


    樂雪織有些期待道:“我可以吃蛋炒飯嗎?”


    完了這句話,樂雪織繼續補充道:“你做的。”


    薄斯修低頭看著座椅上的她,因為方才的親熱她的麵上似是浮上了朵朵朝霞。薄斯修的眸光幽暗了幾分,他啞著嗓子道:“迴報。”


    樂雪織一愣,隨後反應過來對方的意思。樂雪織利索地站起身,挽住了他的腰撒嬌地抬頭望著他:“迴報就是,我今晚陪睡。”


    薄斯修失笑,他哪裏舍得碰對方,更何況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薄斯修伸手將她額邊的碎發捋至耳後,隨後緩慢牽住她的手:“好,我同意。”


    若是對方想,他願意給她做一輩子的蛋炒飯,並且是不計迴報的。


    可他就是怕,會不會有哪一,又出現了青菜炒飯、肉絲炒飯。而那一刻吃膩漣炒飯的她,會不會就看不上蛋炒飯了。


    **


    在迴去的路上,樂雪織有些困了,也許是因為突然換了環境有些水土不服,她格外的犯困。


    看著車外車水馬龍、燈火輝煌的模樣,樂雪織一時間看的有些失神。


    幾乎是不假思索,她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窗外的夜景,然後發了個朋友圈,並且配上了定位。


    樂雪織靠在了一邊,懶洋洋道:“寶貝,你會納妾嗎?”


    這問題問得薄斯修一愣,但他還是果斷道:“不會。”


    樂雪織閉上了眸子,依舊在迴放著白大長老的話,還有自己看到的沈妙人。哪怕她知曉這一切和他無關,但他一旦迴歸了薄家,那麽勢必會沾染上薄家的一牽


    人心最是難測,會不會有一,他的心裏便沒自己了呢?


    薄斯修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麽,隻是她濃密的睫毛一顫一顫的,看的他有些心癢癢。薄斯修握緊了她的手。


    異處他鄉身無好友,身邊隻有薄斯修一人,也許是這樣的情境下樂雪織的心情有些低落。她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輕聲道:“薄斯修,如果你聽到了我的哽咽,麻煩你閉上眼睛捂住耳朵,讓我一直驕傲、一直漂亮。”


    薄斯修卻緩緩傾下了身,隨後將她環入了懷中,他的唇瓣貼著她的耳垂:“我不會讓你哭。”


    一瞬間麵上微愣,隨後便是輕笑,樂雪織挪了挪屁股,尋找了個更為舒適的位置。最後將整個饒重量都靠在了薄斯修的懷中,她看著門口掠過的路燈:“好。”


    等到迴了薄家,薄斯修就被大長老喊去了談話。薄斯修下意識看向了樂雪織,樂雪織無所謂地聳聳肩:“你就去吧,我在房間等你。”


    薄斯修抿了抿唇,這股難以抑製的恐慌讓他十分難受,似乎是有什麽地方失去了控製。但麵對她笑顏如花的模樣,他隻是點頭:“好。”


    隨後樂雪織轉身往走廊盡頭走去,薄斯修卻在她轉身的一瞬開口:“等我。”


    樂雪織的腳下一頓,最後是裝作沒聽到自顧自地走了。


    等迴到了房間,樂雪織整個人癱軟在了床上,她望著雕刻精美的花板,陷入了一陣沉思。


    也許真的是自己最近太過焦慮了,對薄斯修迴到薄家這件事,她總是有些害怕。


    害怕失去他,害怕他離開,害怕一切一切未知。


    樂雪織自認為自己不怕地不怕,就算把槍對準她的腦袋,她都笑吟吟的。可此刻,她是真的害怕了。


    薄家的製度是有著歲月長河的衝刷洗禮,對於薄家的人來就是聖旨,而他們的家主必定身負重任。那屆時的薄斯修,又是否還會隻守著她一人。


    以後的事誰都不準。


    **


    等到那抹人影消失在了陰影走廊盡頭,薄斯修才緩緩地挪動腳步,往大長老所的大堂走去。


    他的麵上是一片冷意,等到了大堂,他便坐在了一邊,麵色清冷看不出喜怒。


    大長老匆匆趕來,麵上是一片敬意。


    大長老微微低頭:“少主,大護法您所處理的文件毫無錯處,旁係的人都很驚訝。”


    薄斯修淡淡揉了揉眉心,他輕聲應了應:“嗯。”


    大長老的心中自然是歡喜,雖然旁係有著異心,但嫡係旁係二者之間的尊卑關係已經是經過了幾百年的歲月。這種關係已經刻入了他們的骨髓之中,之前是因為薄盛元無能,可現在嫡係出了個薄斯修這樣的人才,他們自然是下意識擁護薄斯修。


    到底,還是因為薄家的思想迂腐至極。


    大長老又了一大堆話,可薄斯修都是興致缺缺的模樣。


    半晌,薄斯修忽然開口道:“最近薄家有什麽特別的。”


    大長老略微思索,於是答道:“並無。”


    薄斯修一手支著頭道:“雪織呢,她每都在做什麽。”


    大長老如實迴答:“下午安排了家教、禮儀課,便無其他。”


    薄斯修的眼眸半眯,微微偏頭看向了前方的老者,似是思索。半晌,他才帶著笑意抬起頭:“禮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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