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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混元一氣大擒拿抓住的痛苦之臉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就做出了反抗,可這種反抗顯得極為孱弱。痛苦之臉完全就是在用"痛苦” 作為唯一-的武器, 這種怪誕的痛苦和“旋律” 有高度的契合性,這讓它無須接觸就能將這種痛苦輻射出去。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它也沒有真正接觸到任何一個敵人,更沒有擊潰馬恩隊伍中的任

    哪怕是被視為普通人的知音愛美和經紀人小姐都沒有淪陷在這種痛苦之中。因此,上原專務將淤泥怪轉化為痛苦之臉,在戰木上的有效性,也依舊和淤泥怪本身的戰術作用一樣,表現出來的更多是防禦性的用途。在被混元一氣大揭拿抓住之前,上原專務能夠將自己受到的任何傷害轉移到這些怪物身上,利用淤泥怪的生命力,亦或者是事痛苦之臉那龐大的數量,獲得近乎不死之身的效果。同時間,還抵擋了佐井久之的突襲,以及馬恩的正麵攻勢。另-方麵,數量眾多的痛苦之臉一邊能夠利用怪誕的痛苦壓製馬恩的隊伍,同時也因為這些痛苦之臉有很大-部分是分散的,以至於它們每一一個都能夠成為有效的牽製點。可以說,利用"旋律”的力量和儀式製造的怪物,上原專務卓有成效地以一人之力對抗了馬恩的整支隊伍,為儀式的進展爭取到了相當多的時間和空間。可是,這一優勢在馬恩的耐心,以及雷特的異軍突起中,被迫發生了轉移.無論上原專務準備了多少,提升了多用了多少伎倆,都沒能讓馬恩拿出更多的底牌。馬恩僅僅隻用一把劍, 就能夠維持屬於他的節奏,以極大的耐心5上原專務營造出來的優勢僵持。這也是上原專務沒能預料到的。正因為他認可馬恩的能力,毫不輕視這個大陸來客的智慧與能力,所r以才更希望盡早引出對方的牌麵。可他已經竭盡全力, 一度被馬恩的強襲重傷,若非早有準備,恐怕就會當場被斬殺, 要說這是誘敵深入,也的確是如此,但那令人捏一 把冷汗的死亡危機也絕對不是作假的。上原專務當時的傷勢轉移差點摧毀了淤泥怪,這種程度的重傷確實讓他心跳加束.之後才不得不轉為全麵防禦,並利用淤泥怪的傷勢加速痛苦之臉的轉化。他對危險的敏感,以及對馬恩的戒備,讓他再一次成功逃離死亡, 讓佐井久之無功而返。上原專務-直都認為,佐井久之的突襲同樣是馬恩的戰術安排一- 哪怕沒有當場看到兩人的溝通,可馬恩的狡作和耐心,早在這場戰鬥之前,就已經給他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馬恩不可能完全沒有計劃,而這個男人的計劃也絕對不會是無腦強攻,這樣的認知在馬恩表現出來的遊刃有餘中得到證明,更讓上原專務迫不及待地想方設法讓對方加速。

    無論是用痛苦之臉增強2方的壓迫性,還是利用被動的行為去引導馬恩等人的判斷,乃至於某些故作姿態的表現很多都是上原專務針對馬恩本人的嚐試。上原專務當然也不會忽略除了馬恩之外的其他人,但是, 在他看來, 其他人會配合馬恩的計劃, 但他們所扮演的角色, 充其量僅僅是被馬恩利用的道具罷了.而自己隻要能夠在馬恩這邊獲得突破,其他人就不足為慮。

    緣神的噩夢裏,哪怕是占據了天時地利,哪怕是早有心理準備,但馬恩的耐心、韌性和深沉依日是上原專務所要麵對的最大難題一- 在馬恩的應對下,他無法完全把自己的理論優勢轉化為真正的優勢.雖然儀式的秘密讓他依舊占據一定的優勢, 可是,他依日感到束手束腳。無法完全發揮的優勢,必然意味著一些微妙的勢態變化正在發生,這是上原專務多年處理國際事務的經驗。他並非是從戰鬥的角度,從軍人的角度去觀察這場戰鬥的,而是以一個戰略延伸的角度去總覽這場戰鬥,對他而言,戰鬥從來都不是鬥爭的主體。因此,對上原專務而言,那種尚未完全呈現出來的勢態上的微妙變化,不僅僅是戰鬥上的被動,更象征著他的戰略正在受到某種影響。雖然這種影響並不劇烈,卻足夠深入, 很可能會讓本該完美的計劃變得不是那麽完美, 乃至於

    上原專務相信,在這個怪誕的噩夢競技場上,唯有這位馬恩先生能和自己同台較量。其他人也許有幾手花招,亦或者是成長巨大, 哪怕是潛力十足,也無法在短時間內達到自己和馬思的水準。既然水平是相同的,那麽,上原專務也相信, 自己的顧慮和感受,也必然反映了一個無可爭議的事實:馬恩的策略同時在高度和深度上, 擁有極大的威脅, 這家夥是真的有能力顛覆這場儀式, 破壞自己的計劃。上原專務至今依日不明白,為何馬恩能夠擁有這不合常理的耐心,能夠無視儀式的壓力,能夠在痛苦之臉釋放出來得"痛苦"中,依舊從身體到內心都表現得如此穩定。他也同樣看不到,馬恩在這場噩夢中的能力極限。當他意識到自己做出了誤判時,已經來不及 做出補救了。利用儀式和旋律,他和痛苦之臉連接在一起, 也在同一時間感受到了那隻古怪的巨手。他並非用眼睛看到的,而是一 種深刻卻清晰的感覺:自己就像是被裝在-一個密封的箱裏,連同這個箱子一起被這隻巨手抓住了,而自己根本無法從內部進行轉移。痛苦之臉的掙紮無法撼動這隻無形之巨手

    的力量,上原專務還感受到了一種突如其來的虛弱感。那種虛弱的感覺有點像是感冒, 但他也嗅到了一 些刺鼻的氣味,馬恩扔出的那些瓶瓶耀耀讓他極為肯定,自己中毒了。而且,不僅僅是一種毒素,這個卑鄙的家夥明目張膽地用上了極為狠毒的複合型毒藥,無論是惡劣的環境、痛苦之臉構築的防禦層還是自己的身體素質,都沒能防禦一一可這麽 想來,這個卑鄙的家夥究竟用了多麽可怕的毒物啊?是毒性的物質?還是生化病毒?

    盡管那種虛弱的感覺並不明顯,所有來自身體的症狀都輕微到了隻要轉移注意力就能忽略掉的程度,但上原專務對馬恩的攻擊是如此的敏感,對馬恩的陰謀詭計是如此的戒備,就在先前還有重重死的警告,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在第一時間將自己的不適轉移出去。可他很快就發現,這又是一 個失誤。 原本藥物的效果對痛苦之臉是毫無用處的,兩者幾乎是不相交的平行線,可當自己轉移了體內的影響時,這種影響就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了痛苦之臉身上。痛苦之臉原本就是痛苦的,新的痛苦本該不會讓它們變得虛弱,可是,自己利用"旋律” 轉移的影響,卻繞開了它們的保護機製.與此同時,痛苦之臉彼此之間還有一個看不見的渠道,讓這種影響在痛苦之臉之間傳遞。虛弱的感覺幾乎在第一-時間, 就從一個痛苦之臉轉移到另一個痛苦之臉,然後將所有的痛苦 之臉都感染了。上原專務是完好無損的,可是,他能夠感覺到痛苦之臉並不是那麽好.誠然,看不見的巨手是強有力的,但痛苦之臉的掙紮比原本預料的還要孱弱。

    上原專務在第- -時間就意識到了,自己已經無法再繼續痛苦之臉的優勢,於是,他不得不加速進 入儀式的下一階

    上原專務和馬恩的較量十分複雜,但表現在行動上,僅僅是幾次碰撞,和一瞬間的抉擇。混元一氣大揭拿在抓住痛苦之臉的一刻, 就毫不猶豫地將這一團聚合物給捏爆了.馬恩完全沒有猶豫,這本來就是他營造出的機會,佐井久之 和雷持迴應了他的期待,也證明了他的耐心是正確的淤泥怪已經被吞噬殆盡,痛苦之臉完全聚合,上原專 務無法動彈,這就是-網打盡的時機一-錯過這一-次,上原專務會更加警惕, 他的那種似乎可以轉移任何傷勢的“旋律”,讓他幾乎立於不敗之地。佐井久之和哈姆雷特都沒有表現出能夠一舉殲滅這個可怕敵人的能力,馬恩也沒有太多的選擇,混元一氣大搞拿已經是最好的答案了. 盡管馬恩還有其它底牌,但那些底牌是針對更危險的狀況才能使用的。例如: 上原專務在這一次攻擊的強度下,依舊能夠存活下來, 儀式將向著更恐怖的方向發展。而且,殺死上原專務可不是這次計劃的全部,對馬恩等人而言,邪教的儀式才是重中之重.在這裏打光所有的牌,無論如何都不是最好的選擇。痛苦之臉伴隨著沉間的雷聲化作虛無,血色的霧氣席卷了上原專務所在的位置.在馬恩身後的眾人,已經看不見血霧中的任何事物,那令人瘋狂的"痛苦” 也在這一 刻悄然消失。幾乎要被這“痛苦"晶瘋的雷特如斷線的木偶躺在上,哈姆趕上去時,幾乎感覺不到他的唿吸了。哈姆緊張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立刻就將強心劑和鎮定劑注入雷特體內,即便如此,雷特也依舊處於昏迷狀態。這個洞悉了痛苦之臉的男人,也是隊伍中受創最重的人。就連知音愛美和經紀人小姐,也能在佐井久之竭盡全力的保護下,僅僅是頭痛欲裂。覆蓋兩位女性全身的符紙一-張張脫落, 知音愛美雙腳-軟差點就跪在地上."結,結束了?”知音愛美抱著腦袋問到,哪怕那怪異的由衷的"痛苦”已經消失,但後遺症依日讓她感到痛苦

    後繼的痛苦和痛苦之臉帶來的"痛苦”是不同的,她甘願承受這痛苦的餘味,也不願意再來- -次一一從內心深處進發出來的痛苦, 簡直讓人毫無生趣,無比絕望。經紀人小姐也沒好到哪裏去,但她比知音愛美更加警惕,也更能忍耐。在接觸這怪誕離奇的事物後,沒有人見到她失態過哪怕一次。她的存在簡直就是知音愛美的支柱,這一一次, 也是她主動將知音愛美攙扶起來.佐井久之也鬆了-0氣.天空已經恢複陰雲雷雨,在冰冷的雨水中,符紙紛紛燃燒起來,渾濁的空 氣似乎也被燒卓了雜質,變得冷冽而清爽.開始好轉的環境一- -除 了狂風驟雨之外一- -讓人覺得這場艱難的戰鬥真的結束了。雖然持續時間不久,但每個人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尤其是痛苦之臉帶來的“痛苦”,讓人覺得時間太過漫長.眾人沒有多做寒暄和慶賀,緊張地看向被血霧覆蓋的地方。血霧沒有消失,也感覺不到裏邊的動靜,讓大家心中有些忐忑。“不對! 有點不妙!”原本把更多注意力放在雷特身上的哈姆突然叫起來,他率先察覺到了鐫刻在地麵上的複雜儀軌的變化。 -開始還很微弱, 他也是偶然看到了一絲光亮閃過,可是,一旦在意這好似幻覺般的變化, 這些變化就變得明顯起來了。

    以注連繩纏繞的巨石和染血石台為中心,複雜的儀軌似乎在轉動。在哈姆提醒後,眾人將注意力放在了這片儀軌感受著其中的變化。每個人都確認,這井非幻覺,哈姆之前看到的光,在其他

    人的眼中也是存在的。也不知道是儀軌本身在轉動,還是由這光的流向,令人產生 了轉動的錯覺。總而言之,儀軌正在運作, 也意味著儀式還在進行.”上原那家夥,還沒死嗎?”佐井久之都為之驚愕,他能感覺到之前馬恩的攻擊有多強烈,混元一氣大揭拿的存,以及痛苦之臉的消滅,在“給紙損人”的狀態下,都是可以明確感知到的。可是,正因為感知到了,才讓他覺得上原專務沒有任何幸存的理由。那隻無形之巨手拿捏痛苦之臉的時機是完美, 上原專務無法逃離, 理論上也失去了轉移傷勢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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