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半天才洗完澡的兩人有些狼狽的走出浴室,然而便迎上了

    一張陰沉凝 固為實質的臉。

    "少爺,你能找您談談麽?"女仆長小姐雙手叉腰,氣勢十足,借著

    姬月去更換衣服的時間點,找到了與白槿對話的機會。

    “哦,可以。"披著浴巾的白槿下意識答應了。

    聲線還未發育完全的緣故,小孩子聲線的白槿不會引起性別上的

    察覺,可若是摘下浴巾就不一樣了,性別暴露無遺。

    好在白槿牢記住了姬月的囑咐,將頭發挽好,浴巾綁牢固並沒有

    露出破綻。

    然而縱然如此女仆長小姐卻覺得越看越不對勁。

    潔白浴巾之下奶白色的纖細雙腿沒有-絲贅肉,還有這略有些前

    凸後翹的身材是怎麽迴事啊。

    這男孩子怎麽一點陽剛之氣沒有,反而越看越覺得像個女孩兒呢

    ??

    大概是沒發育完全吧,畢竟才十多歲,確實有些清秀的男孩在小

    的時候長得特別像女孩,應該隻是雄性特征還沒長起來所致的。

    女仆長小姐並沒有對此起疑。

    “坐吧。"女仆小姐清了清嗓子。

    “哦。"白槿乖巧的坐了下來,雙腿並攏,兩手平放於膝。

    這怎麽看怎麽像女孩

    “白槿少爺,您今天幾歲?"女仆也不多說其他,直接開門見山。

    “應該是十二,又或者,十三?"白槿歪著腦袋。

    “您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多少歲了麽他對,差點忘了您並不

    是在府邸內長大的。"女仆長這句話可謂是給足了白槿麵子,刻意沒有

    提及貧民窟出生,而是直接含蓄的說成了不在府邸內長大。

    "這麽說,您並不知道自己的生日?”

    "嗯,是的,不過據姬月推測,我應該比她大不了多少,也許幾個

    月,也許就幾天。"白槿迴想起姬月對自己說的話。

    "那就當您是十三歲吧。”女仆長轉入正題, -臉正色的看著白槿。“您看看,您甚至還未滿十五歲,姬月小姐今年也才剛滿十二,這麽做

    真的好嗎?”

    “啊?"白槿臉茫然,不明白對方所言的這麽做 ,到底是做了什麽

    “你們都太小,發育不夠完善,那種事情對你們來說太早了,雖說

    以你們的關係,不應該由我這個下人來評頭論足,但為了姬月小姐的

    身體著想,也是為了少爺您的身體著想,這種事情,別再繼續了。”

    “哦。"白槿恍然大悟,她算是想明白女仆長所說的是什麽事情了。

    浴室的水果然不是憑空生成的,估計很難得才能洗-次澡吧,所

    以女仆長小姐才會這麽生氣。

    “我明白了。”白槿乖巧的點了點頭。”確實呢,用著用著就感覺不

    夠用了呢,都噴不出來了。”

    仆長一愣,隨即麵色大變,緊張的道。“您,您噴哪裏

    了??"

    “誒,臉上呀。"白槿迴憶起剛才浴室裏的場麵,失控的噴頭確實是

    噴了兩人一臉的水。

    不知為何,女仆長鬆了口氣。"這種事情,以後別再幹了,你們兩

    個還太小,做這種事情可能會引發不可估計的後果的。”

    "誒誒?這麽嚴重的嗎。”白槿雙眸瞪大。

    “當然很嚴重了,你認為這種事情還不夠嚴重麽? ?"女仆長挑了挑

    眉,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跟這位小少爺上-堂生動的生理課。

    “你們都還太小,激素分泌不夠完善,簡而言之,這麽弄的話弄多

    了很容易壞掉的,明白嗎?"

    “明白了,我以後會小心的。”是啊,弄多了浴室的噴頭就給弄壞了

    她記下了。

    “不是小心,而是杜絕,懂麽。”

    "誒,好的,我明白了。”

    “這種事情嘛,得等你們成年以後,知道了麽。"見白槿認錯態度這

    麽好,女仆長小姐的語氣也緩和了下來。

    "啊,哦哦。"道理她都懂,可是為什麽用浴室這種事情都得等到成

    年以後啊?

    "等你們兩個人的婚禮順利舉行之後,那時候隨你們怎麽玩都行。”

    “好的,婚禮挨誒?什麽婚禮啊?”白槿聽愣了,完全不明白對

    方這思維跳躍得怎麽這麽快,前一刻還在教育她浴室的噴頭不能亂玩

    ,後一刻直接婚禮去了。

    “什麽婚禮?您會不知道什麽婚禮麽難不成,您還覺得這一

    切都隻是玩玩而已,玩過了就結束了?"女仆長的語氣有些上火了。

    "等等,玩什麽啊,我真的不知道 ."

    就在這個

    時候,門被推開了。

    “白槿兄長,您怎麽還沒換好衣服啊,誒,女仆長小姐,你們兩個

    在幹什麽?"

    姬月的及時出現中斷了這場誤會的進展,簡單的說明之後,意識

    到女仆長誤會了的姬月對其進行了說明。

    在後者半信半疑的目光之下, 兩人離去了。

    雖說是一場鬧劇,但女仆長還是意識到了兩人目前的年齡而言,

    距離不能過於親密,於是,今天晚上姬月的同床共枕計劃便泡湯了,

    兩人各自迴到了各自的房間。

    身子頭發洗幹淨後換上幹淨睡衣的白槿多少有些不太習慣,起初

    還害怕自己把這麽好看的床跟睡衣弄髒了而糾結不已。

    直至現在她都有種雲裏霧裏的感覺,不相信目前為止的一切。

    明明昨天還躺在貧民窟的角落和衣而臥,今天卻睡在了貴族的棉

    被大床上,這種反差讓她升起了些許不真實感。

    也許是第一次 睡這麽舒服的床,她很快便睡著了。

    旅途是短暫的,幾天的時程,馬車行至了炎矛家族的領地治下。

    自車廂內往外看的白槿是徹底的了解到凱拉港這地方究竟有多麽

    的荒涼了。

    哪怕是在隆冬之際也依舊熱鬧繁華的街道,大街小巷絡繹不絕充

    滿了生機,高聳入雲的建築物隨處可見,四通發達的道路上來來往往

    著很多馬車。

    類似凱拉大飯館那種奢華的店鋪規模在這座城市隨處可見。

    所謂有對比才有高下,衡量城市的好壞往往需要對比,就例如,

    與炎矛城一比,凱拉港完全就是鄉下,也許連鄉下都算不上。

    這裏的人營養程度也明顯好過到處都是貧民窟,隻有部分人吃得

    起飯的凱拉港,足以證明這片地的經濟水準遠高於凱拉港。

    不得不說,哪怕是在這座繁華的都市也沒有人能忽視這輛繁華加

    長版的馬車,加之車廂上刻印的炎矛家族的紋章,在這座城市誰人不

    知誰人不曉?

    紛紛都將路給讓開,順帶好奇的駐足觀望。

    貴族們的瑣事一直是 平民們津津樂道的點之一, 看熱鬧是人類共

    同的本性,沒什麽事的人大多都會選擇停下來,再點評個幾句話什麽

    的。

    然而這次有些不一樣了。

    "誒,那個金發的少爺是誰啊?以前沒見過炎矛家有這號人吧?"

    “好可愛啊,想捏臉 ."

    “長得可真是俊俏呢,不會是炎矛姥爺在外麵的私生子吧?嘖嘖,

    真水靈啊可,長大了肯定是個大帥哥也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

    "拉倒吧,就你還想吃人家天鵝肉,等人家長大,你都老幾十歲了

    的人了,還想著吃人家小鮮肉?"

    “哼,我就想怎麽了, 還不允許我想想?"

    在車窗處觀賞炎矛地區風景的白槿尚且不知自己已經成為了炎矛

    民眾們熱切討論的話題,仍在感歎這裏的百姓如何的活躍,如何的健

    康,想必領主有用心治理這片土地之類的雲雲。

    “那個,小姐?”

    "姬月淡定的泯了口茶,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幾上,頗有幾分砸

    的意思。

    惡心的臭女人,沒有自知之明的狐狸精還真不少呢。

    本以為隱瞞姐姐的性別就能避免掉蒼蠅,沒想到卻又來了一群更

    煩人,異想天開的蠢女人。

    "把車內所有的窗戶都給關上。"姬月冷淡的命令道。“凡夫俗子,

    聒噪不已。”

    知道自家小姐有些上火了的女仆立馬將此事落實。

    很快,馬車駛入庭院之中。

    對於姬月來說,這裏是熟悉而又讓她痛苦的地域,然而對於這個世界的白槿而言,這裏她還是第-次見到。

    馬車停穩後,姬月與白槿一同在仆人的攙扶下,走下馬車。

    “姬月小姐.貴這位想必就是聖騎士家族的那位小少爺吧。"管

    家打扮的白胡子老頭出現在了兩人跟前,扶了扶單框眼鏡,打量起姬

    月身邊的白槿。

    “他叫白槿,管家先生。”

    “白槿少爺是麽,歡迎您的到來。”老 管家恭敬地朝著白槿鞠了個躬。"姥爺正在後花園等你們,走吧。”

    “嗯,知道了。”姬月點了點頭,白槿麵無表情什麽也沒說,然而了

    解她的姬月知曉,對方這隻是還沒弄清楚狀況罷了。

    繞過高聳的閣樓,在管家的帶領下,白槿與姬月來到了這套大宅

    子的庭院當中。

    “姥爺就在那裏。”地方帶到之後,老管家停住了步伐,主人說話,

    他這個管家不方便在場。

    “多謝管家先生。””為大小姐服務是我的榮幸。

    來到院落中,隔著遠遠的距離白槿就能看到一個中年男人正坐在

    長椅上,而那個男人的旁邊貌似還站著一個跟她年紀差不多大的小男

    孩。

    他們好像在說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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