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好不容易才消化完飯館老板說的話,女孩兒慌亂了

    起來。

    “為,為什麽,要用我來抵債??”

    “還能為什麽?那小子沒錢唄,不拿你來抵債他那窮小鬼敢來這兒

    進餐??”

    "我??”女孩似乎還是沒有想明白為什麽她會被那名男孩如此果斷

    的賣了。

    沒錯,她根本想不通,明明她救了那個男孩兒,為什麽那個男孩

    卻想要害她,拿她當墊腳石。

    “這有什麽奇怪的,那小子跟我達成了一筆交易,他把那些跟他一

    樣的野娃子帶到這裏,我在將他們扣下來做苦力或是當做奴隸賣給那

    些需要的有錢人,而他則可以免費享用本店的菜品,完美的交易不是

    嗎。

    “什,麽金發女孩愣住了,也許是天真的她沒想到這個世界上

    居然還有這種肮髒的交易,以至於呆滯了半天說不出話。

    “不,你們,怎麽可以這樣這樣,這樣是違法的!"

    “那小子沒足夠的錢付給我,而且你也吃了不少我店裏的東西吧?

    你有錢支付嗎?”

    “我,"女孩支支吾吾了起來,在破舊的荷包裏摸摸索索,最

    後好不容易才摸出幾枚散碎的銅塊。

    “哈!就這點錢?”飯館老板露出了鄙夷的表情。“這點錢連我家店

    的一杯水都買不了!"

    “唔!

    "嘖嘖,這丫頭可真是水靈啊,本大爺見了這麽多貧民窟女娃子都

    沒見過長得這麽標致的。"打量著女孩的麵容,飯館老板如同一個十足

    的蘿莉控一樣。

    “幹脆別便宜別人了,留給我那傻兒子做童養媳,生出來的後代一

    定也很漂亮吧!”

    對.上那雙滿是惡意的小眼睛,女孩害怕得想當場開溜,奈何被這個大漢拽著手臂,根本逃不掉。

    她雖然是在貧民窟裏長大的,本性卻如同彗星-般耀眼璀璨。

    無父無母無人管教的野孩子恃強淩弱,靠偷竊果腹的時候,她卻

    不受他們的影響,既不偷也不搶,靠著小飯館吃剩下的剩飯剩菜活了

    下來。

    待得有足夠的力氣能幹一- 些活計之後便主動幫一些店家商人搬東

    西,以此換得微量的食物。

    哪怕有時候吃不飽,哪怕有時候挨餓的滋味很不好受她也沒有想

    著幹偷搶這種勾當。

    至少在她心中,這種做法是不對的,哪怕根本沒有人教過她這種

    做法是不對的,她也堅持這樣認為。

    貧民窟就是一個大型的垃圾堆,這些沒有人管教,教授知識的窮

    孩子的最終進化體隻有兩種,要麽是不學無術的街頭小混混,要麽,

    便是護城河處無,人認領的死屍。

    女孩無疑是個異類,哪怕是在這種無法無天的惡劣環境下性子也

    沒有長歪,這在很多人看來是一個極為不可思議的事情。

    性子向著陽光生長的她,對那些明顯的惡意有著本能的恐懼與害

    怕。

    “老板,你說這妮子不會是哪個大家族遺落民間的大小姐吧?”這高

    貴若某種綢緞的金色發絲,以及這張如同瓷娃娃般精致無比的容貌,

    跟貧民窟裏頭出來的那些野Y頭完全不是一個次元的存在,就像是生

    存環境極度惡劣的嚴寒之地開出了豔絕一方的玫瑰-樣,這讓飯館老

    板的幫兇們多少有些猶豫。

    “萬一哪一天被他們給找到了的

    “是又如何?"飯館老板遲疑了一-下,依舊不打算放手。

    “就算找到了也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而且我打賭,她就算真的是

    某個大貴族大姓氏的後裔,她的家族也早就沒落了。"飯館老板確信的

    道。

    就算這丫頭真的是某個在世大家族的小姐他也不怕,隻要到時候

    生米煮成熟飯,哪怕是那個大家族也是說不出什麽話來的。

    說不定會為了掩蓋醜聞而刻意把此事壓下, 接手此事呢。

    飯館老板心裏頭美滋滋的想到。

    “把這丫頭抬進內屋去!"

    “不,不要! 女孩無力地叫喊著,卻奈何力氣實在太小,根本

    拗不過幾個成年的大漢。

    她的唿救聲注定是沒人理會的。

    騎士不會救一個貧民窟窮丫頭,不生不熟的路人也不會為此引火

    上身。

    老實說這種身不由己的悲劇在凱拉港已是司空見慣的戲碼,生活

    在這裏的人都麻木了,對此甚至連眼皮都不會眨一下,頂多駐足觀看

    湊熱鬧。

    而在暗處,飯館老板跟他的狗腿子都沒有看到的地方

    “小姐,您真的確定是那個女孩嗎?"馬車停靠在拐角處。

    這是一輛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地方的馬車。

    特殊材質製成的防震車輪,車身上銘刻有淡淡的魔咒銘文,似乎

    是用於調節氣溫的魔咒,整個車身的邊角與裝潢皆飾有純金。

    而拉車的匹種類是銀雷,-種通體雪白的汗血寶馬,據說此

    種馬是一種猛獸的混血雜交種,非一般貴族根本弄不到渠道, 這可不

    是有錢就能辦到的事情,還需要很大的名望。

    “

    應該,錯不了了。”說話的是一一個黑發小女孩,觀其外貌年齡

    與店鋪裏那名掙紮不已的金發女孩差不了多少。

    此時此刻不知為何, 黑發女孩的臉上布滿了詫異與難以置信。

    金發,蔚藍的瞳孔,精致得不似平民的麵容, 年齡,一切都對上

    號了,可是為什麽

    性別錯了呢?

    “布萊,救下她。"見金發女孩即將被幾名大漢拖進內屋,女孩容不

    得猶豫,跳下馬車,並且命令自己的護衛道。

    “遵命,小姐。"收到命令的護衛-個閃身便竄出了馬車。

    “行了,閉嘴吧,沒人敢來救你的。"聽 著女孩的叫喊,飯館老板徹

    底不耐煩了,抬起手就像給女孩一個耳光讓他安靜一下,手掌卻被迫

    停在了空中

    看著陡然之間出現在自己麵前的男人,飯館老板一愣,那句"你是誰”還沒出口就感覺腹部- -疼,整個人如同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砸翻了好幾張桌子。

    “什麽?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五大三粗大腹

    便便的老板跟完全沒有重量似的飛了出去,撞在裂紋遍布的牆上昏死

    了過去。

    這場麵嚇到了在場的所有人,以至於店員不由自主地放開了可憐

    兮兮泫然欲泣的女孩。

    見有人為自己出頭,女孩也不管對方是什麽來頭什麽目的,立馬

    便跑到對方身後怯生生的躲了起來

    名店員鼓起勇氣想要質問些什麽,卻被布萊- -個眼神給

    瞪迴去了。

    那是何等瘳人的眼神毫無疑問,麵前這個男人肯定不是什麽

    善茬兒,而且,還殺過人。

    “沒事了,已經沒事了哦。”金發女孩自己的臉被一隻毛茸茸的東西

    反複擦拭。

    轉眼過去,她微微失神。

    麵前是一名美得有些不真實的黑發女孩,年齡與她相仿。

    好漂亮的女孩兒

    至少金發女孩自出生以來從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女孩子。

    那張惹人憐愛楚楚可憐的臉蛋,想讓人傾盡一生的去 保護。

    與她不同的是,女孩穿著一身飾品繁瑣的連衣長裙,這是一種女

    孩窮盡-生也無法想象出來的顏色搭配。

    傾盡了貴族設計師一生畢生所學而單獨設計的華貴服飾自然不是

    她這個沒見過世麵的貧民窟窮Y頭能想象得出來的。

    女孩這才意識到兩個人之間的差距,這個陌生的女孩與她不同,

    自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享盡榮華富貴的小公主,與她這種貧民窟裏的

    孩子天差地別。

    "你,你們是誰? ?不知道這片區域是誰罩著嗎? ?膽敢來我這兒

    惹事!"這時候,兩眼一白昏厥過去的飯館老板清醒過來了, 捂著被撞

    成豬頭的左臉,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男子不為所動,就仿佛麵前這個色厲內荏的大胖子隻是一隻叫囂的蟲豸一樣。

    “好,好!你們這幫家夥喜歡管閑事是吧!告訴你們,你們攤上大

    事了!"見自己遭到了無視,飯館老板怒了。

    “你,把騎士長叫來讓他帶著騎士過來,跟他說這裏有刁民擅闖我

    的店,還襲擊了我!"

    “那個,老板,我們,要不要再斟酌一-下?"

    光從穿著服飾就能看出來這倆來路不一般,不過此時此刻的胖子

    老板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不管不顧。

    “讓你去你就去,怎麽,你想被炒魷魚嗎? ?”

    “我,我這就去“店員縮了縮首他可不敢得罪自家老板,從後門

    繞了出去。

    “臭小子,有本事你別跑!”胖子老板洋洋得意。

    不一會兒的功夫,騎士長便帶著一群 武裝騎士來到了現場。

    “是誰在鬧事啊?”凱拉港的騎士長慢悠悠的在下屬的簇擁之下走了

    出來,一眼便瞄到了布萊以及她身旁的兩個女孩身上。

    他當然知道鬧

    事的人是誰,隻是做做樣子,罷了,然而當他目光

    撇到布萊與黑發女孩身上的時候陡然之間麵色一僵。

    心髒驟停,緊接著二話不說來到胖子老板旁邊,扇了他一耳光。

    "? ! ?"這一巴掌打得胖子老板一陣發懵,他甚至不知道這個騎士

    長在抽什麽風,難不成是平時給他送的錢送少了? ?

    “你叫什麽名字?”安撫過女孩的情緒之後,黑發女孩柔聲道。

    “我,我沒有名字。"金發女孩微微低頭。

    “那,我給你起個好不好?"

    "誒?"

    “嗯,你以後就叫做白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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