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對太好了!”小純根本不在乎映情天後麵的話,抱住映情天的大腿哭得涕淚橫流,“以後我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的。”


    “嗷!”醋老虎相當不爽地叫了一聲,很不給麵子地一爪子拍在小純臉上。


    離我媳婦兒遠一點!


    “蠢老虎!”映情天拍了厭澤一巴掌。


    厭澤頭上挨了他一巴掌,氣得“嗚嗚”直叫。


    映情天見他這個小心眼的樣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不過看厭澤那個氣急的小表情,映情天也有些不落忍。他想了想,上去抱住厭澤,悄悄在他耳朵上親了一口:“你別鬧了好不好?我不喜歡女人的,這種醋你也吃。”


    耳朵上輕輕細細的唿吸傳來,厭澤發現自己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隻被映情天親了一下而已,他居然就陶醉得腿上發軟。


    厭澤定定心神,“嗚”了一聲,扭過頭不理人。什麽不喜歡女人,你還不喜歡老虎呢。


    好吧,這隻蠢老虎,看來隻好……


    映情天扯了一下嘴角,更往厭澤的耳邊湊了湊,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你隻要應了這事,今天晚上我就讓你好好舒服舒服。”


    “!!!”厭澤抖抖耳朵,腦子裏全是讓他熱血沸騰的畫麵。


    “你說真的?”厭澤咽咽口水。


    映情天見這隻蠢老虎果然上勾,挑了挑眉:“看你怎麽做了。”


    “好啊好啊,不就多個人伺候嘛,媳婦你大大小小的事都要自己做,會耽擱修煉進程的,小純去了正好。”厭澤很沒有節操地轉了口風。


    “那你這就算是應了?”映情天摸摸厭澤的大毛腦袋。


    “嗯嗯嗯~”厭澤色迷迷色迷迷。


    映情天和小純花了一整個下午將映老爹的骨灰重新起出來,收拾好骨灰下了山,天也已經黑透了。


    將小純送迴家,映情天將映老爹留給他的那包金子拿了出來:“這些金子你收下。”


    小純嚇了一跳,局促不安地絞著自己的袖子,連話也說得結結巴巴的:“這怎麽行?這是老爺拚死留給你的,我不能要!”


    映情天笑了笑:“你就收下吧,我已經決定要走修仙一途,這些金子對我來說沒有用。”


    “那好歹也留著,萬一有用呢?”小純把金子還給映情天,“我還不知道你?你從來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現在給了我,以後萬一有用處怎麽辦?”


    “那我就迴來問你要,修仙之人日行千裏你知不知道?”映情天把金子推迴小純手裏,按住她的手,“你聽我說,世人隻道修仙好,其實你入了仙門才知道,這修仙一途根本就是天底下最最肮髒的去處。我現在在門中倍受欺侮,帶你去升仙穀根本就是害你。”


    “怎麽會?那個卓翰風收了咱們家的東西,就沒有好好地為你盡本分麽?”小純的神情凝重了起來。她本想說卓翰風“收了老爺的命”的。


    聽她提到卓翰風,映情天冷笑了一聲:“不說他了,總你知道我現在沒有能力帶你入穀,也沒有能力護住你就是了。這些金子你收著,先慢慢花著,等我……”映情天想說等他築基了就迴來找她團圓,但一想到自己的資質,話到嘴邊又迴去了,“我資質差,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築基,等我築基了就可以有自己的洞府,你就可以正正經經地去替我管家了。不過這些都不知道是多少年之後的事了,你也不要苦等,人要向前看,要知道眼前的幸福才是真切的。”


    小純見他說得真切,也應言點點頭:“小純知道了。”


    映情天在小純那裏吃了些粗茶淡飯,當晚就要走,小純苦勸了一陣,見勸他不住,也就隨他去了。


    映情天抱著映老爹的骨灰盒坐上厭澤的背,看著熟悉的風景從自己眼前掠過,眼淚又一次掉了下來。當日歡歡喜喜地來,誰能料到會是這麽一個結果呢?離家三年,映家倒了,老爹死了,輕輕鬆鬆地就將他的根從塵世間拔得幹幹淨淨。從此之後,隻怕他再也不會想家,也沒有家能讓他想了。了了塵緣,就要一心向道了。


    映情天傷感了一陣,往四周一看,突然發現周圍的景色不太對,當場他就拍了拍厭澤:“蠢老虎,咱們不是要迴升仙穀嘛?你這是要去哪裏?”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就想空手迴去?你忘記我們這次出來除了送你迴家看爹爹,我們還要去坊市煉法器、買材料了?”厭澤悠哉遊哉地道。


    厭澤這麽一提醒,映情天才恍然大悟。被家裏的事一打擊,他幾乎都忘了這茬子事了。


    “媳婦兒,你別難過。剛剛你也不是說了嘛,人要向前看,眼前的幸福才是最真切的。你還有我呢。”厭澤晃晃腦袋。


    “我知道。”映情天摸摸厭澤額頭上的小毛毛。在映老爹墓前,當厭澤的眼神與記憶中映老爹看自己的眼神重疊在一起之後,他才明白這隻老虎對自己的心。如果說之前對這隻老虎還有些介意的話,那他現在就已經徹底地想明白了。是人是虎不重要,重要是他對自己的心。至於會被人說跟一隻畜生不清不楚什麽的,他被人欺侮得還少麽?多這一件不多,少這一件不少。再說了,他們家這隻老虎好歹也是隻築基期的老虎呢,要知道這可是連結丹期的師祖都弄不到的築基期靈獸呢。


    “媳婦兒~”感覺到映情天親昵的小動作,厭澤的尾巴不由地甩了甩,連聲音也變得曖昧起來,“你看月亮都升得這麽高了,我們下去先找個客棧住一晚上好不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呐,我的好媳婦兒……


    映情天“咦”了一聲:“那剛剛為什麽在小純那裏的時候你非吵著要走?直接歇在那裏不就行了?浪費錢。”


    厭澤厚顏無恥地道:“我看過了,你那個小純家裏隻有一張床。”一張床給誰睡唷?而且那個小草屋隔音這麽不好,他可不想和媳婦兒嘿咻的時候被人聽見。而且人~獸什麽也忒驚悚了點,要是讓他們發現是一隻虎和一個人在ooxx,還是一隻雄虎和一個男人,他們不衝上來打死他們這對妖孽才怪。他倒不怕事兒,可是這是他媳婦兒第一次主動配合,他要留下點美好的迴憶。


    在厭澤的堅持下,映情天也不再反對住客棧的事了。厭澤特別去挑了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又沒多少客人的大野店。當然,一隻吊睛白額大蟲自然引起了一點小小的騷動,但好在映情天應對這種局麵已經相當的得心應手了,隻耽擱了一小會兒,映情天就帶著厭澤成功入往。厭澤特別挑了個門板厚實隔音上佳的好房間。


    映情天洗完澡,正坐在床上疊衣服,突然就看到厭澤這隻蠢老虎嘴裏叼了什麽衝他跑了過來。


    “媳婦兒媳婦兒!”把自己弄得幹幹淨淨的厭澤麻溜地跳上床,將嘴裏的書卷放了下來,然後目光灼灼地盯住映情天。


    “嗯,天不早了,睡吧。”映情天給他理理跑亂了的小短毛。


    “你媳婦兒你看這個。”厭澤把書卷衝他推了推,“這是我今天特別在街上弄的,咱們一起看。”


    “什麽寶貝你這麽看重?”映情天笑了一聲,低頭往那書卷上一看,臉當時就綠了。


    映情天迴頭逮著厭澤就揍:“色老虎!不學好!居然撿春~宮圖迴來!”


    厭澤也不躲,就勢將映情天撲倒在地,火熱的物件隔著褲子在映情天腿上蹭來蹭去:“你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麽了?”


    映情天當時就“嗬嗬”了,他說這隻蠢老虎怎麽非要出來住呢,原來是因為這個……


    映情天咳了一聲:“啊,我是答應過啊,可是這和你叼迴來的春~宮圖有什麽關係啊?”


    厭澤憐愛地在映情天臉上舔了一圈:“這是情~趣你懂不懂?傻媳婦兒。”


    映情天笑了一聲,直勾勾地盯住厭澤,有些不解:“咦?揉肚子這迴事和春~宮圖有什麽關係?”


    驚!


    揉肚子?!


    蠢老虎厭澤驚得連鼻涕泡都出來了。


    “混蛋!你當時明明不是這樣說的!”厭澤氣極敗壞舔了映情天一臉口水。


    映情天一本正經:“我當時說的是,‘你隻要應了這事,今天晚上我就讓你好好舒服舒服’,我的‘舒服舒服’指的是揉肚子啊,你想到哪裏去了?”


    =口=!


    這樣也行?!


    蠢老虎厭澤再一次見識到了人類的無恥和無恥的人類。


    “揉肚子?!”厭澤氣得直撓床沿子。明明是嘿咻的!明明是嘿咻的!媳婦兒說話的那個語氣,那個小媚眼,明明就是嘿咻的!


    “你誤導我!!”厭澤想掀桌。


    “喂喂,明明是你自己想歪的好不好?”映情天表示自己很無辜。


    “你……你……”厭澤紅著眼睛瞪了他好一會兒,終究沒敢把他怎麽樣,垂著耳朵氣哼哼地趴到一邊去了。


    映情天看著這蠢老虎的背偷笑了好久,然後慢慢地貼了過去:“蠢老虎?”


    “哼!”


    映情天歎了一口氣,伸出手摸了過去。


    “走開!”厭澤還在起小脾氣。


    映情天也不惱,把手搭在蠢老虎的身上,一點點摸下去,到了厭澤的兩腿中間,一把握住。


    “嗷~”厭澤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肚子不給揉,我給你揉揉這裏好不好?”映情天蹭蹭蠢老虎的耳朵。


    “好~”蠢老虎爽得直彈後腿,“媳婦兒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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