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不時吹響,富有雄性爆炸力的呐喊聲不斷,偶爾夾雜著幾聲女性沉悶宣泄叫聲,體能訓練場內劈裏啪啦的聲音不時掀起*。


    拳擊比賽!現在是警花穀曉月挑戰分隊長任宏傑。


    任宏傑是高手,他拳法嫻熟,爆發力極強,一雙瞪圓的眼睛沉穩而機敏,已有三位隊員栽倒在他手下。


    穀曉月上場後,雙手自然下垂,微微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發出罕有的大膽挑釁:“阿任,今天別拿我當女生,胳膊腿和頭部打哪算哪,擊中多少點,大家給記著,倒地不起時算輸贏。”


    她身穿淺黃色功夫服,*的手臂從短袖口中露出,雪白的膚色依然光鮮,模特般的身材在微風中英姿颯爽、亭亭玉立。


    自由搏擊,這是隊長夏青給隊員們經常加的科目。


    任宏傑雙手舉起,正準備行傳統的拳師禮,穀曉月燦然一笑,給予還禮。


    這個禮還的很特殊,她右腳在後,起步瞬間對準任宏傑右腿膝蓋上方就是一個正蹬,然後左拳直奔他的麵門……


    “草,這是丫頭狠啊……”圍坐一圈的男隊員話語未落,任宏傑一個側身,躲過迎麵而來的拳頭,腿部受到重擊,剛要後撤反擊,穀曉月右拳對準他腦門虛晃一下,趁著對方本能的反應,她右腳飛出,狠狠滴踢在任宏傑胸部上。


    “啊呀!”任宏傑背部落地,雙掌猛擊塑膠地麵,保持了平衡和穩定,兩隻空心掌的緩衝下。他還算沒有太掉價。


    “本姑娘今天廢了你。”穀曉月皺著眉頭,臉上蘊含著莫名的惱火,右腿虛弓,眼睛瞪著任宏傑小腹的位置。


    無疑,她馬上就是一腳下去。至少讓這家夥疼上個把月。如果下手狠了,做場大手術絕對有可能。


    她的腿已挺直,呈一條直線橫空落下。任宏傑猛地起腳,直奔她傾斜而來的胸部……


    美女腳掌下砸,阿任絕地反擊,正蹬她胸部。她是帶有戲弄性的挑戰。力量適中,絕對不會是必殺腳法;他是逆境下的反擊,加上剛才被對方刺激,這一腳絕對是致命的。


    雙方停住,穀曉月氣的一腳躲在地麵上。罵了聲:“這點便宜都不讓占,你他媽的還是男人嘛。簡直是個廢物。”


    任宏傑吐了吐舌頭,知道這時候不能招惹再人家了,連忙對著觀眾們說:“我倆打了個平手,總體是她贏了。贏得很精彩,但也別鼓掌了,省得曉月妹子驕傲了。大家都散了吧,小隊長去查崗。隊員休息,搞搞教育。”


    曉玥明顯有心事,心情極度煩躁。要不,往日如花似玉的警花,今天怎麽能這麽反常!


    連下三路都不放過了。任宏傑猜了一下,感覺這個脈象基本準了:沙灣國旱季來臨,天氣暴熱,紫外線照射強烈。又出勤又訓練的穀曉月花容失色,滿臉的疙瘩對她而言。比任何打擊都嚴重。


    臉蛋長痘痘,很快就能恢複的。需要放鬆心情,讓內分泌不失調,當然不用吃什麽什麽丸。其實男人更在乎你渾身朝氣,蘊含超強力量,體能服裏繃得緊緊的小鮮肉,這一點任宏傑知道,但是不能說出來。


    哄女人最能考驗男生智商。


    任宏傑告訴一個消息後她才破涕為笑。


    在任宏傑的建議下,指揮中心開始安排她多值夜班,早晨八點至下午四點補充睡眠,這樣就可以避免白天查哨、組織活動時陽光暴曬,讓漫長的黑夜緩解滿臉凸起的紅疙瘩。


    “營區內外三十六個高清紅外高攝像頭,下午就啟用了,再配上幾十個日光燈,星羅棋布的,各個方位都有,你的小手啊,操作一下鍵盤,美景盡收眼底,絕對是最美的夜色!”馬仕琦不失時機地對這個九零後花容失色的小妹妹獻著殷勤,“你這個校園清純派詩人,備不住能寫出任務區浪漫的小夜曲呢。”


    “去你的,傻帽!技術工人還有這才情?”穀小玥看著他戴著通訊保障字樣的袖標,鄙夷地說著,然後抽出紙巾,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取了化妝包去值班了。


    指揮中心裏新建的操作台寬大氣派,上麵七八部電話、電台有序地擺放著,值班座椅對麵是四個超薄液晶顯示器。


    上麵清晰地對營區執勤區、訓練區、生活區實施全方位監控;遠處還可以監控到三千米以內的政府機構辦公區和臨街的一棟棟居民房屋。


    市政大廳幾個公務人員正和兩個保安坐在涼棚裏喝酒,對麵一個個富人才有的發電機,逐個發出小功率噪音後,窗戶裏依次亮起了的燈光,一棟老式的閣樓裏亮起了泛紅微弱的光亮。


    這是鮑利森從紅日山貴賓廳密謀起事返迴後連忙打開的燈光,阿寶貼著他腿部纏繞了一圈,頭部在他雙腿中間直立翹了起來,像個哺乳期很久沒見到大人的孩童,腦袋像撥浪鼓那樣左右晃動著。


    鮑利森有些微醉了,他的眼睛始終盯著燈火通明的特戰隊營區。


    那棟隱隱約約能看到的紅房子讓他像射手預習射擊那樣盯得眼睛生疼;那些新豎起來的路燈杆上刺眼的探照燈正向這裏照來,他逆光時間久了自然感覺到絲絲困意,現在已經是哈欠連天了。


    阿寶繞到他後背上了,腦袋開始調皮地試圖擋住他的視線,它碩大的頭部距離他臉頰隻有一手臂長的距離,唿出來的陰冷的風讓他感覺一股難聞的腥臭。


    以前還好,他(它)們天天在一起。但是,此前的好幾個小時裏,他嗅覺係統短期習慣了美酒美味,還有泰達雷大餐廳裏散發的空氣清新劑清爽的氣息,胃裏大量酒精氣泡正在生成飽嗝往上反,他順勢把滿嘴的酒氣噴在了阿寶頭上,“阿寶,去那裏玩吧,熟悉一下地形,吃飽了我也不介意。”說著,他指了指遠處燈火通明的營區。


    吃飽了?吃什麽,鮑利森指的當然是特戰隊員,想到這裏,他做了個隊員交接崗敬禮的姿勢,提醒阿寶碰到這種人就直接吃掉。


    蛇嘴張開,向著他並攏的手掌咬了過來。


    鮑利森向下縮手,讓阿寶撲了個空。


    蛇頭定住了,他猛地出手拍了蛇頭一下,操著怪怪的口吻罵道:“雜種,以後我喝酒了,就別玩這種遊戲了,萬一我失手了,戳瞎你眼睛怎麽辦。”


    阿寶委屈地往後撤了撤蛇頭,因為,鮑利森兩個手指並在一起,正做出戳死它的樣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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