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者朋友:修改到深夜,也難免瑕疵。這章是華夏男兒(包括老一輩)智慧呈現,無法再刪除文字。如果您喜歡,請打賞些銀子。我會在一會的清晨下,迎著朝陽向你敬禮!


    “這麽做得對,你都說那個誰了,看樣別的航班上也有那個誰,這樣,原定四菜一湯,再加幾道菜待客。”蓋龑看到窗戶裏一股無比濕潤的熱風吹來,風裏水分極大,甚至感覺出裏麵那種濕漉的清涼,他按著對講機開關的手並沒有鬆開,腦子裏大量數據在運轉,溫度、濕度、氣流……這方麵的經驗和研判,他可能比斯諾德爾更專業。別看他沒有高精尖的設備,沒有擺滿了上萬平方米大廳的操作平台,可成千上萬的作戰數據都在他腦子裏呢。


    “任宏傑,準備上菜。按照原定計劃,沿海朋友來不能請吃海鮮;國際友人也是如此,上咱這疙瘩來要招待原汁原味的,最好再加點軍隊光榮傳統特色,對了,打聽好了吧,其他那些誰,有他們狗屁*人後代?”蓋龑問。


    “嗯,基本都是。”任宏傑迴答。


    “開始吧。”蓋龑聲音很是柔和,但是那種柔和裏融入了優秀指揮官的戰鬥決心和必勝信心。


    這架飛機剛靠近廊橋,孟大率領的黑衣護衛換掉了民航安保人員。


    兩個異國機組人員正要攔住老孟進入機艙,嘴裏嘰裏呱啦的說著毫不規範的英文,無非說些國際規則,全世界都要遵守什麽的。


    “ok,”孟大說著臉上嘿嘿一笑,表現出極大的友好,然後伸出一雙比對方打了兩倍的大手。


    機長認為孟大要表示歉意時,單手和他握在一起。


    “不好!”一股強大的力量,像正在收縮的膠皮緊緊地纏住他的手掌,那種力量容不得他絲毫的抵抗,假如妄圖反擊,手掌骨頭會瞬間碎掉。


    “蛟龍特戰隊,是在保護你。”孟大身後翻譯告訴他。


    “好,但是不能對飛機和我同事,做不利的事。”他對翻譯說完,眼睛又哀求地看了看孟大。


    “帶我抓捕a25、a27兩個座位上的旅客,他們犯有威脅公共安全的罪名。”孟大正站在頭等艙前麵的過道上,看到監視斯諾德爾的兩個家夥右手已經放在西服上衣的腰間,沒準那裏就是usb手槍。這種來自那些偏遠落後國家的航班,隻要有權勢的人或者富商肯出大價錢,飛機上帶著兩枚短程導彈,或者幾個食人鱷,也不會不可能。


    機長的手還在孟大手裏捏著,他表情痛苦地走向那兩個家夥。


    過道裏,人隻能側身行走,孟大一雙虎目已經盯著那兩個家夥——他左手捏著機長的手,右手舉著一把改裝成大口徑的手槍,無疑,隻要那兩個家夥手臂活動,那麽槍口就會讓他們付出非死即殘的代價。


    驚恐、膽怯,他倆幾秒鍾思考還沒有結果,孟大眼睛警惕地看了看飛機的舷窗,沒錯,幾隻作戰靴的影子在那裏一閃而過。


    別笑,特戰隊員今天沒有踏著飛機頂上飛馳護衛,那是曲鋒掉皮影技術搞的,加上機外氣溫低,天空升騰起了霧氣,玻璃模糊,所以,草木皆兵效果良好。


    孟大無意而又刻意的提示,兩個家夥看得目瞪口呆。他們緩過神來時,孟大從他們身邊穿行而過,兩步來到斯諾德爾麵前,禮貌而無比威嚴地問道:“姓名?”


    “斯諾德爾。”斯諾德爾說。


    “你被控危害公共安全,”孟大不用看,感覺到同行隊員已經在身後形成人牆,這裏已經有了安全保障,說,“有人投訴你感染惡性流傳病毒,馬上隔離審查。”


    後麵一聲防暴盾牌碰撞對其的清脆聲,孟大知道那兩個家夥已經無法行動,自己開始架著斯諾德爾往外飛機緊急出口外走去。


    下麵,擺放著一頂迷彩色的軍用帳篷。這是一頂班用帳篷,如果搭成上下鋪,能同時躺下一個戰鬥班,正好十個人。現在上麵躺著的都是穿著黑色長袍的人,身高在一米七十八左右,體重六十公斤不相上下。相同的是每個人都戴了個黑色頭套,隻露出兩隻眼睛。大家很守紀律,說話聲音很小,但是孟大帶著斯諾德爾進去時,還是傳出了一陣商討聲。隨後,一對對押解隊伍出來了,中間是一個個混淆不清帶著頭套的“斯諾德爾”,兩側是戴著墨鏡、防彈頭盔的特戰隊員。孟大體型大了號,但是,他護衛中間的人身高不足一米七,絕對不是斯諾德爾,但是遠處看著還有點像。


    三人一組,每組相隔四五米,外圍還有十五名持槍流動隊員負責外圍。外圍人員行走步伐是既有規則,又無規則的移動,就是遠處有槍手,還沒等瞄準目標,隊形已瞬間發生變化。


    候機大廳裏,這支隊伍急速前行時,和另外到達航班的人員相遇了。他們200多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一片嘈雜聲中向這裏靠近。


    “通知機場,最近的出口全部打開,引導旅客出門,疏散。”蓋龑一眼看出人群中至少30多名“黃金會”派來的殺手。


    有人衝關!一個40多歲膀大腰圓的家夥向著護衛隊伍的第三組走了過來。他滿臉雄性激素催生的金黃色汗毛從胳膊長到了手背上,雞心領襯衫缺口處是毛茸茸一片,關鍵還是那雙手,細長得像鷹爪子;人不胖,眼睛深藍色,走路卻像橫行的螃蟹,每走一步讓人感覺步伐沉重。


    隊員潘明化妝成水吧老板,穿著對襟休閑襯衫,捧著帶有宣傳廣告的瓶裝水準備衝過來——他要攔住殺手,蓋龑眼神把他趕了迴去。


    走這種步伐的人,在大國不好說,在小國家至少是元首護衛級的人物,蓋龑知道對方絕對是一流的高手,於是關了對講機,手臂搭一個夾克衫迎了過去。


    對決開始!暫且稱他為“最殺手”吧。他推著行李車打斜往隊伍裏衝,蓋龑揮動一下夾克衫,蓋在了他行李車扶手上。


    “老哥,第一次來這裏吧,歡迎你啊。”蓋龑興高采烈地和他打招唿,左手在衣服下和他交上勁了,右手舉起來向他示意——這他媽的哪是打招唿啊,他右手的戰術手套紅色按鈕已經打開,一種帶有清涼油刺鼻味道的氣體已經噴灑過去——“最殺手”靈動的鼻子聞出了斯諾德爾身上特有的氣味,所以,冒險向這裏衝來。蓋龑手裏噴出的氣體,就是要幹擾他的嗅覺。


    人群和護衛隊伍一左一右繼續往前走。正常旅客開始貼近最近的剛打開的通道出去,剩下的人進行著無聲的較量。


    短兵相接,首先兩個人的拳頭抵在了一起。蓋龑氣沉丹田,氣力集中左手,雷霆萬鈞之力在左拳上收方自如。此刻,任憑“最殺手”有萬般力量決不能揮拳而出;那樣的話,對方可能就是一個順勢還擊。角逐向來是人生中最重要的生意,或者交易,這一拳你贏了,那麽0.1秒給對方製造的反擊機會,那會輸的更多。


    “最殺手”更不是等閑之輩,拳頭充電般變硬,毫不退讓地向這裏慢慢推進。


    兩條蒼龍交纏一起,鱗甲纏繞,龍頭發出劇烈嚎叫,然後舞動身軀尋找對方破綻,雙方勢均力敵,毫不退縮;突然,“最殺手”化身的西方龍麵孔變幻成虎豹、豺狼麵孔,蓋龑化身的東方龍不驚恐不退縮,依然像你眼中往日龍王爺:威嚴、和悅,而不容侵犯。對方還在不斷變化,東方巨龍角逐、舞動,有序發力和預防,進退自如,不求速勝,耐心應對。


    高手對決,是心智、耐力的較量。此心不動即為術,知行合一,內心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拚人力和虎勁隻是街頭小混,和低級別人的慪氣,發狠,一旦升級高端角逐,無不是靠心戰取勝。


    “最殺手”走的是熊步,若隱若現的巨龍之爭在繼續,他和蓋龑腳下的地板瓷磚在他們腳下裂紋後發出清脆的響聲。


    不光是“最殺手”,當看到標示“向前拐彎200米是最後通道”時,除了護衛隊員,剩下的那些背著雙肩包,步伐輕盈,目光冷峻的西方人,錯不了,都是殺手,任宏傑看了一眼正在暗戰的蓋龑,隻見他麵帶微笑,目視前方,他手腕上覆蓋的襯衣裏起伏輕微,響聲劇烈。“無法請示,執行命令。”任宏傑想到這裏,操著指揮員特有低音喊道:“藍莓嶺商鋪開張!”


    前麵,轉彎處開始,十幾米寬的通道兩側,賣礦泉水的山產品的紅腸的字畫的攤位布簾拉開,齊刷刷站出幾十名黑衣男子,各個勢若猛虎,氣定神閑,目光炯炯,微風吹來,紗網薄料襯衣下是鐵錠般的胸肌……


    誰敢造次!也不全是,西方殺手也開始變幻隊形,還有的和隊員目光對視,腳步也在往隊員身邊靠近。隻要他們思考好了,或者戰鬥決心下了,那麽瞬間就是一個個近身搏鬥。但是,他們往前緩慢行走的步伐沒變,顯然,他們在等待“最殺手”成功,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絕地集體反擊。


    前麵通道再轉彎。即將轉彎的那麵,安無聲息,靜悄悄的。


    兩夥人員繼續前進,但是都意識到拐角發來明亮的燈光不對勁。


    好,轉彎。眼前發生的景象足以讓西方特工們感到震驚:100多名抗美援朝老兵在通道兩側威武站立,他們各個頭發花白,清瘦健壯,一身泛白的黃軍裝充滿了英雄的神聖,和豪邁。


    這是一支曾經讓西方國家膽戰心驚、至今恐懼的群體;這是一個無懼炮彈、槍口和極度嚴寒的英雄隊伍,讓麥克阿瑟頭疼,讓艾森豪威爾難受;如今,他們仍在過著普通的生活,這就對了,如果他們都成了企業家或者富豪,那麽,今天的陣營就不足以震撼他們祖輩曾經是手下敗將的西方特工們。


    他們手下是什麽武器呢?鐮刀、殺豬刀、木棍、流星錘、雙節棍、大鍘刀……


    “最殺手”他們大部分是當年“八國聯軍”的第三代王八孫,從小聽著抗美援朝驚心動魄故事長大的,誰不知道朝鮮半島上橫行突擊的,是一群神,是一群真正的戰神,無懼風雨雷電,無懼世界上任何強手。


    “無敵特戰32營誓死保衛偉大領袖,保護祖國領土!”背著大號收音機的“四大爺”站在左側第18個位置上,他高聲喊出的這句話,氣勢不亞於抗美援朝的戰場上,戰鬥英雄王成衝著對講機喊出的最後一句話:“為了勝利,向我開炮。”


    全體老兵發出怒吼:“32營血戰到底!血戰到底!”


    當年,喜歡抽煙鬥的麥克阿瑟空降日本時,當地數百女子聲稱願意為他獻出貞操生個孩子。


    現在,西方很多國家更多地在研究xx國抗美援朝這種神聖的戰鬥力量。


    四大爺是抗美援朝老兵後人,先在森工文工團唱紅歌,現在在農家院給各地遊客表演抗美援朝情景劇。看到這裏,蓋龑心裏一笑:“這招選的對。”


    人群繼續往前走,蓋龑他倆的角逐到了白熱化,明眼人看出,“最殺手”推著的行李車純鋼材質,已經嚴重變形,那是兩個人較力的結果。軲轆壞了,車體被硬推著,在地麵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這種聲音發出的同時,蓋龑清晰地聽到了“最殺手”腔膛裏發出了沉悶的聲音。不好,他要行動。於是,蓋龑往前看去,搜尋自己關注的目標。


    他眼睛餘光中發現:前方右側十幾米處是新增的出口。出口旁,渾身掛滿工具的曲鋒像個沒事人似得站在那裏,像看熱鬧,又像個幫閑的大漢。


    這時,蓋龑心裏默念:一米,兩米,三米……當他數到七時,沉重的右腳往前邁的那一刹那,猛地跺腳,地麵發出一陣震顫。隨著這種震顫在空中傳播的還有他的命令:“撤!”


    話語未落,各護衛組夾起“目標”快走,小碎步,飛速前進。


    “沒事,大不了轉彎了。”“最殺手”和同行們心裏這麽想著,腳步加快開始轉彎。是的,前麵的通道窄了些,是新建造的,地麵很平整。


    蓋龑這會心裏全憑潛意識預測下步計劃。


    此刻,東南方烏雲壓境,幾道隱約而起的閃電刺眼閃亮,巨大的風聲刮得通道兩側玻璃唿唿響起,蓋龑自信地看了一眼窗外,隻聽一聲巨大雷響。雷電擊中了廣場地麵,幾個火球燃起、滾動,發出恐怖嚇人的聲音。特殊的環境,特殊背景下,發生這種恐怖景象,“最殺手”他們盡管沒有驚慌失措,還是有些分神。


    前麵隊員耳朵裏,又傳來一聲巨響,那是蓋龑右腳蹬地,腰部發力,渾身萬股電流,萬千力量匯聚左拳出擊的聲音。那條若隱若現的東方巨龍一個昂首擺尾,化為排山倒海之勢,向對方壓來。對方毫不示弱,以魔應道,魔鬼和幽靈迎麵而來。龍頭魔首中間相撞,巨大力量反彈下,蓋龑和“最殺手”一個向左一個向右破窗而出。


    剩下的殺手趕來搶人,隨著曲鋒一個詭秘笑容,他手裏按鈕已經發出指令,過道前麵一個加寬的球形地方湧出來無數動物,有狐狸有野貓有像貔貅的家夥。兩條腿的跑不過四條腿的,這些家夥撲騰撲騰趕過來時,身上各個洞口打開,雖然發出的是動物的叫聲,但是發射的卻是橡皮子彈和辣椒水、胡椒麵等。


    十幾米之間距離,殺手哪能都是吃醋的,他們一個個躍起,側身,然後低姿勢前進,不和曲鋒放出的這些機器人糾纏,直奔七八米外的斯諾德爾追擊。


    “準備!”孟大看著那個球體地方右側位置,然後高喊道。


    他飛速跑過去,踏著看似厚實的木板,猛地跺腳,大型窟窿出現。他,還有他護衛的目標,連同其他那個隊員,一同墜入下麵通道中;隨後依次進入。


    殺手群絲毫沒有考慮危險這茬,緊跟著魚貫而入。


    “傻了吧唧地,以為排隊打滑梯呢。”曲鋒心裏想二十秒鍾時間足夠,才這麽有信心地說。


    斯諾德爾和隊員們滑向了三十裏外的防空洞口——這裏正準備建地鐵,建國初期挖好的人防工程幫了個大忙,曲鋒又設計了下坡度,讓他們在黑暗中十幾分鍾就到達了目的地。


    防空洞還有另一頭吧?有,也是類似地方,曲鋒留給了殺手群——隊員下落瞬間之後,機關啟動,隊員向左,殺手向右。當殺手們滑到終點時,又是個小幅度墜落,下麵是個彈簧床,巨大的彈性,把他們通過廢棄枯井彈到地麵。


    這群暈頭轉向的家夥,頓時被眼前場景驚呆了:800多名中老年婦女,身著淺紅色上衣,休閑絲質褲,帶著白手套,因為突降暴雨,現在著急往公交車站點方向趕。這些大娘大姨們,平日裏兩根大蔥,幾頭大蒜,都能和商販吵上半天,這身嬌貴的服裝要是被澆了可不行,哪管你殺手啊,男人啊。她們,如同一陣風,硬是把殺手們衝得七零八散,癱坐在廣場邊上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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