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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隱隱覺得自己已經撐不住,廢話不多說,薛芷晴揚手一揮,幾道銀輝落入四人的眉心,四個赤條條的漢子橫七豎八的倒了下去。


    薛芷晴覺得耳邊清淨了,然身體的蠢蠢欲動因為剛才施法全麵爆發出來。


    她迴到床上,猶豫了再三緩緩的脫了褲子,苦著臉盯著身下的玩意兒,欲哭無淚。


    靠天靠地,都靠不住,還是得靠自己。


    沒想到她純潔的貞操竟然是這樣子葬送了。


    變態師父,老子恨你!


    薛芷晴心一橫,兩眼一閉,一手撐著身體……


    正午的陽光極烈,晃的薛芷晴頭昏眼花,虛脫乏力的仰躺在床上喘著粗氣。


    欲仙欲死的生理反應令她又羞又怒,右手抖得似篩糠,都不像自己的了。


    (別計較媚藥就一定要男女結合,釋放了就好,哈哈……)


    別問她為什麽會懂,在薛家那些哥哥***時,無意看見的。


    一身邪火散了,躺了不多久,房外傳來了開鎖的聲音。


    薛芷晴咬著牙根提好褲子,爬起來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幾步走過去將那什麽鬼世子爺扔到了床底下,至於其他三人,她是懶得再管。


    “嘶——”


    門簾處一聲聲抽氣的聲響起,薛芷晴一絲兒力氣都沒有了,半躺在床頭,翻著眼皮看了看進來的一群人。


    曲陽候擺頭陣,齊大夫身隨其後,其他便是一群家奴隨侍。


    他們的表情先是震驚,然後是嫌惡,曲陽候青黑著臉,迴頭示意齊大夫,然後指著地上的光溜溜的三個男人吩咐家奴們,


    “將這幾個東西抬下去!”


    當家奴們看見三人身上的青紫時,不約而同的朝薛芷晴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


    薛芷晴從裏麵讀出了一個信息,“這個廢物三皇子,真是精力充沛,威武雄壯啊!嘖嘖嘖……”


    曲侯爺也看懂了,所以厲喝一聲,“今日之事若傳了出去,你們在場的這幾個一個也別想活。”


    “是,是,侯爺,小的們絕不會道半句。”


    家奴們戰戰兢兢的抬著人出去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樣掩耳盜鈴其實沒有作用。可薛芷晴不在乎,丟人的是季君昊,又不是她。


    齊大夫替薛芷晴把了脈,然後朝曲侯爺道:“三皇子的媚毒已經解了,傷口雖然崩裂,但並無大礙,休養一月,便可。”


    “有勞齊大夫了。”曲侯爺嘴裏說著,從懷裏掏出幾張銀票遞於他,“這是診金,齊大夫收著。”


    隻消一眼,便知那是三千銀,看個病也就十兩左右,齊大夫不敢伸手,“侯爺,這……”


    “齊大夫看病治病,病好了,這就是應得的,畢竟連禦醫都束手無策。……三皇子以後還得齊大夫多多看顧著,不是嗎?”


    一語雙關,齊大夫明白,接過銀票,“老夫省得,這便去開方子取藥來。”


    曲侯爺扯了扯嘴角,“送齊大夫出去。”


    家奴領著齊大夫出去,曲侯爺望著薛芷晴良久,歎了一口氣,道:


    “昊兒,你是我親外甥,可舅父不是你外祖父,雖承襲了侯爵之位,但手無實權,護不得你多時,以後你這荒誕的性子,還是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


    這偌大的院子連個服侍的下人也沒有,外麵更彌漫著重重殺氣,還要“他”如何好自為之?


    薛芷晴內心很狂躁。


    曲侯爺見她不說話,猶豫了一會,又道:“皇貴妃是郡主姨母,她……你既然死而複生,養好了傷後,便入宮請個罪,向皇上求娶了郡主吧!”


    薛芷晴驚恐的睜大眼,請罪?求娶?什麽鬼?


    “為何?”


    曲侯爺眼中透出一抹怒意,卻又生生壓下來,語氣冷冷的道:


    “郡主母家雖不濟,但她背後有皇貴妃、慕容家,好歹也是從小養在宮裏的,與公主齊貴的郡主身份,你輕薄了她,難不成想她汙著名聲,一根白綾吊死殉節?”


    “她若死了,皇貴妃、慕容家、闌王更加不可能放過你,這候府最後一點富貴也因你敗光!”


    原主做的孽啊!


    外麵的殺氣是那郡主派來的?


    薛芷晴無語了,喉結上下哽了一會,“本皇子願意娶,那郡主願意嫁嗎?”


    曲侯爺愣著眼看他好一會沒做聲,


    看這舅父侯爺的表情,薛芷晴頓時明白娶和不娶都是一個巨大的麻煩。


    堪比公主的郡主之尊,怎會看上“他”這個人人嫌棄的廢物?可又汙了人家的名聲……


    “舅父也深知那郡主絕不會嫁給我吧?”薛芷晴無奈的笑,“恐怕我就算如願求娶了郡主,郡主寧願一根白綾吊死了也不會與我入了侯府寄人籬下。”


    寄人籬下?


    這侯府哪是他寄人籬下的地方?這是牢,困住他們曲家所有人的牢。


    曲侯爺詫異又憤怒,他故意說這個詞是暗示他們虧待了他嗎?可他應該知足了,他們不將他千刀萬剮的虐待,已經夠仁慈了。


    薛芷晴稍稍解讀了侯爺的表情,見他慍怒不語,便接著道:“舅父是惱我這次要將侯府拖累個幹淨?萬劫不複?”


    “……”


    曲侯爺閉口沉默,她輕笑一聲移開視線,看著自己修長的大手,搓了搓指尖,上麵有些粗糲的薄繭,略做思考後,猜測的道:


    “郡主曾許了人家,所以那人心頭不順,必然來找候府麻煩,而皇……而父皇得知我將死,便開始對我不聞不問,想來我的富貴安康與否不重要,可生死卻是牽係著侯府,侯府因我而累,卻也因我而繼續存在。”


    曲侯爺心頭一震,竟是反駁不了她。原先巴望著“他”死個幹淨,現在聽她這麽說,背上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當年皇上收曲陽候府的兵權時,父親因常年戰場廝殺身子破敗,又垂垂老矣,無力抵抗,卻鋌而走險將兩千親兵風影衛派去西北,導致全軍覆沒,皇上龍顏大怒,最終還是念著那人的情意,留了曲陽候府。


    若是那人的孩子真死了,皇上沒了念想,這曲陽候府會如何?結果不言而喻。


    薛芷晴笑了,她果真是猜對了。


    “嘿,我會想法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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