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畢老板不相信,那麽沈逸驕就隻好主動地來承擔擔當導遊的這個責任。


    畢老板還是和沈逸驕來了。


    一路上的顛簸總算是不負他路上的辛苦,也算是有了相應的迴報。


    遠遠地就看見村莊冒著縷縷的青煙,沈逸驕遠遠地就聞見了空氣中的菜香味,抬頭看看時間,剛好就是吃午飯的時間。


    不過這裏都是農村,更不要說什麽有什麽客棧來給你去吃飯的什麽的,唯一的事情就是從包裏拿出一些饅頭還有鹹菜來吃,在馬車上非要和畢老板一起來的妻子雖然說是心裏不舒服,但是依然一句話都沒有說,可以看得出來,老板的妻子可以說是非常地樂觀了。


    沈逸驕更是從來都沒有說過什麽其他的話。


    大多數都是畢老板和他自己的妻子在對話,時不時地在聊關於在外麵的那些個事情。


    沈逸驕看看現在的這些東西。


    “畢老板,我們就快要到了。就在前麵。”


    沈逸驕按照宋薇光給他的地址,終於是要到那個地方了。


    周圍都有村子,這戶人家的周圍都沒有人家,孤零零地一個小屋子就在這一片土地上。


    沈逸驕從馬車上下來。


    “到了就是這裏。”沈逸驕迴頭看向這一塊地方。這裏沒有什麽其他的東西,倒是有幾乎人家在聽見外頭有動靜把腦袋伸出來瞧了一瞧,之後又覺得沒有意思再次地把自己的腦袋縮了迴去。


    畢老板看著這破敗不堪的,茅草房子旁邊的那個土房子也已經隨之倒塌,這個小院子堪堪隻有兩個土房子圍著。在那個已經倒了了的土房子旁邊還有一層低矮的圍牆。


    沈逸驕站在這片土地上的時候,心裏不禁感懷良多。畢老板看向沈逸驕問:“你確定是這家?”畢老板一度懷疑沈逸驕就是吃飽了沒事拿他在這裏做消遣,一點都不在乎。


    “是的。”沈逸驕點了點頭。“畢老板你現在都已經站在了這個門口,你是在不相信我,是在懷疑我嗎?”


    畢老板連連否認:“我沒有,隻不過是在看見這樣的房子,讓我很驚訝,我以為你是在找了最最差的一個房子來忽悠我!”


    沈逸驕聽了以後說道:“我忽悠畢老板您做什麽?對於我來說並沒有什麽用處,我隻是把所有事情的事實來轉達給你。”


    宋朝戈從馬車上下來,看了眼沈逸驕。


    今天的沈逸驕穿的很普通,沒有前幾天的那一副風流的模樣,看其來倒也是規規矩矩的。


    一身灰青色的襯衫倒是普通的很,發間還別著一根木簪。瞧著和普通男人也沒有什麽兩樣,身上也少了那一道世家公子的那一道光。


    宋朝戈看著身邊的男人,今天的他依然是端莊威嚴一絲不苟。


    畢老板在進屋和那個老夫人聊了關於這兩年她兒子遭受的迫害,還有自從家裏的頂梁柱倒塌以後,她所麵對的這一切,還有孩子年紀還小,以前還會出去和他的小夥伴玩,現在幾乎都不怎麽出門去和朋友去玩。孩子多半也是在這一場折磨中廢了。


    對於事情的細節,沈逸驕早就在宋薇光和自己說的這些事情以後,自己也去好好地去研究這些東西了。


    所以現在聽著老婦人說的這些話以後隻是覺得事情又一次地重新地聽了一遍。


    沈逸驕選擇在院子裏站著,看著現在這裏的場景,似乎都沒有打算多動一下的。


    宋朝戈從屋子裏走了出來,和沈逸驕保持了一米的距離。


    “怎麽突然來揚州了?”宋朝戈突然開口問。


    這個院子不大,沈逸驕原本還扒拉研究這草堆上的東西是什麽東西的時候,突然聽見宋朝戈問這一句。“我去哪裏,還要有一天和別人匯報我為什麽要來這裏?”


    宋朝戈早就已經領教過沈逸驕的毒舌,所以心裏早就做好的最差的準備,沈逸驕開口什麽話語,她都已經覺得無所謂了。


    “你確實不用和別人匯報來這裏,不過我有理由懷疑你試圖借這次機會來接近皇上,怎麽?你是想試圖來扳倒我?”


    秋時的目光終於是從那個草堆移了出來。“恩?我為什麽要扳倒你?”


    宋朝戈:“是麽?”


    “當初你去選擇花燈那裏獻舞的時候,我也沒有說什麽。”


    宋朝戈:“是麽?”


    沈逸驕:“如果我真的不想讓你進宮,就以我見到皇上的次數,你又覺得你能不能真的入宮?”


    宋朝戈:“……”聽了沈逸驕這樣說,她聽著居然覺得沈逸驕說的好像還挺有道理的,但是她不相信。


    “什麽話都是從你那裏說出來的,我怎麽能相信你呢?”


    沈逸驕聽了宋朝戈的這句話心裏差不多也能知道,宋朝戈其實是已經對他起了殺心了。


    如果沈逸驕一開始抱著想要讓皇帝來好好調查這個地方的貪官汙吏的這件事情,那麽就算有一天真的解決掉了這個地方的貪官汙吏,那麽接下來對付的人就是他了。


    皇帝,自然是最能知道如何處理官場上的這些事情,況且就以現在的這個情況來看。沈逸驕已經給皇帝帶到了這一步,到時候一定會有其他的官場勢力來對於皇帝,如果真的到那個時候,沈逸驕還在想,是用自己的財力給皇帝網開一麵,還是讓黃體體驗事情的種種荒唐以後再來麵對這些事情的一切。


    “惠妃娘娘,如果你現在從事情的一開始,就把我和畢老板這個盟友直接推遠,你這樣以後在後宮浮木難依,倒不如和我好好的合作,說不定也能給你有一個支撐?”沈逸驕說道。


    宋朝戈聽了沈逸驕的這個提議隻想冷笑。“當年的一萬兩都拿不出來,現在居然開始說,要和我合作?錦上添花的這種事情不是誰都可以在事後來一下的,我覺得不舒服,我不喜歡,我不管你是用什麽樣的方式,我都不用,你也不用和我再來說這樣的話。”


    現在宋朝戈的社會地位遠遠要比沈逸驕這個半個官的商人地位要高的多,雖然她隻是皇帝的一個妃子,但是後宮的女人的地位,就是要比他這樣一個簡明的地位要高很多。


    “好。既然惠妃娘娘這樣說,我離開就是。”


    沈逸驕腰背挺的筆直,他看了眼宋朝戈。“不過,我這一離開,到時候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那口大鍋便是全部甩在了我的頭上,我也是不知道。”


    宋朝戈冷笑。“如果你不願意走,你就留在這裏就是,我又沒有說不讓你走。”


    沈逸驕說道:“恩,那我就不走了,我也要看畢老板把所有的事情那都完成,我才能離開。”


    宋朝戈:“……”


    “我知道你是重生的人,我也知道了你的運氣要比所有的人要好,沒有人可以阻止你想做的事情,哪怕你有一天想要吞並我沈家,我都要乖乖地拱手讓出。”沈逸驕平淡並且從容地說著關於這樣的一件事情。


    “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麽,是什麽東西讓我這樣想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我為什麽要做出這樣的一個事情,如果是真的有問題的話,那麽我在後麵又會有怎麽樣的一個經曆呢?”沈逸驕看向她。眼裏的問題不言而喻。


    “如果,有一天,你吞並了沈家,我沈家所有的人的下場會是什麽樣的?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他們從此失業了,沒有生活的方式了,就這十幾萬人沒有生活的來源,他們如果產生的動亂,我想問問你這樣一個老天爺眷顧的上蒼之女他們真的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繼續眷顧你嗎?”


    聽著沈逸驕這樣說著,宋朝戈自己也在想自己到底是能還是不能把事情做的好,如果自己按照自己腦海裏想把沈家掰倒,確實是會有大量的錢財了,可是這樣的財富,她除了能把錢取出來之外,其他的東西全部都沒有了。


    她發現自己沒有沈家人的那種錢生錢的能力,她除了把錢全部都攢起來之外就沒有什麽其他的辦法了。


    “你!”


    沈逸驕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以為你把這天下所有的財富都聚集在你的額手裏以後,你就能天下太平了嗎?你有沒有想過,那麽多的錢,你其實有時候也是不需要的,我就是想不明白,你要那麽多錢做什麽?讓那十幾萬人,成為無業有名,最後舉兵造反,當年的前車之鑒你都忘記了?我看你這個模樣,完全就是想要再次地重新走一遍。”


    宋朝戈聽了這話麵色一變:“我是後宮的妃子,你和我說話的時候,你最好注意一下你的態度,如果你對我的態度不夠好的話,到時候,你就要當心你的腦袋了,不是說掉就能掉的了。”現在的她已經能夠說出這樣話。


    “……”沈逸驕決定不再和宋朝戈說了。她的心裏的小九九他一個男人真的是看不上,要是真的去玩心計,也應該讓後宮的那些個女人來和沈逸驕去玩,畢竟沈逸驕也不用得到皇帝對他的寵愛,他隻要每年給國家納足夠的稅收就可以了,這又何必去做這麽多的事情呢?


    話都已經這樣說了,那麽肯定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了,現在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能在這裏把這些東西就是一直都放在這裏的了。


    其實不管是有怎麽樣的一個人是有怎麽樣的一個結局。


    “你們在院子裏聊什麽?”畢老板一出門就看見沈逸驕和宋朝戈距離一米遠的距離,也不知道是在聊什麽東西,不過皇帝這個人醋心一向都大,後宮的男人,更是清一色的太監。


    “方才惠姑娘問我有什麽生財之道。”


    皇帝倒是有了一點興趣,沈逸驕畢竟是首富,知道的東西自然是會多一些。“那你是怎麽迴答的?”


    “我告訴惠姑娘,那就是我死了,有人繼承我的財產,然後繼續經營,然後不斷地錢生錢,遠遠要比把我的產業全部都收走所賺的錢要多,因為許多的百姓都忙著在做工,然後每天都要算賬,瞧著哪裏倒閉還要把手裏的錢用來扶持那些個即將快要倒閉的鋪子。”


    畢老板聽著沈逸驕說的這一大堆長篇大論說道:“我聽你說的這些,倒是覺得這都和治理一個國家一樣麻煩了,有時候你居然嗨喲造橋造路?”


    這種事情,皇帝最不喜歡,因為這本來應該是官員做的事情,最後被這些個商人沽名釣譽哪去了,當地的百姓還都感謝他們這些個一天到晚隻知道在家裏數錢的人。


    不過就現在看來,事情並沒有那麽見簡單,如果是能有人能在這裏把這些東西就是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能一直都放在這裏的,不知道是會有怎麽樣的一個結果。


    畢老板把剛剛心頭染上的那一絲不悅壓下去,沈逸驕這個人就算是有一千個膽子,他都不可能在這裏直接去對他後宮的妃子有想法,況且沈逸驕剛才也說了,如果他死了,他的商業帝國有人繼承還好,要是沒有人繼承,到時候這樣一個產業,隻是一個不會生錢,也隻是一個用一下少一下的錢倉。


    宋朝戈也是氣的牙癢癢,沈逸驕這個人實在是太會先發製人,原本還想說什麽,但是許多話都已經被沈逸驕說了,況且自己和沈逸驕剛才還距離一米多,就算她當前湊一些,沈逸驕就會主動地避開一些。


    “我不過是說說,沈老板,你也不用這麽緊張。”


    沈逸驕揉了揉自己已經紅腫的手腕說道:“我也沒有緊張,不過是想和惠姑娘說說,要是不服,殺了我也是無所謂的,我手裏隻有運營權利,真的在我手裏的錢財其實也是不多的。”


    宋朝戈:“……”


    畢老板自己額就不再繼續計較這個事情,而是揮手說道:“好了,你們兩個就先這樣,不要鬧了。”說完招唿秋時過來說道:給點銀子給他們母子兩個花銷,另外的一半,你就給他們呢家買家當就可以了。對了最後我要看見所有東西的票。


    他卡著小二的目標、上次和畢老板打賭過了,所以這次是完全的地輸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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