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戈在心滿意足地拿了東西離開以後,就開始想著,這揚州城的東西是真的不錯,就說著材質,上等的料子,足金的首飾。就連這個做工也是少有,讓她瞧著心裏總是舒服不少。


    宋朝戈在迴去了以後,皇帝瞧著愛妃花枝招展地從對麵的鋪子走過來,身上還飄著淡淡的香味。


    皇帝看了眼她,“是去買東西了。”


    宋朝戈露出了懷裏的一件飾品在皇帝的麵前晃了一晃:“好看嗎?”


    皇帝隻是輕微的一瞄,還沒有看清楚到底是長的什麽模樣就已經消失不見了,自己還真的是什麽都沒有看見呢。


    “是什麽東西?我怎麽什麽都沒有看清?”皇帝一邊說著,一邊把宋朝戈攬入懷裏。


    宋朝戈一個旋身。靈巧地避開。“現在還在做生意呢!”


    以前宋薇光時不時還會步行去鋪子,自從對麵的粥鋪開張以後,宋薇光就開始坐轎子出門,平時更加是不會在外麵四處亂走。


    沈逸驕因為是自己駕著馬車來的,所以路上總是會有很多的耽擱,但是緊趕慢趕也不是特別遲……


    沈逸驕來的時候,就自己駕駛著馬車在兩邊寬闊的路上駕馭這馬匹。


    兩邊路上的行人不多,也不算少,但是也是足夠。


    沈逸驕大致地看了一圈這裏的人流量,又看了一下兩邊的店鋪,其實這兩邊的鋪子要說數量也不少,但事情沈逸驕就是覺得沒有兩年前那麽的繁華,自己的心理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麽。


    沈逸驕很快就找到了宋薇光給他寫信說的這地方。


    這地方也還算是不錯,還是整個揚州城的市中心。距離它不足二裏路的地方,沈逸驕終於找到了來接應他的人。


    沈逸驕順著仆人的引路來到了這個小院,一進屋,有三個小屋,中間的主屋,應該是臥室和會客廳,左邊是客房和雜物間的小倉庫,右邊則是廚房澡堂水房了。


    這樣一個小巧又合理的搭配在他們看來還是不錯的。


    沈逸驕在這周圍轉了兩圈以後,對這裏非常的滿意,最最滿意的還是因為自己的屋子就在宋薇光的隔壁,這樣的一個好處,怎麽能讓他不高興呢?


    隻不過唯一遺憾的就是自己的小院子不能和宋薇光的小院子通!


    這個才是沈逸驕覺得最最遺憾的。


    沈逸驕來這裏的最最根本的目的不是來做生意的,而是來早宋薇光的。


    宋薇光來這裏的目標不是來找對象的額,而是來好好地做生意好好的賺錢的。


    沈逸驕每天沒事的時候,就會在小院裏穿著好看的衣服,他每天出門之前必定是要穿的得體,勢必要成為這條街上最靚的仔。


    為了能留下來,沈逸驕還在周圍專門走訪了一圈以後,最後決定,在揚州賣風箏!


    為什麽賣風箏?因為沈逸驕發現,揚州風大,這裏地市偏平原,又因為很少戰亂,文人墨客的騷話更是不少,所以如果賣風箏的話,生意肯定還是季節性的,而且就說這個生意肯定不會好到哪裏去。畢竟風箏這東西很多人家自己都會自己製作,更不要說其他的什麽了。


    所以沈逸驕從一開始就沒有對這東西有多少的信心。


    秋時在這附近盤了一個很小的鋪子。他也沒有一天到晚盯著鋪子,在平時沒事的時候就關門上鎖去找宋薇光去了。


    官府要找沈逸驕幾次,都因為大門掛鎖而撲了一個空。


    要說這鋪子開著是開著的,時不時地就掛鎖出去玩!還有沒有一點開門做生意的樣子啊!


    沈逸驕有時候會去宋薇光那邊的店去溜達一圈,有時候會去其他的集市溜達來選擇自己在揚州最終需要以什麽樣的形式留下來。


    但是沈逸驕在周圍轉了一圈以後,感覺這樣的經濟有一點病態,甚至還有一些連貫不上。


    這裏的一些鋪子賣的東西卻是是好,價格貴是真的貴,買也有人買,就那個價格肯定不是小老百姓能買下來的,不過就以現在的情況下。這樣的經濟有一種怪異的病態。


    沈逸驕一度覺得自己開的這個風箏店和這裏的情況變得格格不入。


    畢竟已經開店一個多月了,一個開張生意都還沒有完成!


    這是沈逸驕有史以來遇到的第一次滑鐵盧。


    而且沈逸驕有一次去宋薇光鋪子有點晚的時候,和宋朝戈遇見了。


    宋朝戈自己也沒有想到沈逸驕居然會出現在揚州。


    皇帝自己琢磨了一下,想著沈逸驕可能是為了想要巴結自己,所以就出現在了揚州。


    沈逸驕有一瞬間想把自己的腦子撞死在牆壁上!


    皇帝出門微服私訪就微服私訪!為什麽還要帶一個妃子啊!帶妃子就帶妃子!為什麽要帶宋朝戈!


    一想到自己以前和宋朝戈還有很多的不對付,沈逸驕就不太想出門,但是想到自己出來不是因為宋朝戈的原因就不出門,他才不願意呢!所以沈逸驕該出門的時候還是一如既往地出門。


    沈逸驕原本以為自己不太可能遇見皇帝,在第二天準備來宋薇光鋪子摸魚的時候就剛好和皇帝撞了一個正著。


    沈逸驕一身青色書生衣衫在青石板的路上走著,一抬頭看見了穿著粗布短打的皇帝,皇帝的手上還拿著毛巾,另外的一個手就插著腰在周圍看了一圈以後,皇帝一眼就看見了沈逸驕,遠遠地就和沈逸驕招手。


    沈逸驕非常不情願地走了過去。“草民……”


    按照規矩本來是要行禮的,但是皇帝一把攔住了原本要行禮的男人。“好了,現在我們是在皇宮外麵,你就不用和我在外麵的這一套虛頭巴腦的了,你不如就給我一個實在的,你看行不是?”皇帝對沈逸驕心照不宣地說道。


    沈逸驕又被皇帝給這麽一問給問迷糊了。“啊?怎麽一個是在的?”這個秋時就不明白了。


    皇帝就把這個自己想要在揚州把自己的這個粥鋪給做大做強的這個想法告訴了沈逸驕。


    沈逸驕抽了抽嘴角:“陛下,您這個鋪子我怎麽去給您推廣啊,您這個粥不都是今天做了,然後明天再做的,這個情況完全是不太可行啊!況且我也不知道怎麽給你這個做強。”


    皇帝可是常常看見沈逸驕出入這個首飾店問沈逸驕:“你小子就是這個不厚道,你在揚州的首飾店都開了,讓你給我的這個粥鋪好好的宣傳一下怎麽了?”


    沈逸驕苦笑道:“這個首飾店哪裏是我的,我不過是在這個地方溜達,我在揚州風箏鋪子倒是有一家,要是說其他的產業,皇上我在這個地方還有一個錢莊,這個您可是一向都是知道的。”


    要說這個,還真的是,皇帝一直都是知道的,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


    沈逸驕看看皇帝的這個要求,原本是想找宋薇光的,但是因為皇帝的半路出現,沈逸驕看了眼那個首飾樓。


    既然皇帝是要來看了,那麽自己肯定是滿足皇帝的所有要求了。


    沈逸驕帶著皇帝去了自己的鋪子。好在鋪子距離這邊並沒有多遠。沒有走多久就看見了沈逸驕鋪子。


    皇帝原本以為沈逸驕會有多大的鋪子,但是明顯鋪子的麵積並不大,也不是什麽熱門的生意,而是風箏。


    鋪子一進去麵積不過二十平方,麵積一點都不大,甚至可以說是比較地小。


    “你好歹也是我們國家的首富,你就在揚州開這麽小的一個鋪子?”皇帝看著這個風箏鋪子明顯是很不高興,甚至覺得沈逸驕是在敷衍他!


    沈逸驕迴答:“皇上……”剛說了這一句就被皇帝給攔下來。“好了,我們現在在外麵,你就不用和我說這些尊稱,我心裏自然是知道你對我的心意。”


    沈逸驕:“畢師傅……”他憋了一會兒,才開口說著一句。


    “恩。”


    “我來這裏不過是遊玩,況且我這個人的目標也不是隻是做生意,我還可以去做其他的事情,這個東西不過是消遣就和……畢師傅您一樣。”


    皇帝打量了一圈沈逸驕消遣開的鋪子,鋪子裏的東西陳設的並不多。但是依然風箏的款式倒是挺時髦。


    “我瞧著這個風箏倒是有幾分意思~”皇帝看著那個有三雙翅膀的蝴蝶。


    這個風箏如果放起來的話,說不定會有與眾不同的效果。“我看畢師傅你和我這個風箏倒是有幾分緣分,不如我就把我的這個風箏送給你怎麽樣?”


    兩個人原本在房間裏聊的正開心的時候,這個時候,外麵來了四個衙役,他們的麵色黑如焦炭。


    “誰是這個鋪子的店主?”那一進來的衙役,開門見山就直接問了這個問題。


    沈逸驕被他們這一進來就被嚇了一跳,但是他還是下意識地把皇帝護在了身後。“我是店鋪的店主,怎麽了?有什麽事情?”


    “什麽事情?”那個衙役走了過來,麵上帶著一絲冷笑。“我還能做什麽?”我就告訴你,你在揚州開了這鋪子,就要和我們的縣令爺交開張費!


    沈逸驕去過很多的地方,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什麽開張費。但是遇到過各種不同形式的方式去收費,所以沈逸驕問衙役:“官老爺,不知道這個開張費是要交多少錢?”


    “當然是五兩銀子!”


    沈逸驕聽了以後都有些害怕,萬萬沒有想到這個這個開張費居然這麽貴,他這個鋪子開張撐死了才五兩銀子,還沒有賺錢就要先交一個開張費!


    沈逸驕說道:“我這個鋪子除了要交這個開張費之外,我還要交什麽費用啊?”


    官差上下看了眼沈逸驕穿著如此有錢的模樣道:“自然還有每年的保護費五兩銀子,你要是把這個錢一並繳納了,那是最好的了。”


    沈逸驕點了點頭,再問。“這個錢是我一定要交的錢嗎?”


    “那是當然的了!”官差說的非常地認真。


    沈逸驕看著他們的這幅模樣問:“那麽我想問,是揚州城所有的鋪子都是這樣的嗎?”


    “那是肯定的!這段時間裏我都沒有時間來收你們這些新店鋪的費用!”


    沈逸驕聽了以後點了點頭,立刻乖乖地去把費用全部一次性地繳納齊全。“二位官爺慢走。”


    在送走了這四個官差老爺,皇帝看沈逸驕的目光都帶了幾分輕視。“你把錢給他們,隻會助長這些地方官的風氣,會覺得這些錢財來的太過於容易。就是因為有了你們這種商人的存在才會讓所有的風氣變壞,帶歪。”


    沈逸驕隻是笑笑,並沒有和皇帝過於爭辯。“我是民,他們是官,我總不能和官老爺過不去。況且我還是要在這一片做生意的。”


    皇帝之覺得恨鐵不成鋼,那三對翅膀的風箏都沒有拿直接拂袖而去。


    沈逸驕看著皇帝拂袖離去的背影,他原本是想說什麽的,但是還是忍住了。


    有時候皇上會把所有的事情想的太過於當然了。隻有事情法生在他的身上的時候,他才能夠明白民不可於官鬥!


    隻有在民憤過於強大的情況下才能夠讓這些個人徹底地倒台。


    就以揚州現在的這個狀態還不足夠,商人在這個地方賺不到錢以後就會離開揚州,去其他的地方繼續賺錢,有些人則是會留下來去村莊去種地。每年都要把自己種植的大部分莊家上繳,他們還會留下一部分給他們當做口糧,這樣維持一家人來生活,在度過了一段時間以後。


    所有的人都會認為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恢複了常態。他們會更加努力的種地,這樣來年的時候是收成好一些,說不定地主老爺還會大方地給他們多一點的米。


    什麽時候他們才會反身站起來呢?


    大概有人餓死,疫病的產生,洪水重刷過後的村莊,他們失去了賴以生存的村莊以後,終於開始會掀翻這樣的局麵。


    皇帝在迴去以後,還在生氣沈逸驕。


    一迴來就和身邊的大太監好好地說了關於沈逸驕是如何趨炎附勢,如何地去巴結那幾個連名字都叫不出來的小衙役!


    隻覺得沈逸驕這樣的人實在是太沒有骨氣。正在狠狠地痛斥沈逸驕的時候的時候在外頭來了四個衙役,不就是在先前去沈逸驕店鋪的那幾個衙役嗎?


    皇帝看這幾個官員本就不太爽:“你們來我這裏做什麽?”


    領頭的那個衙役自然是在沈逸驕的風箏店見過皇帝,“我們來幹什麽,你自己都沒有數嗎?”


    “交開張費給我們縣老爺,還有我們老爺在這一年裏讓你國泰明安,更是有不少的功勞,還要五兩。”


    皇帝聽了以後差點急火攻心。“我薑國什麽視乎立的這個法規?”


    衙役:“我們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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