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封住了謝倩雲的穴位,可以暫且穩住她體內的藥性不發作。


    謝倩雲這個狀態,葉凡也不敢直接把她送迴家,以免驚著謝母。


    坐進宋青瓷的車子,葉凡問道:“宋警官,能不能送我到附近的酒店?我想把她身上的毒性給祛除掉。”


    “可以。這附近有一家快捷酒店。”宋青瓷打開導航,搜尋了一番,立刻找到了一家酒店。


    “不。”葉凡沉吟片刻,內視了一下自己氣海,皺眉說道:“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先去住你的別墅裏?我上午給喬書記治病,耗費了很多真氣。剛剛又失血很多……”


    如果不是上午給喬書記祛除金蠶蠱,晚上這一場大戰,即使受一片皮外傷,也沒關係。


    但是,現在他體內的真元也消耗不少,如果這個時候,霹靂組的高手過來尋仇,他未必招架得住。


    葉凡在席迪華那裏了解到,霹靂組手下也有幾名玄階高手,雖然不知道是否屬實,但是葉凡不敢大意。


    看葉凡臉色蒼白,渾身上下掛滿了鮮血,宋青瓷也不敢怠慢,一言不發地點了點頭,調轉車頭,車子向海邊別墅飛馳而去。


    到了海邊別墅,葉凡與宋青瓷一起,將謝倩雲攙扶到一間客房內,葉凡閉目自查了一下,發現真元略有恢複,可以為謝倩雲排出迷毒。


    想起宋青瓷追蹤的那個案子,葉凡正色道:“宋警官,剛剛我還是忙裏偷閑,幫你查了一下,那些少女的失蹤地點,城南郊區,龍門村那裏應該有一個基地,用以逼迫那些女孩就範。你去查一查吧……”


    聽到葉凡如此說,宋青瓷猛地一愣,心中震驚得不輕。


    葉凡是怎麽查到的?


    不可能啊!從頭到尾,他沒有詢問婷婷或者其他任何陪侍的小姐,怎麽就知道龍門村有一個基地呢?莫非,她有讀心術不成?


    不過,她現在已經知道葉凡身懷絕技,卻是對他的話深信不疑。他既然如此篤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不……”宋青瓷沉吟片刻,皺眉說道:“我不能留你一個人在這裏。現在情況十分危險,霹靂組隨時可能衝你動手。”


    在帝王國際酒店,宋青瓷其實並沒有找到直接的證據,所以,現在他無法將霹靂組一網打盡。


    而霹靂組的老大刁炸天性格最為兇狠霸道,窮兇極惡,無法無天。


    前幾年,一名刑警隊的副隊長咬著霹靂組的案子不放,卻出了車禍,死於非命,東海市坊間傳聞,這起車禍就是刁炸天的傑作。


    而且,此人背後還有更大的後台,據說和華夏最大的社團組織紅盟有關係,且與與魏家、陳家聯係密切,有高層彈壓,這案子最後竟然不了了之,刁炸天,依舊活得風生水起。


    此人連警方的人都敢動,葉凡今天砸了他的場子,他豈會放過葉凡?


    “沒事。”


    葉凡擺了擺手,麵帶傲然之色,說道:“我的修為,三個小時內就能全部恢複,再說,即使憑我現在隻剩下三成的修為,我也不怕他們霹靂組!”


    見葉凡如此自信,宋青瓷心中稍安,但依舊遲疑著,說道:“查案,又不急於這一時,我要保護你的周全。”


    “不需要。”


    葉凡現在迫切想把陳家、霹靂組給一鍋端了,所以,他催促道:“恐怕霹靂組也會很快知道,今晚上我們到霹靂組明察暗訪了,所以,他們會很快將那個基地轉移了。到時候,再抓住他們就難了。”


    宋青瓷一想,也確實有這種可能。


    秀眉緊鎖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現在去看看,你萬事小心,我把刑警隊的唐力的私人電話留給你,如果出事,你立刻聯係他來幫忙。”


    “好!”


    葉凡現在根本不怵霹靂組,大不了打破原來那個借刀殺人的計劃,直接讓席迪華領著猛虎堂與他們開打。


    但是,為了讓宋青瓷放心,他還是點頭答應。


    宋青瓷留下唐力的電話,將別墅的所有監控錄像全部開啟,就駕車離開了別墅。


    而葉凡,則開始為謝倩雲驅毒療傷。


    刁炸天今晚上很開心,因為他又見了紅。


    這些年,刁炸天對初女有一種變態的癡迷。


    他喜歡看到他脫下褲子的一瞬間,那嬌嫩如花朵一般的姣好身體嚇得蜷縮在一起,那清純無暇的麵孔,露出驚懼慌張的神色,那如同秋日湖水一樣的美眸,掀起恐懼的驚濤駭浪。


    當他進入女孩身體的一瞬間,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他聽來,是世界上最美好的音樂,如同巴赫的《哥德堡變奏曲》一樣,婉轉動聽。


    女孩那誘人的體香,比玫瑰的香味還要芬芳,他更是喜歡一寸一寸的聞過去,而此時女孩的賣命的掙紮,在他看來,就是世界最美的舞蹈。


    刁炸天索性將自己的愛好與事業結合在一起。


    霹靂組的一些成員經常會到網吧、學校門口、工廠廠區搜尋那些年幼的女孩,一旦找到初女,就迴來獻給他。


    在他在品嚐以後,便把這些女孩送到“基地”去,鞭打、淩辱、甚至讓她們染上毒癮,直到把她們的尊嚴徹底踐踏到體無完膚,徹底就範的時候,霹靂組再把他們送到魏博凱的帝豪國際、朱景堯的帝王國際以及其他幾個場子,讓她們從事有償陪侍的工作。


    此刻,刁炸天正在鶴鳴茶樓的一間包廂內,一名看上去隻有十五六歲的女孩被五花大綁到一張椅子上。


    她是市一中的高二的女孩,但是,頭發挑染成酒紅色,耳朵上還打著幾枚耳釘,看上去是那種有點叛逆有點瘋的女生。


    此刻,她不住掙紮,但是被綁得結結實實,她又哪裏能掙紮得開?她想喊叫,但是,嘴上貼著膠帶,卻隻是徒勞地發出吚吚嗚嗚的聲音。


    “田雞,辦得不錯啊!”刁炸天的目光在女孩那發育得過於成熟的胸脯上掠過,品了一口茶水,淡淡地讚道。


    田雞是霹靂組的一名下層小弟,平時就負責收羅這些女孩,長得挺帥氣,聽到老大稱讚,田雞高興得喜不自勝,哈著腰說道:“炸天哥,全是您教導有方,您不是教育過我們嗎?要誘導,不要強逼,我就是按到您提出的方針來指導自己的工作的?”


    “喔?我提出的那些辦法有效?”炸天被小弟吹捧了一番,心裏美滋滋的。


    “那可不是,我就是按照您的方針來辦的。這小妞賤的很,和她一起玩了幾個晚上的勁舞團,為她買了幾套虛擬衣服和一個小喇叭道具,就被我迷得暈三到四,以為遇見了真愛……”


    田雞一臉諂媚地笑,說道:“這難道不是您指導有方嗎?你的思想永放光芒啊,如同一盞明燈,時刻照亮我們前進的道路啊……”


    此刻,女孩想起田雞昨天還對自己說,他們都是“折翼的天使”,隻有擁抱在一起能飛翔呢,今天就成了他嘴裏的“賤小妞”,不禁氣得眼淚狂流,惡狠狠地瞪著田雞。


    是折翼的天使不假,可是,他們的翅膀是一順邊兒的。


    “啊,這麽容易上手?”炸天哥遲疑起來,老鼠眼閃過一絲疑惑之色,說道:“不會是個破鞋吧?”


    “這個大哥盡管放心,我們檢查過,絕對是雛兒!”田雞連忙保證,“如果有假,您把我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那就好!”


    炸天哥放下心來,說道:“我雖然是黃階後期的修為,但是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陷。數年前,我曾經遇到一位古武門高手,這位高手說過,我是斷絕衰敗之命,如果不逆天改命,三十歲的當兒,必然經脈破裂,死於非命。但這位高人也說了破解之方,必須每月為一個初女開鮑,見了紅,才能破解血光之災,躲過厄運。”


    “我們全體員工,一定努力工作,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初女,炸天哥您放心,以後每個月我給您找來倆!”田雞啪啪地拍著胸脯,表達決心。


    “好好好!”看著女孩那帶點小野蠻小狂野的嬌俏模樣,還有那超越年齡的風騷身段,炸天哥瞬間食指大動,下身蠢蠢欲動,揮了揮手示意田雞可以出去了:“田雞,你這次又找到一名初女,功勞不小,下個月,給你個場子讓你負責!”


    “謝謝炸天哥!”田雞連忙一躬到底,喜滋滋地說道:“為炸天哥效勞,是田雞的榮幸。”


    “好,很好!”炸天哥覺得自己這幫小弟很忠心,讓他很滿意,特意囑咐了一句:“我要給她開鮑魚了,你在門外守著,千萬不要任何人來打擾我!天大的事兒也不行!”


    “是,炸天哥您放心!”田雞連忙答應,出門前,他又瞥了一眼那個女孩一眼,女孩淚流滿麵,恨恨不已地看著他。


    他心中產生了一點遺憾,老實說,那女孩的美妙身姿也讓他心動,甚至那女孩對他的依賴,讓他產生過片刻柔情。


    但是,在他看來,這一切相對於看場子掙大錢來說,不值一提。因此,他毫無愧疚地走出了門外。


    炸天哥早已急不可耐了,待田雞走出包廂後,便立刻火燒火燎地脫掉了褲子,向少女撲了過去,跟頭野豬一樣,在女孩臉上、胸脯上,沒頭沒腦地啃過去。


    女孩發出吚吚嗚嗚的抗議聲,凝脂玉一般的腿腳不住掙紮,繩索在腳腕、手腕等捆縛處留下一道道紅色的印痕。


    炸天哥問道女孩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還有那飽滿彈軟的胸脯貼在臉上的美妙感受,不禁欲火焚身,下身早已經暴漲的厲害。


    他脫下給他帶來巨大束縛感的內褲,那一條猙獰醜陋的怒龍瞬間彈了出來,獰笑著對女孩說道:“小妹妹,哥哥讓你爽翻天啊!”就張牙舞爪地向女孩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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