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身形矯健,眼神透著機敏,率先踏入這傳聞中陰森的美人窯。艾莉亞緊緊跟在其後,一手攥著衣角,一手握著匕首,那精致的臉龐滿是緊張卻又強裝鎮定,她本是貴族家的小姐,因好奇與叛逆加入了這次冒險。卡森身材魁梧壯碩,像座小山般殿後,手中巨斧在幽暗中泛著冷光,負責守護眾人後方,以防突襲,而雷歐,身形靈活如貓,穿梭於前三人之間,耳朵不時抖動,憑借著超乎常人的聽覺捕捉著細微動靜。


    “都記住規則,別碰窯裏的古舊銅鏡,聽到尖銳哨聲立馬閉眼蹲下,還有,不管看到多美的‘人’,都別被蠱惑。”張逸壓低聲音叮囑著,聲音在昏暗悠長的通道裏迴蕩,帶著一絲顫栗。眾人點頭,腳步放輕緩緩深入。


    四周牆壁滿是斑駁壁畫,色彩詭異,扭曲勾勒出似人非人的身形舞姿,艾莉亞目光被吸引,剛想湊近細瞧,雷歐眼疾手快扯住她:“別犯傻,規則第一條!”她猛地迴神,心有餘悸。


    前行至一處開闊窯洞,中央擺著諸多腐朽木台,台上輕紗飄舞,似有若無的暗香彌漫,隱隱綽綽有婀娜身影穿梭其間。卡森瞪大眼,巨斧一橫,肌肉緊繃,“哼,裝神弄鬼,看我不一斧頭劈了這邪祟之地!”話雖如此,額上豆大汗珠滾落,彰顯內心恐懼。


    突然,淒厲哨聲劃破死寂,眾人忙閉眼蹲下,艾莉亞心跳如雷,緊緊捂住耳朵,感覺有冰冷指尖輕觸脖頸,嚇得差點驚唿,好在強咬牙關忍住。待哨聲止息,睜眼便見周圍“美人”愈發真切,肌膚賽雪,眼眸含情卻又透著徹骨寒意,正搖曳靠近,口中喃喃著蠱惑之語,邀他們共赴“歡愉”。


    張逸咬牙,掏出符咒擲向空中,燃起幽藍火焰,暫時逼退這群邪物,喊道:“快找出口,不能再拖!”四人背靠背,在搖曳火光與詭影中摸索前行,卡森揮斧砍斷糾纏而來的紗幔,卻驚起簌簌煙塵,煙塵裏似有猙獰鬼臉唿嘯。雷歐憑借身形左突右竄,終於在角落發現一道暗門,隻是門上刻滿繁複咒文,隱隱散發吸力,似要將人靈魂扯入。


    “拚了!”張逸咬破手指,將血塗抹在咒文縫隙,卡森、雷歐合力推門,艾莉亞念起家族傳承的淨化咒輔助,在一陣強光與鬼哭狼嚎聲中,暗門緩緩開啟,透出外界微光,四人顧不得許多,魚貫而出,癱倒在草地上,大口喘息,迴望那美人窯,籠罩在一片陰霾中,慶幸逃出這要命魔窟。


    重獲自由的喘息尚未平定,那美人窯陰森的氣息卻似仍纏在身後,如影隨形。艾莉亞心有餘悸,手撫著胸口,指尖都還帶著微微顫抖,“可算出來了,我發誓,再不來這鬼地方。”話雖如此,那透著後怕的眼眸裏,卻藏著一絲探究真相的執拗,畢竟出身貴族,對神秘未知的打破欲在心底暗暗湧動。


    張逸站起身,拍落身上塵土,麵色凝重望向窯口,“不對勁,按說破了規則才會這般窮追不舍,可我們嚴守著,邪祟卻不依不饒,定有更深隱秘。”卡森啐了一口,握緊斧頭,“管它啥隱秘,再來犯,我照砍不誤!”那暴脾氣下,其實也是在借聲勢給自己壯膽。雷歐耳朵動了動,警覺道:“噓,別吵,有動靜!”


    眾人瞬間噤聲,循聲望去,隻見窯邊草叢簌簌抖動,似有什麽東西要破土而出。眨眼間,泥地綻裂,伸出數隻慘白枯手,抓向他們腳踝。張逸反應極快,掏出石灰粉撒去,“滋滋”聲響中,那些手冒起青煙縮了迴去。“此地不宜久留,快走!”他大喊。


    四人沿著荒蕪小徑狂奔,可路似被迷霧籠罩,繞來繞去竟又迴到窯前。艾莉亞帶著哭腔,“怎會這樣,是迷陣,我們被困住了!”卡森怒目圓睜,揮斧劈向迷霧,卻毫無作用。這時,美人窯中飄出悠悠歌聲,婉轉卻勾魂,雷歐捂住耳朵,“別聽,是魅惑之音,會迷失心智!”


    張逸環顧四周,猛地記起進窯前在古書上看過類似陣法,需尋陣眼破局。他閉眼凝思,迴憶窯中布局,睜眼道:“跟我來,窯裏中心處或許是關鍵。”眾人雖膽寒,卻也知沒別的出路,硬著頭皮再度踏入。


    窯內邪祟見他們折返,攻勢更猛,輕紗幻化成繩索纏人,“美人”張牙舞爪撲來。卡森在前奮力劈砍,護住同伴,雷歐身形一閃,借著巧勁穿梭尋路。到了中心,隻見一方石台,台上一麵銅鏡正是規則中嚴禁觸碰之物,此刻鏡中光芒閃爍,似藏乾坤。


    張逸一咬牙,“事到如今,顧不了規則,這鏡八成是陣眼。”他抽出匕首,用刀柄狠狠砸向鏡麵,刹那間,強光迸射,整個窯內鬼哭神嚎,空間似扭曲變形,眾人閉眼蜷縮,隻覺天旋地轉。待平靜後睜眼,迷霧消散,四周恢複正常,美人窯也沒了陰森之感,隻剩斷壁殘垣,仿佛那驚悚一夜隻是場荒誕舊夢,可身上擦傷、疲憊又證明著經曆真實無比,他們相互攙扶著,拖著步子離開這可怕之地,決意將秘密深埋心底,再不涉足險地。


    日子漸歸平靜,張逸重操舊業,在市井街頭替人算卦看相,可每至夜晚,美人窯中的淒厲聲響、幽冷觸感總會闖入夢鄉,驚得他冷汗淋漓。艾莉亞迴了貴族府邸,卻沒了往昔驕縱,常對著家族藏書枯坐,試圖從泛黃古籍裏尋出那美人窯的來龍去脈,可每每深入探尋,恐懼便如潮水漫上心頭,讓她幾近崩潰。


    卡森窩在酒館,借酒澆愁,本以為烈酒能驅散記憶裏的慘白枯手、魅惑“美人”,不想越是沉醉,那些可怖景象越是清晰。雷歐則在城中暗處穿梭,憑借敏銳五感留意著異常,他直覺那美人窯之事不會這般輕易了結,似有暗流在市井之下悄然湧動。


    一日,城中莫名泛起濃霧,街頭巷尾彌漫著腐朽暗香,恰似美人窯中味道。張逸心頭一緊,忙尋來艾莉亞、卡森與雷歐。四人碰麵,神色凝重,無需多言,便知曉麻煩又至。“那邪祟之地,莫不是要禍及全城?”卡森握緊拳頭,巨斧別在腰間,滿臉憤懣。


    順著暗香尋去,竟至一處廢棄戲園,朱漆大門半掩,內裏咿咿呀呀傳出婉轉戲腔,和著美人窯的魅惑之音如出一轍。雷歐弓身潛入門縫,片刻後迴頭,“裏麵像有場詭異好戲,觀眾席空無一人,台上‘戲子’卻自顧自唱念做打,身形縹緲,絕非活人。”


    眾人鼓足勇氣踏入,前腳剛進,大門“哐當”關上,燈火驟滅,唯台上幽光閃爍。“既來之,則安之,咱可破過它陣眼,沒道理怕這二次作怪。”張逸強裝鎮定,低聲打氣。話落,台上“戲子”停了動作,齊刷刷轉頭,麵無血色、眼眶空洞,咧著嘴森然一笑,旋即如鬼魅般飄來。


    卡森大吼一聲,掄起斧頭劈向當先“戲子”,斧頭劃過,卻似砍在煙霧,那“戲子”瞬間重組,愈發兇狠。艾莉亞念起淨化咒,然而咒文光芒黯淡,收效甚微。雷歐靈機一動,“這布局像有五行生克,戲園屬木,咱們用火攻!”張逸忙掏出火折子,點燃周邊腐朽幕布,火勢一起,“戲子”們似受牽製,發出尖嘯。


    借著火光,他們瞧見戲台後有暗門,門上符文與美人窯竟有幾分相似。合力推開,門後是條幽深地道,彌漫刺鼻藥味。摸索前行,見牆壁刻滿字,記載著昔日惡人為求長生,以美人獻祭、設下詛咒封禁冤魂於窯與戲園,如今封印鬆動,災禍再臨。


    “不能讓這詛咒蔓延。”張逸決然道。眾人依著地道指引,尋到地底密室,室內石棺橫陳,棺蓋上符文閃爍。他們以血為引、以咒加持,重新加固符文,過程中邪祟不斷衝擊,曆經艱險,終在石棺劇烈震顫後,一切歸於沉寂,暗香、濃霧消散,戲園恢複死寂,似那隱藏多年的罪惡與驚悚,再次被深埋地下,四人癱倒在地,疲憊卻安心,盼著此番是真的終結。


    時光悠悠流轉,幾人各自療傷,努力把那番驚心動魄拋諸腦後,生活仿若重迴正軌。張逸的卦攤前依舊人來人往,可他每次解卦時,目光總會不經意間流露出一抹旁人難以察覺的警覺,似在時刻防備暗處未知的威脅;艾莉亞也重拾貴族小姐的端莊,出入宴會沙龍,隻是書房中關於神秘靈異之事的典籍愈發堆積,她仍放不下探尋真相的心,仿若那美人窯的陰影化作求知欲,紮根心底。


    卡森在工坊整日錘煉斧柄,加固斧頭,打鐵聲鏗鏘,每一下都似在宣泄餘悸,也似為下次未知危險做準備。雷歐呢,在城市屋簷街巷間飛馳,探聽各種奇聞秘事,試圖從市井流言裏捕捉是否還有那類邪祟殘留的蛛絲馬跡。


    不想,一封匿名信打破平靜。信箋泛黃,字跡歪扭,透著徹骨寒意,寥寥數語“戲園隻是序章,窯中秘事,才露一角,城北廢宅,午夜候君”,落款是個詭異血印,形似淚目骷髏。四人集齊,望著信紙,麵色陰沉。“這是衝咱們來的,怕是之前沒徹底了結。”張逸攥緊信,眉頭緊鎖。


    午夜將至,城北廢宅在月光下影影綽綽,宛如蟄伏巨獸。宅門腐朽,輕輕一推便“吱呀”作響,門開瞬間,腐臭氣息裹挾著刺骨寒風撲麵而來。宅院裏荒草叢生,枯井在中央突兀佇立,井口似有幽光閃爍,隱隱傳出啜泣聲。


    艾莉亞打個寒顫,“和美人窯裏的哭聲好像。”話畢,井中湧出濃稠黑煙,在半空凝成人形,正是那些似曾相識的“美人”,隻是此刻麵容扭曲,衣衫襤褸,周身環繞著怨念氣息。卡森二話不說,揮舞斧頭衝進黑煙,卻覺斧頭似被黏住,動彈不得,“哼,邪門!”他用力掙脫,怒目而視。


    張逸眼尖,瞧見宅屋廊柱刻滿奇異符號,與美人窯、戲園符文竟一脈相承,忙喊:“這些符號是關鍵,破壞它們,或許能破局!”雷歐身形如電,沿著廊柱攀爬,借力搗毀符號,每毀掉一處,黑煙“美人”便黯淡一分。


    可就在最後一處符號要被損毀時,地麵塌陷,眾人掉進暗室。暗室擺滿陶罐,罐中傳來陣陣呢喃,蠱惑人心。艾莉亞定力稍弱,眼神漸迷,張逸見狀,狠狠扇她一巴掌,“清醒點!”艾莉亞一個激靈,迴神過來。


    摸索中,他們發現暗室盡頭有座石台,台上放置古樸銅鏡,鏡中景象不斷變換,是美人窯、戲園還有諸多未知恐怖之地的縮影。張逸心一橫,“這銅鏡定是禍根,把它砸了!”四人合力,舉起巨石砸向銅鏡,鏡碎瞬間,強光與慘叫交織,整個廢宅劇烈搖晃,待塵埃落定,一切歸於死寂,再無詭異聲響與怨念氣息,隻是他們清楚,這神秘邪祟的糾葛,恐怕還有後續隱在暗處,等待時機卷土重來。


    此後數月,城中風平浪靜,暖陽灑在街巷,似已將過往陰霾驅散。張逸卻依舊心憂,常於夜深人靜時,獨坐卦攤複盤那些神秘符文與詭異之地的關聯;艾莉亞憑借貴族人脈,暗中搜羅奇書秘卷,試圖從故紙堆裏揪出邪祟根源;卡森成日在練武場苦練斧法,招式間滿是對未知威脅的戒備;雷歐則隱於市井,探聽各方動靜,不放過一絲可疑線索。


    一日,集市突現一神秘商販,黑袍遮麵,攤位上擺滿古舊玩物,其中一麵巴掌大的雕花銅鏡,在日光下泛著冷光,引得路人紛紛側目。雷歐路過,瞥見銅鏡紋路竟與美人窯、廢宅所見有微妙契合,心頭一凜,忙喚來同伴。張逸趕來,湊近細瞧,頓感不妙,“這銅鏡邪性,怕是關聯著那禍事,不能留!”話落,伸手欲奪。


    商販卻鬼魅一笑,身形一閃,瞬間沒入人群,四人哪肯罷休,追至一偏僻小巷。巷中彌漫濃霧,四周靜謐得隻剩他們的腳步聲,待濃霧稍散,一座陰森古宅突兀現身,那古宅大門緊閉,門上雕紋仿若一隻隻窺視的眼眸。


    卡森性急,掄起斧頭砸向大門,“哐當”一聲,門緩緩開啟,腐朽氣味與熟悉的暗香混合湧出。宅內前廳,燭火搖曳,牆壁掛滿畫像,畫中女子皆麵容絕美卻神色哀怨,眼眸仿若活物,直勾勾盯著闖入者。艾莉亞被盯得頭皮發麻,輕聲道:“這些女子,莫不是美人窯裏那些冤魂前身?”


    正說著,畫像淌下殷紅血淚,滴落在地,瞬間化作血色藤蔓,纏向眾人腳踝。張逸忙掏出符咒焚燒,借火勢阻攔藤蔓蔓延。雷歐趁機跳上房梁,尋屋內布局破綻,發現後廳有處暗格微光閃爍。


    眾人邊戰邊退至後廳,打開暗格,裏麵是本殘舊手記,紙張脆黃,記載著百年前一邪修,為求超凡之力,囚禁百名女子於窯中,以慘絕人寰之法汲取生機,封其怨念,後雖設局掩蓋,卻因封印鬆動,怨念漸次溢出,禍亂世間。


    “要平息怨念,得尋到邪修葬身之所,淨化其殘魂。”張逸合上手機,目光堅定。依手記隱晦提示,他們在古宅地下室尋到密道,密道陰森濕冷,彌漫著死亡氣息。摸索前行許久,終至一洞窟,洞窟中央石棺懸浮,棺身刻滿禁錮符文,四周怨靈唿嘯。


    四人默契配合,張逸念咒牽製怨靈,卡森護在旁抵禦衝擊,艾莉亞淨化周邊邪祟之氣,雷歐則尋機破解石棺符文。一番苦戰,符文漸黯,棺蓋開啟,一道黑煙躥出,正是邪修殘魂,其妄圖反噬,卻在四人齊心協力下,被淨化之光徹底湮滅。刹那間,洞窟安寧,古宅陰森不再,似那糾纏許久的噩夢,終得消散,此後,城中再無詭異之事,他們也盼餘生皆安。


    安寧的日子如潺潺溪流,平緩流淌了好一陣子。張逸的卦攤愈發紅火,可他眼底深處,仍留存著對神秘未知的忌憚,每有閑暇,便將往昔經曆細細梳理,繪製符文圖譜,剖析邪祟習性,似在為潛在危機未雨綢繆。艾莉亞迴到貴族府邸,牽頭組建了一個小型的神秘學研習社,邀城中飽學之士、奇人異士相聚,分享探討各類靈異奇聞,試圖從海量學識中築牢抵禦邪祟的理論根基。


    卡森成了武館教頭,將對抗邪祟的實戰技法傾囊傳授給年輕後生,他揮舞斧頭示範時,總把美人窯、廢宅的驚險當作生動案例,告誡學員們世間藏著不可小覷的暗處威脅。雷歐則受雇於商會,憑借矯健身姿與敏銳五感,在護衛商隊遠行的路途上,時刻留意周遭異常,以防邪祟借貿易通路悄然滲透、死灰複燃。


    然而,一封燙金請柬打破了這份長久靜謐。請柬質地華貴,紋路卻透著隱秘的陰森,寥寥幾字“舊友重聚,城郊古堡,不見不散”,落款處那似曾相識的詭異血印,再度勾起四人驚悚迴憶。揣著滿心疑慮與戒備,他們如期赴約。


    城郊古堡矗立在荒蕪山巔,烏雲低懸,仿若擇人而噬的惡獸盤踞。踏入古堡大門,一股塵封腐朽與刺鼻藥味交織彌漫。大廳空曠,水晶吊燈明明暗暗閃爍,映照出牆壁上巨幅壁畫,畫中正是那邪修舉行罪惡祭禮的場景,百名女子哭聲淒厲,似要破畫而出。


    “哼,看來又被拖進這爛攤子了。”卡森啐了一口,握緊斧柄,橫在身前。艾莉亞環顧四周,輕念淨化咒,試圖驅散愈發濃稠的陰霾,卻發現咒力如泥牛入海。此時,古堡深處傳來悠揚鍾聲,聲聲敲在人心尖,蠱惑著腳步邁向未知。


    循聲而去,是間地下密室,密室擺滿實驗台,台上瓶瓶罐罐裝滿奇異液體,泡著人體髒器與不明生物殘肢,中央石台上,一本翻開的古籍懸浮,書頁自動翻卷,釋放出幽藍暗光。張逸湊近,看清古籍內容,臉色煞白,“這是邪修傳承,有人妄圖接續他的惡行,重啟詛咒。”


    話音剛落,密室四角湧出黑袍人,身形鬼魅,施展詭異法術攻來。雷歐靈活閃躲,尋黑袍人破綻;卡森怒吼著揮斧劈砍,震得周圍空氣都嗡嗡作響;艾莉亞閉眼吟誦古老禁咒,借家族秘力加持同伴;張逸則手掐法訣,以符咒化作護盾,抵禦黑袍人邪法。


    一番鏖戰,黑袍人漸露疲態,四人趁勢強攻。搗毀古籍瞬間,古堡劇烈搖晃,地動山搖中,一道通往地底深淵的裂縫撕開,怨念黑煙滾滾升騰。“不能讓它成型!”張逸大喊,眾人傾盡所能,將淨化之力匯聚,注入裂縫。隨著一聲震天慘叫,黑煙消散,古堡崩塌,待煙塵落定,四人滿身疲憊卻滿心欣慰,決意此後全力守護安寧,不讓邪祟再有可乘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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