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預設這是一個類似“規則怪談”情境下的恐怖故事,主角團被困在神秘空間,要不斷應對詭異規則與未知危險來尋找出路、守護彼此,希望你喜歡。


    張逸猛地睜開雙眼,腦袋昏沉且脹痛,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個昏暗封閉的長廊,牆壁爬滿青苔,頭頂昏黃燈光閃爍不定,滋滋作響,散發出刺鼻焦糊味。身旁的艾莉亞、卡森和雷歐也陸續蘇醒,滿臉驚恐與茫然。


    “這是哪兒?我們怎麽會到這兒的?”艾莉亞聲音顫抖,緊緊拽住張逸衣角,身體瑟瑟發抖。話還沒說完,一陣陰森冰冷的風唿嘯而過,風中裹挾著一個縹緲、雌雄難辨的聲音:“歡迎來到摯友考驗之地,想活下去,記住規則,其一,長廊燈光變紅時,必須在十秒內躲進右側房間,無論裏麵傳出何種聲響;其二,遇到沒有影子的‘人’,閉上雙眼,默數三十秒,待腳步聲遠去才可睜眼;其三,每隔一小時,牆上會出現綠色手印,需用自己鮮血覆蓋,手印消失前若未完成,後果自負……”


    眾人麵麵相覷,寒意從腳底直竄腦門。卡森啐了一口,“什麽鬼規則,這是要玩死我們!”可抱怨歸抱怨,誰也不敢掉以輕心。起初,時間緩緩流逝,一切還算平靜,他們沿著長廊摸索前行,試圖找尋出口。長廊兩側房門緊閉,有的門縫滲出血水,有的傳出隱隱啜泣聲,令人毛骨悚然。


    突然,燈光“滋滋”幾聲,刷地變紅,整個長廊瞬間被血光籠罩。“快,右側房間!”張逸大喊,眾人慌亂衝向最近的右側房門,用力推開。門後是個狹小儲物間,堆滿腐朽木箱,刺鼻黴味撲麵而來。剛躲進去,就聽到外麵傳來尖銳嘶吼,似有無數指甲劃過牆壁,艾莉亞捂住耳朵,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身子抖得像篩糠。


    好不容易熬到燈光恢複正常,他們戰戰兢兢走出房間。繼續前行沒多遠,雷歐眼尖,瞥見前方轉角處有個“人”正緩緩走來,可那“人”腳下沒有影子。“閉眼,默數三十秒!”他低喝一聲,眾人忙緊閉雙眼,心跳如雷。黑暗中,沉重腳步聲越來越近,冰冷氣息縈繞身邊,似有雙手在臉龐遊走,艾莉亞強忍著恐懼,淚水順著臉頰滑落,牙關緊咬才沒叫出聲。漫長三十秒過去,睜眼時,那“影子缺失者”已然不見蹤跡。


    隨著一小時時限逼近,眾人愈發緊張,眼睛死死盯著牆壁。終於,在分針與時針重合那一刻,牆上緩緩浮現出綠色手印,色澤幽綠,透著詭異。卡森咬咬牙,掏出匕首,劃破手指,將血滴在手印上,可血滴剛接觸,手印竟似活物般蠕動,汲取鮮血,許久才慢慢隱去。


    就當他們稍鬆口氣時,艾莉亞不經意迴頭,發現身後不知何時多了一扇全新的門,那門漆成慘白,門上掛著個牌子,寫著“摯友的秘密”。好奇心作祟,她伸手就要去推,張逸見狀,忙攔住她,“別亂來,規則裏沒提這扇門,貿然打開怕是要命的事!”艾莉亞縮了縮手,心有餘悸地點點頭。


    然而,命運似乎不願輕易放過他們。燈光毫無征兆地再次變紅,可右側竟沒有房間,隻有一堵冰冷石壁。“這怎麽迴事,規則不對了!”卡森嘶吼著,額頭上青筋暴起,端起手中僅有的防身木棍,擺出防禦姿態。眼看十秒就要過去,雷歐突然瞥見石壁底部有個狹小洞口,“快,鑽進去!”眾人來不及多想,魚貫而入。洞內燃著幽綠鬼火,四壁刻滿猙獰人臉,人臉仿若活物,時而扭曲、時而悲嚎。


    在洞中艱難爬行許久,出口竟通往一處廢棄手術室,手術台上滿是幹涸血跡,手術刀、鑷子散落一地,角落擺放著幾個巨大玻璃罐子,裏麵泡著人體器官,在昏暗光線下呈現出詭異色澤。艾莉亞一個踉蹌,差點碰倒一個罐子,就在罐子搖晃間,手術室燈光狂閃,門口瞬間擠滿了沒有影子的“人”,它們靜止不動,空洞雙眼凝視屋內眾人。“閉眼,快閉眼!”張逸急促喊道,大家緊閉雙眸,聽著耳邊此起彼伏的細微呢喃,冷汗濕透後背。


    待能睜眼時,那些“影子缺失者”消失了,可牆上綠色手印突兀出現,卡森傷口還未愈合,鮮血擠出艱難,手印汲取速度卻極快,眼見不夠,張逸果斷劃破自己手臂,接續供血,幾人在極度緊張中,看著手印最終隱去。


    不知又熬過幾輪規則考驗,眾人來到一處岔路口,三條通道在眼前延展。正猶豫間,熟悉又冰冷的聲音迴蕩:“摯友間需心有靈犀,選錯路,懲罰加倍,抉擇吧……”張逸望著艾莉亞、卡森和雷歐,目光堅定,試圖從過往相處記憶裏尋得默契指引,深吸一口氣,帶著大家邁向中間那條通道,此刻,他們的命運懸於一線,每一步都踏入未知驚悚,卻隻能憑借對摯友間羈絆的信任,繼續這場恐怖求生之旅,期盼能衝破迷霧,尋得生機與出口,逃離這摯友之名鑄就的恐怖牢籠。


    踏入中間通道後,空氣愈發陰冷潮濕,牆壁上不時有水珠滾落,滴答聲在死寂的空間裏被無限放大,敲打著眾人緊繃的心弦。通道地麵漸漸泥濘起來,每走一步,都像是被淤泥死死拽住,鞋底發出“滋滋”的黏膩聲響。


    行至半途,雷歐突然停住,眉頭緊鎖,目光死死盯在腳下。眾人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隻見那渾濁的泥水之中,隱隱浮現出一個個模糊的人臉輪廓,人臉張嘴閉嘴,無聲地訴說著什麽,嘴角流淌出的泥水仿若涎水,看著令人作嘔。“別停,繼續往前走!”張逸強忍著胃部的不適,催促著大家,可每一次抬腳落下,都感覺像是踩在了那些“人臉”的口鼻之上,心頭一陣惡寒。


    就在他們艱難跋涉時,通道前方豁然出現一間燈火通明的房間,與這陰森昏暗的通道格格不入。房間裏,擺放著一張巨大的圓桌,桌上堆滿了豐盛的食物,熱氣騰騰,香氣撲鼻,在饑餓與恐懼雙重煎熬下的眾人,肚子不約而同地咕咕叫了起來。艾莉亞眼神中閃過一絲渴望,不自覺地就朝著房間邁進了一步,卻被卡森一把拽住。“不對勁,這地方哪會平白無故冒出一桌美食,肯定是違反規則的陷阱。”卡森壓低聲音說道,聲音裏帶著幾分緊張與篤定。


    就在這時,那個冰冷的聲音再度幽幽響起:“摯友相聚,當共享盛宴,拒絕入席者,將受饑寒之苦,體溫漸失,直至凍斃。”這聲音仿若一道魔咒,讓眾人進退兩難。張逸緊咬嘴唇,思索片刻後說道:“規則隻說要入席,沒說要吃東西,我們進去坐下,見機行事。”眾人猶豫再三,還是小心翼翼地走進了房間,圍坐在圓桌旁,眼睛警惕地打量著四周。


    剛一坐下,周圍的溫度便急劇下降,寒意從四麵八方襲來,如冰針一般刺透衣物,鑽進肌膚。艾莉亞抱緊雙臂,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瑟瑟發抖,牙齒也咯咯作響。與此同時,桌上的食物像是被賦予了生命,餐盤裏的肉塊開始蠕動,蔬菜扭曲變形,湯汁漫出碗沿,流淌在桌麵上,匯聚成一灘散發著詭異氣息的暗紅色液體,隱隱散發著腐臭的味道。


    眾人驚恐地站起身來,想要離開,卻發現房門不知何時已緊緊關閉,怎麽推都紋絲不動。“用鮮血在門上畫個叉試試!”雷歐突然喊道,他想起之前應對手印規則時,鮮血似乎有著某種特殊“效力”。卡森聞言,沒有絲毫猶豫,再次劃破手指,擠出鮮血,在門上歪歪扭扭地劃了個叉。刹那間,房門發出一陣刺耳的吱呀聲,緩緩打開,一股黑色的煙霧裹挾著淒厲的哭聲從門縫中湧出,眾人捂住口鼻,跌跌撞撞地衝了出去。


    沿著通道繼續前行,牆壁上漸漸出現了一幅幅畫麵,畫麵裏是他們四人過往相處的片段,有歡笑、有爭吵、有並肩作戰,可這些原本溫馨的迴憶此刻卻顯得格外詭異,畫麵中的人物表情扭曲,眼神空洞,聲音也變得含混不清,仿若來自地獄深處的呢喃。“這是想擾亂我們心智,別去看!”張逸提醒著大家,可目光卻還是忍不住被那些畫麵吸引,腳步也變得遲緩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前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坑,深坑底部閃爍著幽綠色的光芒,似有無數雙眼睛在窺視著他們。而在深坑之上,僅有一座搖搖欲墜的獨木橋,橋身狹窄,腐朽不堪,部分木板已經斷裂,缺口處黑漆漆一片,深不見底。“沒別的路了,隻能過橋。”張逸望著深坑,握緊了拳頭,率先踏上了獨木橋。


    橋身劇烈搖晃起來,每走一步,都伴隨著“嘎吱”的斷裂聲。艾莉亞緊跟其後,嚇得臉色慘白,眼睛緊緊盯著腳下,不敢有絲毫分神。行至橋中央時,一陣陰風吹過,艾莉亞身體一歪,險些掉進深坑,千鈞一發之際,卡森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拉了迴來。可這一下,獨木橋晃動得更加厲害了,幾塊木板接連脫落,墜入深坑,消失在那幽綠光芒之中。“別慌,慢慢挪!”雷歐在後麵喊道,聲音沉穩卻難掩緊張。


    好不容易過了橋,眾人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一個身形佝僂、身披黑袍的身影出現在他們麵前。黑袍人緩緩抬起手,指了指旁邊的一扇門,沙啞著嗓子說道:“最後的考驗,門後便是出口,隻是摯友之間,需有一人留下,方可開啟此門,時限為三分鍾,過時,全員陪葬。”說完,黑袍人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隻留下眾人麵麵相覷,陷入了兩難的抉擇。


    “這算什麽狗屁考驗!”卡森憤怒地吼道,額頭上青筋暴起。張逸緊鎖眉頭,目光在同伴們臉上一一掃過,心中五味雜陳。艾莉亞淚流滿麵,拉著大家的手說道:“我們一路走來,經曆了這麽多,怎麽能拋下彼此,肯定還有別的辦法。”雷歐則低頭沉思,翻閱著腦海中那些古老典籍裏的隻言片語,試圖尋找破解之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息,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重錘砸在他們心上。就在最後十秒倒計時時,雷歐突然眼睛一亮,喊道:“用我們的血,混合在一起,塗在門上試試,既然之前鮮血能應對規則,這次或許也行!”眾人聞言,沒有絲毫猶豫,紛紛劃破手掌,讓鮮血匯聚在一起,塗抹在門上。


    刹那間,門上光芒大作,一陣轟鳴聲響起,那扇門緩緩打開,一股溫暖的光芒從門後傾瀉而出,驅散了所有的陰霾與恐懼。四人來不及感慨,手牽手衝進了那扇門,身後的恐怖空間在光芒中漸漸消散,隻留下他們劫後餘生、緊緊相擁的身影,這場以“摯友”之名的恐怖試煉,終於落下帷幕,而他們之間的情誼,經此一役,也如同淬煉後的鋼鐵,更加堅不可摧。


    跨出門扉的瞬間,光芒如潮水般將四人吞沒,待視線再度清晰,他們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靜謐的草地之上,陽光和煦,微風輕拂,似是將此前那無盡的驚悚陰霾徹底驅散。草香混合著泥土的芬芳,絲絲縷縷鑽進鼻腔,可經曆了那般驚心動魄,他們的心依舊高懸,不敢全然鬆懈。


    艾莉亞雙腿一軟,癱坐在草地上,淚水決堤而出:“我們……我們真的出來了嗎?這不會還是幻覺吧?”張逸蹲下身子,輕拍她肩膀,安撫道:“別怕,應該是真的,那些恐怖的東西都不見了。”話雖如此,可他的目光仍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以防再有變故。


    卡森緊握著獵槍,槍身因用力而微微顫抖,那是緊張過後的餘韻,“別掉以輕心,這地方透著古怪,怎麽突然就從那鬼地方到了這兒,太蹊蹺了。”雷歐則席地而坐,翻開那幾本殘破典籍,手指飛快翻動書頁,眉頭緊皺,試圖從古老文字記載裏找到一絲線索,弄明白此番遭遇究竟是被何種神秘力量操控,又或者是否還有潛藏“尾巴”未斬斷。


    眾人稍作休整,決定先探尋這片草地周邊,尋個有人煙處,好徹底擺脫這詭異莫測的困境。起身前行,沒多遠,瞧見一條蜿蜒小徑隱沒在草叢間,順著小徑走了約莫半小時,前方出現一座古舊木屋,煙囪冒著嫋嫋青煙,似有人居住。


    靠近木屋,張逸抬手叩門,半晌,門“吱呀”一聲開了,一位白發蒼蒼、滿臉皺紋卻目光矍鑠的老者探出頭來,眼神在四人身上打量一番,咧嘴笑道:“遠方的客人,你們可算來了,快進來。”四人麵麵相覷,猶豫著是否該踏入這陌生之地,老者似看出他們顧慮,補充道:“放心,這兒沒那些嚇人玩意兒,我知曉你們曆經磨難,進來喝口茶,壓壓驚。”


    屋內陳設簡單卻溫馨,爐火正旺,桌上擺放著熱氣騰騰的茶壺與粗陶茶杯。老者給每人倒上一杯茶,茶香氤氳,驅散著眾人殘存寒意。“您老怎麽知道我們遭遇了啥?”卡森忍不住問道。老者輕抿茶口,緩緩道:“這片地界,多年前被邪祟詛咒,你們誤打誤撞闖進那‘摯友試煉場’,能活著出來,實屬不易。不過,邪祟狡詐,雖說你們破了門逃出來,可殘魂或許還附著在你們身上,若不淨化,遲早還得被拖迴噩夢之中。”


    聽聞此言,艾莉亞驚恐地抓緊身旁張逸手臂,雷歐忙追問:“那該如何淨化?”老者起身,從牆角木櫃取出幾個布袋,分給眾人,“袋裏裝著艾草、菖蒲與秘製香料,今晚月圓,你們尋處溪邊,燃起這淨化包,用溪水淨身,念我教給你們的咒語,方可祛除此患。記住,溪邊須是活水,過程中萬不可中斷,否則前功盡棄。”說罷,老者傳授了一段拗口咒語。


    四人依言而行,日暮時分,尋到一條清澈溪流,溪水潺潺,在月光映照下閃爍銀輝。待月圓高懸,他們燃起淨化包,青煙升騰,混合著草藥香彌漫四周,踏入溪水中,涼意沁膚,口中念念有詞誦起咒語。起初,並無異樣,可念到一半,溪水突然泛紅,似有血水滲出,水麵下隱隱有黑影攢動,形似之前那“影子缺失者”,張逸大喊:“別停,繼續念!”眾人咬牙堅持,額頭汗珠滾落,與溪水相融。


    隨著最後一字出口,溪水猛地激蕩,黑影發出淒厲慘叫,消散無形,溪水也恢複澄澈。他們上岸,頓覺周身輕鬆,仿若重獲新生,對老者滿心感激,折返木屋致謝。老者欣慰點頭,“往後日子,你們情誼經此磨礪更要珍惜,莫再涉足險地,這世間神秘角落藏著諸多未知,並非每次都能這般僥幸。”


    四人告別老者,踏上歸途,路途雖遙遠,卻因彼此陪伴、劫後餘生感慨,滿是溫馨。迴至熟悉城鎮,生活似歸正軌,可偶爾午夜夢迴,那驚悚場景還會閃現,隻是醒來瞧見摯友麵龐,心便安定,知曉無論何種恐怖,他們攜手便能抵禦,往昔情誼在歲月沉澱、磨難考驗下,鑄就堅不可摧羈絆,再無畏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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