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被遺忘的邊陲之地,有一座古老陰森的莊園突兀地矗立在荒蕪原野之中,四周霧氣彌漫,仿若一層裹屍布,將其邪異的秘密緊緊捂住。張逸、艾莉亞、卡森和雷歐四人,或為冒險的誘惑,或因命運的驅策,站在了莊園那腐朽雕花大門前,手中地圖殘頁上,一朵豔麗得近乎滴血的玫瑰圖案,指向此處,旁邊幾行模糊字跡,便是這場恐怖試煉的冰冷規則。


    踏入莊園,昏暗長廊兩側,燭火搖曳似鬼眼眨動,牆壁掛著一幅幅畫像,人物麵容扭曲,顏料似有生命般緩緩流淌。艾莉亞抱緊雙臂,身子微微顫抖,她那一頭栗色卷發因緊張而略顯淩亂,低聲道:“這地方透著說不出的古怪,大家小心。”張逸點點頭,握緊手中匕首,打頭前行,他身形矯健,眼神銳利如鷹,試圖從四周暗影裏揪出潛藏威脅。


    行至大廳,中央石桌上擺放著一隻水晶花瓶,插滿了紅得妖異的玫瑰,花瓣上露珠竟似鮮血凝結。卡森,這個身形壯碩、滿臉胡茬的漢子,剛想湊近端詳,突然一陣陰風吹過,桌上憑空出現一張泛黃羊皮紙,規則浮現:“莊園內玫瑰不可觸碰,觸犯者將被血色花瓣割破肌膚,每夜流失生機,直至枯竭;午夜鍾聲敲響,務必躲於有玫瑰畫像守護之室,畫像凋零則庇護失效。”雷歐,身形清瘦卻透著機敏勁兒,推了推眼鏡,皺眉道:“看來這玫瑰既是禁忌又是保命符,詭異得很。”


    夜幕如墨浸染,莊園似活物般蘇醒,淒厲嘶吼迴蕩,暗影裏似有不明物體穿梭,帶起刺骨寒意。四人匆忙尋覓庇護之所,慌亂中闖進一間書房,牆上恰有一幅玫瑰綻露的油畫,色彩濃烈得近乎瘋狂。他們剛縮入角落,屏息凝神,就聽門外傳來類似指甲撓門的尖銳聲響,“嘶啦——嘶啦——”,令人毛骨悚然。艾莉亞緊捂嘴巴,淚水在眼眶打轉,卡森則攥緊拳頭,肌肉緊繃,準備隨時應對破門而入的危險。


    幾夜過去,緊繃神經幾近崩潰,一次意外,一隻老鼠奔竄而過,撞落一片玫瑰花瓣,恰好落在張逸手背,瞬間劃開一道血口,鮮血汩汩冒出,滴落在地,似喚醒更濃烈惡意。此後每晚,張逸臉色愈發蒼白,身體虛弱,眾人憂心如焚,卻無計可施。艾莉亞心疼之餘,在舊書堆翻找線索,竟發現莊園曾是邪術師領地,玫瑰是封印邪祟之物,如今封印鬆動才這般兇險。


    為救張逸,他們決定鋌而走險,依據零星線索,深入地下室。那裏彌漫腐臭,牆壁滿是黑色藤蔓,玫瑰雕刻猙獰。盡頭密室中,一本魔法筆記揭示解咒之法:以純淨之心血滋養莊園中心枯井內玫瑰根莖,重塑封印,方可平息禍端,解除規則詛咒。雷歐挺身而出,劃破掌心,殷紅血液滴入井中,光芒乍起,震動傳來,莊園似在痛苦掙紮。


    待光芒消逝,一切歸於平靜,玫瑰不再豔麗得詭異,燭火安寧燃燒,莊園重歸死寂般沉默。張逸身體康複,四人滿身疲憊卻心有餘悸,相互攙扶著走出莊園大門,迴首望去,那座恐怖之地隱沒於霧氣,恰似一場被詛咒的幻夢,隻是手上傷痕、心底恐懼,證明這段共闖驚悚規則之地的經曆,將如烙印,伴隨餘生,成為他們午夜夢迴時冷汗涔涔的難忘過往。


    自那恐怖莊園死裏逃生後,四人迴到原本生活的小鎮,本以為能將那段驚悸過往深埋心底,迴歸日常平淡。可命運的暗流,怎會輕易放過曾攪擾神秘規則的他們。


    起初隻是細微征兆,艾莉亞家中那向來嬌豔的窗台玫瑰,某夜無端枯萎,殘葉蜷縮成詭異形狀,恰似莊園中那些透著不祥的畫作裏的模樣,晨起瞧見的她,頓覺脊背發涼,一股熟悉寒意湧上心頭。與此同時,張逸常去的酒館角落,會莫名出現零散玫瑰花瓣,殷紅如血,踩上去黏膩濕滑,旁人視若無睹,獨他知曉這絕非尋常巧合,每次目光觸及,記憶裏莊園的淒厲嘶吼便在耳畔迴響。


    卡森在工坊勞作時,錘子砸下,火星飛濺竟勾勒出玫瑰輪廓,轉瞬又消逝,反複數次,驚得他失手砸傷手指,鮮血滴在工作台,洇染開的形狀仿若莊園那罪惡之花,他粗聲咒罵,心底卻滿是不安。雷歐在書房查閱古籍,書頁翻動間,玫瑰芬芳刺鼻而來,文字扭曲幻化成警告語句,提及打破封印者,餘生皆為詛咒囚徒,“逃不掉,償不完……”字眼灼目,冷汗瞬間濕透他後背衣衫。


    某晚,濃霧再度籠罩小鎮,四人住處同時響起神秘叩門聲,節奏紊亂,恰似莊園中午夜暗影摩挲門板之聲。心懷忐忑開門,門外空無一物,僅有一朵完整玫瑰靜靜躺在地上,花枝似被鮮血浸紅,刺尖閃爍寒光。未等他們緩過神,一陣眩暈襲來,再睜眼,竟已身處莊園門外,霧氣比上次更濃稠,莊園大門洞開,似一張貪婪巨口,等著將他們重新吞入深淵。


    踏入莊園,規則似被重置且愈發嚴苛。大廳水晶花瓶中玫瑰瘋長,藤蔓蜿蜒如蛇,肆意攀爬,規則紙飄然而至,新增條例冰冷刺目:“不得逆著玫瑰藤蔓蔓延方向行走,違之則腳步生根,化為石雕;言語間若吐出與玫瑰相悖字眼,喉嚨將被荊棘纏繞,窒息而亡。”此番迴歸,數悉陰森長廊、畫像都似藏著更深怨憤,畫像中人眼珠仿若跟蹤他們一舉一動,嘴角掛著惡意冷笑。


    為尋破局之法,他們硬著頭皮探索未知區域,在閣樓翻出一箱舊日記,滿紙癲狂囈語,隱晦透露莊園核心詛咒與初代主人的禁忌之戀,因愛生恨、以血養瑰,鑄就這無盡恐怖循環。關鍵線索指向地下室深處另一暗室,需以特定時辰玫瑰映出的月影為匙開啟。


    等待月影之時,危機四伏,午夜臨近,玫瑰藤蔓瘋竄,將退路封死。雷歐不慎說錯話,荊棘瞬間從脖頸鑽出,鮮血淋漓,眾人手忙腳亂,艾莉亞急中生智,用燭火炙烤,逼退荊棘些許。月影終至,暗室開啟,內有魔法陣與古老契約,契約寫明以四人等量真心淚滴於陣眼,佐以對往昔過錯懺悔,方可削弱詛咒、重縛邪力。


    四人圍聚陣前,迴憶往昔莽撞、恐懼與掙紮,淚水滾落,滴入陣中光芒閃爍,莊園劇烈搖晃,玫瑰光芒大盛後漸趨黯淡,詛咒氣息緩緩消散,藤蔓枯萎剝落。待晨曦透霧灑入,莊園褪去邪異色彩,雖依舊破敗,卻似沉睡不再作惡,他們深知此番徹底解脫,是用勇氣直麵過錯、以真心抗衡厄運換來,相互扶持著,步伐堅定踏出莊園,這一次,當濃霧散盡,小鎮安寧如初,往昔驚悚隻成茶餘飯後偶爾提及、卻不再膽寒的舊談。


    歸至小鎮,日子看似重迴正軌,集市喧鬧依舊,酒館彌漫著麥芽酒香,街巷間孩童嬉笑奔跑,可四人內心卻仿若被那莊園幽影悄然織就了一張細密的網,稍有動靜,便扯出絲絲縷縷的驚惶。


    張逸重執獵刀穿梭山林,往昔利落身手尚在,可目光總會不經意掃過林中空地突兀冒出的野玫瑰,那瞬間的怔忡,足以讓野兔逃脫、飛鳥驚起。一次休憩時,他倚著樹幹闔目養神,朦朧間似被玫瑰馥鬱香氣裹纏,再睜眼,周遭景致竟扭曲成莊園腐朽的迴廊模樣,待掙紮清醒,冷汗已浸濕衣衫,掌心被指甲掐出深深印痕,他明白,那詛咒殘痕正於心底伺機而動。


    艾莉亞在花坊忙碌,指尖輕觸花瓣時,陌生寒意會順著指尖躥升,店裏玫瑰但凡經她擺弄,不出幾日便會呈現病懨懨態,蔫黃萎靡,老板娘蹙眉不解,她卻不敢言明那莫名忌諱,隻能在深夜對著水盆反複淨手,試圖洗去無形“髒汙”,可望著水中倒映的麵容,恍惚間,雙眸似被血色浸染,恰似莊園中惡咒纏身的征兆,嚇得她失手打翻水盆,水漫濕地麵,暈染開的形狀宛如凋零玫瑰。


    卡森在鐵匠鋪掄錘打鐵,火星四濺裏,總能瞧見玫瑰綻放在熾熱鐵塊上,成型又消逝,仿若鬼魅捉弄。一日,新鑄利刃淬火時,爐中蒸汽騰起,勾勒出莊園大門輪廓,他怒目瞪視,揮拳欲驅散,卻聽一陣陰森輕笑在耳畔炸開,驚得他踉蹌後退,後背撞上貨架,工具散落一地,那雜亂碰撞聲,在寂靜鋪子裏迴蕩,恰似莊園午夜不明物體逃竄時的響動。


    雷歐於書館埋首典籍,妄圖尋出永絕詛咒後患之法,泛黃書頁翻了又翻,卻隻覺越陷越深。每至黃昏,館內陰影拉長,玫瑰暗香幽幽,桌椅似被無形之力挪動,擺成詭異陣法,他被困其間,燭光搖曳明滅,文字在眼前跳躍,拚湊出莊園規則殘句與警告,脖頸後的涼意仿若陰魂輕撫,待光影恢複正常,他已癱倒在地,四肢百骸被疲憊與恐懼浸透。


    轉機悄然降臨在一個暴雨傾盆夜,電閃雷鳴間,四人住處門窗被狂風拍擊,待出門查看,一道刺目雷光映出街道盡頭神秘光暈,牽引著他們匯聚。光暈處,一位佝僂老嫗現身,身披黑袍,麵容隱匿在兜帽陰影下,手中拐杖輕點地麵,玫瑰花瓣紛揚飄落,卻無半分邪氣。她自稱曾是莊園初代主人侍女後裔,身負克製殘留詛咒之秘,言罷遞出一隻古樸木匣,匣麵雕著玫瑰,花蕊處有鎖孔,需四人同步念動淨化咒文,以血脈之力開啟。


    咒文吟誦聲中,木匣緩緩開啟,強光迸射,內裏是四枚剔透水晶,形似玫瑰花瓣,老嫗叮囑將其貼身佩戴,可鎮心魔、禦外邪。可未等他們道謝,一陣狂風裹挾著熟悉的莊園陰森氣息卷來,老嫗身影瞬間消散,四人頓覺天旋地轉,再迴神,又置身莊園庭院,隻是此番,天空猩紅如血,地麵玫瑰根莖破土暴起,形如囚籠柵欄。


    新規則懸於半空,以血字浮現將他們罪孽細數:“再度驚擾安息之地,當以魂償債,穿梭七重玫瑰迷宮,尋迴失落靈珠,方可赦罪。”迷宮入口現,刺鼻花香似迷藥,踏入便覺意識混沌,腳下根莖絆人,牆壁玫瑰暗藏尖刺,稍不留神便是皮開肉綻。張逸在前揮刀斬藤開路,艾莉亞緊跟其後,以靈敏感官預警危險,卡森護在側翼,憑壯碩身軀撞開阻礙,雷歐殿後,借知識解讀迷宮隱藏線索。


    艱難輾轉,幾近絕望時,艾莉亞憶起老嫗曾暗示玫瑰開合藏有指引,緊盯花瓣律動,尋到路徑轉折,終至迷宮核心。靈珠懸於荊棘王座,摘取刹那,王座崩碎,玫瑰急速枯萎,莊園震顫,天昏地暗後,四人眼前一黑。


    再度蘇醒,暖陽灑身,小鎮廣場熙熙攘攘,旁人對他們此番驚險一無所知,手中水晶溫潤依舊,那莊園噩夢,似終被封印在遙遠過往,隻是彼此對視間,眼中那一抹曆經淬煉的堅毅與警惕,銘記著這場與豔麗玫瑰、恐怖規則的生死糾葛,成為餘生守護平凡的無形鎧甲。


    小鎮的安寧在時光輕撫下,漸漸沉澱為一種踏實的日常,集市上的蔬果鮮亮欲滴,鄰裏間的寒暄溫暖如初,四人也各自尋迴生活的節奏,可那四枚貼身佩戴的玫瑰水晶,偶爾泛起的微光,似在悄聲提醒,平靜之下暗流仍在湧動。


    張逸接了個護送商隊的活兒,穿越幽深山林。夜宿營地時,篝火明明暗暗,映照著四周靜謐夜色。他守夜添柴,困意漸濃之際,一陣冷風裹挾著若有若無的玫瑰香襲來,瞬間驅散了他的倦意,警覺起身,隻見營地邊緣暗影裏,一朵朵玫瑰悄然破土,猩紅花苞在月光下閃爍著詭異光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綻放、舒展。他忙喚醒眾人,待商隊夥計們懵懂睜眼,玫瑰藤蔓已如靈動長蛇,蜿蜒纏向行囊貨物,所經之處,布袋被刺出細小孔洞,幹糧碎屑灑落,沾染血色花瓣。


    張逸拔刀斬斷靠近的藤蔓,卻見斷口處汩汩冒出黑血般液體,濺到地上滋滋冒煙,似有腐蝕之力。依照過往應對莊園詛咒的經驗,他喝令大家圍聚一處,不得慌亂言語,以防觸發未知規則。眾人戰戰兢兢,直至破曉曙光穿透林葉,那些瘋狂的玫瑰才像是失去了生氣,迅速枯萎成灰,可被沾染的物資已殘破不堪,商隊行程也被迫耽擱,雇主雖不滿,卻不知這背後藏著怎樣驚悚的緣由。


    艾莉亞在花坊幫忙籌備一場盛大花展,負責玫瑰專區布置。當她指尖輕觸那些精心培育的玫瑰時,熟悉的寒意從掌心彌漫開來,眼前花株幻影交錯,層層疊疊化作莊園腐朽花園景致,花枝上的刺竟似活物,脫離枝幹,懸空飄浮,對準她周身要害。驚惶失措的她,慌亂後退,撞翻了擺滿花剪、花泥的桌案,聲響引得旁人側目。花坊老板趕來詢問,她卻囁嚅著不知如何解釋,隻推說是頭暈不適。


    此後,艾莉亞每夜被噩夢糾纏,夢中自己被困在玫瑰編織的牢籠,花瓣如刀片,割破肌膚,鮮血滴落在地,滋養出更多猙獰花株。清醒時,家中鏡子裏,自己脖頸、手臂常無端出現細微血痕,恰似夢中慘狀,用絲巾遮擋,也難掩內心惶恐,她深知,那莊園詛咒從未真正放過她。


    卡森在鐵匠鋪忙碌時,新到的一批鐵礦石,開箱瞬間,馥鬱玫瑰香衝鼻而出,礦石表麵竟隱隱浮現玫瑰紋路,錘擊之下,紋路綻出紅光,火星呈玫瑰花瓣形狀四散飛濺,燙傷他手臂多處。他怒摔錘子,卻見鋪子陰暗角落,一尊未完工的鐵藝擺件,扭曲變形,成了莊園大門模樣,門縫中隱隱透出幽光,似有東西窺探。他抄起鐵棍,大喝著衝過去,鐵棍捅入“門縫”,隻聽一聲淒厲慘叫迴蕩,震得屋頂簌簌落灰,待光芒消逝,擺件恢複如常,可他心有餘悸,明白這詭異騷擾正步步緊逼。


    雷歐在書館鑽研古籍,試圖深挖老嫗與玫瑰水晶背後隱藏的秘密,筆記寫滿一本又一本。一日黃昏,館內燈火昏黃搖曳,書架間傳來窸窣聲響,他起身查看,隻見原本整齊擺放的書籍,自行散落一地,頁碼翻動,拚出一幅幅玫瑰莊園的畫麵,畫麵中四人身影被困在不同房間,被玫瑰藤蔓穿透身體,表情痛苦扭曲。他額頭沁出冷汗,正欲逃離,門口已被玫瑰藤封鎖,藤上尖刺閃爍寒光。緊急關頭,他想起水晶之力,閉目凝神,緊握胸前水晶,默念淨化咒文,光芒自掌心擴散,藤蔓退縮,書籍歸位,可他明白,這場較量愈發兇險。


    命運的齒輪再度齧合,小鎮迎來一場罕見大霧,濃霧彌漫街巷,伸手不見五指。四人住處同時響起一陣空靈鍾聲,悠揚卻透著森寒,循聲而去,在鎮外廢棄磨坊聚合。磨坊內,濃霧聚成一團,旋轉凝結,幻化成老嫗身形,隻是此刻她神色焦急,告知四人,上次淨化隻是權宜之計,莊園邪祟借殘餘怨念勾連現世,欲要徹底掙脫束縛,需在月圓之夜,重返莊園地下暗河,尋到源頭邪晶,以水晶之力封印,再用四人鮮血繪製禁錮法陣,方可永絕後患。


    無奈之下,四人備好物資,踏入濃霧,再迴那恐怖莊園。莊園內,霧氣更甚,玫瑰香氣濃得近乎實質化,化作粉紅瘴氣,侵蝕視線、迷亂心智。新規則浮現在瘴氣中:“霧中聞聲莫迴應,河畔有影勿跟隨,一步踏錯,靈魂永囚。”他們摸索前行,地下暗河水流聲似鬼哭狼嚎,河麵上時有玫瑰浮屍漂過,肢體被藤蔓纏繞,麵目猙獰。


    艱難尋到源頭洞穴,邪晶高懸洞頂,散發幽魅紫光,引得周邊玫瑰瘋狂生長。張逸攀爬洞壁取晶,艾莉亞、雷歐繪製法陣,卡森戒備四周。取晶刹那,洞壁湧出大量玫瑰刺藤,卡森以身軀抵擋,被刺得鮮血淋漓;繪製法陣時,雷歐差點被河中伸出的鬼手拖入,艾莉亞拚死拉住。千鈞一發之際,四人齊聚陣中,割破手掌,鮮血與水晶光芒交融,注入法陣,光芒大盛,洞壁玫瑰枯萎,邪晶炸裂,莊園劇烈搖晃,霧氣消散。


    待一切歸寂,莊園轟然坍塌,化作一堆廢墟,玫瑰殘香也隨風而去。四人滿身疲憊、傷痕累累,卻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相互攙扶著,一步一步走出這片噩夢之地,迎著晨曦踏上歸途,此後歲月,再無玫瑰陰影籠罩,往昔驚悚終成故事,在小鎮酒館火爐邊,被偶爾提及,化作聽者驚歎、說者釋然的傳奇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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