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近郊,有一片占地頗廣的桃花林,每當春暖花開的時候,桃花盛開,深深淺淺的粉色當風吹過時落英繽紛,別提多美,成了h市人踏春必選的好地方。


    桃林周圍錯落有致的有幾家農家樂,都是青瓦白牆的平房,仿古的建築,配著小橋流水,那真是一幅美麗的山水圖,仿佛不小心迴到了古代一般。


    但是穿過桃林,沿著路一直往裏開,就可以看見一座集餐飲、娛樂、住宿於一體的現代化會所,這裏可以釣魚、打牌、燒烤,還提供各個時期的古裝出租,遊人如果想要穿上古裝打扮一番去桃林照相,這裏還提供專業團隊跟隨攝影拍照,為你留下永遠的迴憶。


    餓了有各種美食,累了有地方休息,更別提這裏晚上各種各樣的主題之夜,時時給那些喜歡追求新潮的人帶來驚喜。如果不喜歡這些,也有單獨的包間,頂級的音響,完美的隔音,讓你跟朋友們靜靜的度過一個沒人打擾的夜晚。


    因此從投入營業開始,這間名為“九翼”的會所就成了h市的娛樂地標,一提起,就幾乎沒有不知道的。


    這時節,桃花已經開過,桃子還未成熟,加上不年不節又不是周末,除了專門到這裏來吃飯的就沒有什麽別的人了。在三樓的一間包間裏,坐著幾個坐立不安的人,不時的看看手表,一看就知道是在等人。


    這幾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家“九翼”會所的其中四個老板:錢國慶、劉青鬆、王小虎以及趙遠帆。脾氣最急的劉青鬆看了無數次表之後,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圓子跟軍軍在幹嘛呢,接個人接了這麽久還沒接到。這倆家夥是不是一高興就忘記了咱哥幾個還在這裏等著呢!”


    性子本來就不錯,現在更是滑不溜手的錢國慶笑笑,慢悠悠的和稀泥:“要麽堵車。要麽就是他們先和六哥迴家去點個卯,你剛才不是給他們打了稱唿了嗎。”


    劉青鬆依舊急躁的說:“剛才是他們才到機場的時候迴的,那時候飛機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到呢。”說到這裏,突然想到什麽。臉上的急躁沒了,換上了一副八卦的表情:“哎,你們說,六哥在那邊有沒有交女朋友啊?這次會不會直接帶個洋妞迴來,把淩叔王姨嚇到了,所以才這麽久都不來,說不定這時候還在家裏罰跪呢!”說完還挺幸災樂禍的“嘿嘿”兩聲。


    今天是淩小六迴來的日子,當初淩小六走的時候預計大概是要五年的樣子。不過去年他並沒有迴來,比當初想的多花了一年時間,這幾年大概是他真的很忙,除了淩家人飛去m國看他迴來的時候帶迴他寫給幾人的信及禮物外,就再也沒有聯係了。


    不過他們都很理解,因為每次聽去看的人說起,淩小六在那邊就沒有個休息的時間,每次他們去都是要刻意留出時間才能陪他們,也是,不這樣。他怎麽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就拿到了mba學位呢!


    八卦人人愛,千萬別以為男人不八卦,很多時候“八公”的嘴比“八婆”碎多了。


    劉青鬆這話一落。馬上就勾起了其他幾人的興趣,帶洋妞什麽的肯定不靠譜,不過六年啊,大家都是男人,在學校裏也或多或少的交過了幾個女朋友,淩小六他會沒交女朋友?也不知道是個什麽類型的,是哪國人呢?話說他們交個女朋友最多也就問個是哪的人啊,六哥這一交,就得問是哪國人了。果然不愧是六哥啊!


    王小虎摸了摸下巴:“罰跪什麽的是不可能了,再說就算真帶了。那也是淩叔他們去就應該看過的,不過我覺得六哥大概不會喜歡洋妞。他們家肯定不許的,六哥不像這麽沒成算的人,肯定不會跟老爺子對著幹。不過出國留學的人不少,說不定還真帶了個迴來,隻是不知道會是哪裏的,被你這麽一說,我也想知道了。”


    “難說,以前六哥不是喜歡那誰嗎,說不定這次迴來就是準備著再續前緣的。”錢國慶根本不參與他們這無聊的猜測裏麵去,淩小六喜歡席虹,當初是跟他們說過的,就算走,也讓他們盡可能的照顧著她,能幫忙的就盡量幫忙,就算那麽寥寥幾封信,也會提到她,哪有那麽容易就換別人了呢。


    不過這也說不定,畢竟那時候年輕,現在都過去六年了,不說他,就算他們這些還多跟席虹相處了五年的人,這一年不見,感覺都有一些淡了,他們還經常聯係著的呢,不過他們跟她畢竟和六哥跟她的關係不一樣,這個也說不準六哥到底會是怎麽想的了。


    不過,有什麽好猜的呢,等人到了一問不就知道了麽。隻是提起席虹,錢國慶不由的就想起一件事情,轉頭問趙遠帆:“串串兒,小甜甜還沒說她什麽時候迴來嗎?”


    說起來他們幾個的稱唿現在也挺有意思的,因為外麵去讀了書,習慣了外麵的喊法,迴來後幾個人互相間的稱唿就變了,錢國慶是慶子,王思源是圓子,李建軍是軍軍,王小虎以前小名本來就是虎子,好嘛,讀了個書迴來,就變成了哈羅凱蒂了,這是緣於他以前經常拿自己名字做文章,動不動就說:“老虎不發威,你以為我是病貓啊!”結果某次被一個女生頂了迴來:“no,我不以為你是病貓,我以為你是哈羅凱蒂!”於是這個名字立刻以風的速度傳播,不管本人如何黑臉,這外號是牢牢的冠於他頭上了。反抗了多次未果後,王小虎也破罐子破摔了,隨便你們怎麽叫,勞資無所謂了。所以這名字就跟到今天,簡稱“凱蒂”。


    劉青鬆最好,他在南邊讀的大學,迴來立刻很自覺的讓大家改稱他阿鬆,說他們那裏都這麽叫他習慣了,等到很久很久以後,大家才偶然的得知,阿什麽的確是那邊的叫法不錯,但是他同學那時候是叫他——阿青!


    至於趙遠帆麽,他的名字則是唐芯叫出來的,因為名字裏遠帆與船有關,有時候他們就經常叫他小船,心情好就是輪船,一般就是木船,再次一點就隻能做紙船了。然後某次聚會,有人怪腔怪調學嗲聲叫“船船”,唐芯就學到了,不過她就不會專門學那個嗲聲,都是在被惹到的時候用那種咬牙切齒的聲音喊:“船!船!”結果這音很容易破,某次破到一聲的時候席虹剛好在,突然一下子就大笑起來了。後來唐芯偷偷地去問過之後就隻會用那種似笑非笑的語氣喊帶兒化音的“船船兒”,而且每次都把船念一聲。


    結果有次吃火鍋他們才搞明白唐芯每次這麽喊到底在樂什麽,串串兒不是吃的嗎,不過這裏串就是唐芯跟席虹用方言說也是四聲啊!最後還是唐芯憋不住終於揭穿了謎底,串串兒念四聲的確是指火鍋的串串沒錯,但是念一聲的話就是指的那些給人中間牽線,幫忙倒騰東西的人!


    至於這麽複雜嗎?!女人真是無法理解的一種生物,有時候真的不知道看著很正常的一個人,她的思想到底已經拐到哪裏去了!


    反正就此以後,趙遠帆就一直都叫串串兒了,他也無所謂別人怎麽叫似得,看他每次都應得還挺高興的,估計大家這時候改口叫他趙遠帆他還不習慣了吧!


    趙遠帆一直坐在旁邊心不在焉的看他的尋唿機,聽到錢國慶的問話才懶洋洋的抬起頭,沒什麽精神的答:“沒說,我看不到假期完她是不可能迴來的了。這次好像她們要去好幾個地方吧,叫她每次到個新地方就留個訊息她也每次都忘記,說她她還總有理,說去的地方通訊不方便,我還不信了,就算沒有尋唿台,連個座機都有不起嗎?還不讓人陪,說什麽這隻是屬於她們姐妹們的旅行,我看,她幹脆跟席虹長在一起算了!”


    一說到席虹,就想起上次席虹帶唐芯跑了一趟西藏,迴來說起那裏的漢子兩眼放光的模樣更鬱悶了,這個席虹也是,怎麽就那麽愛往外麵跑呢,自己去就算了,還每次都在唐芯麵前講,搞的她心動不已,哪次放假迴來不去找她,那才叫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說到這裏,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剛剛慶子還提到席虹,雖然還不知道六哥是怎麽想的,但是還是先給他們說一聲的好,免得到時候說錯話:“你們還記得以前席虹有個朋友,曾經來過外麵這裏的,姓何的,叫什麽來著?何誌飛?好像不是,何誌文?對,就是叫何誌文的,你們還有印象嗎?”


    何誌文曾經到h市來過幾次,當然他們見過的就那一次,當時幾個人都是高中黨,還是挺有話題的,他這麽一說,大家都想起有這麽一個人了,不過,好好的怎麽想起突然提起這個人了?


    “我上次聽甜甜說,她們去旅遊經常都看何誌文跑哪裏的,都是跟著搭便車去那個地方。那個何誌文好像很喜歡席虹的樣子,大概他家裏也有這個意思。”


    “你們在說什麽?”門口突然傳來聲音,幾個人迴頭一看,那站在門口的,不正是六年沒見過的淩小六淩彥笙麽!(未完待續)


    ps:是不是有時光飛逝如電的感覺啊!謝謝派派4587的平安符!大家都長大了,可以談戀愛結婚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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