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紅方罵戰對峙的時候,藍方8萬人馬,繞道進攻紅方小島,以壓倒性的人數優勢,以特種戰隊的進攻優勢,兩個時辰全殲紅方留守的2萬人,斬殺主帥;同時留守的蛙人以3:1的比例,一麵倒地全數放到紅方蛙人,鑿沉紅方船隻。然後放出事先捕獲囚禁的海獸……


    戰鬥很快結束。快得公孫毅馳開始懷疑人生,自己之前打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戰役,是不是都是假的?自己“常勝將軍”的稱號都是虛的?


    他看常青的目光就像看外星人。之前知道常青懂兵法會打仗,可是不知道他這麽的會打仗。兩場戰役,自己幾無還手之力,莫名其妙的就敗了。


    三局兩勝,藍方已經兩勝了,最後一局還有必要嗎?


    “公孫將軍,隻要你想打,在下必定奉陪。”常青如是說。


    “這…還可以打嗎?”公孫毅馳問裁判。


    “隻要二位選手想打,就打。”裁判官盡職盡責。


    那就打!


    第三場,是空戰。攻占空中堡壘,占領對方主控室即為勝。


    站在沙盤前,公孫毅馳滿頭冷汗,戰鬥還沒有開始,他已經輸了。什麽無人機誘敵機戰鬥機護航機……拜托,他聽都沒有聽說過啊!怎麽打?就不能出點“正常”的題?


    但是,看常青那若有所思正在模擬戰鬥的樣子,他卻一點都不陌生?


    “公孫將軍,打嗎?”常青誠懇地問道。


    公孫毅馳苦澀地笑了,“我認輸。但是,”公孫毅馳轉向評委:“能不能出點正常點的題?這個空戰,”公孫毅馳指著沙盤,“恐怕我到死都打不上。”


    “題目是上頭出的,我也沒有辦法。”裁判官攤攤兩手。


    “常兄弟,我要申訴,你同意嗎?”公孫毅馳又轉問常青。


    “公孫將軍請自便。”


    於是,公孫毅馳對裁判說道:“我要申訴。”


    “可以申訴。”裁判板板地說道:“根據規則,申訴如果不成功,所有成績作廢。一號選手確定要申訴嗎?”


    公孫毅馳思索片刻,說道:“申訴。”


    “等一下。”卻聽常青說道:“公孫將軍,您對前兩戰有什麽意見嗎?”


    “我……”公孫毅馳不知該如何作答,他能說他輸得莫名其妙嗎?好歹比人家小夥子多活了幾千年呢。可是,不知道怎麽輸的,總是有那麽些不甘願。


    “大人,能把剛才的戰役迴放一遍嗎?”常青對著裁判拱手說道。


    “可以。”裁判瞄了眼常青,手一揮,沙盤就變了。


    這是第一局,陸戰。旁觀戰役,公孫毅馳感受很深。在戰鬥中,他們也會用小分隊,搞搞突擊,暗殺什麽的。但是,像這樣隻用小分隊的,根本無法想象嘛。不過,這小分隊不一樣,裏麵的每一個人,一人就抵得千軍萬馬,分工合作,常青也指揮得當,並且看常青這樣子,顯然沒少衝在第一線,親自參加作戰。


    知道了自己為什麽敗,公孫毅馳無話可說。


    第二局,水戰。藍方怎樣驅逐海獸到海灣,怎樣在小島上偽裝,怎樣舍近求遠繞路,怎樣突破紅方防線,怎樣誘敵深入,無不曆曆在目。這一戰,常青依然身先士卒,參加特種戰隊的登島戰。


    兩局,他始終跟主帥在一起。他始終是最勇戰的那一個。


    “公孫將軍,這第三局,不如我們就紙上談兵,在紙上比比軍陣如何?”常青知道公孫毅馳要的是什麽。


    “行,請常兄弟賜教。”


    常青想過要不要放水,但是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放水是對對手的不尊重,他不能放水。可是不放水,這第三局,他又勝了呀。


    公孫毅馳依戰場規矩半跪下,拱手說道:“常將軍,末將心服口服。”


    “誒誒誒,公孫將軍,這可千萬使不得。”常青連忙將公孫毅馳扶起來,“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煉器術,常青花的時間就更少了,臨時抱佛腳了幾天去參賽,還是沒有殺進決賽。常青也不氣惱,這本來也是在他意料之中的。煉器術的狀元是由紫不凡拿了,那耀眼的金之火一出,其實也就鎖定了結局。


    陣法師的比拚,常青拿了第三,這成績他也比較滿意,算是正常發揮。


    咒術擂台,學習過頂尖咒術的常青,要是還拿不了狀元,他有臉見人嗎?


    預言師?好吧,他放棄。預言是啥?他還不懂。


    武師?好吧,他承認,隻用武力的話,還是有很多人比他強的。尤其是他還掉了境界,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至於其他的加分項目,不得不說,常青這“六藝公子”的名號,並不是浪得虛名的,那是名副其實實至名歸,他得了七個狀元兩個榜眼兩個探花。


    所以,“全能”狀元,自然是常青了。多少人感歎既生瑜何生亮都沒有用,人家是憑真本事贏的。


    比完了賽,常青就來到碧水青天,讓好些登島拜訪的都撲了個空。


    還是在上次的地方,他端端正正跪下,依然是三個響頭,“師尊在上,弟子重新受罰。”


    參加完比賽,他肯定她跟自在門是有關係的。他不能被逐出師門,他要靠近她,而不是遠離她。所以,不管師尊生不生他氣,他自己曾經是有不敬師尊的思想,他就該受罰。有問題及時解決,不能有量變引起質變的可能性。知道不應該,他卻不由自主地想她,根本無法控製自己。


    原來想一個人,真的會想到心痛。


    無顏一直不敢去問,他的後人怎麽樣了。他自己管教不了,聖女幫他管教,他不會還巴巴地問怎麽樣,他不會這麽不識好歹。不過聖女不自己玩,而是給追夢玩,這預後,更加不良好啊。


    不過事實證明他的擔心是多餘的,世間自有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惡人自需惡人磨。柴桑是個野孩子,自然隻有更野的才能吃得住他。追夢那孩子,一言難盡,隻有聖女降得住。


    所以,柴桑這是認了追夢做老大了?不僅如此,還見了他就規規矩矩跟他磕頭,說“聖女娘娘”讓他來跟“老祖宗”“學手藝”。無顏不禁汗,這“手藝”他敢教嗎?這小子認了追夢做老大啊!


    好吧,聖女說沒事,讓他盡管教,他當然是聽聖女的。別的人不知道,像他這樣跟隨聖女輪迴迴來的,不能不知道,聖女不做不靠譜的事。


    無顏覺得聖女不做不靠譜的事,可是兩個老家夥卻覺得碧霄這次做的這事兒極不靠譜。這是什麽玩具啊?動不動尋死覓活的,像誰怕他死一樣。他們能不能退貨呀?


    “他想死,那就讓他死咯。”碧霄不以為意地說道。


    “讓他怎麽死?”治修問。


    “有沒有什麽能讓他很痛苦,但是又不髒的死法?”碧霄問。


    “有啊!”治修迅速迴答:“比如吊死,悶死,凍死……”


    “得得得,”沒等治修說完,碧霄就打斷了,“您說的這些死相都太難看,要死得很安詳的。”


    “那得問老祖宗了,他這方麵很有一套。”治修迴答。


    “哦。他去哪兒了?怎麽一個月一次的聚餐他都不迴來了?”碧霄問。


    “不管他。”治修像是想到了不開心的事,有些孩子氣地說道:“他不迴來更好,我好多吃一些。”


    “噗嗤。”碧霄忍不住笑出了聲,“您呀,您要是想吃,偷偷來找我,我單獨給您做。”


    “別。”治修立馬否定了這個主意,“老祖宗知道了,他會讓我吃下去的也給他吐出來。”


    “哈。”碧霄眨了一隻眼睛,俏皮地說道:“咱們不讓他知道。”


    治修有些生無可戀的樣子,“他會對我刑訊逼供的。他有多可惡你又不是不知道。”


    呃……碧霄有些無話可說,這倆老家夥的事,呃,她不管為妙,哈哈。


    “好了,別想那麽多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再愁。來,今天這些菜,都您一個人吃。”碧霄擺上滿滿一桌好吃的,拉治修坐下,“吃吧。”


    “誒,好嘞。”治修坐下,先美美地啜了一口酒,十分的陶醉,“好酒,好酒啊。今天這是,二百萬年份的?”


    碧霄豎起大拇指,“品酒高手,這正是二百萬年份的。”


    “哼哼。”治修也得意起來,“這叫什麽?這叫天賦,懂嗎?天生就是品酒高手,任何好酒,過嘴不忘。今天這酒,全是我的了。”


    “菜也全是您的,”碧霄夾起一片蜜澆烤肉,送到治修嘴裏,“嚐嚐,您最愛吃的。今天這菜可都是您最愛吃的。”


    “嗯,說得不錯,”治修一邊吃一邊說道:“我要全部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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