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鳶疼的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拉開台燈,抬手摸了摸自己發幹冰冷的小~臉,自顧自說道:“麻蛋,我居然為了一個男人失眠了?”然後飛快奔到自己梳妝台上,對著鏡子給自己擦了點精華液,看著鏡中麵色無光慘淡發黃的臉龐,歎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這男人,可真是磨人,一閉上眼腦海裏全是他的臉不說,到頭來還要消耗老娘的美貌!兩百多年了,兩百多年了!從沒遇到過這樣一個禍害,唉,怪不多千年不死,怪不多要被關在那個地方那麽多年,要是放出來,誰受得了啊!


    心中無限吐槽的七鳶默默說完,然後硬逼著自己爬上床,蓋好被子把自己蜷成一個小蠶蛹,關燈睡覺了。


    夢裏卻是一陣旖旎——


    地點,西山女媧廟。


    時間:不詳。


    天氣:中雨,大風,夾雜雷電。


    人物:墨舒和七鳶。


    整潔幹淨的大床~上,被子和枕頭已經被他們兩個人盡數踢到地上,台燈安靜地閉著眼,裝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隻有偶爾飛來的閃電,映照出墨舒幹淨脊背上細密的汗珠。


    他死死摟住身下的女人,按著她的肩膀貪婪的撕咬她的鎖骨,順著脖頸美妙優雅的弧度,慢慢啃上如同羊脂美玉般玲瓏微涼的耳~垂,低聲道:“七鳶,是我……七鳶,是我啊……”身下的女子隻感覺渾身酥~麻,半晌才發出一聲細微的輕哼,但這輕哼卻好像給了墨舒無限的動力,更賣力地膜拜他用盡一生摯愛的女人。


    七鳶抬起白藕般玲瓏圓潤的手臂,死死纏住他結實的腰身,纖細修長的十指指尖劃過他的脊背,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墨舒卻好像感覺不到痛一般,抱著懷中的七鳶一個翻身,將她扶到了自己身上,睜眼看著睡眼朦朧的七鳶,輕輕一笑,耀眼得如同一閃而過的電光。


    她就被這笑容擊中,好像入了魔,烏黑茂密的頭發瀑布般垂落下來,掃在墨舒的肩頸上,掃的他全身上下都癢癢起來,又一個翻身將七鳶壓在身下,埋頭啃噬。


    一連七夜,夜夜銷~魂蝕骨。


    第二天,七鳶破天荒沒有一大早起來去做早課,而是蒙著被子直接睡到了下午,八囡屢次敲門不開,唿人不應。中午吃過午飯的她終於下定決心,把二姐仲縐叫過來陪她一起撞門,但仲縐風風火火趕過來的時候,恰好碰上七鳶起床氣大發,一個鬧鍾扔過來砸碎了玻璃,嚇得八囡一個激靈,率先抱頭逃竄。


    仲縐見狀,歎了口氣,用法力將窗戶修複好,吩咐下人七鳶醒後給她煮碗粥,也就迴去了。


    七鳶醒來之後又是反常的賴床,身邊的人都從窗戶裏看見她醒來了,卻沒有一個人敢敲門叫她起來。


    侍女翠微冒冒失失的想過去敲門,為她端來一碗剛剛熱好的粥,就被另一個侍女拽住,貼著耳朵根兒說道:“你現在可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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