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這和尚,我心裏頗有幾分害怕,隻因那天我就向他走進了一點點就被他身上的流光打中吐了口血,所以這事一度成了我心裏的陰影,但自覺小命更為重要。


    因為小命在還有血可吐,小命都不在了,那想吐血也沒門啊!


    因此在距離和尚一米遠時我閉著眼睛就猛衝了過去,本以為又會被打飛出去,沒想到這和尚對我還算仁慈,這次竟然沒有對我再放流光,所以我這一衝過去,頓時就撲在了他的背上。


    他想是沒預料到我竟會撲過來,所以愣了愣,但卻什麽話也沒說,保持沉默。


    我一看有戲,二話不說就一下攀到他的身上,身子緊貼近他的後背,一手摟住他脖子,一手拽住他的袈裟


    諦聽這怪胎這時候也跑了過來,想是剛迴過神。它看我,眼神有點不太好,我扭著脖子假裝沒看到。


    百裏沙華也飄到了石台上,他看著我,如同是吃了大便的表情,看他吃癟,我心裏頗為舒爽。


    我拽住和尚的袈裟任由他們打量,伸著脖子扮鬼臉


    “這小鬼竟然敢衝撞菩薩,請容某將其帶迴去好好教訓教訓”


    百裏沙華難得沒有發火,反而是雙手合十,像極了一個好信徒,要不是我知道這廝表裏不一,恐怕也會被他騙了去。所以我緊緊地摟住和尚的脖子,就怕他上當受騙把我給交出去


    “丫頭,你想勒死菩薩嗎?”


    就在我擔心時,諦聽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想起,我扭頭一看,這怪胎正在咬牙切齒地瞪著我,想來是恨不得將我生煎活剮,我瑟瑟地抖了一下身子,這才發現我似乎是真的摟得有點緊


    菩薩早已過了不老不死的年齡,所以就算幾天不唿吸應該也是不會死的,但我不知道這和尚到底是不是菩薩,所以我還是訕訕地鬆了鬆手,免得一不留神就把這和尚給勒死,那我可真是得不償失,不過他們都叫他菩薩,這到讓我狐疑了。


    ‘難道這丫的真是菩薩?’


    我側著腦袋從他的肩膀上伸過頭看了看他的俊臉,可是並沒有看出半點我想要的菩薩氣息


    “殿下,得饒人處且饒人”和尚突然出聲,頓時嚇了我一跳,立刻縮迴脖子,拽住他的袈裟不放手。


    他說話時喉嚨震動的力道,讓我摟住他脖子的手抖了抖,感覺有點麻麻的。


    我不解,又伸了脖子湊到他的喉嚨哪裏去觀察了一會兒,確定沒有再震動,我才又縮迴了脖子


    “菩薩,你也看到了,這丫頭根本就是目無尊長,無法無天,要是不好好管教管教,將來恐怕釀成大錯”百裏沙華那廝說這話時,近乎咬牙切齒,讓我覺得莫名其妙。


    說我目無尊長,說我無法無天,我覺得這廝簡直就是侮辱我的人格


    一嘛我有眼睛,尊長他老人家又沒有出現,我怎麽可能會看得見。二嘛我根本就沒有看過天,但法術還有那麽一點,所以怎麽能說我目無尊長無法無天呢?


    我想百裏沙華這廝就是想趁機抹黑我,所以我心裏甚是煩躁,看他比以前更不順眼。


    我瞪了他幾眼,並不打算說話,就怕一開口這和尚就嫌棄我聒噪把我給扔出去,可是我不得不說。話說就算是小鬼也有尊嚴,他怎能如此說我呢。


    為了我的尊嚴,我決定豁出去了,所以我把心髒一橫,脖子一伸,大聲的反駁


    “帝君你冤枉我,我有眼睛,可你卻說我無目,我雖然法術不高但也還有那麽一小點點,也怎麽能說我無法呢”


    我這話一出口,我成功的瞟到了百裏沙華那抽動的嘴角,諦聽那捂臉的模樣,就連我拽住的和尚,他手裏一直拔動著的佛珠也不知什麽時候不動了


    我自覺我並沒有說錯話,但我卻不知道他們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所以我別過腦袋,不管諦聽與百裏沙華怎麽瞪我,我摟著和尚的脖子就是不放手


    “殿下,貧僧認為這位施主隻是心智未開,所以請允許她留在這裏一段時間,讓貧僧親自點化點化”


    和尚開了口,打破了剛才的平靜。聽他要留下我,心裏甚是開心,看百裏沙華那不可置信的表情,我在心裏偷著樂。


    “既然菩薩開口,那某聽取便是”


    百裏沙華看著我頗為不甘心,但和尚開口他又不得不從,所以他向和尚作了個揖,然後給了我一個警告的眼神,這才一轉身消失在了石台之上。


    百裏沙華一走,我終於感覺到自己又活了過來,拽住和尚袈裟的爪子鬆了鬆,但卻並沒有離開的打算,因為我總感覺這和尚身上,似乎是有一種特別寧靜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想要吸取。


    ------題外話------


    以前子陌覺得第一人稱可能要好表達點,但現在才發現其實第一人稱並不見得有多好寫,反而局限太大,隻能從主角自己的角度去寫,所以有時候表達就有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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