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河酒店的辦事效果那是極快的,在門口一開始鬧事之後,立即就有幾個保安迅速的趕來,攔在我們的麵前。


    「小姐先生,請出示你們的邀請函。」保安對著我們仨說道。


    我從包裏拿出那張被他們質疑的邀請函,而剛剛那個號稱天陽真人兒子的人,也拿出自己的邀請函。


    保安將兩張邀請函相互對比之後,將那個男人的邀請函恭敬的還給他。


    而我手中的那張則被他們撕的粉碎,「對不起,小姐,你們的邀請函是假的,請你們離開這裏。」那保安頭領給那個男人遞了一個眼神,然後打了個手勢,招唿手下人想要將我們攆出去。


    我看著那個保安,指了指正不停吐著血的男人,「你們認識?」


    「請不要汙衊我們,謝謝。」保安義正言辭的說道。


    不過他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卻給那個男人比了一個v手勢。


    「老大,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妥,那人真的是拿的假的邀請函麽?」保安隊長命令手下的人將我和狗子攆走,但是他手下一人還是忍不住問道。


    「怎麽?你可以知道那個受傷的人是誰?那可是天陽真人的獨生寶貝彭輝,現在他被人欺負了,我們自然要出手相助,就算對方是真的邀請函,但是他們的身份能比天陽真人的兒子尊貴嗎?」


    「小子,這次老大就教你,得罪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沒有站好隊。」保安隊長說著又挺了挺自己的胸膛。


    「現在,就把這兩個給攆走,我想彭輝少爺也不想見著他們。」保安隊長嫌惡的看了我們一眼,就指揮著手下的人。


    根本不用他們攆,我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邀請函碎片,拉著狗子就離開,「師娘!我們就這樣走了?狗子氣不過。」


    狗子氣鼓鼓的嘟著嘴巴,那模樣看起來乖巧極了。


    「狗子,我們走吧,這裏不歡迎我們,看來我們是來錯了。」我滿是意味的看了一眼彭輝,無論如何,此時是因他而起。


    「好,我聽師娘的。」狗子上前拉著我的手,隨著我離開。


    我們走出差不多有五米遠的時候,彭輝才算反應過來,對著那保安隊長當即就是一陣痛罵,「你他媽到底是誰?」


    自從狗子說出他爸的名字的時候,他就意識到此事不簡單。


    「彭輝少爺請放心,如果上麵追究,我會將此事一力承擔,絕對不會連累彭輝少爺。」保安隊長此事單腿跪倒在地上,就好像一條忠犬。


    一縷斜陽落在他的側臉上,使他看起來神聖無比,就好像是太陽騎士,隻要主人的一聲命令,他就是最為銳利的長矛,指哪打哪。


    「操你大爺,誰讓你多管閑事?」彭輝怒了,如果是以前有這樣的狗腿子識趣的幫他處理了對手然後貼上來表現自己的忠誠,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這個人收下來。


    他身後的那些隨從,大多都是這樣跟隨他的。


    但是這一次,彭輝心裏卻有隱隱的不安,而那抹不安,則是來自眼前那牽著小童漸行漸遠的身影。


    現在他隻能祈願,那兩人不要有什麽不得了的背景。


    保安隊長被罵的雲裏霧裏,他之前就聽說過彭輝的性子,本以為這次是絕佳的出手機會,但是沒有想到卻被彭輝給罵成這樣。


    保安隊長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他站到一邊的迎賓小姐身邊,側著臉小聲的問道,「這是怎麽迴事?」


    迎賓小姐哭喪著臉看向地上那被保安隊長撕裂的邀請函,「老王,你似乎麻煩大了。」


    劈裏啪啦!老王腦袋裏猶如晴天霹靂,他僵硬的轉頭看向那張邀請函,他之前撕的時候,隻是覺得這張邀請函和一般人不一樣,就直接認為和彭輝生矛盾一定是假的,但是現在仔細的看著那邀請函上的金邊,似乎是有點特殊哈。


    想到這一層的老王趕緊匍匐在地上,將地上的邀請函仔細的拚接起來,剛剛拚出一個被邀請人的名字,老王立馬止住了動作,因為這個人他不認識,也沒有聽說過。


    這樣的人,真的是有大背景的人?反正老王不相信,他心裏懸起的石頭稍微的落下了一寸。


    就在老王繼續匍匐在地上拚接那邀請函的時候,之前進去找負責人的主領帶著一個毛髮須白的老頭兒,風風火火的朝著門口走來,身後還跟著他們酒店的經理。


    老王看見來人,眼裏露出駭然,他被嚇得不知所措,一屁股坐在自己剛剛拚好了一半的邀請函上,將那些碎片全全擋住。


    「人呢!剛剛那兩個人呢?」那毛髮須白的老頭兒一出來就大聲嚷嚷著。


    此時老王已經意識不清了,在他看見這個老頭兒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不止是他,就連那邊正在咳血的彭輝,也是逆血攻心,吐出一大口血,暈厥過去。


    這個他們所有人都認識,他就是這場宴會的舉辦人,老頭兒在這舉辦了十多年的宴會,邀請的都是各方知名的道友,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有名的人物,著名的企業家,深受民心的政府官員。


    總之,這個老頭兒的能量大的讓人無法想像。


    此時老王真的想,就這樣陪著彭輝昏厥過去,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


    「我問你們人呢?」來的老頭沉聲怒道,一頭的鬚髮被氣的立起來。


    門外的眾人全都噤聲,全都都將目光看著保安隊長老王。


    「老王?怎麽迴事兒?」經理皺了一下眉頭,狠狠的瞪了老王一眼。


    老王苦笑,卻不敢有絲毫動作,因為隻要他一動,他身下的那些邀請函碎片就會露出來。


    「白老問你話呢?老王,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經理的臉色已經陰沉無比。


    他看了一眼老王,隨後指向另外一邊的一個迎賓小姐說道,「你來說!」


    「迴……經理,隊長他將人給氣走了……」迎賓小姐著急的哭了出來。


    「氣……氣走?」經理兩眼一翻,踉蹌的後退了一步,差點摔倒在地上。


    「對……對不起……經理,我不是有意的,我以為他們是想用假的邀請函混進來……我不是有意的。」保安隊長說著感覺爬起來跪倒在經歷和白老的麵前。


    隻是他一起身,就露出了被他藏在屁股下了邀請函。


    邀請函周邊那刺眼的金光是格外的顯目,透著陽光顯露著尊貴的顏色。


    白老沉著臉色,疾步走到那一地碎掉的邀請函旁邊,「誰撕的?」他的聲音說不出的陰狠。


    老王的動作一頓,沒有說話,隻是將自己的頭埋的更低。


    白老轉過頭,一眼就瞥道了老王,在他的屁股上,還沾著一片邀請函的碎片。


    白老也不嫌棄,慢慢的踱步上前,將他屁股上的那個碎片接下,然後拚湊在那殘破不已的邀請函上。


    地上的那邀請函七七歪歪的被人拚湊在地麵上,有時刮過一陣風,就將地上那些碎片吹離了他們本身的位置。


    白老手指不自覺的收攏握成拳頭,他盡量的將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和一些,「那被你攆走的人呢?」白老伸手將老王的下巴捏住抬起來直視他的眼睛。


    「剛剛朝著那邊走了,一個女的和一個小男孩,那女的大概二十歲的樣子,白老,你放我去追,我一定將人給你追迴來。」老王急忙說道。


    白老鬆了手,「女的?小孩?」他輕輕皺著眉頭,有小孩他倒是能夠理解,十幾年前,他也見過一個小孩。


    但是女的他就不明白了,在他的印象裏,逆風院的主人一直都是一個男人,一個十分有能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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