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哥接過手鍊很是開心,拿在手裏之後就不肯再撒手,「徐小姐,請問這個東西能夠管多久呢?」


    東西到手之後,他就開始關心這個的作用,既然是收了黃哥這樣的一件紫陽蓮寶貝,那麽我自然有責任為他解答清楚。


    「這手鍊可以管三個月,三個月內,像你身後的那些東西,都不敢進你的身,而且你帶上手鍊,你心裏就會產生意念,憑你的意願,你可以選擇是否看見他們。」


    「可以看見這些東西?」黃哥的聲音有些許哆嗦。


    「對,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說著我示意黃哥將手鍊戴上。


    他剛剛戴上手鍊,往店外看的時候,就猛地嚇得一哆嗦,往身後一屁股坐倒。


    「沒……沒想到居然有這麽多東西在跟著我。」黃哥擦了一下額角的虛汗。


    「我還是選擇不看這些東西吧。」黃哥剛有這個意願,手鍊上就閃過一道銀光,門外的那些鬼物,都消失在黃哥的視線內。


    「徐小姐可真是厲害,以前我找的那個仙師,每次想為我抵一次這東西,都會耗費巨大的元氣。」


    「沒有想到在徐小姐這裏,就一次性的解決了一個月的問題。」黃哥摸著那條手鍊,愛不釋手。


    「不過徐小姐,不能為我將身後的那些東西都除去嗎?我承諾,隻要徐小姐願意將他們都除掉,無論徐小姐要什麽東西,我都會為你找來。」黃哥雖然自己選擇不看見那些鬼物,但是那些鬼物卻是實實在在的存在的那裏。


    隻要他些許有想看見的意願,一睜眼就能看見一眾鬼物,圍在他的身邊。


    我搖頭,以我現在的心態,做到不讓鬼物進他的身,就已經是極限了。


    送走了黃哥,我拍了拍狗子的小腦袋,「去將這花用了吧,看你那高興的小模樣。」


    狗子去屋內吸收那紫陽蓮去了,我托著臉坐在沙發上,學校我已經有了許久都沒有去過了,小彤我也有許久沒有見過她,自從她得到了那梳子之後,就再也沒有來店裏找過我玩耍了。


    現在還是下午三點,今天是星期四,下午四點還有一堂思修課,我看著店裏也沒有什麽生意,就挎著我的小包去了學校。


    走在學校裏,感受著清新的微風,看著學校池塘裏嬉戲的小金魚,他們遊串在清清的水裏,是不是帶起一陣漣漪。


    一路上還有不少的小情侶坐在草地上,互相的依偎著,看著他們,我的心情有些複雜。


    這才一個月,我的人生就已經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至少我認為這種變化是好的,和一起那種爹不親,親戚嫌棄相比。


    我現在已經有了一個男朋友,還有了一個像弟弟一樣可愛的狗子,還能認識冥靈兒這樣的醫術天才。我心裏是十分高興的。


    我剛到教室的時候,教室裏已經做滿了許多人,這節課是劉汁源婆婆的課,很少有人敢曠課的,一周兩節思修,劉汁源婆婆幾乎每節課都會點名,而且她巨厲害,隻要有人幫忙答道,她都會立馬發現,然後把那個幫忙答道和缺席的人都記下來。


    直到期末的時候,你的成績就會被她狠狠的記上一筆。


    但是我已經有差不多五六節都沒有來上課了,現在坐在教室裏,我心裏有些惶恐,從小到大被老師支配的恐懼一直都不曾消散。


    可是眼見著就快要上課了,我依舊沒有看見小彤來,她為何也不賴上課?小彤以前可是從來都不逃課的,無論是什麽課程。


    隨著上課鈴的打響,劉汁源慢慢的抱著自己的書走進了教室,在她走進教室的那一剎那,淩厲的眼光掃向班上的同學。


    我能感覺她在我這裏停留了短暫的一秒鍾,我吞咽下一口口水。


    「今天我們教室裏多了一個同學。」劉汁源婆婆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靠!


    這是我心底唯一的想法,汁源婆婆果然不會放過我。


    「其實每次我不用點名,就知道差了幾個人,但是,總是要點次名,才知道缺席的那個同學的名字。」


    汁源婆婆推了推自己眼鏡,鏡片放射出淡淡的寒光,我已經預料到了汁源婆婆下一句會說什麽。


    隨後我就一手捂上了眼睛,「你說是不是啊,徐棄。」


    她點到我的名,不少認識我的同學瞬間將目光投向我,隨後不認識我的同學,也一併將目光投向我,我尷尬的笑笑。


    「徐棄,要不你說說,曠了我七節課這種事是什麽原因?」汁源婆婆含笑的看著我。


    她不笑還好,這笑起來我就感覺有些猙獰。


    「對不起,劉老師,我是家裏有事……」我對著她恭敬的躬了躬身,放低了姿態道歉道。


    「哎,作為學生,目光要放長遠,多學一點知識也是極好的。」劉婆婆看了我一眼,苦口婆心的說道。


    「是,劉老師教訓的是,我以後一定一節課都不落下。」我鄭重的保證道。


    不過我心底卻知道,這個保證沒有多大的效果,我現在做的行業,一遇到突發情況就要立即去解決,根本無法保證自己隨時都能來上課。


    汁源婆婆滿意的點點頭,「知錯能改還是好事,不過像那個林小彤,到現在也不來上課。哼,我都不知道你們究竟是幹嘛!」汁源婆婆說著小彤的時候,還是很氣憤。


    小彤居然也沒有來上汁源婆婆的課?我心知她一定是出了什麽事情,就趁汁源婆婆不注意,拿著手機給小彤發了一個簡訊。


    「小彤,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事情?」


    發了簡訊之後,我就暗自打算,如果小彤真的出了什麽事情,那麽我就找個藉口跑出去然後去找她。


    「棄棄,我沒事,就是最近一下子想開了許多,本來我也不喜歡汁源婆婆,她的課我就幹脆不去上了。」簡訊在發過去不久之後就迴過來。


    顯然,她是知道今天是汁源婆婆的課,而是故意不來的。


    「那小彤你在哪裏,我下了課之後來找你玩,我們好久都沒有一起玩了。」我迴復道。


    「好呀,你到時候直接來花滿月圓找我就是,你到了給我打電話啊。」


    花好月圓?我看見這個名字,不由皺起眉頭,小彤怎麽會去這裏?


    花好月圓是市裏麵比較有名的一個ktv,以前我和班上的同學去唱歌,叫小彤她是怎麽都不願意去的。


    我暗自打算,這次下課之後,我一定要去看一下小彤最近究竟是個什麽情況。


    一下課,我就急忙趕出學校在外麵打了一個車趕到花好月圓。剛下車,我正準備給小彤打個電話,但是就在這個時間,狗子卻一個電話打到我這裏。


    聽著電話,我都能感覺到狗子的激動,但是聲音也有些急促,「師娘,你快迴來,師父迴來了,但是他現在情況,有些不大好。」


    狗子的聲音帶著哭腔,我心裏著急,給小彤發了一個簡訊說自己下次再來找她之後,就急忙的趕了一個車迴到店裏。


    在坐上車的那一刻,我忽然感覺自己身後有人在看著我,但是當我迴頭的時候,身後卻什麽人也沒有。


    我長了一個心眼,現在我和以前不一樣,現在我的感知,很少有出問題的時候。


    一車揚塵,很快我就迴到了店裏,一進店裏,我就聞到一股濃鬱的血腥味,我急忙跑到內室,一進去,我就看見宋子軒渾身是血的睡在床上,在他的身邊,有一個我不認識的男子,身上也是布滿了傷口。


    我衝上去伏在宋子軒的床前,警惕的看著那個男子,「你是誰?狗子呢?」


    「狗子去市裏布置陣法去了,暫時我們要隔絕宋子軒的氣息,不讓別人發現。我們也給了冥靈兒打電話,你別急,她很快就來了。」


    「他為什麽會這樣?怎麽傷的這樣重?」我拉著宋子軒的衣角,他的身上浸滿了鮮血,身上的肌膚上都全是深可見骨的傷口。


    「渡劫的時候,被族裏的那些老東西偷襲了。那群老東西活了那麽多年,過夠了太平無拘束的生活,見不得有強者。」他猛地一陣咳嗽。


    我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上也很嚴重,我急忙為他推來一個椅子,讓他舒服的躺在上麵。


    他踉蹌著腳步躺在上麵,發出一聲舒服的輕吟。


    「你是誰?」他沒有介紹自己,而是先問向我。


    「我叫徐棄。你是誰?」這個男子和重傷的宋子軒一路迴來,看樣子是一路護送宋子軒迴來的,也是宋子軒信任的人,不然的話,宋子軒是決計不可能將自己的生命交於這個人手上。


    「徐棄?你是徐棄?你不是……」


    「不是什麽?不是死了嗎?」我瞥了一眼他,我前世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為何人人聽見了都是這麽大的反應。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搖搖頭。


    「我叫墨寒,狗子的哥哥。」


    我心知這次的情況必然是十分的嚴重,不然的話,狗子也不會去市裏布置一個遮掩氣息的大陣。


    我心裏十分著急,宋子軒現在的樣子奄奄一息,似乎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斷了氣息。


    忽然我的麵前忽然出現一團白色的氣體,瞬息之間,她就化身成了冥靈兒。


    此時冥靈兒的手中有著一個藥箱,裏麵裝有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


    「靈兒,你總算是來了。」我感覺讓開給她一個位置,我抹了一下自己的臉,不知道什麽時候,我的臉上已經被淚水打濕。


    她看了一眼躺在椅子上的墨寒,從藥箱裏摸出一個藥瓶,先行扔著他,「每日三顆,一個星期就會好的。」


    墨寒接過,沒有猶豫,直接到處三顆扔進嘴裏,然後閉目養傷。


    冥靈兒上前一把抓住宋子軒的手為他把脈,她看了看宋子軒,又看了看我,繼續把脈,不再說一句話。


    「怎麽了?」我著急的問道。


    冥靈兒看了一眼我,張口欲言,最後還是說了一句,「他體內被雷劫破壞的十分嚴重,現在沒有生命大礙,但是怕是要修養個半年的世界。」


    「半年?這麽久?」我無法想像宋子軒究竟是受了多麽嚴重的傷。


    「本不是很嚴重,怕是因為渡劫的時候被人幹擾,所以才會導致成這樣,不過也沒事,養個半年就又活蹦亂跳了。」冥靈兒說著,從藥箱裏拿出幾瓶不同的藥瓶,放在桌子上。


    「這些要每種每天一粒,這裏剛好是三個月的分量,用完之後我們再來送新的。」


    放好藥之後,冥靈兒拉著我的手,讓我隨她走到外麵去。「小棄兒,我問你一個事情,這個男人,你愛他嗎?」


    「為什麽突然問這個問題?」我猛地老臉一紅,她怎麽問的這樣突然。


    「沒什麽,你就告訴我你愛他嗎?」看著冥靈兒此時的嚴肅,我認真的想了一想,對於宋子軒,現在我早已經離不開,我應該是愛他的吧。


    隨後我對著冥靈兒點點頭,「我愛他。」


    冥靈兒一臉複雜的看著我,最後也隻能化作一聲嘆息,「你一定要認清自己的感情,一定要認清那究竟是不是愛情。」


    我一愣,為何她說出這樣的話,我還來不及問明白,她就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見。


    可是她的話是什麽意思?我心裏覺得她有所指,但是她不說清楚,我是真的不明白。


    冥靈兒走了之後,我進屋將她給的藥每樣一顆餵進宋子軒的嘴裏。


    此藥剛被宋子軒服下,他那繚亂的氣息就瞬息平穩了不少,我心裏不由感慨,不愧是神之手,果然不是浪得虛名的。


    宋子軒吃下藥之後,依舊還在沉睡,但是他身上的傷口已經在不斷的癒合,看著他這樣,我也放下了自己的那顆心。


    此時狗子滿頭大汗的跑迴來,在宋子軒養傷的那個房間的地上,插上了一支旗幟。


    在這旗幟插上的那一瞬間,我看見以宋子軒為中心,開始升起一陣壁障,籠罩了整個城市。


    狗子昨晚這件事之後,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唿吸著,「累死我了,寒哥,你說你們怎麽就這麽不小心。」


    可是他的話,換來的就是墨寒的一個拳頭使勁的砸在他的腦袋上。


    「我記得最近一段時間,都是他們開法會的時間了,這次為了不暴露子軒迴來的事,狗子你和她要去參加,而且還要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墨寒躺在椅子上,緩緩的睜開眼睛,那雙眼睛十分的幽深,不帶絲毫的感情。


    「法會?什麽法會?」我微微愣神。


    「就是師娘那天你接住的那張邀請函,好像今天下午,就正式開始了。」狗子撓了撓腦袋說道。


    「那你還不快去準備?」墨寒瞪了狗子一眼。


    「哎,所以我就不想見著你,自從老爸不在了,你管我就像是管兒子一樣。」狗子皺著眉頭抱怨著。


    可是換來的卻是墨寒的一個白眼。


    「徐棄,你放心,有我在這裏,宋子軒不會出什麽事情的。」墨寒對著我說道。


    「那就麻煩你了。」我感激的看向他,隨後和狗子一起準備去參加那個宴會。


    狗子說宴會裏他們都免不了攀比幾分,所以過去的話,我們兩個菜鳥既然代表了宋子軒,就一定要弄出一些能夠鎮得住他們的東西,這樣才會讓他們信服。


    我皺著眉頭想了許久,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麽能夠鎮得住他們的本領。


    「狗子,我就帶隱身符和一些小東西去,到時候另外的東西就靠你了。」我想了想,之前聽湯燁燁說,隱身符這東西已經失傳了。


    那麽我就裝的低調一些,符紙雖然算得上是尋常的東西,但是拿出一個稀罕的,也算得上是底蘊。


    金河大酒店離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不算遠,坐車的話,半個小時就到了,今日的金河大酒店已經被人包了下來,門口站著迎賓的漂亮小姐。穿著開叉到了大腿根部的旗袍。


    我和狗子在酒店外不遠處站了幾分鍾,就這段時間,已經看見了不少穿著道袍的人遞過邀請函,走進酒店裏。


    往日不常見的道長們,今日都紛紛出現在這裏,看起來,就像是一場神棍盛宴。


    我拉著狗子,挺直胸膛走過去,我們穿的是便服,而且我也沒有那些道袍,看起來和他們格格不入。


    剛一走進,就被一個迎賓小姐給攔住,「小姐,今日我們酒店已經被包下來了。」


    我看了她們一眼,從包裏拿出自己的邀請函遞給我麵前的那個小姐姐。


    「你好,這是我的邀請函。」我客氣的說道。


    她皺著眉頭拿過我的邀請函,似乎是不相信,在這滿是道長的地方,也能遇到我這樣一個穿著隨便的女子。


    但是當她看見那金色的鑲邊時,不由撲哧一笑,「對不起,小姐,我們這裏從未發出過這樣模樣的邀請函,你可能是來錯地方了。」


    我聞言打開自己的邀請函一看,金河大酒店,就是今日,我也沒有來錯地方啊。


    我被困在門外無法進入,身邊不斷的走來幾個穿著道袍的中年人,無一不是笑著看了一眼我們現在被攔在門外的尷尬模樣,笑著走了進去。


    「嗬嗬,你們想要冒充進入這裏,也不打聽一下今日開法會的是什麽人,就算是要仿造,你們也要造一個相似的邀請函啊。不倫不類,看著實在是讓人可笑。」


    我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聽到他的話,心裏實在是來氣。


    「不知你能不能給我看看你的邀請函,究竟是什麽模樣?」我轉過臉帶著笑看著他。


    他聞言,仰著頭不屑的一笑,隨後打了一個手勢,他身後的人立即遞了一張青綠色的邀請函放在我眼前。


    以我多年打遊戲的眼光來看,從青銅白銀到黃金。


    如果他這張卡代表了青銅等級,那麽我現在則是代表了黃金,明顯比他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我不信是有人故意來捉弄宋子軒,給他送了一張假的邀請函,讓他過來出醜。


    這些迎賓小姐不識邀請函,很可能是因為沒有見過,上麵的那些人也沒有想到真的有金色邀請函的人會來參加宴會,所以也就沒有交代。


    雖然知道自己的邀請函等級高,但是我現在也進不去,被攔在門外,委實尷尬的很。


    「狗子,上一次你們來的時候是怎麽進去的?」我疑惑的看向狗子,他不是說他和宋子軒曾經來參加過一次嘛。


    狗子搖搖頭,「上一次是這宴會第一次舉辦,師父也是來看看熱鬧,而且上次的主辦人,早早的聽見師父要來,一直在門口等候,我們以來他們就將我們迎著進去了。雖然發了邀請函,但是也沒有拿出來。這次我也不知道。」


    「真是可笑,你是說主辦方都曾經來接過你們?」那青銅邀請函的主人似乎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此刻笑起來絲毫不掩攔。


    「主領,要不我進去通報一下吧,萬一他們真的是特殊客人呢?」站在最後麵的一個迎賓小姐湊到其中一個女子的耳邊低聲說道。


    她雖然刻意的放低了聲音,但是以我們這樣有些道行的人來說,這樣的小聲,已經能夠聽得很清楚了。


    「嗬嗬,開什麽玩笑?他們居然會是特殊客人?你看看他們這個樣子,怎麽會是特殊客人?」那男人心裏有些慌,急忙說道。


    「請客人稍等,我進去請示一下,至於這位客人,你可以進去等待。」那位主領對著那個男人醉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知道她是為了緩解我們兩方的尷尬,這樣的話無論是真的還是假的,男子走了之後,兩邊人都不會太過尷尬。


    可是她給了這男人一個台階,他卻不順著走下去。


    「哼,我才不走,我就要在這裏看著,我要讓他們明白,不是隨便什麽魚龍混雜的人,都能混進這樣的法會。」


    看著這男人一副我就要打他們臉的模樣,主領也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然後自己小跑進入店裏,去找主管去了。


    「你們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我知道你們想要來見世麵,我看這個小妹妹長得還算漂亮,不然你今晚跟著我,我現在就帶著你進去,如何?」主領走了之後,男子更加堅定自己的看法。


    他上下打量著我,露出一絲色眯眯的模樣。


    「好大的膽子!」狗子站在我麵前,對著那男人大聲喝道。


    「嗬嗬,你這小破孩,連我根手指都搬不動,你居然敢大聲吼我,我勸你還是退遠些,等會傷著你了。」被狗子吼了一聲,那男人瞬間黑著臉,眯著眼睛看著我倆。


    「吼你咋滴!」狗子本就是受不來氣的主,跟著宋子軒之後,這後來無論誰來店裏看見他,無一不是客客氣氣的。


    「那我就替你家大人,好好的教訓你一下。讓你知道什麽叫天高地厚。」男人說著,他身後一人立馬就遞上一根長鞭。


    他不由分說,直接一鞭朝著狗子打來。


    我看著那男人,就像是看一個死人,雖然狗子一直叫我師娘,但是我現在已經把狗子當做成了一個弟弟,自然是不能讓他受別人的欺負。


    「狗子,動手,打他!」這樣的鞭子肯定是打不傷狗子。


    狗子點點頭,一步上前,一腳踢在那男子的肚子上,狠狠的將他踢出兩米的距離。


    這一下,不止我身後的迎賓小姐驚呆了,那男子身後的那些隨從也張大了嘴巴。


    「這這這……」其中一個迎賓小姐完全不知道怎麽辦,一人看著主領該沒有趕來,已經迅速的朝酒店裏跑去,想要將自己的主領找來,外麵的這個場麵,他們真的控製不住。


    「草!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那被狗子踢飛的男人擦了一下自己嘴角的鮮血,躺在地上不住的呻吟。


    「我管你是誰?」狗子揚了揚自己的拳頭。


    「我告訴你,我爸可是天陽真人!要是讓他知道你們這樣打我,整個行內都再也沒有你們的容身之所!」男人的隨從趕緊的跑來將他扶起來。


    天陽真人?我皺了一下眉頭,聽名字好厲害的樣子,沒想到第一次以宋子軒的名頭來參加法會,就給他惹了一個大麻煩。


    「你是說彭子石?想當初天陽這個名號還是我給他取得,沒有想到他的兒子都這麽大了。」狗子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


    「不準你這樣直唿家父的名字!」那男人瞬間瞪大了眼睛,他沒有想到狗子居然能夠知道他爸叫什麽。


    「嗬嗬,就是你爹在這裏,也不敢這樣和我說話,你還敢拿鞭子打我?你算什麽東西?」狗子厲聲說道。


    我看著狗子的那個小身板,此時此刻看起來氣勢滿滿。


    「你……你……你是誰?」那男子一下子就慫了,倚在身後那些人的身上,看著狗子,眼睛裏充滿了恐懼。


    「我叫——」


    我一把排在狗子的腦袋上,「不準說你名字。」


    媽蛋,現在他說自己叫狗子,不是泄了氣勢嘛,我現在已經決定,狗子必須換一個名字,狗子這個名字簡直不要太慫。


    狗子不明白我的意圖,隨後轉過臉看向那男子,「哼,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我暗地裏給狗子比了一個大拇指,然後小聲的伏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等會無論是誰問你名字,你都不要告訴他們。你就隻說你是宋子軒的徒弟。」


    看著狗子眼裏的茫然,我滿意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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