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滿是驚訝與疑惑,畢竟在這個時代,多數手表都是機械表,得靠上發條才能運行。而具備防水功能的手表,隻有少數進口高檔款才有。


    黃三將目光從手表移到朱平臉上,想從他的表情裏找到答案。但朱平隻是淡淡一笑,沒說話。


    黃三深吸一口氣,平複情緒。他明白,這年輕人敢來這兒,肯定有底氣。他重新坐迴搖椅,拿起手表,仔細端詳起來。


    “當然!”朱平自信地迴答,語氣肯定,對自己的話深信不疑。


    朱平看到旁邊有個鋁製洗臉盆,裏麵有些水,順手端過來放桌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將那塊手表扔進水盆,動作幹脆,沒有絲毫拖遝,平靜地說:“你自己看吧!”


    黃三眼睛緊盯著水盆,隻見手表在水裏靜靜躺著,秒針仍規律地轉動。他趕忙把自己手腕上的表取下,與水中的表對比。這一對比,把他驚到了,不論是表盤還是表帶,自己的表都沒法比。


    “多少錢?”黃三急切地問,問完不等朱平迴答,就把表戴在手上,臉上露出滿意笑容,像孩子得到了渴望已久的玩具。


    “三百!”朱平伸出三根手指,做出“ok”手勢。他很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是不是太貴了?上海牌新表不要工業票才一百五,你這價格翻了兩倍還多。”黃三皺起眉頭,作為商人,他覺得價格太高。他語氣帶著猶豫,有討價還價的意思。


    “加上這隻一共八百!”朱平晃晃右手,露出手腕上那塊黃金色的手表,不緊不慢地說。


    “這是黃金的?”黃三的眼睛立刻被朱平手腕上的手表吸引,目光再也挪不開。他的聲音帶著驚訝與難以置信。


    金表的表殼看上去是純金打造,細膩光滑的質感讓人想觸摸。金色光芒如太陽餘暉,折射出高貴典雅的氣質。表盤上的刻度和指針精致無比,每個細節都展現出精湛的製表工藝。金色指針在白色表盤上優雅轉動,記錄著時光流逝。表帶也是金色,柔軟舒適,與表殼完美融合,更顯華麗。這隻鍍金表不隻是計時工具,更是令人讚歎的藝術品,彰顯著擁有者的尊貴品味。


    朱平搖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這是鍍金的!”


    “防水嗎?”黃三期待地問,眼睛緊盯著朱平,生怕錯過他任何動作。


    “當然!”朱平毫不猶豫地摘下手表,同樣扔進水盆。他動作隨意,卻透著對手表的自信。


    “你能不能輕點,別摔壞了。”黃三看著朱平粗魯的動作,心疼地大吼。他的聲音帶著憤怒與不滿。


    “這兩隻表在你沒付錢前,還是我的,別說扔,就算砸了也與你無關。”朱平悠閑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淡淡地說。他帶著對手表的自信和對黃三的輕視。


    “好,這兩塊表我買了,”黃三毫不猶豫地說,語氣急切,“不知你手裏還有多少塊。”


    黃三邊說,邊從懷裏掏出一塊手絹,輕輕擦拭著兩塊手表。他動作輕柔細致,仿佛在嗬護兩件珍貴寶物。


    “現在手上沒有了,不過你要是還想要,我可以讓朋友想想辦法。”朱平端起茶杯,輕輕抿了口茶,不緊不慢地迴答。


    “我手上現在隻有二百現金,其他的用黃金代替行不?”黃三將手表收進口袋,拍了下自己額頭,似乎突然想起什麽,臉上露出尷尬神情,遲疑地問。


    “可以!”朱平毫不猶豫地答應,語氣幹脆,沒有猶豫。


    “那你跟我迴家去取吧。”黃三說著,站起身,走出木屋,來到一輛人力三輪車前,一屁股坐下。


    朱平也跟著下車,上了另一輛人力三輪車。站在後麵的包萬金看到朱平上車,轉身迴了小木屋。


    兩輛人力三輪車緩緩行駛,大約十多分鍾後,停在 後海旁邊的一間四合院前。朱平沒下車,坐在人力三輪車上等著黃三把錢送出來。


    然而,等了一會兒,朱平沒等到黃三出來,倒是等來一個中年婦人。


    “我公公叫你進去!”中年婦人走到朱平身邊,麵無表情地說。


    朱平不知那小老頭叫自己進去幹啥,但還是跟著婦人進了門。


    跟著婦人來到中院的一處書房,隻見小老頭黃三正坐在書桌前,用一塊絨布小心地擦拭著那塊鍍金的手表。


    他看到朱平進屋,沒多餘廢話,直接把書桌上的一個小木盒朝朱平一推,說:“我身上隻有五十塊現金,剩下的錢用金條代替行不?”


    朱平打開盒子,裏麵躺著五十塊錢和三根小黃魚。


    朱平知道現在銀行迴收黃金大概二十塊錢一克,這個時期黃金禁止交易,銀行雖在迴收,可惜價格太便宜,大家都不願賣。


    現在四九城,以前的那些地主和大戶,手上有大量黃金,卻不敢拿出來交易,最多拿去鴿子市買點吃的和日用品。


    所以,黃三手上有大量黃金,現金基本沒多少。今天好不容易碰到機會,不把手裏黃金用掉一些,下次不知何時再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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