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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誌很想睡覺,可他不能睡,很簡單,他需要學習,很多書都沒看,這幾天在江城培訓,實際上是聽英語就已經感到很累,加上劉小姐的翻譯不是很專業,不是她翻譯得不好,是她不懂專業術語。


    培訓時間短,沒有什麽進步的,很多人起點不同,自然就會跑得有快有慢。我想,這是人的通病。人都不會想到後來會怎麽樣,隻想度過眼前的災難,度過了饑荒,自然就會有更多的得著。


    白天看樣子沒辦法睡覺,早餐過後,德誌就帶著妻子孩子到廣場玩。


    上午還有一些人在廣場行走,鍛煉,舞劍,還有一些幼兒園不收的小貝比,被爺爺奶奶帶著玩,剛學會走路,正跌跌撞撞地玩著。


    書亞十分喜歡這個氛圍。一些鴿子在廣場起飛降落,一群一群的,真有意思。小家夥跑著去追鴿子,鴿子快步在地上走著,就是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當他靠近鴿子時,鴿子突然飛起來,小書亞高興得手舞足蹈的。


    德誌看著孩子天真無邪狀,非常開心,德誌的妻子說:“真好!”


    德誌說:“是啊!一家人在一起,非常快樂!無論在哪裏,隻要全家在一起,就比什麽都快樂。”


    德誌妻子說:“是啊!可惜你的錢太少。不夠用,總是擔心鬧饑荒。”


    德誌說:“會好起來的。”


    德誌剛想說話,電話響起來,德誌接聽,是盛長陽打來的,他問在哪兒,德誌說在廣場,他說馬上就到,到橋頭等。


    德誌掛了電話,感到有些奇怪,為什麽會這樣?有什麽事嗎?


    帶著疑問,德誌說:“有人來找,我到橋頭去一下。”


    德誌妻子點了點頭,說:“好,你去吧,去約會情人吧。”


    德誌笑了笑,說:“鬼才看得上我?沒有錢,又不帥,沒有女人看得上的。”


    德誌妻子說:“去吧!別讓人家等急了。”


    德誌走到橋頭,看到橋上人來人往,不是為名,就是為利,這些人都全是為了將來能有一個好的歸宿,在奔波,在忙碌,在掙紮,也在玩命。


    沒過多久,一輛吉普車開進廣場和橋頭的交匯處,在德誌身邊停下,從車上下來一人,德誌一看,正是盛長陽,他手裏拿著四包茶葉,然後,轉身從車上找出一個袋子,將茶葉放進去,交給德誌說:“我去恩施,順便來看看你們。這是才出的綠茶,我認識茶廠的人,找他要了幾包,順便帶給你們,嚐嚐鮮。”


    德誌說:“謝謝!不巧的是,他們還沒來,這裏隻有我們一家。”


    “沒關係,這些茶都是我愛喝的,每年這時候我的朋友都會送的,他們沒來,你先代為保管,我馬上要走,你先忙著吧。”盛長陽說。


    德誌說好,盛長陽上了車,發動,開走了。德誌提著茶葉,找到妻子孩子麵前,他妻子說:“什麽事?”


    “水利站站長的家鄉,出了新茶,他的朋友給他送了一些,他想到了我們,將茶送過來給我們一人一包。”德誌說。


    “那你打算怎麽辦?”她問。


    “收了,反正這茶是他們自己家的出產,有了茶,就送人,算是表達友情吧。”德誌說。


    “你打算給他們幾個嗎啊?”她問。


    “給,當然要給,我們肯定喝不完的。”德誌說。


    不過,轉念一想,也沒什麽,不就是一包茶葉嗎?給了他們,他們說不定會開心,也說不定會告狀,表麵上開心,實際上要告德誌。德誌已經遭遇到這個事了。


    在廣場轉了一圈,德誌帶著妻子,下了樓梯,到了下麵,看看菜市場的菜,然後買了一些,帶迴宿舍,準備一家人好好做飯,吃一頓稱心如意的飯。


    當然,德誌擇菜,他妻子炒菜,這一點,配合默契。德誌也會炒菜,可是不香,孩子不愛吃。他妻子在這方麵有特長,那就炒吧!讓孩子一個人在客廳裏玩,小家夥跑出跑進的,一刻也不閑著,總是很忙綠。


    吃了飯,德誌很困,就要休息,小家夥不睡,德誌妻子就哄孩子睡了。德誌感到有點累,沒有洗碗,他才上床。


    睡了一會兒,德誌底下的“小弟弟”就不爭氣了,這幾天又是出差又是開會的,哪有時間來做,也沒有人來做,他褪下了她的內褲,她心領神會,開始做起來。因為沒別人,孩子不睡就算了,一睡就不容易醒。


    於是二人大戰一番,德誌妻子憋了很久,逮到這個機會,也放得很開。好在外麵有點吵,不知到是誰家在唱卡拉ok,聲音已經蓋過了她的叫聲。


    德誌年輕,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男女不在一起就算了,一旦在一起,就很容易興奮,馬上就會黏在一起,如膠似漆的,不會輕易分開。而且,做的時候,很快就來,就快就去,非常迅速,不像影視劇演員那樣沒完沒了,讓人懷疑他們究竟是人還是什麽特殊生物。


    完成之後,德誌鬆軟了下來,從她裏麵出來,拿衛生紙擦了,然後包上,還有一些精水出來。他躺在床上,她去衛生間去處理她那裏了。


    德誌不喜歡戴套,戴套後體會不到快感,有些超薄的套子,很有快感,可是,那套子也貴,憑德誌目前的收入,無法購買,隻有用純天然的,真材實料來真抓實幹,更出成效,非常有意思。這個是非常奇妙的事,無法替代。女人生來就有的那個東西,被男人使用多次,還像新買的一樣,不會過時,也沒有什麽新產品。總之,隻要肯用,總是濕潤的,除非到了人老珠黃的時候,才會幹涸。不過,到那時候,男人也像蘿卜幹了。


    到時候,誰也別說誰,都差不多。


    現在,趁著年輕,該玩就玩,不玩後悔。德誌讓她上了環,不用擔心懷孕,怎麽玩都行,有時候一晚上玩三次,有時候玩一次,但是沒有隔過三天的,最多隔一天,就想要了。這個滿足,隻有女人能夠帶來,沒有什麽東西,可以安慰男人。光說,是沒用的,要征服男人,先要征服男人的上麵,就是嘴巴;然後再征服男人的下麵,就是“小弟弟”,最後,征服男人的心,就不需要用多少語言的了。說多了,就是廢話,沒用的。


    德誌沒有了顧慮,也不用看他們臉色行事,躺了一會兒,然後坐起來,看書,孩子還在睡,他妻子弄完了她那下麵,然後起來洗臉,打開電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起節目來。


    小家夥醒了,就哭著喊媽媽,德誌哄他,他才停下來,此時,他妻子進來,將小書亞抱下來,對德誌說:“起來吧,洗洗臉,順便也給娃洗洗。”


    德誌聽話照做,合上了書,帶著小家夥到衛生間裏洗臉。


    洗完了臉,德誌的電話響了,一看是劉小姐打來的,問他到了沒,德誌說:“到了。”


    然後她就交代了幾句廢話,讓德誌多保重啥的。德誌一一答應,反正這些答應沒有啥,都是一樣的意思,不需要承諾,人長這麽大,早就懂得這些,明為問候,實際是在監督,看德誌是否在撒謊。


    這次去坡村驗收,算是徹底離開了巴東,那裏的項目徹底完結。


    可是,巴東的經驗,的確讓人值得總結和紀念。


    德誌感覺到劉小姐準備要懲罰德誌了,當然,幕後黑手,應當是齊老師,她從德誌那裏得不到讚美,也得不到實惠,於公於私,都沒有好處得到,不拿德誌開刀,恐怕不行。這個懲罰,迫在眉睫,不是現在,就是下次開會。


    因為驗收完畢,馬上就進入了培訓,有老外在場,不便透露內部事務,老外一走,馬上進入休假期,幹脆不說,等以後再說。


    給孩子和自己洗完臉,德誌感到很輕鬆涼爽,看看電視節目,發現有時裝秀,看著那些模特,德誌心裏有點癢癢。德誌妻子將頻道換了,說:“色狼!看得眼睛都直了,在身邊的大美女不看,看那些老外,真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


    德誌笑了笑,沒說話,他的妻子身材高挑,長相姣好,的確比那些老外要好看得多,隻不過老外舍得花錢化妝,都是一些粉墨起了作用,一旦卸妝,將會很難看。


    女人天生是醋壇子,不會讓自己的老公被狐狸精給弄走,萬一弄走,寧願去拚死,也要把老公給搶迴來,在理智方麵,女人的確不如男人,在感性方麵,則相反,男人比女人遜色不少。


    這個機構就是女人統治的,明顯地,屬於陰盛陽衰,女人當家,十有**是當不好的,因感性因素太多,自然會沒有正確判斷,需要男人來統治,來管理。男人的眼界,自然比女人要強得多。但是,有些男人,卻沒有這個胸懷,那是一般和特殊的關係。


    德誌急切盼著機構來一個男人來做領導,但是,越急越沒用,急不來。


    憑著齊老師和劉小姐,會把機構玩死的。至少湖北的項目會玩死,不能說其他地方的項目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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