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因為上官鈴蘭說過,她是自願的,所以你必然值得她的付出,作為旁觀者我沒理由用自己的理解去揣度她們的想法,或許是造化弄人吧?


    不過,同樣作為女人,我還是想為她們說一句,你真的應該好好對她們才是,應該將心比心,至於什麽歉疚和無奈,事已至此何須再提?


    她們能為了不為難你而放下對彼此的成見,這就是最大的妥協與讓步,也是最大的無私,又或者,這才是愛吧,讓人心酸卻又義無反顧!”


    古月徹底愣住了,因為鬼瞳說話時的目光從未離開過自己,而那眼神中又何嚐沒有無奈?難道她也不知不覺陷入其中麽?古月莫名覺得自己的罪孽是不是又深重了……


    “其實還有件事得跟你坦白。”古月深吸一口氣,決定將大皇子的事和鬼瞳講講,尤其是自己或許有生命危險。


    “說吧,我已經習慣了你不瞞著我了,自然也得充當好這個聽眾的角色。”


    “剛剛大皇子讓我去其實有他的目的,不僅是讓我給他治病,還讓我得知了多年前的一個秘密,所以作為知情人的我,現在處於十分危險的境地。”


    鬼瞳認真的狀態讓古月也平靜下來,用眼神傳達了一下謝意便把剛剛的事情說了個大概。


    “秘密?需要我知道麽?”


    “最好是別問我,因為不想你也牽扯進來否則更有危險了。”


    “行,由你,那你提到這個是讓我注意一點?譬如大皇子會不會安排人在周邊窺探?”


    “倒不是這個,如果真有人跑來自討沒趣我也能發現的,隻不過,這一次我泥足深陷,說不準什麽時候就突然暴斃,我希望那時你能幫我安撫她們幾個,也能注意在自己的安全……”


    “你混蛋!”


    鬼瞳不知為何自己會冒出這麽一句,而古月也被她的突如其來弄到呆傻。


    就這樣的兩人四目相對久久無語,卻偏偏沒有誰將自己的視線移開,或是在賭氣又或者是某種莫名的心緒作怪……


    漸漸地,鬼瞳感受到了來自自己臉頰的灼熱,這感覺十分不好,而且她不想在古月麵前繼續脆弱的姿態,於是逃也似的一個閃身便離開了營帳。


    自己到底是怎麽了?竟然如此情緒化?這可不是一個殺手該有的素質,不斷逃離中的鬼瞳不停問自己。


    其實她也有一些秘密沒能對古月提及,因為過程太過於匪夷所思,她很難判斷到底是說出口更好,還是讓古月繼續被蒙在鼓裏更合適。


    那就是被古月“抱著”檢查身體的那段時間裏。


    係統其實是特地“以權謀私”了。


    和之前一樣,鬼瞳的意識空間裏出現了“不速之客”。


    “你是誰?!你要幹嘛?!”


    雖然周圍一片漆黑,可鬼瞳的本能和直覺還是讓她很快鎖定了突然出現的另一個身影。


    “別緊張嘛,其實我已經關注你有段時間了,就在你第一次試圖闖進古月的房間開始。


    或許你還沒聽說過我,不過,你們組織之前搜集關於古月的資料中,有沒有提到‘空間異寶’?


    就算沒這個詞出現,也總該了解到一個事實,那就是古月身邊的人突然都有了一些很特別的物品,首當其衝的就是唐霽凰的衣服和琴了,對吧?”


    “空間異寶”這個詞,的確不曾出現在資料中,可古月身邊的人會突然增加東西,這一點倒是實實在在被記錄了,因為這些人本就不是隨處可見的路人甲,尤其是唐家兄妹,唐霽凰的衣服和琴以及唐羽星的箭袋。


    “你一直在古月身邊?我可從未察覺到你,你到底是誰?”


    “因為我不是人啊……”


    這個模糊的身影如此戲謔可沒法讓鬼瞳的戒備降低分毫,不過係統也掌握著尺度。


    “沒開玩笑,我其實是古月體內寄存的‘空間異寶’所伴生的‘器靈’。”


    “器靈?!”


    這個詞就並不新鮮了,雖然從未見過,可古籍上都有記載,鬼瞳自然也接觸過。


    “時間有限,其實今天讓古月給你檢查身體,是我提議的,一個是為了看看你到底是否適應新鮮血液,這也是他最為關心的。


    另一個,就是他不知道的了,因為我想要和你做一個交易,而這個交易,我已經和唐家姐妹還有上官鈴蘭完成過了。


    但是,無論交易是否完成,你都不能對古月透露半個字,一如她們三人閉口不提一樣。


    相信我,這不僅僅是為了你我,也是為了古月好……”


    突然出現,又自稱“器靈”,鬼瞳的職業本能實在沒法讓自己相信哪怕一個字!


    可唐霽凰三人被提及,似乎又和某些事情聯係上了,那就是多出來的特殊物品。


    “你們之間的交易是什麽?”


    “作為‘空間異寶’的器靈,我其實管理者古月體內那‘空間異寶’能拿出什麽東西,又是什麽時候能拿出東西。


    自然,可以選擇最適合她們幾個,也是她們最迫切需要的東西來作為交易,而我需要的,是她們一成的靈魂。”


    “靈魂?!”這又是個令鬼瞳頭皮發麻的詞語,這玩意也能拿來交易?!


    “別緊張嘛,你看她們幾個,難道不是活得好好的?而且越來越光芒四射了麽?


    其實這一成靈魂,對她們而言並沒有太大影響,這點我可以保證,其實事實勝於雄辯對吧?


    同樣,對你也不會有任何影響的。


    至於我能提供給你什麽,自然也是你很需要……


    欸?等等……”


    自說自話的模糊身影自己突然打斷了自己的話語,這讓鬼瞳更加摸不著頭腦,卻從未放下一絲一毫的戒備之心。


    “原來你的靈魂不全啊!那這交易沒法進行了……”


    “靈魂不全?”這倒是第一次聽說,鬼瞳很想表示自己並不相信,可她又鬼使神差地覺得這“人”不像是特地來故弄玄虛的,畢竟”她“突然出現,為的還是交易吧?又怎會自說自話地放棄呢?


    “靈魂不全是什麽意思?你確定我是這樣的狀態?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個自然,就像我剛剛說的,和我交易之後,唐霽凰她們三個其實也是你這個狀態,所以並不會影響到你們自己的生活。


    但是,我們還沒開始交易,不是麽?


    可你偏偏就已經這樣了,所以這交易就多出來了額外的風險,我可不想因為不謹慎而對你造成不可逆的壞影響,這點你信不信都行,總之,我們的交易隻能保留下去了,等到哪天你把自己的靈魂補全之後再說吧。”


    “還能補全?難道唐霽凰她們有方法這麽做?”


    “不,你和她們情況不同,我的交易是強製性的,所以她們失去的並不是靈魂的一部分,而是靈魂整體縮小了一定程度,多出來的被我拿走而已,所以她們的靈魂雖然也算是‘不全‘,卻是’完整‘的。


    可你不同,你是自己的生活或者某些事情造成的,你的靈魂有缺口啊,這個我沒法給你建議,隻能你自己想辦法了,如果你真的對交易有所期待的話……


    好了,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吧,希望下一次見麵時,你已經’完整‘了,再見!


    對了,古月這家夥其實並沒有看上去那麽自信和強大,他也有自己的脆弱,如果不介意的話,多為他費點心吧,你應該知道,他不會讓你吃虧的。”


    留下這句話後,模糊身影又突兀地消失了,仿佛從未出現一般,讓鬼瞳愣在當場。


    “什麽跟什麽嘛~!”


    口裏雖然這麽說著,鬼瞳覺得這“人”太過於莫名其妙。


    可她又不得不反複迴想剛剛的一切,尤其是“靈魂不全”,該怎麽去補充呢?


    而這件事,雖然詭異而且匪夷所思,可鬼瞳還是自覺遵守了約定,沒有對古月提及任何一個字,因為她確實無法判斷,到底對古月提還是不提更好。


    隻是她自己都沒注意到,在她的所思所想裏,對古月的考慮已經越來越多了……


    留在原地的古月無奈地搖搖頭,竟然莫名地笑出來,因為他終於聽到有人罵自己一句了,這句謾罵有些久違,因為自己活該對吧?


    可如此想法又讓他有些莫名寒意,難道自己覺醒了某種奇怪的屬性?!


    今夜又一次注定無眠。


    次日來臨,天階武道大會八強賽正式開打。


    讓古月意外的是慕容荻竟然沒有主動坐到主席台上而是和唐霽凰她們待在一起,原本還在擔心她會不會做出更加親昵的舉動似乎也成了多餘。


    虛公公和唐問天也就位之後,古月宣布了八強賽正式開始。


    第一場楚國大皇子對陣鄭國宇文都,由於這兩人之前的亮相過於驚豔,很多人其實早早將他們的對決視為決賽席位的爭奪戰,更有甚至直接說誰贏了誰就是冠軍。


    而且,宇文都的稱號是“天下第二”,那“天下第一”是誰都有公論,但他不在參賽選手之列,所以這“第二”不拿冠軍似乎都說不過去了,對此鄭國人信心十足,叫囂得無比厲害。


    但楚國大皇子是最年輕的天階大圓滿,又是最特殊的暗係體質,相較之下宇文都的雷係都不夠稀有了,所以除了楚國人以外,也有很多其他國家的人覺得楚國大皇子未必就真會輸給宇文都,自然,相當多的人對此場比試投注了十二分期待。


    就在這開場前的片刻時間裏,古月特地將兩人的特殊和被觀眾看好的情況簡明介紹,造勢的意味十足,實際上他也有著另一種打算,那就是對於大皇子的態度。


    如果宇文都能贏,這樣的對決大皇子勢必受傷,一個天階大圓滿高手所造成的創傷何止非同小可,那樣大皇子對於古月自身的威脅便會少上幾分。


    反之,如果大皇子贏了,以宇文都的性子多半不會輕易言敗,那樣恐怕也難免惡戰連綿,大皇子受傷的機會隻多不少,對於古月自身的威脅同樣降低了幾分。


    出於這個打算,古月才特地提了宇文都的稱號並且加上一句“第一不在”,接下來就看這囂張跋扈的宇文都是不是真的能迴應古月的期待了……


    正在所有人滿懷期待中,大皇子飛上山崖前突然舉手示意要說句話。


    這個反常的舉動讓古月頓感不安,看向一旁的虛公公之時,後者十分平靜似乎毫不意外。


    “我昨日舊傷發作,正在請古大人幫忙治療,眼下雖有好轉但仍然嚴峻,思慮再三,此時還是靜養為宜,在此我宣布退出此次大會的角逐。”


    一言既出,全場嘩然,尤其是古月張大的嘴巴久久忘了關上……


    “嗬嗬,來日方長嘛,不必爭一時之快,古大人可以宣判了。”


    虛公公的提醒把宕機的古月重新啟動,但到了現在他依舊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就是事實,一國皇子可以如此不顧國家顏麵想投降就投降,想退賽就退賽?!


    更何況古月自身被拉去當了虎皮,大皇子的狀況他能不清楚麽?


    “這是要不給我留活路啊,想要死磕到底?就為了保持對我的威脅可以如此不顧國家利益,如此公私不分,我還真是不得不說一個佩服!”


    心下了然的古月當然明白大皇子此舉正是直接破開古月剛剛那番推波助瀾的最佳方式,不去打自然就不可能受傷。


    “第一場楚國大皇子因傷退賽,我宣布鄭國宇文都獲勝!請接下來的兩名選手做好準備。”


    草草宣布完比賽進程後,古月趕忙去求助係統看看有沒有破解之法,至少有個防範於未然的措施。


    “小小姐姐救命啊,這家夥看來是要死磕到底了!我們能不能做點什麽防治或者反製一下?”


    “小可愛你就是當局者迷,這人都把背後露給你了,而且允許切開那防禦力強悍的皮膚,搞點小動作還不手到擒來?”


    “這個……您是說?”


    “直接用上前夜的成果,把各種元素都包裹好塞進他的體內不就是了。”


    “這也行?!”


    古月很詫異,他確實從未想過自己那突發奇想的思路還能如此操作,但這真的可行麽?他很懷疑,但又對係統的專業判斷有著迷信。


    “如果他不讓你割開皮膚,那自然不太可能實現,但眼下他屬於完全不設防,又是在你治療的過程中,縱然是天階大圓滿高手也不太可能輕易感知你治療時做的小動作,而你隻需要循循漸進,一次一點,就像給他拔除紊亂的真氣一樣即可,待到治療結束,他體內也就塞滿了你安下的不定時炸彈,一時半會想要解除可不是那麽容易,尤其是楚國並沒有高階的煉藥師可以幫他,而他自己如果想要去觸碰,可就必須承擔引爆的危險了。”


    古月仿佛吃了一顆定心丸,頓時又恢複了常態,“你不仁我不義,相互牽製才是合作的基石,單方麵的碾壓隻會帶來反抗。”


    這段插曲宣告結束,古月投入到下一場比賽中去,隻不過這一場是趙木對陣楚國小天階,沒有任何看點和期待,選手如此,觀眾亦是如此,尤其是剛剛備受期待的一場竟是那種結果,觀眾們其實很想看到楚國小天階立刻投降,好歹節約點時間早些繼續進行後麵兩場。


    可楚國小天階的選擇讓所有人意外了,但並沒有讓古月詫異,畢竟武道一途實則逆天改命,不敢迎難而上自然會對自己的心境有所阻礙,而這位最年輕的天階高手之所以能如此年輕便站在這裏,很顯然是沒有阻礙的結果。


    不過硬實力的差距明顯,趙木的強悍有目共睹,短短幾個來迴之後,小天階已經疲憊不堪必敗無疑。


    不過趙木似乎得到過某種指示,又或者是不太想在這裏把楚國人打得重傷,於是最終很“溫柔”地一拳將小天階打飛出界外,結束了這場戰鬥。


    古月宣布了結果之後便立刻進入了第三場,因為趙木真的很講究分寸,小天階受的傷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接下來是田光對陣順國剩餘的那位天階,和上一場如出一轍,不對等的戰鬥都結束的很快,尤其是田光一改被人追殺的窘態,一陣疾風迅雷般的瞬移便讓對手完全找不到北,輕而易舉便用一陣風將對手送出了場外。


    觀眾們很無奈,這明明是八強賽卻不僅沒有比十六強更精彩,而且讓率先出局的那些人和支持者十分不爽,都覺得如果他們在場上自然會更有作為,可就是那該死的賽製讓他們過早出局……


    不過這樣的計較也隻能在心裏想想,明目張膽地破口大罵可是會被人記住的,尤其是那個懸浮在所有人頭頂的唐問天,他接連三場都沒做任何動作,隻是在那飄著,無形中卻給了所有人莫名的壓力。


    好在最後還剩一場,名副其實的天階大圓滿之間的戰鬥,所有人都期待著不能又來個退賽就好!


    於是,迴應了觀眾們的期待,秦烈和潘吉出現在了賽場上。


    沒有多言,比賽正式開打。


    這一次秦烈一改原地防守的戰術,竟然大步踏出將盾牌擋在身前朝潘吉撞去,這一招勢如破竹銳不可當,尤其是那速度實在不像是一個在之前每場比賽裏都沒動過哪怕一步的人該有的。


    可潘吉本就擅長詭秘的身法,縱然秦烈此舉出其不意也確實快如閃電,但潘吉就是能生生用最小的幅度輕易躲開,手中古琴開始了曼妙的旋律。


    對於秦烈的一擊不中,古月特地請教了一旁的虛公公,看看他對於秦烈的變招如何感想。


    “高手對決瞬息萬變,沒有定式,秦烈之前不動是因為有人會衝上來,而麵對潘吉,他知道這人不會來便自己去。”


    虛公公的解說依舊簡明扼要恰如其分,古月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畢竟潘吉是遠程,這就好比一個法師在打坦克,不能給機會他自如風箏。


    可就在古月和虛公公做出探討之時,本該因為一擊不中選擇刹車的秦烈全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隻見他的麵前陡然出現一道水牆,而他就這麽直接撞了上去並且深陷其中。


    這詭異的一幕讓觀眾驚詫無比,畢竟誰都知道了秦烈是有水係的,而潘吉是無屬性,這道水牆不太可能是潘吉創造,但若是秦烈本人,他又為何給自己自找麻煩呢?難道他的身體不受控製了?


    迴答這一疑惑的是保持著姿勢不變繼續衝鋒的秦烈就那麽直接從水牆中又鑽了出來,甚至比剛剛更快而且目標繼續鎖定在潘吉身上。


    “這難道是借助水牆來讓自己快速減速轉向,然後利用反彈的力道再次加速重新衝出?”


    古月很難相信自己這說的就是事實,但也一時半會找不到更貼切的解釋。


    “古大人果然洞若觀火。”


    好吧,有了虛公公的捧哏,這秦烈果然就是如同古月述說的那般操作的,這還真是別出心裁又立竿見影。


    可惜潘吉畢竟是潘吉,這突如其來的變招並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隻不過是輕輕點地繼續閃轉騰挪而已。


    於是秦烈有一次撲空,但水牆有一次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場上的秦烈如同被戲耍的鬥牛一般不斷嚐試卻不斷失敗,潘吉依舊閑庭信步毫無波瀾,隻是他手裏的曲調開始漸漸加急,看來他是想加快戰鬥的進程了。


    “古大人請看好了,這會是一個小高潮。”


    虛公公的突然預判讓古月有些莫名,難道潘吉的暗勁已經蓄勢以待準備爆發了?


    可下一刻他恍然大悟,原來要爆發的是秦烈。


    隻見那些水牆依舊存在場中並未消散,而隨著秦烈衝撞的次數增加,水牆也已經漸漸有了規模,甚至慢慢地相互連接起來。


    “這是?!”古月下意識想到了田光的風陣,隻不過秦烈所布置的似乎並不是殺招而是一種牢籠。


    互相串聯的水牆突然爆發出滔天巨浪,整一個半球狀的水幕瞬間形成,將秦烈罩在其中,當然,潘吉也沒有例外。


    這個變故很顯然是秦烈真正的蓄謀,因為他從古月那清楚地了解到了潘吉的身法軌跡,雖然此時自己依舊看不清楚但有跡可循,隻要潘吉依舊有意無意地迴到自己剛剛的位子附近,這一點就恰恰可以被用來定位,範圍型的功法就很容易找到目標了。


    與此同時,秦烈的衝撞依舊沒有停歇的意思,在這水球之中,他的衝撞直接發生了質變,那就是無法判斷他會從哪裏竄出……


    觀眾們被這眼花繚亂的操作給震撼了,尤其是看到秦烈繼續如同一顆迴彈的球一般在水球罩中橫衝直撞,漸漸地即使是潘吉也有了捉襟見肘的窘態,因為水球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短著半徑。


    突然,潘吉的曲調變了。


    不再悠揚也不再悅耳,隻是單純的音爆不住迴蕩在山穀之中,讓觀眾們忍不住捂住耳朵,可偏偏毫無改觀。


    就在這時,水球的表麵開始不住震顫,近乎崩潰。


    “共振?!乖乖,這些人都是無師自通麽?!”古月忍住了心裏的吐槽,因為他看清楚了秦烈的後招那就是水幕外泛起了燦爛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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