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妹妹,穿著裙子不要踩在男人的肩頭啊!”接著就是周庭樹才注意過來這邊,慌忙叫王星鴛下來。“你不要亂說啊!我不敢看的啊!”劉泗水急忙澄清自己。“你們到底有沒有關心裏麵那個人的死活啊!”徐楠夜吐槽道。


    “好吧,現在事態不容樂觀,我數一二三,你們就衝進去給那位慕容小友助陣,沒問題吧?”眼見著半柱香馬上就要到了,岩訟不由得有些著急,若是慕容笙撐不住了,豈不是要倒在成功的前夕?


    “一,二,三!大姑娘小夥子們!衝啊!”岩訟手一指,把手臂展向岩府門前,“那麽,大家一起上吧!”周庭樹發揮出捕頭的作用,如同以前指揮那些才進衙門做捕快的毛頭小子一樣嚷嚷著,身先士卒,拔出腰間雁翎刀,踏著小碎步衝進了門口,進門時還麵露威嚴地轉頭對著幾人喊道:“少磨磨蹭蹭的!人命關天的大事!”旋即就一頭衝了進去。


    “碰!”徐楠夜剛打算跟著周庭樹的步子衝進去,但是還沒等他到門口,就聽見一聲巨響,然後周庭樹整個人連著岩府大門一起給飛了出來。


    “喂!老周你沒事吧!”曾經與周庭樹一同共事的劉泗水強先利用瞬移接下了飛過來的周庭樹,然後一甩頭把頭上的毛毛扔出去踹掉了飛來的大門,一係列動作一氣嗬成堪稱完美。“我待會再跟你算賬!”一腳踹飛了紅木漆門板的毛毛捂著腳如是說。


    “所以說裏麵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啊。”王星鴛用長袖擋住從門前吹來的風雪,以及由於劉泗水的火圈導致的一些火屑,向著剛剛邁進去的周庭樹問道。


    “裏,裏麵出事了!”周庭樹手忙腳亂地從劉泗水懷裏爬起來喊道。“那猴子變成妖怪了!”“所以說呢,它不本來就是個妖怪嗎?”徐楠夜有些不明白了。


    “你是沒見過十多丈的大妖怪啊!”周庭樹兩手長伸地邊比劃邊叫喚。“別逗了哪有可能啊。”徐楠夜撇撇嘴,“你以為那是上古的大妖,妖妖怪啊!”隨著最後尖聲的一聲叫喚,徐楠夜不由得退後了一步。


    巨猿,超過四十米的巨猿。雖然不知道六耳靈童是怎麽從一隻金絲猴放大以後變成金絲猿的,但是不妨礙岩府這種二三層樓的小建築連它腿都沒有到。


    “我的天。”岩訟仰起腦袋,同時小心翼翼地扶住老腰防止閃掉。就算是心理素質好成泰山崩於眼前而麵不改色的他,也在看見了這巨猿的瞬間感覺心髒停止跳動了,這哪是泰山啊,這,這簡直就是個巨大化泰山啊!


    “很好,雖然想隱藏身份,但是現在也沒時間了,該我們出場了。”王星鴛輕輕拍了拍劉泗水的肩膀。“是啊,正是這樣。”劉泗水也扶起周庭樹來,應和道。“確實是輪到我們的迴合了。”毛毛難得同意一次劉泗水的話,也跟著點點頭。


    “打擾一下,你們在說什麽……”聽得一臉茫然的徐楠夜問道。“是這樣的,我們曾經是被星星選中過的少年,被賦予了與這些巨大生物戰鬥的使命。”劉泗水如是道。“每當危急關頭的時候,手中的媒介就會發光,並且借用到一心同體的巨人之力。”王星鴛如是說。“等等,你們看,他們好像全跑了。”毛毛打斷了二人的說明。


    “神仙妹妹快點跟上啊!趁著那猴子還沒一腳踩下來!”周庭樹遠遠的朝著幾人招唿道。“所以說你們能不能有點信仰啊!”王星鴛氣的在原地跺了跺腳。“誰管你啊!死狗快點跟上來啊!”然而劉泗水已經瞬移到了比跑路的三個人更遠的地方去了。“啊!你給我站住!”才發現排除掉慕容笙,自己已經落到了最後一名的王星鴛急忙跑了起來、


    “咕。”慕容笙咽了口口水,同時表達了自己真正的想法。十多丈的巨型對手,這種對手在那個戰場上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朝廷這邊根本就找不到不說,連西夷那的所謂巨人族也沒有幾個是參戰了的,可以說是慕容笙少見的幾次遇見人形巨大敵人,而且敵方還根本就不是個人類。


    “看來那些東西都是真的了……”慕容笙看見對方這副模樣,倒是想起來曾經聽過的,張金恩的故事,也就是那本所謂的妖書,嬉遊記的一些內容。


    美猴張金恩在遇見陽老先生之前,曾經降服了一山上下七十二洞的大小賊王,坐上了無花果山的頭把交椅。最後是跟隱世組織天庭叫板才落得個被押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牢中的下場,更因此才得蒙陽老先生出金相贖,進了商隊做堂主。


    聽說張金恩在遇見危險的時候,可以臨時召喚那些跟他出生入死的七十二洞賊王英魂附體,變得身形挺拔魁梧起來,當時隻當是玩笑,現在看這猴子,怕不是真的有這般神通存在。


    六耳靈童,被張金恩取這個名字不是沒有原因的,聽說這猴子生來便能耳聽六路眼觀八方,隻要是方圓一裏之內有風吹草動,沒有一點是它不能知曉的,定然便是它趁著張金恩練功的時候偷學了這神通去吧。


    “哇啊!”在這種巨大目標麵前,哪裏還有什麽技巧發揮的餘地,慕容笙頭還沒抬起來,對方就一腳快踩到身上了。與妖猴巨大身姿不符的是,那猴腳降落的速度可謂相當之快。卷起的風聲甚至壓得岩府種的庭樹彎折枯枝。


    “可別小看了我啊。”巨大的影子已經快覆蓋到了自己身上,慕容笙卻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雖說躲避也來不及了,但是這並不是關鍵問題


    但有大清淨大自在於其中,妄想得證無上道果,縱然千家萬家千變萬化,自有萬種兆類生滅之法。上即本道,下明本心,是可為,是不可為,玄玄妙妙自然之理,生生死死眾生之律。


    既然周圍沒人了,慕容笙覺得這句話自然是不吐不快:“劍出無形,破滅自生!”“啪!”巨大的猴腳踩到了地上,就好像是踩死一隻螻蟻一樣絲毫沒有任何遲緩。


    不止是岩府中慌慌忙忙收拾細軟準備跑路的下人們看見了,整個睡夢中的燕都城都注意到了這一片地區的異樣,光彩奪目,甚至於能與皇宮頂上的鍍金琉璃瓦媲美。


    “嘩嘩嘩——”強爆音跟風雪一起從巨猿的腳掌底端突入,順著巨猿體內的血管一直飆到了頭部,白色的光束從巨猿的人中穿入腦中,再從天靈蓋穿出。巨猿狂怒的表情似是凝固了一瞬間,旋即以其為中心,爆開一大片白煙。


    煙塵逐漸散開,巨猿已然沒了身影,隻留下了跟慕容笙一並躺在地上的,一隻死透了的金絲猴。“話說,這算什麽啊,到了最後還不是隻有光炮。”慕容笙輕輕給自己吐槽道,旋即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好厲害。”正在逃亡的幾人第一時間注意到了背後閃來的強光,滿滿的白光揮灑在夜晚的燕都城內每一寸地方,所有還沒睡著的人都注意到了在白光源頭激起的衝天氣勁。


    “這下可有些難辦了。”岩訟有些頭疼地望著那場景,這比皇宮還招搖的光在他院子裏閃起來,明天他又少不得要被那些口比腹還劍的禦史們好一番說辭了。


    “岩大人,我來遲了!還請見諒!”正當這時,一道尖銳的喊聲打破了幾人各自的思索,一隊麵白無須的黑衣廠衛擋在了幾人的麵前。為首那個穿著飛魚服的看上去就是管事的人正點頭哈腰地給岩訟賠禮道歉。


    “哼!要不是有這些少年英傑,我早就涼透了。袁建業,莫不是那姓許的許了你什麽好處?”岩訟用懷疑的眼神望向畢恭畢敬的袁建業,這些太監可都不是什麽好人,誰給的金子多就給誰幹活,哪怕是自己養的狗,別人許的好處給多了都會咬自己一口。


    “豈敢!岩大人的敵人就是小的的敵人,岩大人叫我咬誰,小的絕對不敢不咬啊!那許皆是我岩派的死敵,小的怎麽可能跟他做事呢?”袁建業聽岩訟那麽一說,趕緊著表忠心。隻是他來遲這事情,其中的彎彎道道,著實是難以明述了。


    “哼,這次就先放過你,老夫的命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被收走的。記著,我既然能提拔你,也可以提拔你背後的他,他或者是他,想要廢了你,隻不過是我點個頭的事情。”見袁建業認了慫,岩訟想到這死太監日後還算是有點用處,終究是饒過了他。


    “哇,第一次看見活生生的太監也。”劉泗水小聲地跟王星鴛交流道。“噓,我聽說太監都很厲害的,你小心被聽見。”王星鴛看了一眼還在拍岩訟馬屁的袁建業,悄悄跟劉泗水道。


    “你們快別鬧了,去看看慕容笙怎麽樣了吧?”周庭樹提醒幾人道。“也是,我們快去吧,就剛才那種動靜來看,想來他一定是付出了相當的代價吧。”徐楠夜稍稍想一下,得出了結論。


    事實正是如此,待到周庭樹幾人趕到的時候,慕容笙正軟成了一灘爛泥,和六耳靈童並肩地躺在一起,唯一的區別就是慕容笙是活的,而六耳靈童是死的。


    “快搭把手把他扶起來!”周庭樹喊道。“哎我?”劉泗水指了指自己。“你忍心讓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妹妹動手嗎!”“我當然樂意了,還有徐楠夜到哪裏去了,他消失了吧!?”


    而在另一邊,徐楠夜把帶著一隊廠衛的岩訟給攔了下來,神色相當凝重:“岩大人,你早就知道今晚的事情了吧,為此你甚至早在數日之前把尊夫人與令郎遣迴了你在分且縣的故居。”


    “不錯,我早已經知道了,這潑猴最後必定會與我掀桌的事情。”岩訟絲毫沒有含糊其辭的意思,直截了當地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


    “那你到底是為什麽要多此一舉放任這妖猴尋上門來?”徐楠夜有些好奇了,雖說內門弟子關注官場中事確實是對修煉無利有弊,但是反正他已經牽扯了那麽多了,再牽扯進去一點也無所謂。


    “這種事情,道長你了解過多似是有些逾越了吧?”岩訟也不正麵迴答,直接模棱兩可地朝著徐楠夜發問道。“在下隻不過是個閑雲野鶴般的野派道人,哪有所謂的逾越一事?”徐楠夜趕忙謙遜道,可不能把對方逼急了,不然要是師父知道自己又莫名其妙牽扯進了這官場中間,怕又是好一頓臭罵。


    “過謙了,奎蒼派數百年基業,誰敢隨隨便便將其稱之為普通野派處置?”岩訟打官腔道。“君不見陛下連慶生都是選的楓瑜山間祁觀的文稿,我家師兄可是埋怨的緊。”徐楠夜趕緊提出之前師兄委托他的事情,暗示道。


    “竟還有這事?我定然要叫陛下改換心意,這間祁觀何德何能,竟然能與奎蒼派媲美?”岩訟這一番說辭說得簡直到了徐楠夜心裏去,直引得徐楠夜連連點頭。在岩訟心底裏,卻暗罵了一聲沙雕,間祁觀雖說是個不大不小的普通道觀,但是他們這些做官的可都心裏明明白白的,那間祁觀觀主和當今聖上乃是過命的交情,是說換就能換的嗎?


    就這樣磨磨蹭蹭地,也就到了次日。“頭好昏……”慕容笙捂著疼痛難忍的頭從床上坐起來,“什麽嘛。這些人也不知道找個傭人來照顧我,不是據說神州之南來這邊找工作的人傭金超低就能雇著的嗎,真是的。”


    抱怨完了以後,慕容笙緩緩從床上坐起來,即將即將邁入正月的燕都可謂是相當的冷,冷到他在床上打了好幾個哆嗦。“奇怪,以前沒有這麽冷啊。”慕容笙自言自語道。如果說以前的時候,這種冷隻不過是寒冷的地步,現在簡直就好像是極寒,已然超出了他的極限溫度下限。


    “等一等!該不會是?”慕容笙想到了一個相當可怕的可能性。“千萬別是真的啊,拜托了!”一邊這樣朝著他自己都不信的諸天神佛作出禱告,慕容笙運起內勁查看自己體內的情況。


    果然,好不容易被修煉出來的內勁被揮霍一空,連自己丹田內那部分已經被封存得完全無法使用的內勁都給挪用了小部分,這一小部分可不是字麵意義上的一小部分,尋常的武學宗師指不定也沒有這一小部分那麽多的氣勁存量。這番損傷叫慕容笙著實是肉痛不已。


    “這劍道依舊是個不能隨隨便便就用的東西啊。”慕容笙如是感歎著,雖說當時的情況這是不得已而為之,但是代價實在是太大了,他還指望著有朝一日借助楚末溪給的這條運功路線成功連通丹田,然後得到過去被封存在丹田的氣勁呢,這劍道再來幾次丹田裏麵可就就啥都沒剩下了,那就算他真的找到了連通丹田的路徑也沒用了啊。


    “砰砰砰!”一陣巨響打斷了慕容笙的思索,是敲門聲,這次慕容笙算是長了個心眼了,首先,不能開,免得王星鴛又找個亂七八糟的理由把自己抓去做苦力,其次,也不能就在這裏呆著,不然劉泗水很有可能一個瞬移就把自己當場抓獲。所以最妥當的處理方式,就是從圍牆邊上直接翻走!


    說幹就幹,慕容笙悄悄推開門,給還敬職敬業地蹲在樹上或者是雪裏麵的七個密探們比了個噓的手勢,雙手把上後門的房簷,輕輕一使勁,人就從地上跳到了牆沿上邊。


    “很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接下來隻要安安靜靜地跑掉就可以……”慕容笙還沒高興完,就隻聽著一陣劈裏啪啦的鞭炮聲響,接一個冒著白煙的,指甲殼大小的玩意就從街上撞進了他的懷中,“這是……”“啪!”伴隨著一件小朋友不能模仿的巧合事故發生,慕容笙捂著肚子一下在摔了下來,栽倒在了地上。


    “我說,阿狗啊,他這老是不開門,就這麽站著好無聊啊,我瞬移進去吧?”劉泗水見王星鴛敲了半天門都沒有任何迴應,向著王星鴛提議道。“不好吧,畢竟是個傷員,你這窺探傷員的隱私好像有點過分也?”王星鴛有點猶豫道。“喂,搞半天你丫的重點在於窺探傷員的隱私才是過分的嗎!快點清醒過來啊,窺探誰的隱私都很過分吧喂!”毛毛忍不住吐槽道。


    “阿西吧,我快無聊死了啊。”劉泗無奈道。“還不是你這家夥覺得都過春節了連上門走親戚的人都沒有太可憐了嗎。”毛毛在他頭頂給了劉泗水一個白眼。


    “我哪知道居然還有這種不給開門的啊。而且這個主意你們兩個也是讚成了的好吧?”劉泗水猜都知道毛毛肯定又在鄙視自己了,把手指伸到腦袋頂上朝著毛毛的臉比了個中指。“嗷嗚!”“疼疼疼鬆口!”


    “你這家夥出門之前說要叫他好好請你吃頓昨晚上沒吃上的年飯,是我的話我也不開門啊。”王星鴛也轉過身去朝著劉泗水吐槽道。“你居然想占傷員的便宜,真是太過分了。”


    “所以說你們兩個明明也同意了的,為什麽單就說我啊!”劉泗水叫苦道。“我可沒有說過要挨家挨戶地敲門,開門就要紅包的。結果你還被周庭樹拿掃帚趕出來了,丟人。而且我們是來看望傷員的,也不是來吃人糧食的,你搞清楚沒啊。”毛毛鬆開劉泗水的手指,捋捋舌頭,把爪子支在胸前作人立狀說教道。


    “我也沒有說過你可以隨隨便便就去別人家裏見著什麽吃什麽的吧,要不是岩訟才被我們救過,你丫現在就進局子裏了。”王星鴛也參與到了說教的隊伍裏。“我怎麽知道那顆梅花那麽金貴。”劉泗水反駁道。“種岩訟家裏麵的能不金貴嗎!”王星鴛簡直想給這家夥修修腦子,這腦子裏能不能裝點幹貨。


    “停一停停一停。怎麽就開始說我了?”劉泗水被說的厚臉一紅,趕緊轉移話題,“我們總得想辦法把慕容笙家的門打開吧?不然的話站在這裏多沒麵子啊。”“為什麽你這話說的很個強盜一樣……”毛毛無奈地眨眨眼。“其實我們現在就已經很掉麵子了。”王星鴛指了指周圍聽見三人之前的爭論後投來鄙視眼光的路人。


    “那怎麽辦,我也很無奈啊,難道說隻能能嗎,剛剛到現在已經過了,嗯我看看。”劉泗水把袖子擼起來半截,露出他專門從舶來店買的西夷懷表看了兩眼,“已經過了三分鍾了哎?”


    “如果你再把那個兩百兩銀子的破表拿出來有意無意地顯擺,我就踹破你這個會被那種奸商騙到的二百五的腦袋。”毛毛忍無可忍地威脅道。天哪嚕,究竟為什麽要給她這麽小的身子,不然怎麽會把銀票給劉泗水保管,而且居然就小睡一會的功夫,這家夥居然就被人哄得買下來一塊兩百多兩銀子的破表,毛毛都快對剩下的一半銀子何去何從絕望了。


    “不要慌嘛。”王星鴛倒是很淡定,畢竟於她而言時間什麽的從來不是問題,需要的時候用時停擠出來就行了。“你會時停當然不慌了哦?”劉泗水憤憤道。“知道就好,”王星鴛靠在慕容笙緊閉著的大門上點點頭。“知道又能怎……”“知道的話,我等下嫌你太煩的時候直接把你定到時停裏邊去,你也不會嚇到瘋掉了。”劉泗水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然而,十分鍾過去了,十五分鍾過去了……“等一等,真的有必要再敲門了嗎?我從剛剛開始小睡都起來了哎?”這個問題是毛毛提出的,也就是她小睡的這段時間,劉泗水一直在用各種不需要說話的敲門方式敲打慕容笙的大門,而王星鴛則相當淡定地看著劉泗水敲門。真是好厲害啊,星鴛居然可以一動不動地堅持那麽久。


    “嗚,真是好煩啊。快,泗水,瞬移進去看看他在不在家,他身上有傷,應該不會走的才對啊!”毛毛才在心裏默默誇了一下王星鴛,王星鴛就突然不耐煩地嚷嚷起來。“就不能保持一下穩重的形象嗎!”“你在說些什麽啊?”


    “真的是,我剛剛就說了要瞬移進去看的,是誰說不讓我進去的,嗯哼?是誰?”劉泗水一聽最後還是要自己進去看,立馬就拽了起來,得意洋洋道:“你們就看我的吧。”


    動不了了,瞬移失敗。下一秒劉泗水就得出了這個結論。“算了,還是我自己去看吧。”王星鴛手裏握著畫卷,從劉泗水頭頂把毛毛提起來放在自己肩頭,慢悠悠地從街對麵找來一根凳子,再慢吞吞地從牆上翻過去,隻留下了一動不能動的劉泗水維持著鼻孔朝天的得意姿勢,欲哭無淚。


    “咦,還真的不在哎?”為了確認身份,王星鴛甚至把那七個躲在暗處的密探的麵罩都給扒下來確認了一下,但是好像慕容笙確實不在的樣子。


    “他明明已經受了傷,會去哪裏呢?”毛毛左右張望著,突然就看見了後牆便似乎是有一攤有些怪異的雪堆。“毛毛,這七個人的視線,好像都是看向那堆雪的哎?”同時,王星鴛而也注意到了那一攤雪堆。


    “嗯,這堆雪裏麵一定有什麽古怪。”王星鴛一邊這樣自言自語地說著,一邊扒開了那堆雪的表麵。隨著她的動作顯露出來的,則是一張頗為熟悉的麵龐。“啊!慕容笙還真的在這堆雪裏麵!”王星鴛肩頭的毛毛驚聲道。


    “額……毛毛你還是從我肩膀上下來看吧。”不同於毛毛在王星鴛的肩膀所見著實有限,王星鴛本人在那堆雪麵前站著可是明明白白地看清楚了。這人雖說半立著在雪堆裏埋著,但是身高也不至於隻有王星鴛一半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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