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謝罪……你還是跟我直白的說明一下到底他有多厲害吧。把這些個人資料跟劇情都去掉。”王星鴛無奈道,“畢竟就算你說他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多厲害對吧。”


    “好吧好吧,看不出你這個人居然這麽吹毛求疵的。”慕容笙埋怨道。“拜托……這能怪我嗎,會謝罪的啊旁友。”王星鴛捂臉道,“所以說他到底做了什麽你這麽忌憚他?”


    “好吧好吧,隨便你咯,我想想,給我留下最深印象的是這個故事。”慕容笙把故事的內容快速地在腦海裏過了一遍,“前話我就不說了,隻說那關鍵的一部分。”“好。”


    “據說,以前息邢商隊走到了半道,走到了五莊山下。”慕容笙徐徐道來,“那五莊山萬壽派的真元子,是先天道派中相當厲害的一號人物。而這張金恩,做了一件相當震怒他的事情,不但全身而退,還叫對方把他當做座上客對待,哪怕是息邢商隊已經解散了,五莊山還是跟息邢商行保持著良好關係。”


    “他到底做了什麽啊?你到是把最關鍵的部分說出來啊!”聽得慕容笙這樣一說,王星鴛對於張金恩做的事情感興趣了起來。出於看見了前些日子那些先天道符的緣故,她對於道門的事情頗有點在意,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的同事開的分公司?


    “哦,那個萬壽派在山後種了好幾畝地的香瓜茄。”慕容笙慢慢接著迴憶的內容說道:“他進去偷了人幾個果子吃。”“……就因為吃了幾個果子,把人家掌門惹怒了?”王星鴛有些難以置信。


    “那當然不至於。”慕容笙迴複道,“隻是他偷果子的時候被真元子門下的外門弟子給發現了,然後大罵了一頓。”“這還差不多,然後他就放下狠話然後被掌門給聽見了對吧?”王星鴛已經把後續情節給腦補了出來。


    “不,那個時候掌門不在萬壽派裏。出去給鬥鬆山奎蒼派的一個我忘了名字的老前輩祝壽了。”“那他幹了什麽?”“他趁著那幾個弟子不備,拿著棍子把那幾棵樹連夜給掀翻了。”慕容笙說完後,輕輕張口還打算再說的時候,被王星鴛阻止了。


    “停停停,是不是打翻了這幾棵樹發泄了這股惡氣以後他就連夜讓大家趕緊跑路了?”“是倒是確實是這個樣子。”慕容笙確認了王星鴛的猜想。


    “我拜托你啊,這個真的要謝罪的啊,沒關係的嗎?”王星鴛雙手合十很是無奈道。“到底謝罪什麽啊?而且你說的也不完全對。”慕容笙見對方一直在謝罪謝罪的,不由得一頭霧水。


    “嗯?難道那些果樹還不夠讓那個誰真元子生氣的嗎?”見慕容笙終於說了些原創的東西了,王星鴛感興趣了起來。“你這不是廢話嗎。還是說你們那個地方水果很貴?”慕容笙有些難以理解地問道。“哈?”王星鴛愣神了,如果她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那什麽樹不是應該很名貴嗎?


    “就幾株果樹能值多少錢,至於跟大商行過不去嘛,光是張金恩一個人的月錢都能賠得過來。”見王星鴛這幅沒見過世麵的樣子,慕容笙就差給她豎個中指了。


    “那他到底是幹啥了?”王星鴛感興趣起來,這個似乎跟她聽過的故事不太一樣啊?“哦,他連夜潛進去,打翻了人家幾顆果樹不解氣。”慕容笙說著,自己仿佛迴到了年少時期,聽商隊裏麵的家夥們說些不知是真是假故事的時候,“他還一把火把人的萬壽派道觀給燒了。”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結下了梁子……等等,你說啥?”王星鴛剛點點頭,旋即驚訝得叫出聲來,“這他還能跟那個真元子兩個人和解?怕不是不死不休了啊?這個真元子心也忒大了吧?”


    “這個嘛,還好發現的早,就燒了小半間屋子就把火給滅了,然後陽老先生給修了間更好的賠給他們。”慕容笙開口道。“這還差不多。”王星鴛點點頭,若是因為認錯態度好的話,萬壽派會跟商行搞好關係也不是不可能。


    “主要是,那半間屋子裏,有萬壽派全部的符籙,差不多給燒了個一半左右吧,還有一半也因為靈力衝突火木對生給灼掉了大半效果,令人惋惜。”“……”王星鴛已經不想發表感想了,生怕再接著又發生些轉折的事情。


    “然後就如你所說的,他們連夜逃跑了,然而被抓住了。”慕容笙慢慢講道,“然後他們連夜跑了一百二十裏路被真元子逮著了?”“逮著是逮著了……”慕容笙有些言猶未盡地道。


    “你別告訴我中間還出了什麽幺蛾子……”王星鴛算是怕了他這劇情了,怎麽人物名稱跟形象內容如此相似的情況下還能出現預料之外的情況。


    “是這樣的,他們連夜逃跑,結果呢,剛剛把事情說完了,那張金恩說是要出去給大家望望風,結果呢,還沒出那鎮子口呢,就給剛剛迴來的真元子逮了個正著。”時至今日,慕容笙還能想起來那給他講故事的馬夫忍俊不禁的樣子,以及張金恩從邊上一不小心聽見的時候連聲道的休提休提。


    “然後,好家夥,這張金恩先是插科打諢,然後給人家一眼看穿,山上正燒著的,這人又鬼鬼祟祟,真元子哪裏還能放了他走?”說起關鍵點,慕容笙語氣緩急一變,腔調猛然起聲。


    “說時遲那時快,張金恩啪的一聲就把那門給關上,隻是在外麵喊一聲照顧好陽大當家,我去去就來。然後就是劈劈啪啪的好一頓打啊,那馬夫們也不敢出去看,隻從窗戶裏看見了天邊流光閃溢,那張金恩拿著根如意鐵棍,隻是一個人,就跟那真元子打的有來有迴。”慕容笙說的繪聲繪色,連王星鴛似乎也被這樣的故事拉入了那個高手過招的場景之中。


    “真是太……”一想到那個場麵,王星鴛就忍不住想要慨歎。“真是太難以置信了吧?!”她還是沒忍住吐槽了出來,“那個真元子怎麽看也有你們這邊,那個我想想啊,起碼是什麽先天大宗師一級的水準吧?”


    “是啊沒錯啊?日前將即武學宗師了吧?”慕容笙也不是沒遇見過萬壽派的弟子,雖然說都不是很厲害,一個個的還嘴臭的很,但是提到真元子的時候,全都眼裏放光那種,說什麽師父日將成大業,渡劫飛升啥的。光是真元子三十歲即先天大宗師,功力日漸精進這種事情,就有不止十個人跟他說過不下幾十遍。


    “那你說,那個什麽張金恩,和這個真元子能打個幾迴合?”王星鴛皺起了眉頭,怎麽可能,那個中年男人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一絲修煉過的影子,就別說她基本上沒看見這邊誰身上有的靈力,光是什麽亂七八糟的內勁外勁內力魔力法力,那個人身上,是真的,平凡到什麽都沒有,連這邊的人出生的時候自帶的先後天氣源都沒有,難道說這種平凡才是他真正的本事?


    “不但如此,他跟真元子打啊打的,居然還隱隱占了個上風。邊上一個跟著真元子出門的弟子,見戰局進了焦灼,當即扔了個石子過去,啪一下就給張金恩關節打住了,於是便叫那真元子招唿弟子,連帶著一個商隊全被擒住了。”慕容笙一口氣說完,隻覺得蕩氣迴腸。


    “等一等,你說完了?”王星鴛再問道。“說完了啊?”慕容笙反問道。“你就不說說,他是怎麽弄的跟真元子交起朋友的?”“沒啥好說的啊。是個人應該都猜得到吧?”慕容笙有搖搖頭。


    “你這樣一說我反而想聽了啊。”王星鴛哪裏敢猜,前麵猜一次錯一次,還是讓慕容笙說出來吧。“啊,你看,前麵那麽多人,是不是要到了?”慕容笙正想開口,又剛剛好過了個拐角,好家夥,全是人,黑壓壓一片,簡直叫人想擠都擠不進去。


    “這已經不是要到了,這是已經到了。”王星鴛抹了抹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想不到就說了幾句話的功夫,居然過了大半條街。望著那個遠遠的窩鵲樓大騰台,著實是有幾個人影在上麵動來著。


    “到了啊,那這麽多人的話,看來隻能擠進去了。”慕容笙伸出手來,向著王星鴛道,“走吧,王姑娘,逮住我的胳膊,我帶你擠進去。不瞞你說,我鐵山靠學的還是蠻到家的哦。”


    “我說,你是不是忘了什麽。”王星鴛也不去管慕容笙,直接把手直直伸起來,手上拿了塊紅色的方帕,使勁地揮舞。因為她身高足足有五尺半左右,比慕容笙還要高了小半尺,那一隻手臂在人群中可謂相當的顯眼。


    “哦呀!”“好燙!”不消片刻,他們二人麵前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地往著邊上擠了過去,二人麵前瞬間就空出一個空間來,那些不信邪的人還想再踩上去,也因為燙的下不去腳而收了迴去。細細一看,那青磚上居然因為過燙的原因,冒起了白煙來。


    “走吧。”王星鴛抬起腳來就往著空出來的路上走。“喂,還在冒煙哎?”見王星鴛就這樣下了腳,慕容笙不由得提醒道。“沒事沒事。”王星鴛從腰間的繡囊中把畫卷取出來,“這個時候就是它派上用場的時候了嘛。”


    時停,所有人的動作都停下來了,每個人的動作都停在了那一瞬間的,唯一一個表情上,甚至就好像是一動不動的蠟像。“不管怎麽看,這個技能都相當的厲害。”慕容笙讚歎了一句,然後補充道“可是這跟我們過這個石地板有什麽關係嗎?”


    “當然有啦。”王星鴛擺好架勢,做了個起跑動作,“隻要我的速度夠快,溫度就追不上我!快點跑,熱量傳遞速率被我減慢了!”“啥速率?”“總之你快點跑起來就是了!”王星鴛死命地一邊跑一邊喊道。真是要命了,這跑著咋還是這麽燙,劉泗水就不知道收點手嗎?


    “踏踏踏!”兩人一前一後地在這人群讓開的通路中疾馳,感受著腳底貨真價實的熾熱,心下有些擔心會不會還沒到腳就先烤熟了。“話說,”行至半道,慕容笙突然開口。


    “幹什麽?”王星鴛已經有些累了,加上腳底下的溫度雖然由於時間遲緩的關係上升得不算太快,但著實熱的叫人不願說話。“一定要從這上麵走過去嗎?”不比王星鴛那和慕容笙所了解的任何一種氣勁都不同的,完全不講理的護體方式,隻練迴來了一丁點內勁的慕容笙現在可是相當的難受。不就是擠個人堆,為什麽要用這麽麻煩的方式啊?


    “你要是能直接從他們頭頂上跳過去你就跳啊!”王星鴛聽了這話已經懶得正經迴答了,要是能直接從這些人頭頂上飛過去的話她還至於讓劉泗水給她開路嗎?


    “你不早說啊!”慕容笙那個氣啊,“幹什麽非要走這種路?”話音剛落,王星鴛就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熱浪,然後邊上便輕輕響起了幾乎微不可聞的“啪”一聲。


    “我先走了啊你跟上!”慕容笙兔起鶻落地在腳底下那人的頭頂一竄,輕飄飄地就落到了下一個人的腦袋上,連個鞋印都沒留下,看上去輕鬆得很。


    “你之前不是號稱輕功什麽的不行嗎?”迴想起當初在采業派的時候,王星鴛私底下分明是問過慕容笙關於輕功啊內功啊這些事情的,慕容笙分明是說他連堵牆都跳不上去來著?


    “那是當時啊!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你懂吧!”慕容笙一邊頭也不迴地高聲喊道,一邊往前麵繼續縱躍。當時他確實是沒有足夠的內勁來支撐自己的身體,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啊,現在他好歹已經有三個月的重修底子了好吧。


    “啊!失策了!”王星鴛本以為自己想到的這個辦法已經相當的好了,能夠讓人群無法快速地再度合攏,這樣自己兩人才可以在時停的三分鍾時效之內趕到,但是她漏掉了一環,慕容笙那個家夥,居然突然就會輕功了?


    “但是,”王星鴛也顧不上去在意腳底下的炙熱了,看著慕容笙已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翻過了兩三個人頭,再來幾個都快到達目的地了。“他居然不帶上我?”“劈啪!”隨著王星鴛心潮澎湃地打出一個響指,慕容笙維持著得意忘形的表情愣在了半空中。


    “真當我不能把你也給定住嗎?嘿咻。”王星鴛吹了個口哨,輕輕地伸出手來把住邊上路人的胳膊,接著對方的肩膀作支撐,踩到了那人的肩膀上,“嘖,大叔你可別怪我啊,我也是被逼無奈的。”雙手合十對被自己踩住的大叔道了個歉後,撚手撚腳地把人群當做地麵,向著前方爬去。


    “不得不說少了個人真是太方便了,那家夥居然還不領情。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好不容易爬到了慕容笙所在的位置,王星鴛輕手輕腳地伸出手指頭,朝著慕容笙點了一點,時停瞬間解除!“我……”慕容笙還沒來得及說話,隻感覺到了自己突然失去平衡,落進了人堆,然後又給陷入了時停之中。


    “很好,這樣就沒事啦。”王星鴛從不知道是哪家小姐的遮陽傘頂上跳下來,拍拍手掌,因為沒了另一個人的負擔,王星鴛直接換成了灰白色時停,挨著挨著擠開人群,終究是站到了正忙著擺弄手上紙筆的劉泗水麵前。


    “劈啪!”一個輕輕的響指。時停結束。“……毛毛!你看見我的工作牌沒有啊!哎誰擋我光了啊讓開點啊,哦,阿狗是你啊。你這就到了啊?”劉泗水才把一道火打入地下,剛轉過身來忙著準備開演前的采訪工作,眨眨眼的功夫王星鴛就占據了他麵前的大片光景。


    “說起來,你找的慕容笙呢?”劉泗水繞過頭去,在王星鴛的背後看了好幾下,始終沒有看見應該出現的那個人。“別提了,他居然有輕功,還丟下我一個人跑走了!”王星鴛抱怨了兩句,然後就在劉泗水的記者工作棚裏找了個朝陽的凳子坐了下來。


    “其實那是周庭樹的……算了,所以說他現在到底在哪的?”劉泗水剛想提醒王星鴛坐的那椅子不是他的,但是想了想估計這麽提醒也沒什麽用,還是放棄了,轉而繼續問起了慕容笙的下落。


    “嗯,估計還在人堆裏麵的吧,我在他身上下了畫卷的印記,不會出問題的。”王星鴛方才在伸出手指碰到慕容笙的瞬間,已經將之定位在了畫卷上,隻要超出自己五十米範圍外她就會得到提醒,絲毫不用擔心對方會走掉。


    “那你為什麽一開始不跟著他一起從人堆頂上跳過來……”劉泗水汗顏道。說出來也有些難以置信,王星鴛雖然身高算是挺高的了,但靈活度也是相當高的,翻個人堆頂對她而言也不算什麽難事才對。


    “額,關你屁事!”王星鴛有些心虛地別過臉去,“還不是因為體重太重控製不好會留下鞋印咯?是不是啊狗姐?”毛毛靈活地從工作棚的外邊一蹦一跳地躍進來,使勁一扔,一張牌狀物就從半空飛了過來。


    “啊我的工作牌!你從哪裏找……”劉泗水趕緊接著那東西,細細一看,確實是自己的工作牌,不由大為驚喜,剛想問問毛毛是從哪裏找到的,就發現她好像根本就沒空迴答自己。


    “體重是吧?嗯哼?你以為我跟璿妙那種平板是一個檔次的嗎?”王星鴛輕輕撚起毛毛的耳朵,另一隻手跟揉麵團似的揉搓著毛毛的鼠臉。“我錯了……”


    “樹啊樹啊,我看你眼熟的很,趕緊告訴我從哪邊走吧?”一片密林中,身著黑袍的少女輕輕摸著巨鬆蒼老的樹幹,輕聲對其詢問著,“嘩啦!”一蓬積雪從樹上掉下來,砸在了她的頭頂。


    “阿,阿嚏!”少女還沒來得及把那積雪給抹開,就重重打了個噴嚏,腦門還撞在了麵前的樹幹上,“疼疼疼,是誰在背後說我壞話?是那條死狗吧,是那條死狗吧,肯定是那條死狗!”


    出於天生的直覺,少女一下子就感知到了有人在說自己的壞話,而且自己心中代表著王星鴛的角色頭像正在瘋狂閃爍。“能連是誰說的都感受到了,這家夥肯定在我附近的!死狗啊你到底在哪啊!快點來救救我啊!”少女再度在自己已經圍著轉圈了三個月,一草一木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山林中,發出了悲鳴。


    “我說,你在這亂說她的壞話,就不怕被她察覺到了啊。”劉泗水趕忙從王星鴛的魔掌中救下毛毛,毛毛也不客氣,一下子就蹦迴了劉泗水的肩膀上,兩隻爪子拉開嘴朝著王星鴛做了個鬼臉。


    “怎麽可能,除非她在城門外的小樹林裏麵迷路了小半年,不然怎麽可能感知得到我。”王星鴛攤攤手,直接無視了毛毛對她的挑釁。


    “你這樣一說,說不定呢?”劉泗水撓撓腦袋。“不至於吧,就算是她那種路癡也額……”毛毛剛想反駁,說到一半止住了聲音,“……”“我們要不哪天去樹林裏找找看吧。”沉默一陣後,劉泗水汗顏道。“說的也是啊。”王星鴛點點頭,雖然她並不看好能在小樹林裏麵看見璿妙這件事,但是對璿妙可能在那種樹林裏麵迷路的事情,她持百分百相信的態度。


    “喲,這哪陣風把神仙妹妹您吹來了啊?”正當二人一鼠看似聊得起勁實則陷入僵局的時候,就聽見一個相當起勁帶著官腔的親熱聲音從布棚子的外邊傳了過來。


    “又來了……”劉泗水捂臉道,毛毛直接就懶得管接下來的事情,輕輕一蹦,縮進了劉泗水的發叢中。“想不到能在這裏看見神仙妹妹,實在是我周某人命中當有此幸,千載難逢啊。”周庭樹一鑽進這棚子裏,就圍住了王星鴛,可著勁地不住噓寒問暖獻殷勤,簡直比王星鴛是他祖宗還用心。


    “拜托,我有男票的好伐,你再不走開我告你姓騷擾啊!”王星鴛也著實是拿這家夥沒法子,頭疼地揉揉腦袋,“神仙妹妹說笑了,在下哪敢逾越。”周庭樹聽了這話趕忙退到一邊,然後悄悄用手肘碰碰劉泗水的腰間;“男票是個啥意思?”


    “額,就是男朋友的意思啊。”毛毛從劉泗水的耳邊爬下來悄聲跟著周庭樹解釋道。“男朋友?”周庭樹望著一臉戒備地盯著自己的王星鴛,悄聲繼續道:“男朋友是個啥?異性朋友嗎?那劉泗水不就是她男朋友嗎?我也可以做她男朋友啊?”


    “你可別亂說啊,這個男朋友是以後可能會結婚的那種啊。”劉泗水聽著這話趕忙擺擺手擺脫幹係,這什麽鍋都能背,但是這種啞巴虧可不能吃啊。


    “先前不知道,原來神仙妹妹居然是有婚約之人,是在下犯的過錯,不過在下當真對神仙妹妹沒有非分之想,還希望神仙妹妹不要把在下視作那登徒子才是。還有你劉泗水,別離人家這麽近,被人誤會了壞了神仙妹妹的名聲可怎麽辦!”聽了劉泗水的說法,周庭樹趕緊離王星鴛又遠了幾步,還拉住劉泗水一起遠了些。、


    “劉泗水,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麽啊?!”王星鴛聽了這話,臉先是一紅,接著更是被氣的通紅,朝著劉泗水喊道。本來那天從時空的裂隙中把周庭樹拉迴來沒當場處理掉他已經算是饒他一命了,結果這家夥不知道發了什麽神經,天天打聽自己的位置,想盡辦法要見著自己,簡直看著都煩人。


    現在劉泗水不知道又跟他灌輸了什麽思想,這要是傳出去,自己可怎麽混?被璿妙他們嘲笑還好,要是被他聽見了,自己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一想到這,王星鴛殺氣騰騰的眸子就瞪向了劉泗水,“我是無辜的啊!”劉泗水哭喪著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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