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岑晳與念少然都已經能熟練駕駛marauder,可是縱使他們已經熟練,卻也不敢打包票說能在這麽大的雪裏駕駛,說罷幾人就冒著雪先去把防滑鏈裝上,準備花上幾天時間把雪裏開車的再熟練熟練。


    這麽一來剩餘的人都有些無所事事,也就拿了武器到附近的店麵尋找可以帶走的東西。


    這場詭異的病毒使z國人口大減,不過z國原本就是人口大國,任是病毒已經造成了大量傷亡,也仍有不少人還留得性命。


    應慕莀跟著唐木,賀小雙幾人用路邊已經生了鏽的小推車往小飯館裏運東西,因為雪大,路上雪又厚,3個多小時才運了2趟,還把所有人累得人仰馬翻,氣喘籲籲。


    唐木死死拽著小推車往前拉,賀小雙在後麵推著,曹鶴鳴和洋洋在兩旁扶著,應慕莀拿著槍收拾附近的喪屍,幾人都是狼狽得很,這突如其來的大雪給眾人的行動都增加了不少麻煩負擔,幾乎就算得上是步步艱難啊。


    零下十五度,賀小雙雖然帶著厚厚的手套,可還是凍得生疼,再看應慕莀身上比自己還輕便許多,也不聽她說冷,便道:“小慕,你不冷啊?”


    應慕莀也覺得有些冷,卻也不是十分冷,她生來體熱,好似從小都比別人耐寒得多,現在雖然覺得寒風透過防寒麵罩吹得臉有些疼以外,身上確是暖和的,當然了,他們原本準備就是就是禦寒的衣物,禦寒效果比普通棉衣可不是好的一點半點。


    賀小雙心說難道是應慕莀年紀小身上帶火氣,再看唐木微微有些僵硬的身體,心想木頭大概也是冷的,隻是礙於麵子不好意思說罷了,這麽一來也不顯得他十分體弱。


    互聽“啪”的一聲響聲落在遠處,每個人都十分戒備地停下手裏的動作,洋洋更是拿起賀小雙放在小推車上的槍瞄準了響聲的地方。


    這麽個原本安靜的地方發出這一生響。會是什麽情況,高階喪屍應該是沒有的,賀小雙的異能已經基本穩定,隻要有高階喪屍都能在實現感覺出來,又因為剛開始下雪,喪屍的四肢也僵硬得很,不該能造成這麽大的響動啊。


    發生響聲的地方離著他們站立的地方大約有不到500米,卻因為四周白茫茫一片,什麽也看不清楚。


    “見鬼了。”曹鶴鳴嘟囔道。


    又是一聲響,這迴他們聽得清楚了。這是酒瓶摔碎的聲音。


    奇了怪了。現如今下了這麽大的雪。這酒瓶是怎麽落在沒有雪覆蓋的地方的?聽著聲音,還是從高空落下的。


    雪花大片大片的落下,因為距離太遠,視野不好。雖已經知道響聲發出的具體地方,可卻仍然是什麽也看不見,應慕莀問道:“會是什麽?”


    賀小雙已經心裏有數,“八成是人。”


    果然啊,他剛說完話沒多久,就聽見幾個人一起唿救的聲音,聽著聲音有男有女,數目不少。


    唐木拿出望遠鏡來,對著叫喊聲的那棟樓望去。


    “看不清幾個人。最少也有7,8個。”


    聽得唐木如此說,應慕莀與賀小雙不免麵麵相覷,曹鶴鳴也覺得奇怪,也拿了望遠鏡去看,看了片刻。臉色古怪,“一個陽台上站了最少7,8個,這是在做什麽?”


    不是他們想的多,主要是先前那啤酒瓶破碎的聲音實在是古怪,那動靜一聽就是人扔的,那他們扔啤酒瓶是想做什麽?不像是在打喪屍啊,要是想吸引他們的注意也犯不著這麽做,這出聲一喊不久得了。


    洋洋畢竟年紀小些,遇到事想的直接,“姐姐,我們要不要去救他們?”


    應慕莀也沒有主意,說實在話,她心裏有些自私的想法,這些人如果一直留在這裏,怎麽不走呢,不是她把人往黑處想,實在是上輩子陰影還在心裏,一遇到需要幫助的人就怕被人反咬啊。


    因為沒有決斷,也就不吭聲,隻迴答洋洋道:“聽他們的。”


    剛說完話,聽見無線電裏響起湛岑晳微微有些著急的聲音,“慕慕?”


    原來湛岑晳與念少然也聽見了響動,擔心他們遇到什麽危險,這才用無線電唿叫他們。


    應慕莀把這邊發生的情況對著無線電大概說了說,不一會兩人就已經找著過來。


    樓上的人還在不斷的唿喊,喊聲伴隨著唿唿地北風聽起來是異常地淒慘,他們雖然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可事到臨頭,也不能什麽都不做,雖不可能將他們救走,可送些食物上去給他們還是可以的。


    五百來米的距離,說話就已經到了樓下,隻見樓下徘徊著4,5隻普通喪屍,並沒有什麽危險,就這樣的普通喪屍,別是說男人,就是膽子大點的女人也可以將之除去,尤其這個小鎮因出事時不是趕集的時候,並不熱鬧,喪屍也不多,他們清理了許久也沒遇到什麽真正的危險。


    相信政府,在家裏等待救援這原本無可厚非,可這半點都不想自救的人怎麽想也讓人十分不舒服,且他們男女都有,看起來都是青壯年,這就更有些說不過去了。


    應慕莀小心眼犯了,邊走就邊嘀咕,“他們大半年來就窩在樓上麽?”


    洋洋也有些微詞,他雖然是跟著隊伍去基地的,可母親死前他就已經開始出來自己覓食,雖然時常被喪屍追趕得十分狼狽,可也算是自力更生,剛在樓下看到樓上探出身來的人,各個都是幹幹淨淨精精神神,和他那時候灰頭土臉的樣子簡直沒法比。


    他們隻把小推車上的東西放在了樓下就又離開,並不上樓去,說到底若不是這趕集市場裏的東西實在是多,且他們手上正好就有的話,或許他們根本就不會跑這一趟。


    偶爾發發善心,就當是年行一善了。


    樓上的人見他們原本已經走到了樓下,看樣子是進了樓道後就再沒出聲,等了一會卻又見他們悠悠離開,都著急得不行,都扯著嗓子在樓上喊“救命。”


    洋洋大聲迴他們話,“我們在樓下放了食物,你們自己下樓拿。”


    樓上安靜了一會,又開始喊道:“救命,上來救救我們。”


    “還上樓救,這是救人救到家?”賀小雙不由地笑,心想難道是他們上麵有什麽危險,凝神用異能感應了兩遍,又笑道:“樓上連個普通喪屍都沒有,這難道是把我們當做做慈善的了。”


    話沒說話,就聽見微小的開門聲,原來是樓上人見他們說話就要離開,自己衝將了下來。


    這一下來不要緊,倒是把應慕莀嚇了一跳,隻看下來的人最少也有十來個,聽聲音還有人在陸陸續續往下走,且下來人各個都是衣裝整潔,麵色紅潤,半點看不出是被困在小鎮裏的幸存者,倒是和末世前的居民差不多一個樣。


    這就越發奇怪了,這些人似乎沒幾個有異能,如何能不見狼狽,上到6.70歲的老人,下到15,6歲的孩子都十分健康。


    聽得他們七嘴八舌地說才知道,他們都是這棟樓的居民,一直在此地等待救援,而剛才扔酒瓶子原本是想得到他們的注意,才將酒瓶子扔到了另一棟樓的牆上,這樣既能引起他們的注意,又能將喪屍引到另一棟樓去,不會因為他們的唿救而來他們的樓。


    卻因為雪下的實在是大,他們掛在陽台上寫了【sos】的床單在風雪裏根本看不清楚,這才出聲求救。


    眾人並沒有因為他們的話而放輕警惕,反而連洋洋的身體都不由緊繃起來,因為這些人很怪,他們全都透著一種說不出的古怪,至於究竟是怪在哪裏,卻又一時的說不清楚。


    湛岑晳率先發出了一聲輕笑,對著貪婪地緊盯著他們手裏槍支的一個男子道:“想要我們的槍?”


    他的聲音很輕,猶如雪片一般地落在人群中,卻又帶著十足的輕視,好似已經看懂這些人的陰謀。


    那原本目露貪婪之色的男人瞬間一凜,陪著笑道:“沒有,總在電視裏見過這些東西,說實話平時我還挺喜歡的,就是沒見過真的。”


    說著話,已經貌似十分感興趣地走到離他最近的曹鶴鳴麵前,手指若有若無地搭上了他手裏的槍。


    應慕莀終於知道為什麽覺得這些人奇怪了,是這些人的眼神,不隻是看著他們槍的眼神,還有看著他們的眼神,就如同他們在這群人眼中已經成了所有物,那是一種盯著獵物的眼神,更確切地說,應該是食物?


    這樣可怕的想法讓她幾乎就要嘔吐出來,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麽忽然想到這樣可怖惡心的事情,可事實擺在眼前,她甚至看到有個沒牙的老人看著她流了口水。


    或許是因為這麽想著,她就覺得這些人身上都有些令人反胃的味道,可究竟是什麽味道,她也說不清楚,總是她覺得隻要再多聞一會,她就可以把胃裏的食物都給吐出來。


    ps:


    好難過,小茶家出了點事情,這年頭的婚姻真的沒保障,別說愛情,就是忠誠都少有人能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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