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淩風聽後,抬起頭笑的著說道。但在場之人誰都看得出來,他有心事。
正當張大腳幾人不知道如何開口時,隻見破廟的大門被人打開了,從屋外走進來兩個女孩正是上官婉和含香。
“哇!”嘮叨看到上官婉和含香後,嘴裏的金乳酥都掉了,他被上官婉的容貌驚豔到了,隻看到他目不轉睛的看著上官婉自言自語的說道:“好.....美。”
坐在嘮叨旁的雞屁股此刻也被驚呆了,不過驚呆他的可不是上官婉而是含香,他傻乎乎的看著含香,直到今天他才發現這個世界上還有比吃雞屁股更美好的東西。
“淩風,你為何會如此墮落?”上官婉看著淩風和一群乞丐坐在一起,皺著眉說道。在她的心中淩風一直是一個大英雄、大豪傑,一個敢於直麵孫惕天這種魔頭的人,一個敢於為了自己的愛人去死的人,到頭來竟然會頹廢到成為一個乞丐,這是她不能接受的。
“對呀,淩風,你幹嘛要做一個乞丐呀。”含香說著和上官婉類似的話,但卻比上官婉說的更加直接。隻聽她說完後,嘮叨和雞屁股都羞愧的低下了頭,倒是張大腳還挺直著腰杆,並未覺得丟人。
“墮落?乞丐?就是你們瞧不起的乞丐從大雪山上把我救了下來,不但帶我去看大夫,還教會了我如何生存下去,若是沒有他們我早死了,在我眼中他們是我的救命恩人、是行俠仗義的英雄、是我的兄弟。”淩風微怒的對上官婉和含香說道,他不允許任何人侮辱張大腳幾人,因為在他們身上淩風找到了家的溫暖。
上官婉聽完淩風的話後,突然想到了那位大夫最後對他說的話,於是上官婉著急的幾步走到淩風的身前問道:“淩風!你的丹田是不是碎了!”
張大腳聽到李麗質的話後,喝了一口酒說道:“姑娘,我並不知道你和我淩風兄弟是什麽關係,但他確實丹田碎了,而且也沒多少時間的活頭了。再說我們....我們的確是乞丐,不過沒人生來便願意做乞丐,哪個做乞丐的不是無父無母、無依無靠的孤兒,但我們從不偷、從不搶,我們靠雙手和能力吃飯,所以我們並不低人一等。”
張大腳的話說完後,隻見嘮叨和雞屁股兩人都傷心的低下了頭。是啊,如果他們有家,又怎麽會住在這破廟之中呢。淩風轉過身躺下背對著上官婉,他麵前的火堆將他的臉照的通紅,依稀可以他臉上的淚痕,丹田破碎的他此刻比任何人都要難受。
上官婉和含香兩人聽到幾人的話後,一時間有些羞愧難當,隻見上官婉輕輕的走到淩風身前蹲下,想要對他道歉,卻看到了淩風那緊閉的雙眼,她不知道該如何對他開口,直到她看到了淩風懷中的那壇酒,隻見上官婉想了想後便伸出手將淩風懷中的那壇酒拿了起來,二話不說便仰頭喝上。淩風本打算不理上官婉和含香,她們覺得無趣走了就好,卻感到懷裏的酒壇不在了,於是轉過身看到了豪氣的上官婉抱著他喝過的酒壇一飲而下。
“師姐.....”含香看著上官婉的舉動驚的不行,趕緊走到她的身前,勸阻著喊道。
“小女子剛才言語不對,這壇酒便是給大家賠罪了。嗝~”上官婉舉著空壇子對張大腳幾人說道。說完後嘴裏還打了一個嗝,這倒是和她天下第一美人的身份完全不符。
隻見上官婉說完後,嘮叨和雞屁股不可思議的相視一眼,表情上說不出的吃驚。那可是一壇酒呀,除了張大腳以外他們兩人還沒見過能一口喝一壇的。
“好!姑娘豪氣!我張大腳認了你這個朋友!”張大腳看到上官婉的舉動後,大喊了一聲好。接著便看到張大腳對上官婉舉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酒壇,然後同樣一飲而下,這便算是迴敬了。
“哎呀,我的酒,我難得有心情喝一點酒,你就這樣全給我喝完了?”淩風奪迴上官婉手中的酒壇,發現裏麵一滴酒都沒有了,便埋怨著上官婉說道。
“那.....那我還你好不好。”上官婉看著淩風不再生氣的樣子,便坐在他的身旁,輕聲說道。此刻上官婉麵色微紅,模樣看起來是那麽楚楚動人。接著上官婉對身後的含香說道:“香兒快去買些酒和吃食來。”
含香聽到上官婉的話後,嘟著嘴不情不願的離開了,嘴裏還念叨著:“剛才幾個人還像仇人一樣,馬上就變得像多年未見的老友,喝吧喝吧,喝死你們。”
含香的聲音並沒有刻意調小,屋子裏的人都聽到了她說的話,聽後他們都不由得開心的笑了起來,淩風同樣開心的看著身旁的上官婉笑了起來,害羞的上官婉在大夥的笑聲下,此刻恨不得鑽進那個酒壇子裏。不過,接下來上官婉隻感覺腹中一陣翻騰,她嘴裏不停的嘔著,不一會便吐了出來,隻見上官婉抱著淩風手裏的酒壇子,一個勁的吐。畢竟這是上官婉第一次喝酒,一次還喝這麽多,能不吐才怪了。
好一會後,上官婉才好些沒有再吐,淩風看了一眼手裏裝得半滿的酒壇,對著上官婉玩笑著說道:“你...就是這麽還我的?這叫我怎麽喝?”
淩風說完後,破廟之中傳來的笑聲更甚了,上官婉埋怨的看了淩風一眼後,說道:“還有一半吐不出來,待會再還你。”
大雪山的寒冷是人盡皆知的,但在這小小的破廟裏,卻異常的溫暖。有時候時間過得很快,不多時便到夜晚了,火堆旁混亂的場景,像是在解釋著今天都發生了什麽事,上官婉倒在淩風身旁,早早的進入了夢鄉,含香緊緊的依偎在上官婉的身旁也睡著了,隻是緊皺的眉頭和嘟著的嘴像是在說她今天過得一點都不開心,張大腳每次喝了酒都喜歡抱著嘮叨睡,不知道今晚嘮叨會不會在睡夢中被他驚醒,雞屁股的懷中始終放著一包雞屁股,他說他小的時候從沒吃過肉,他那過世的父母給他吃的第一次肉便是雞屁股。淩風獨自喝上了一口酒,獨自一人喝的酒便沒了幾人在一起喝時的香醇和舒爽。不一會他也倒下睡了,嘴裏喃喃的說道:“麗質,你還好麽?”
..........
次日清晨,上官婉起身看著還在熟睡的眾人,摸了摸自己昏沉的頭,她對昨日的事印象已經不是很深了,隻是看到睡在她的身邊的淩風,又想起了一點,接著便看到她麵色紅潤的笑了。但她還是記得她此行來找淩風的目的,於是她再次看了一眼熟睡的眾人後,便搖著淩風輕聲唿喊道:“淩風........”
“怎麽了。”淩風睜著朦朧的眼睛,不解的看著上官婉說道。
“噓!你跟我到外麵來。”上官婉對著淩風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後,輕聲說道,接著便走到了破廟外麵。
淩風看著神神秘秘的上官婉,不知道她要做什麽事,但還是跟了出去。隻見他倆人離開了破廟後,原本沉睡的眾人,卻醒了過來。
“嗚嗚嗚,原來她倆有一腿,我沒機會了。”嘮叨起身突然大吼大叫的說道,說完後他還假裝哭了起來。
“你本來就沒機會,好好的跟著張大哥我,有什麽不好。”睡在嘮叨身邊的張大腳拍了拍嘮叨的肩膀安慰著說道,張大腳不說話還好,他說完後嘮叨像是想到了什麽事情哭得更甚了。
“兄弟妻,不可欺。你要是敢怎樣,我要教訓你。”一旁的雞屁股也站起身來說道,隻見他說完後還傻笑的看了含香一眼。
“我能怎樣,我就是想想。”嘮叨委屈的說道。
“不要想了,聽哥的話,走我們去聽聽他們在說啥。”張大腳從破廟的一個洞中看到了屋外站在的淩風和李麗質,便出著主意說道。
“哎呀,你們大清早不睡覺,在吵什麽嘛,煩死了!”含香被張大腳這幾人的碎碎叨叨吵醒了,犯著起床氣,對著他們奶兇奶兇的說道。
“你師姐要和淩風私奔了。”嘮叨對著含香傷心的說道。這句話可把含香的睡意全驚醒了,隻見她聽完後睜著大眼,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說道:“這麽快!”
接著便見到這幾人躡手躡腳的走到窗戶前偷偷的看著和聽著。
“淩風,你......以後打算怎麽辦?”上官婉深吸了一口氣後,對身後的淩風說道。
淩風聽到上官婉的話後,明白了她的意思,對於一個時日不多的人,每一刻都是彌足珍貴的。於是淩風對上官婉說道:“我希望自己能夠在這個世界上不留痕跡的離去,我不想因為自己的死,讓更多人為我傷心。等時間久了,或許便沒有人還知道這世上曾經有過淩風這個人。”
“你說的這些人,是你的家裏人麽?”上官婉看著淩風的雙眼說道。直到現在她才明白為什麽最開始的時候淩風不承認自己的身份。
“家裏人?我沒有家裏人,我的家裏人隻有我的師傅和師娘,我的師傅已經死了。”淩風聽到上官婉的話後,略帶傷感的說道。這也是為什麽淩風能和張大腳幾人相處的這麽融洽的原因,因為他們都一樣,都是孤兒。
“你的父母呢!”上官婉聽後淩風的話後,內心激動的問道。她隱隱覺得淩風就是她師傅魚玄機的孩子。
淩風看著上官婉激動的樣子,疑惑的說道:“我的父母?我從小便沒有父母,我是師傅師娘一手帶大的。我也在想我的父母是誰,我甚至也去找過我的父母,有兩個人認識我的父母,說他們是蓋世大俠,還告訴我等我成為蓋世大俠的那一天我的父母便會來找我。但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的父母究竟是誰。”
“淩風!我想我知道你的父母是誰!”上官婉聽到淩風的話後,激動的走到淩風的身前說道。
“你說什麽!你真的知道我的父母是誰!你不要騙我!”淩風雙手捏著上官婉的雙臂興奮的說道。
“嗯,你的母親是我的師傅,水鏡樓的掌門魚玄機,你的父親是少林弟子,本名陳禕,法號三藏。當年因為你父親和我師傅結合犯了少林寺的門規,那少林寺的方丈便找上門來,在我水鏡樓和前代掌門大戰了一場,後來前代掌門敗了,你父親便被少林方丈帶迴了少林寺之中,從此音信全無,我師傅從從此之後也鬱鬱寡歡,因為水鏡樓不準收男子,你便被我師傅送了出去........”上官婉看著淩風正色說道。
隻見淩風聽完後,鬆開了抓緊上官婉的雙手,模樣仿佛失神般,隻聽他對上官婉問道:“那個孩子現在多大了?”
上官婉聽到淩風的話後,想了想說道:“到現在應該是十八歲吧。”
淩風聽到上官婉的話後,突然開心的笑了起來,隻見他跪在地上朝著天空大喊道:“蓋世大俠,水鏡樓的掌門和少林寺的弟子,十八歲,不就是我麽!我終於找到我的父母了!”
上官婉看著跪在雪地上開心的淩風,同樣高興的走上前,拍著淩風的肩膀繼續說道:“不光如此,我師傅臥室之中還掛著一幅畫像,畫像中的男子正是你的父親,他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淩風聽到上官婉的話後,內心再次肯定下來,於是淩風真誠的看著上官婉的雙眼說道:“謝謝你,上官婉,如果不是你,可能直到我死了,都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真不知道該如何做才能報答你。”
“你....叫我婉兒就好了,你不用報答我,我隻希望你能去見見我的師傅,她十多年來始終將自己關在屋子裏,不曾踏出一步,若是看到了你,她一定會非常開心。”上官婉聽到淩風的話後,麵色微紅,撫了撫自己耳邊的頭發,才開口對淩風說道。
“不用你說,我也想去見她,隻是我即將身死這件事,還希望你為我保密。”淩風對著上官婉點頭說道。
正當張大腳幾人不知道如何開口時,隻見破廟的大門被人打開了,從屋外走進來兩個女孩正是上官婉和含香。
“哇!”嘮叨看到上官婉和含香後,嘴裏的金乳酥都掉了,他被上官婉的容貌驚豔到了,隻看到他目不轉睛的看著上官婉自言自語的說道:“好.....美。”
坐在嘮叨旁的雞屁股此刻也被驚呆了,不過驚呆他的可不是上官婉而是含香,他傻乎乎的看著含香,直到今天他才發現這個世界上還有比吃雞屁股更美好的東西。
“淩風,你為何會如此墮落?”上官婉看著淩風和一群乞丐坐在一起,皺著眉說道。在她的心中淩風一直是一個大英雄、大豪傑,一個敢於直麵孫惕天這種魔頭的人,一個敢於為了自己的愛人去死的人,到頭來竟然會頹廢到成為一個乞丐,這是她不能接受的。
“對呀,淩風,你幹嘛要做一個乞丐呀。”含香說著和上官婉類似的話,但卻比上官婉說的更加直接。隻聽她說完後,嘮叨和雞屁股都羞愧的低下了頭,倒是張大腳還挺直著腰杆,並未覺得丟人。
“墮落?乞丐?就是你們瞧不起的乞丐從大雪山上把我救了下來,不但帶我去看大夫,還教會了我如何生存下去,若是沒有他們我早死了,在我眼中他們是我的救命恩人、是行俠仗義的英雄、是我的兄弟。”淩風微怒的對上官婉和含香說道,他不允許任何人侮辱張大腳幾人,因為在他們身上淩風找到了家的溫暖。
上官婉聽完淩風的話後,突然想到了那位大夫最後對他說的話,於是上官婉著急的幾步走到淩風的身前問道:“淩風!你的丹田是不是碎了!”
張大腳聽到李麗質的話後,喝了一口酒說道:“姑娘,我並不知道你和我淩風兄弟是什麽關係,但他確實丹田碎了,而且也沒多少時間的活頭了。再說我們....我們的確是乞丐,不過沒人生來便願意做乞丐,哪個做乞丐的不是無父無母、無依無靠的孤兒,但我們從不偷、從不搶,我們靠雙手和能力吃飯,所以我們並不低人一等。”
張大腳的話說完後,隻見嘮叨和雞屁股兩人都傷心的低下了頭。是啊,如果他們有家,又怎麽會住在這破廟之中呢。淩風轉過身躺下背對著上官婉,他麵前的火堆將他的臉照的通紅,依稀可以他臉上的淚痕,丹田破碎的他此刻比任何人都要難受。
上官婉和含香兩人聽到幾人的話後,一時間有些羞愧難當,隻見上官婉輕輕的走到淩風身前蹲下,想要對他道歉,卻看到了淩風那緊閉的雙眼,她不知道該如何對他開口,直到她看到了淩風懷中的那壇酒,隻見上官婉想了想後便伸出手將淩風懷中的那壇酒拿了起來,二話不說便仰頭喝上。淩風本打算不理上官婉和含香,她們覺得無趣走了就好,卻感到懷裏的酒壇不在了,於是轉過身看到了豪氣的上官婉抱著他喝過的酒壇一飲而下。
“師姐.....”含香看著上官婉的舉動驚的不行,趕緊走到她的身前,勸阻著喊道。
“小女子剛才言語不對,這壇酒便是給大家賠罪了。嗝~”上官婉舉著空壇子對張大腳幾人說道。說完後嘴裏還打了一個嗝,這倒是和她天下第一美人的身份完全不符。
隻見上官婉說完後,嘮叨和雞屁股不可思議的相視一眼,表情上說不出的吃驚。那可是一壇酒呀,除了張大腳以外他們兩人還沒見過能一口喝一壇的。
“好!姑娘豪氣!我張大腳認了你這個朋友!”張大腳看到上官婉的舉動後,大喊了一聲好。接著便看到張大腳對上官婉舉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酒壇,然後同樣一飲而下,這便算是迴敬了。
“哎呀,我的酒,我難得有心情喝一點酒,你就這樣全給我喝完了?”淩風奪迴上官婉手中的酒壇,發現裏麵一滴酒都沒有了,便埋怨著上官婉說道。
“那.....那我還你好不好。”上官婉看著淩風不再生氣的樣子,便坐在他的身旁,輕聲說道。此刻上官婉麵色微紅,模樣看起來是那麽楚楚動人。接著上官婉對身後的含香說道:“香兒快去買些酒和吃食來。”
含香聽到上官婉的話後,嘟著嘴不情不願的離開了,嘴裏還念叨著:“剛才幾個人還像仇人一樣,馬上就變得像多年未見的老友,喝吧喝吧,喝死你們。”
含香的聲音並沒有刻意調小,屋子裏的人都聽到了她說的話,聽後他們都不由得開心的笑了起來,淩風同樣開心的看著身旁的上官婉笑了起來,害羞的上官婉在大夥的笑聲下,此刻恨不得鑽進那個酒壇子裏。不過,接下來上官婉隻感覺腹中一陣翻騰,她嘴裏不停的嘔著,不一會便吐了出來,隻見上官婉抱著淩風手裏的酒壇子,一個勁的吐。畢竟這是上官婉第一次喝酒,一次還喝這麽多,能不吐才怪了。
好一會後,上官婉才好些沒有再吐,淩風看了一眼手裏裝得半滿的酒壇,對著上官婉玩笑著說道:“你...就是這麽還我的?這叫我怎麽喝?”
淩風說完後,破廟之中傳來的笑聲更甚了,上官婉埋怨的看了淩風一眼後,說道:“還有一半吐不出來,待會再還你。”
大雪山的寒冷是人盡皆知的,但在這小小的破廟裏,卻異常的溫暖。有時候時間過得很快,不多時便到夜晚了,火堆旁混亂的場景,像是在解釋著今天都發生了什麽事,上官婉倒在淩風身旁,早早的進入了夢鄉,含香緊緊的依偎在上官婉的身旁也睡著了,隻是緊皺的眉頭和嘟著的嘴像是在說她今天過得一點都不開心,張大腳每次喝了酒都喜歡抱著嘮叨睡,不知道今晚嘮叨會不會在睡夢中被他驚醒,雞屁股的懷中始終放著一包雞屁股,他說他小的時候從沒吃過肉,他那過世的父母給他吃的第一次肉便是雞屁股。淩風獨自喝上了一口酒,獨自一人喝的酒便沒了幾人在一起喝時的香醇和舒爽。不一會他也倒下睡了,嘴裏喃喃的說道:“麗質,你還好麽?”
..........
次日清晨,上官婉起身看著還在熟睡的眾人,摸了摸自己昏沉的頭,她對昨日的事印象已經不是很深了,隻是看到睡在她的身邊的淩風,又想起了一點,接著便看到她麵色紅潤的笑了。但她還是記得她此行來找淩風的目的,於是她再次看了一眼熟睡的眾人後,便搖著淩風輕聲唿喊道:“淩風........”
“怎麽了。”淩風睜著朦朧的眼睛,不解的看著上官婉說道。
“噓!你跟我到外麵來。”上官婉對著淩風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後,輕聲說道,接著便走到了破廟外麵。
淩風看著神神秘秘的上官婉,不知道她要做什麽事,但還是跟了出去。隻見他倆人離開了破廟後,原本沉睡的眾人,卻醒了過來。
“嗚嗚嗚,原來她倆有一腿,我沒機會了。”嘮叨起身突然大吼大叫的說道,說完後他還假裝哭了起來。
“你本來就沒機會,好好的跟著張大哥我,有什麽不好。”睡在嘮叨身邊的張大腳拍了拍嘮叨的肩膀安慰著說道,張大腳不說話還好,他說完後嘮叨像是想到了什麽事情哭得更甚了。
“兄弟妻,不可欺。你要是敢怎樣,我要教訓你。”一旁的雞屁股也站起身來說道,隻見他說完後還傻笑的看了含香一眼。
“我能怎樣,我就是想想。”嘮叨委屈的說道。
“不要想了,聽哥的話,走我們去聽聽他們在說啥。”張大腳從破廟的一個洞中看到了屋外站在的淩風和李麗質,便出著主意說道。
“哎呀,你們大清早不睡覺,在吵什麽嘛,煩死了!”含香被張大腳這幾人的碎碎叨叨吵醒了,犯著起床氣,對著他們奶兇奶兇的說道。
“你師姐要和淩風私奔了。”嘮叨對著含香傷心的說道。這句話可把含香的睡意全驚醒了,隻見她聽完後睜著大眼,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說道:“這麽快!”
接著便見到這幾人躡手躡腳的走到窗戶前偷偷的看著和聽著。
“淩風,你......以後打算怎麽辦?”上官婉深吸了一口氣後,對身後的淩風說道。
淩風聽到上官婉的話後,明白了她的意思,對於一個時日不多的人,每一刻都是彌足珍貴的。於是淩風對上官婉說道:“我希望自己能夠在這個世界上不留痕跡的離去,我不想因為自己的死,讓更多人為我傷心。等時間久了,或許便沒有人還知道這世上曾經有過淩風這個人。”
“你說的這些人,是你的家裏人麽?”上官婉看著淩風的雙眼說道。直到現在她才明白為什麽最開始的時候淩風不承認自己的身份。
“家裏人?我沒有家裏人,我的家裏人隻有我的師傅和師娘,我的師傅已經死了。”淩風聽到上官婉的話後,略帶傷感的說道。這也是為什麽淩風能和張大腳幾人相處的這麽融洽的原因,因為他們都一樣,都是孤兒。
“你的父母呢!”上官婉聽後淩風的話後,內心激動的問道。她隱隱覺得淩風就是她師傅魚玄機的孩子。
淩風看著上官婉激動的樣子,疑惑的說道:“我的父母?我從小便沒有父母,我是師傅師娘一手帶大的。我也在想我的父母是誰,我甚至也去找過我的父母,有兩個人認識我的父母,說他們是蓋世大俠,還告訴我等我成為蓋世大俠的那一天我的父母便會來找我。但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的父母究竟是誰。”
“淩風!我想我知道你的父母是誰!”上官婉聽到淩風的話後,激動的走到淩風的身前說道。
“你說什麽!你真的知道我的父母是誰!你不要騙我!”淩風雙手捏著上官婉的雙臂興奮的說道。
“嗯,你的母親是我的師傅,水鏡樓的掌門魚玄機,你的父親是少林弟子,本名陳禕,法號三藏。當年因為你父親和我師傅結合犯了少林寺的門規,那少林寺的方丈便找上門來,在我水鏡樓和前代掌門大戰了一場,後來前代掌門敗了,你父親便被少林方丈帶迴了少林寺之中,從此音信全無,我師傅從從此之後也鬱鬱寡歡,因為水鏡樓不準收男子,你便被我師傅送了出去........”上官婉看著淩風正色說道。
隻見淩風聽完後,鬆開了抓緊上官婉的雙手,模樣仿佛失神般,隻聽他對上官婉問道:“那個孩子現在多大了?”
上官婉聽到淩風的話後,想了想說道:“到現在應該是十八歲吧。”
淩風聽到上官婉的話後,突然開心的笑了起來,隻見他跪在地上朝著天空大喊道:“蓋世大俠,水鏡樓的掌門和少林寺的弟子,十八歲,不就是我麽!我終於找到我的父母了!”
上官婉看著跪在雪地上開心的淩風,同樣高興的走上前,拍著淩風的肩膀繼續說道:“不光如此,我師傅臥室之中還掛著一幅畫像,畫像中的男子正是你的父親,他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淩風聽到上官婉的話後,內心再次肯定下來,於是淩風真誠的看著上官婉的雙眼說道:“謝謝你,上官婉,如果不是你,可能直到我死了,都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真不知道該如何做才能報答你。”
“你....叫我婉兒就好了,你不用報答我,我隻希望你能去見見我的師傅,她十多年來始終將自己關在屋子裏,不曾踏出一步,若是看到了你,她一定會非常開心。”上官婉聽到淩風的話後,麵色微紅,撫了撫自己耳邊的頭發,才開口對淩風說道。
“不用你說,我也想去見她,隻是我即將身死這件事,還希望你為我保密。”淩風對著上官婉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