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在真名落下的瞬間消失,而千笑玲瓏也感到了其中的契約之力。


    好了,在事情處理好之後,應訣就招唿淮楚君走了,至於千笑玲瓏,從對方對秦晟忌憚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千笑玲瓏還是更情願自己一個人走。


    在與淮楚君會麵之後,應訣就先將秦晟的手鬆開了,小情侶虐單身狗可不好。


    秦晟因為從花海中出來,情緒已經穩定了許多,並沒有因為應訣鬆開他的手而有任何不滿的情緒,甚至還和淮楚君說了一句“抱歉”。


    他剛剛的無妄之災完全就是出於秦晟。


    淮楚君隨意擺了擺手,“沒事,不過秦師弟你是做了什麽,將千笑玲瓏嚇成那樣?”


    “一點關於血脈上的小手段罷了。”


    淮楚君這下可來了興趣,“什麽血脈?”


    應訣輕輕拍了一下淮楚君的頭,“淮楚君問這麽多作何?”


    “就問問而已,你還不高興了,你是不知道前麵千笑玲瓏說你被歹人占為己有時,我有多擔心你。”


    應訣剛剛輕拍人頭的手轉而蹂躪了兩下淮楚君本來梳得極好的頭發,還一臉歉意地道:“讓淮楚君擔心了。”


    “應訣!手,拿開,我的頭發全亂了!快揉你秦師弟去。”


    可憐的單身狗痛斥著好友。


    應訣乖乖來到了秦晟的旁邊,秦晟抬眼瞧他。


    應訣禮貌微笑,“秦師弟,可以揉你的頭嗎?”


    秦晟似乎是覺得應訣無聊,但仍是沒有半分遲疑地點頭,“可以。”


    應訣笑了,上手輕輕給人揉了兩下。


    連發絲都不帶亂的,這壓根就不是剛剛揉他的力度!!


    淮楚君眼中滿是譴責。


    應訣全當沒看見,淮楚君這下是真的生氣了,誰還沒個道侶了,等著!他迴去就去拜訪殷殷妹子!


    應訣還不知道淮楚君想要偷家的想法,在和人開了個玩笑後,就開始尋寶起來。


    這個全是機關的古墓可不是什麽簡單的古墓,這位是有道侶的,其甚至因為自己曾經錯過道侶,而在古墓中種下大量那有利於有情人在一起的花海,既如此,對方又怎麽會不將自己的墓地與道侶的墓地用機關相連。


    簡單來說,找到這位的墳墓,就相當於找到另一位大乘期修士的墳墓,而另一位大乘期修士便是之後劇情的關鍵。


    那位道侶乃是一名大妖,手中妖刀是用邪仙脊骨打造,又飲了數千年的鮮血,一身邪氣極重,此刀的出現算是給秦晟入魔埋下的一個引子,當時書中著重寫了秦晟握住那邪刀之後,險些被其控製。


    係統乃至天道是想秦晟走成魔路子,這妖刀的存在至關重要,但應訣本人還是不想秦晟接觸這過於血腥的刀,倒不是他對魔道有意見,而是應訣覺得就算要成魔那也不該是逼著人成魔。


    所以在一行人在古墓中摩挲的時候,應訣有意帶著淮楚君不去接近那放著一張古畫的密室。


    感謝他運氣不錯,剛好就找到了那可以連接另一個古墓內部的山水畫。


    應訣都已經如此避免了,結果三人在誤入一個密室觸碰機關後,竟是就被傳送到了那間放著古畫的房間。


    應訣:“……”


    劇情要不要這麽頑固。


    被傳送到這個房間,淮楚君飛天福鼠的血脈讓其第一時間留意到了那掛在牆上的畫。


    “這畫瞧著有點不對勁啊!”淮楚君想要湊近。


    應訣一把把人拉了迴來,“我看這幅畫很對勁,不就是一副普通的山水畫嗎?”


    “是這樣,但整幅畫都是水墨色彩,唯獨那泛舟的人瞧著頗為奇怪,越看越像是用血畫出來的。”


    “那也沒什麽不對勁。”


    “不,肯定是不對勁,淮楚君你要相信我飛天福鼠的血脈啊!”


    應訣就是太相信了,原著中可不就是這隻福鼠觸摸了那畫卷,被其卷到了另一片古墓,秦晟也不會緊隨其後。


    在應訣盡力阻止淮楚君的時候,秦晟也瞧向了那幅畫。


    “大師兄是知道這幅畫中有什麽陷阱,既如此,直接與淮楚君說不就好了。”秦晟與應訣傳音道。


    用的傳音,這可就有點意味深長了。


    應訣微微眨動了一下眼睛,同樣傳音,“秦師弟看這畫可有覺得有什麽特殊的。”


    “很突兀,這幅畫在這房間中好似多餘的一件東西,想來是人都會想要靠近瞧瞧,看來這畫不對勁的地方便是在這裏了,而大師兄看那畫的目光很熟悉,就好似你已經提前知曉畫中有什麽東西。”


    應訣知曉秦晟的敏銳,他若是對此避而不談,恐怕更會引起秦晟對那畫的關注,既如此他索性直言道:“我之前來過這房間,一旦靠近那畫就會被吸入到那畫中,很危險。”


    淮楚君前麵還蠢蠢欲動,一聽這話立馬後退幾步。


    “原來隻是被吸入畫中,虧我還以為是這畫後麵藏著進入另一個密室的暗道。”


    在知曉這裏沒有好東西後,淮楚君就要帶著兩人換一個地方,但走之前他還是迴頭看了一眼這密室,“可我血脈之力卻明確指向那邊有好東西。”


    “也許真的有什麽好東西,淮楚君不若去看看。”剛剛還想要人走的應訣主動道。


    他這般,淮楚君反倒是有點不敢去看了,畢竟應訣這般實在有點像想看他吃癟。


    一行三人最後還是決定離開此處,唯獨秦晟在離開的時候多看了一眼那牆上掛著的畫。


    在離開那處密室後,三人又遇上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機關,也險些在這些機關上吃虧,但總體而言還是收益更多。


    應訣的心一直是提起的,總覺得他們會又被送迴那放著畫的房間,事實卻是一路無事。


    在三人一同離開這處古墓後,應訣狠狠鬆了口氣,看來是躲過去了。


    淮楚君尋寶已經尋到了成就感,在離開這個大乘期修士的墓地後又帶著應訣與秦晟繼續在古墓中尋找其他秘寶多的地方。


    這無數大能事後設下的古墓對於飛天福鼠來說無異於天堂,大概是前麵太過於順利,淮楚君都險些忘了這古墓之中也是有魔修墓地的,在那個合體期魔修的墓地中,淮楚君帶著兩人不僅沒找到什麽好東西,還險些被那一堆厲鬼追著咬。


    飛天福鼠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淮楚君立誌要帶著兩人再找到一個大乘期墓地。


    其實此行已經收獲良多的應訣對此倒是沒多大的需求,淮楚君既然都這麽說了,便也就點頭應了下來。


    應訣光記得秦晟從與淮楚君等人通過那幅畫來到了那人道侶的墓地,卻忘了人道侶墓地也是有正門的,而他們此時就來到了那墓地的正門,而應訣對此還全然不知。


    淮楚君查看著手中羅盤,一邊高興自己還真又找到一個大乘期修士墓地,一邊略微焦急地道:“已經有人進去了,我們也趕快吧。”


    應訣點頭應下,目光在那盤著巨龍的石雕上劃過。


    這龍實在是栩栩如生,應訣都覺得下一秒那龍可能就會從那石柱上下來。


    前麵幾乎都是空蕩蕩的大殿以及金燦燦的盤龍柱,走了好一會之後,他們才看見一些那位大乘期修士留下的東西。


    淮楚君瞧著那已經被人動過的模樣,眉頭都皺得緊實起來了,是前麵來過的人掠奪的太狠,還是這位大乘期修士比較窮啊!


    就在淮楚君如此吐槽的時候,一股衝天的邪氣從大殿深處傳來。


    恐怖的邪氣直接讓淮楚君慌神,應訣在幫淮楚君迴神後,皺眉嚴肅道:“走!”


    這麽濃的邪氣,以及傳來的刀鳴,應訣幾乎第一時間就已經確認他們現在所在的是前麵那位前輩的道侶墓地裏,這攝人心魂的邪氣,如此明目張膽,怕是已經有人將那刀拔出。


    在應訣喊走的時候,秦晟眼眸沉沉地盯著一個方向。


    “晚了。”


    大殿深處,一道人影瞬間殺到了應訣與秦晟的麵前。


    其一身白衣,長發披散,瞧著還是俊秀少年的模樣,可其手中長刀卻是血紅一片,殺氣極重。


    此人竟是越飛軒。


    越飛軒在瞧見他們三人後,竟是直接動手,而其眼中瞧著哪還有什麽來自人類的感情。


    沒有瞧見言溪君,淮楚君心頭都咯噔一聲,越飛軒是與言溪君一同走的,如今隻剩他一個,他不會是剛把言溪君殺害了吧。


    可此時根本就不是淮楚君擔心言溪君的時候,他很快就要自身難保了。


    就在這他們躲閃越飛軒的攻擊的緊張時候,一張傳訊符來到了應訣旁邊。


    不等應訣點開那張傳訊符,其中來自無妄尊者的聲音就已經傳來。


    “你跟誰結為道侶了?”


    第105章


    這消息但凡換一個時間來,應訣也能斟酌著好好迴複,偏偏其來的不是時候。


    越飛軒的攻擊已經近了,在那攻擊徹底到來之前,應訣率先把淮楚君向後丟去,免得等會還要分神去救對方。


    也不知道是應訣這個動作暴露出太多缺點了還是怎地,越飛軒第一個攻擊的人竟便是應訣。


    在應訣剛把淮楚君往後拋的時候,來自越飛軒的攻擊也已經距離應訣不過咫尺。


    秦晟怎麽可能讓越飛軒的攻擊落到應訣的身上,不過瞬息之間就已經來到應訣麵前,提劍格擋。


    他手中的長劍與越飛軒的刀在觸碰之後發出了一道極為尖銳的聲音,那道聲響成功將妖刀的妖氣再次往外擴散。


    濃厚到幾乎要凝成實質的妖氣中。


    打不打架的另說,光是那逸散於空氣中的妖氣就已經足夠讓人感到苦惱。


    應訣與淮楚君都是走的正統修仙路子,所用也是至純至清的靈氣,那妖氣極大地影響了他們對空氣中靈氣的吸收,甚至那道妖氣還在無聲無息地幹擾著正道修士,那種心魂微亂的感覺屬實不好受。


    不說別的,這妖刀光是餘威都這麽厲害,那麽與其直麵相對的秦晟又將是何感受。


    應訣皺眉,拿出手中玉笛送至唇邊。


    應訣之前苦練笛子,其中學習的便有一首應家先祖在對付大妖時創作的除妖曲。


    名字雖取的隨意,效果還是有的。


    在悠揚曲調響起的時候,應訣便感受到周身縈繞的妖氣消散了一點。


    簡單試音之後,笛音微斷,隨後便是一曲極為流暢堪稱波蕩起伏的笛聲從他的玉笛中發出。


    妖刀紅光更勝,發出陣陣刀鳴,那把刀在因為那笛聲感到痛苦,正是因為痛苦所以它想第一時間先將應訣給解決掉。


    越飛軒還有點一點自己的神智,就他而言他是更想和這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神秘人打,尤其對方手中的那把劍,那樣的劍,那樣能夠承受妖刀一擊的劍,絕不是尋常天階武器。


    就如同妖刀的妖氣亂人心魂一樣,應訣的笛聲對於妖刀來說也是一種亂其心魂的東西,它指揮著越飛軒,想要越飛軒先攻擊應訣。


    可惜這兩人還沒有達到完全控製對方的地步。


    越飛軒本就是一位魔修,妖刀對他雖說有吸引力,但還不至於達到完全控製心神的地步,他手中握著刀,神智也有幾分餘存,看似是刀的掌控者,但也隻有越飛軒才清楚,他沒有辦法完全控製自己手中的刀。


    “你隻是一把刀,區區死物自當聽我的!”越飛軒在心中對著血紅妖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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