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德無語的聳聳肩,別說自己隻能暗中偷窺,就是身邊的飛燕上去,那也不可能看出對方實力如何,巔峰修士白當啊?讓人一眼就能看出深淺,他們也不用混咯。


    “額?好吧,人數對比如何?”


    也知道自己問了個白癡問題的飛燕隨即轉口。


    “別出聲,問問你們大佬就知道撒,對麵我不敢接近,北宮圊還是敢的。”


    “。。。。。。。”


    北宮飛燕發現自己智商變得有些捉急,不明原委,段德倒是知道,地球那邊的某些話可是經過實踐證明後廣而流傳的。


    北宮圊不懈的懟著對麵的白靜,也就是玄冰宗現在的掌教。


    “老黃花,怎麽的別告訴我你身後那個小家夥是你親生的,哦~~~不會破戒後自己又尋了些手段補迴來吧?怎麽著今日之事你是要用強那就動手,不打麽,擋老娘去路莫非就是找罵?”


    白靜打扮卻是婦人,素衣裸顏,雍容華貴的氣質配上洶湧凹凸的身段,絕對世間尤物級生靈,隻是冷得有些極不真實,真實中的虛幻感強烈。


    與社會不良女青年般的北宮圊放在一起高下立判,隻不過北宮圊是血肉活人,性格鮮明,容貌各有千秋,說不上孰強孰弱。


    “你的家主正在滿地打滾撒潑哩,倒是看不出來她竟有這麽一麵。”


    北宮飛燕抬腳就踹,段德硬生生憑著堅硬的屁股蛋子頂住那雪嫩小腳的打擊,嘿嘿怪笑不已。


    “她隻有見著白靜才會如此!卻不想堂堂一超級大宗的宗主竟親自來此,莫非有所目的?”


    地麵之上,冰山之巔,冷冰冰的白靜並未盛怒,或許早已喜怒不形於色。


    “北宮圊,與你相爭實乃掉價,交出陰奎蓮子,本座不願與你北宮家一群**多言。”


    段德愕然,這僵屍臉美人兒言辭也不含糊啊,吃定了麽?


    “呿~~~這個?你家的?有本事來搶便是,**那也是婦,總歸沒出了人的範疇,白胖子,今日本事不濟,沒能搶到寶貝兒,改行剪徑是吧?來,來,來,讓你單手隻腳,我倒要瞧瞧你這一身肥肉能有幾斤幾兩?”


    北宮圊玉手上隨意拋著一顆核桃大的透明珠子,以段德神識瞅來,怎麽看就是個玻璃球麽,啥玩意寶貝?


    還有,那啥,白靜哪裏胖了?除開那張臉,身材挺有料啊?


    “飛燕,你家主是不是說你胖?”


    北宮飛燕頓時鼓起雙頰,一頓猛踹,段德心下暗道,果真如此,不過這是爺心中最為完美的身材之一,哪裏稱得上胖?


    “北宮家主似乎得了個玻璃,哦,琉璃球,白靜說是啥‘陰奎蓮子‘沒啥稀奇,這麽大陣仗拉人打群架,有必要麽?”


    北宮飛燕一愕,喜上眉梢,這才打得起勁,複又撲上去一通深吻。


    “陰奎蓮子是修習所有冰係道術的絕佳媒介,嗯,是靈寶級,先天的,隻是不完整,完整的叫‘先天至陰寶蓮’,天地靈株哦!不過聽說遠古大戰中毀去,八十一顆‘陰奎蓮子’也不知剩下幾顆。”


    段德聞言心中一動。


    “先天靈寶?八十一顆蓮子?蓮花狀的寶貝兒不是按照品級算的麽?傳說中的十二品金蓮混沌至寶也不知道有多少蓮子?”


    “八十一九品啊,一百零八、十品,二百四、十一,三百六、十二品,也不曉得真假,蓮子對應花瓣的。”


    段德心下無語至極,貌似溈水的床上是有三百六十顆蓮子的,花瓣也一樣,莫不是假的?不是說混沌至寶獨一無二麽?


    想想在那上邊自己沒少和溈水霍霍,這個?一定不對,傳說麽,肯定是假的居多,段德心肝顫顫,安慰自己,額?以後還是不要讓除了小雨意外的女人見溈水的家當為好。


    北宮圊隨意斜躺在自己奢華的軟榻上,榻前有一段德沒見過的異獸蟄伏,看不清形貌,不過段德神念靠近時,它抬起了頭盯著段德。


    段德神識刺痛,地底遁地梭上的本體頭顱釋放億萬霞光,嚇得北宮飛燕彈了開來。


    北宮圊莞爾一笑,探出玉手朝那異獸擺了擺,段德自動反擊的神念重新被掌控,強行收了迴去。


    “什麽玩意這是?北宮家主打群架缺人麽?”


    北宮圊毫無形象的咯咯嬌笑,段德這才有機會看見她腳下的玩意,鹿身牛蹄,蛇尾馬首,一根彎刀般的獨角下有條縫隙,通體寶藍色龍鱗覆體,足上反關節處有雪白絨毛。


    適才神識攻伐就是角下那條縫中的眼鏡所致,段德記憶中沒有這貨的記載,不過很強!


    “我家楠楠可是很聽話的,你不打招唿就探神念,受她一擊竟然無事?厲害哦,騙走我家肥燕子,怎麽,不打算還了麽?”


    那異獸鼻翼微動,蕩出一圈兒相連的漣漪,段德能感受它的挑釁,不過他可不是來與這家夥較勁的,也沒那心思,若是肯賣,倒是不介意嚐嚐啥味兒。


    “那個,嘿嘿,飛燕身材挺好,一點都不胖,她就是怕你打不過對麵的那群僵屍臉兒,問問是不是要幫助,不要的話我們還要去中間區域逛逛的。”


    “喲嗬,不錯哈,上次在我活,這迴我家那肥燕子拋棄我等,直直追著你而去,功夫不錯嗬?改天與姐姐試試?”


    段德翻著白眼,這女人就不能幹脆些麽?沒營養的調侃還上癮了不成?


    “那個,那個我家教挺嚴的,夫人都比我厲害,怕不明不白就得進宮當侍應,既然姐姐有把握,那日後再見,我一朋友危在旦夕,耽擱不得。”


    “去吧,去吧,對麵那死肥婆打不過我們的,對我家肥燕子好些,要不然姐姐會親自送你進宮的。”


    劍拔弩張的氣氛段德能感受到,北宮家的這些兒婆娘一個個刀劍靠膝,眼神玩味,而對麵的寒冰宗女修則是直挺挺的等著頭兒下令。


    “那我先告辭,圊姐姐玩得開心。”


    段德果斷抽迴神念,保持原來趕路的樣兒,催動遁地梭遠去。


    “肥燕子,你家主不缺人手,安心吧就,她們這群大修打群架不會有什麽結果的,一顆蓮子而已,估計你們家主和白靜一個想法。”


    “什麽?”


    “閑得蛋疼撒!”


    “我問的是你叫我什麽!”


    “肥燕子啊,北宮家主要我這般叫的!”


    搖搖晃晃的遁地梭明顯持續很長一段時間的非正常航行。


    ‘噗’


    大概兩倍音速撞在鐵板上不知啥感覺,反正段德這麽硬朗的家夥半晌都沒迴過神來,拍在自己身上的飛燕沒心沒肺的盯著段德笑了有一陣。


    玉緣墊著聰兒,在飛燕及時幫助下倒是事兒不大,小小傷痛不成敬意,赤霞一路上幾乎就沒出來過,此時也與段德一般貼在一層沒有絲毫形質的牆壁上。


    至於新鮮出爐的遁地梭,在底下炸開好大一塊,碎片不曉得飆射去了哪裏,好在撞出來的空間讓飛燕用自身界壁撐著,沒垮塌下來,這幾個高階修士也許問題不大,聰兒怕是不會舒服。


    “木木,女雜麽咯?”


    玉緣跌靠在避障之上,聰兒這句話基本算是有史以來最清晰的表達,平常都是咦咦啊啊一通亂講,小家夥表情懵懂,小手抓著自己碩大柔軟的飯碗一通亂搖。


    玉緣保持了很久的麵無表情,此時沒有光線,竟一把抱住聰兒,眼淚無聲無息的躺著,隻是這點兒黑暗,似乎對他們這一層麵的修士與外頭沒什麽差別。


    赤霞摔得最遠,應該是撞擊瞬間在走神,不然不會摔得骨骼錯位,壓抑的骨骼複位脆響附和著聰兒嗚嗚掙紮聲。


    “聰兒氣息不暢麽?怎的這個聲音?”


    段德明知故問的問著收斂笑意的飛燕,飛燕暗暗吐著舌頭,顯得有些愧疚,豸獨生死未卜,一路上與段德撒著狗糧,這不成心勾起玉緣心緒不暢麽。


    “哦,無事,興許有些震傷,我查查就好。”


    玉緣急速抹去一切悲傷痕跡,哄著發怪的聰兒,段德不再關注,這事說什麽都是多餘,做能做的事情就好。


    身後就是一堵存在於地底的無形界壁,硬得一塌糊塗,如果沒猜錯應該是某種類似界壁,或者遠古級限製陣法壁。


    段德研究了半天也不能傷其分毫,飛燕差點將自己本命道劍折在上邊,動靜不敢太過,這裏離地麵也就不到二十裏。


    而這層界壁所在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核心區域無疑,頭頂上估計不會少了大能修士的駐足。


    貿然鬧出動靜,讓他們發覺,以他們的個性就是偶然也能在他們心中變了味,誰都不會喜歡無緣無故找麻煩,段德這性情更是不會。


    “你不是說來過中心區域麽?不是三隻傀儡三件仙器守著一扇莫名其妙的門戶麽?這又是鬧哪樣?”


    幾人並沒有在一起,赤霞與他們沿著界壁,一路上朝兩邊探索,原本是準備讓飛燕朝這邊,自己往下探的,可這女人徹底化作萬能膠,就是粘著不肯分開,段德心裏頭暗自得意,卻也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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