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錦瑟愣了下,顯然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


    她見他平日裏似乎已經沒有太大區別,還以為應是好了許多,隻是會有某個毒發的時間而已。


    原來這個毒沒有什麽緩衝期,隻是有時候疼的溫和些,有時候又相對勇猛些。


    看起來沒什麽變化,隻是因為習慣了......


    一向略有些冷清的趙錦瑟,被這一句習慣了,說的有些想哭。


    她默默的握住他的手,低著頭看起來不再是趾高氣昂的樣子。


    “你在亂想些什麽,我還是喜歡你兇一點的模樣。畢竟像我這麽柔弱的人,還得你這樣的大英雄來保護。”紀臨淵用另一隻手揉了揉她的頭,微微笑著。


    可就是那種略有些含蓄的笑,在他眼角那顆淚痣下,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他的這個心上人啊,看起來兇悍的很。


    可有時卻十分敏感,特別是對旁人的心事敏感。


    這種性子雖好,可他更願她也不會感受旁人的哀怒,一生隻有喜樂二字。


    張婆婆看著他們兩個的樣子,覺得突然有點撐。


    明明午飯才吃了七分飽,怎麽會撐了呢。


    過了一會兒她才想,可能是因為年紀大了吧。


    雖然金童玉女般兩個人待著很養眼,但這種時候更重要的難道不是毒更重要嗎。


    被逼無奈下張婆婆隻能咳了一聲,肅了下嗓子道:“你說從幼時便如何如何,這毒是那時才中的,還是胎裏便帶毒?”


    “胎裏。”紀臨淵倒是沒有隱瞞。


    一是這種事情沒什麽好隱瞞的,對他又敵意的人不會因此就手下留情。對他有善意的人也不會因此就和他交惡,反正都這樣那麽多年了,旁人如今曉得不曉得,對他來說都沒什麽影響。


    二就是他相信這個老人家,就如同趙錦瑟願意為那些沒有關係的人出頭一般。縱然身處黑暗,也盡量做一些光明之事。


    張婆婆目光一凝,皺眉道:“是誰竟如此狠毒,下這樣的手。”


    “可是胎裏中毒和生出中毒後有什麽區別?”趙錦瑟略有些好奇的問。


    畢竟都是殺人害人的方法,難道還能分出什麽三六九等嗎。


    張婆婆站起身,踱步道:“若我猜的沒錯,此毒應當是出自苗疆。”


    紀臨淵半垂著的眼睛猛然睜開問:“可是秘藥?”


    張婆婆點了點頭,語氣頗為凝重道:“確實為秘藥,且此秘藥我從未見過。隻是幼時聽母親說過,被封在了醫穀的藥閣裏。因過於稀有,所以連我都未曾見過。”


    “後來聽聞被盜了,還鬧起過一場軒然大波,我母親雖然出麵平息了,可苗族秘藥卻總歸是不明不白的丟失了。”


    “根據我母親身邊的舊仆說,她中毒的時候林家已經失勢滅門,又有誰會處心積慮下這種不會立刻死亡的毒藥呢。”紀臨淵的眉毛微皺,顯然是有些想不明白。


    趙錦瑟點了點頭,頗為讚同說:“確實,如果當真有什麽深仇大恨的,直接下劇毒殺掉不是更方便嗎,為何要弄這種東西。難道迫不得已要留下你母親,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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