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飛升首先得去仙界那邊才行,可是從來沒聽過陰魔界的人跑去仙界那邊啊~”


    舒姝托著下巴思索,陰魔界的人和仙界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少有跨界交流什麽的,更別提他們甚至還想跨過陰魔界去到仙界。


    “聽聞這兩界的交界處各有兩界高人專門看守,我們倒也不是過不去,隻是肯定要費點力氣的。”


    薛崖倒是不擔心陰魔界的人會阻攔他們,其實隻要他們亮出了招牌,現在的陰魔界應當是沒有人阻攔他們的。


    關鍵是在於仙界那邊的守衛,他們馬上要去到人家的地盤,難道一過去就要跟那邊對上?


    “要不咱們去和他們談談?就說咱們去旅行,去那邊玩玩的。”


    薛崖覺得這個理由舒姝她連自己都沒辦法說服吧!(微笑)


    “好吧,確實不太可能說服他們。”舒教主搖頭晃腦,實在想不出個好辦法。


    “算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實在沒辦法了大不了硬闖唄!咱們在陰魔界能橫著走,在仙界照樣能橫著走。”


    舒姝一仰頭、一拍桌,這件討論未果的事兒就這麽拍板了。


    “說得也是,但即使要硬闖我們也隻需要闖一一邊罷了。”薛崖點了點桌子,腦子裏過著這段時間收集來的消息。


    “陰魔界的邊境是由靈墟城三大家所掌控,如果要不動武力的前提下經過邊境我們或許需要往靈墟城跑一趟,拜會拜會三大家的家主。”


    薛崖想的是,想和平渡過陰魔界這邊的關卡,仙界那邊能說通就說、說不通就直接闖。


    “去找他們拿通行證?那豈不是把我們離開的消息告訴他們,他們會不會對教中不利啊?”


    舒姝一直想的都是悄悄離開,至少要讓她的威名再震懾這些人一段時間吧。


    “不會,你忘了已經在同一教定居的數百幻魔族陰靈?有它們在誰奈何得了同一教。”


    薛崖可是一直在了解著那些人的動態,甚至還遠程給明書出了些主意讓他怎麽把這些人留下來,特別是留在同一教中。


    “對對對,好久不見了我都快把那群人忘了。”舒姝恍然大悟。


    “就是啊,讓他們這些人看看就算本教主不在了我同一教也不是他們欺負得了的。”


    說不定還能讓這些人又被震懾一遍長長記性呢!


    舒姝心想,這群人幾百個神級的陰靈,哪怕他們都不動用自己的看家本領控夢術,陰魔界這些人也奈何不了他們。


    “好,那我們即刻動身去靈墟城。”


    經過這段時間玄武手把手的調教,舒姝現在的修為其實十分可觀,特別跑遍了陰魔界各大地勢險峻的奇山異水之處後她的肉體素質也十分經得起考驗。


    可以說單單就肉體強度舒姝就足夠在這陰魔界自保,更別說她的修為也在肉體強度加持下飛速增長。


    他們現在需要麵對的一件事就是為最後的衝刺做準備,而準備中,第一件事就是轉戰場。


    他們是不能在陰魔界飛升的,通俗點說,陰魔界和他們要去的神域不是一個係統。這裏飛升隻能直通魔域,再者他們純正的修士靈力也不被飛升魔域的天道認可啊!


    “好麻煩,如果當初是直接飛升到仙界該多方便啊。”


    玄武笑她:“小丫頭,要是你們直接去了仙界你那裏還能遇到我?不遇到我你又哪裏能修行這麽快?”


    好像也是這麽個道理,舒姝感歎,世上安得兩全法!


    “哎薛崖你說,我們會不會在仙界碰上什麽故人呐!”


    比如她的好友知愚和尚!想想他的修為本來就挺高的,如果動作快一點,碰到點什麽機遇說不定也已經飛升到仙界了呢。


    “或許吧,姝姝你想碰到誰?”薛崖問道。


    “知愚啊,我好久沒有見到那個和尚了,離開修界的時候都沒來得及和他說聲道別,怪可惜的;畢竟我的好朋友也都不多。”


    知愚或許算得上是唯一的一個了!


    “知愚大師的資質來說還是很有可能已經飛升,但偌大的仙界能不能碰到也是要看運氣。”


    薛崖倒是沒有給舒姝潑冷水,畢竟知愚雖然是個男的,可他是個和尚啊!對他而言也隻是舒姝的一個好朋友罷了。


    “說得也是,還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好了。”


    為了方便修煉,很長時間兩個小家夥都一直被關在靈府之城少有機會出來透氣,舒姝他們倆打定主意,在安全到達仙界之前或許都不會放這倆小家夥出來了。


    “最近他們對我的怨念越來越大了,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讓他們出來走走啊?”


    “沒必要,趕路要緊。反正趕著路也一直在車裏,放他們出來也隻是關在車裏,反倒不如在靈府之城自由。”薛崖這個理由顯然很有說服力。


    舒姝想都沒想就點頭:“對對對,你說得對。”


    這樣她就有理由去應付那兩個不安分的小家夥了。


    在接近靈墟城的時候天涯就將仙車落到了地麵,結果落地後沒走兩步就看到那路兩旁的林子裏撲出一個人影逼停了他們的車。


    哦不,確切的說應該是血影子。


    “救...救命。”那人說完話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主人,有人求救。”


    薛崖打開車門看過去,覺得暈倒那人莫名有些眼熟。


    “帶過來看看。”


    “是。”天涯跳下車沿走過去,單手拎著那人的後領就拖了過來。


    舒姝也從裏麵鑽出個頭來,正好對上天涯舉起的那人正臉。


    “這不是齊小公子?”齊小公子齊南,那個曾經給她送過禮的那個。


    “他怎麽變成這樣了,堂堂靈墟城三大家齊家的小公子竟然滿身是血在這荒郊野嶺。”


    舒姝和薛崖麵麵相覷:“難道齊家出問題了?”


    薛崖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如果齊家出了問題對他們來說可不是個好消息。


    “先把他救醒再說吧。”但是這滿身的血,也不能把他往車上放。


    舒姝掏出一顆保命丹藥來:“薛崖你給他喂下去。”太髒了,她不想碰。


    吃下了丹藥的齊南很快就發生了變化,至少那唿吸還是平穩下來了,不似方才氣若遊絲隨時要斷命的樣子。


    舒姝隨手一個清潔咒給他清理了一下就讓天涯把他丟進車裏了。


    “要不我們等他醒了問問情況?”


    薛崖看了看天色,尚且還早,這丹藥吃下去之後雖說不能馬上痊愈但也能很快醒來。


    “那就先等等,天涯,將車靠到一旁。”


    大概等了一個時辰左右,昏迷不醒的齊南才終於悠悠轉醒。舒姝給他用的可是藥力最為強勁的上等神級傷藥,結果還是花了這麽久才醒,看來他的內傷也真是不輕。


    “舒城主?是你們救了我?”他撐著車壁坐起來,舒姝還好心給他後麵墊了個靠枕,薛崖的。


    薛崖:......明明你的靠枕最近的。(微笑)


    “你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要不是碰到我們,你都沒氣了。”


    齊南苦笑,可不是,他拚著最後一口氣闖到路邊的時候其實就是命懸一線了。要不是碰到舒城主他們,他怕是真的死透了。


    “是不是你們齊家出事兒了?在離靈墟城這麽近的地方都有人能將你這個齊家小公子傷成這樣,誰這麽大膽子!!”


    齊南搖搖頭:“不是,傷我的是我大哥,齊易。”


    “你大哥?”舒姝拍掌:“你那個大哥我一看就不是什麽好玩意兒,沒想到他連自己親弟弟都不放過,但是他有什麽理由非要至你於死地?”


    舒姝不懂是什麽事讓哥哥能對親弟弟痛下殺手,但薛崖大概能想到一些。


    那次在靈墟城他曾看到過齊易背地裏看齊南的眼神,不是親兄弟的友善,而是仇人的仇視。


    “他...”說起來事情還要從齊易被同一教抓了之後說起,但在同一教教主麵前他也不好說。


    齊南簡而言之一句話概括:“他怕我同他搶家主之位。”


    “荒唐!不過一個家主之位竟然能讓他對自己親弟弟下手??這樣的人就算做了你們齊家的家主,齊家也遲早會敗在他手裏。”


    不過一個家主之位,齊南苦笑,整個陰魔界大概也就舒城主能說出這句話了。


    齊家的家主之位可不僅僅是一個家主之位這麽簡單,它還代表了整個陰魔界的三分勢力,代表著在陰魔界的權威。


    雖然在同一教憑空出現後三大家的權威略有削減,但在同一教之外,三大家的權勢也足夠讓陰魔界所有人垂涎。


    但他唯獨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哥哥也在其中。


    “姝姝,這三大家之一齊家的家主之位可不是什麽小位置。”薛崖一語點醒了舒姝。


    “薛仙士說得是,大概是權勢動人心,也或許是我從未真正了解過大哥。”


    齊南也是經曆了此次才知道當年的同一教羈押一事給齊易心裏留下了這麽大的陰影!


    但同樣是被大家作為笑柄,虞家大公子虞晉卻絲毫沒有像他這般想不開,甚至來說虞晉還跟著他家人經曆了一遭被親叔叔篡位關押,到最後不也還是想開了。


    在齊南看來,當年那件事根本沒什麽大不了的。


    大哥為何想不開?就算想不開,又為何...記恨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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