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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cp備案號:湘b2--3互聯網出版資質證:新出網證(湘)字11號網絡文化經營許可證:文網文[2010]129號


    這海外殖民地的福利第一時間彰顯了出來,各國物價不同,就打這麽個差價,都能賺的缽滿瓢滿,最後和這位灌雲昭披耶在酒桌上又達成了新的協議,未來的三個月之中,他再為明軍收集五十萬擔糧食,由他和鬆江水師共同運往台灣新州府,而乞活軍以銀兩以及實物向他支付。


    真叫賺翻天了,一兩銀子五擔糧食,五十萬擔糧食也不過十萬兩銀子,要是轉運到江南,一脫手就是一百五十萬兩銀子,而且看灌雲昭披耶那胖子輕鬆的模樣,三四萬噸糧食似乎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還能弄到更多,僅僅這大宗商品糧交易,就已經讓施琅,張煌言雙目發光了。


    不過到後來,喝多了之後宋青書才弄明白一個誤區,這灌雲昭披耶不是安南人,他是暹羅人,也就是後世的泰國,而且此人出身還不低,昭披耶屬於泰王薩克迪納製度中一種等級稱號,已經是貴族第二高等級了,以泰國土地丈量單位理論上可以擁有五萬萊的大貴族了,隻不過這灌雲昭披耶算是個紈絝富二代,不務正業,擔當王國一個閑職,就利用職位和荷蘭人做貿易,今天來的船也是他公車私用,把泰王國的水師搬過來給他運糧的。


    但不論如何,這糧食的事兒算是功德圓滿,今年張獻忠在湖廣再舉大旗,湖廣糧食受到了大的波及,而不愧是江南士族大地主中走出的精英人群成立的東林複社,今年江南糧食爭奪,還有浙糧爭奪,加多寶商號都算是吃了大虧,收上來的糧食再一次不足以維護北方市場,僅僅勉強供給自己內部消耗,還稍稍顯得有些不足,如今,不足變有餘,這事兒是解決了。


    尤其是台灣即將開始的屯墾,將來糧食方麵,乞活軍當更加富裕,這晚上,就連張煌言都多喝了幾杯。


    “大帥,高明!真是高明!這次迴去,估計渠伯濤渠大掌櫃的再也不用跟下官抱怨,咱們水師占用了他太多艦船,弄的罐頭廠都有些受影響了,這次咱們在台南,台北,台中這三塊地方再修建三座船廠碼頭,把他暹羅,安南的糧食都買來,看他張溥還有鮑魯他們如何和咱們爭?”


    酒宴過後,顧不得酒意上頭,迷糊著,張煌言硬跟著宋青書就到了書房,攤開了全台圖,手指點著上麵,興奮的叫嚷著,聽的同樣多喝了幾杯的宋青書也是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可一句好剛要說完,他忽然又是把話給咽了迴去,猛地倒了一杯熱茶灌下去,讓自己頭腦清醒了些,他又是重新把視線轉移到了地圖上。


    “你剛剛說,張溥和鮑魯與咱們爭!”


    “沒錯啊?大帥,那年他們不和咱們搶購糧食,可惱那些江南士人沆瀣一氣支持他們,每年他們至少搶掉咱們數百萬兩的收益!大帥,你不是醉了吧?”


    宋青書這是問了一句廢話,就算是酒意上頭的張煌言也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這個迴答本身沒有意義,卻是讓宋青書腦海中的靈光完全是激活了過來,一下子變得清醒,宋青書忽然冷笑著一屁股坐了迴去。


    “蒼水,這段時間你盡管探索整個台灣,把船廠鋪下來,然後我會讓商號這頭發貨,在這新州府建立個商品集散地,把咱們的貨物往暹羅,安南,還有和英國人合作往印度賣,糧食更是能收多少收多少,可是我給你一個重要任務,就是掐住這條台灣海峽,南洋的糧食一粒也不要運往江南!”


    “為什麽?”


    俗話說得好,有錢不賺,那是王八蛋,況且張煌言看來,如今更是個收買人心的大好時機,宋青書卻不打算往國內運糧,惹得他酒都醒了,眼珠子瞪得溜圓,可旋即,看著宋青書笑而不語,手指指著北方,愣了愣後,張煌言忍不住也是流露出了個陰險的興奮笑容來。


    “下官遵命!”


    …………


    熱蘭遮的荷蘭人眼巴巴中,運糧食的船來了,把所有糧食給了自己敵人,又走了。


    曆史上鄭成功圍困熱蘭遮城圍了足足八個月,方才困死此城,得到荷蘭總督的投降,可那時候的曆史背景整個大陸陷入動蕩,南下的清軍與邵武,隆武,永曆政權打的不可開交,遠在台灣的荷蘭人都嗅到了危險,早早準備,鄭成功渡海而來更是缺乏隱蔽性,可這次宋青書收複台灣,打的荷蘭人卻真是個措手不及。


    尤其是秋收的糧食沒到熱蘭遮城堡,讓這兒圍困的第三個月,就已經陷入了缺糧的危機中。


    還真是叫幅員遼闊,十一月,應天已經是雪花漂洋了,這台南新府居然還是鬱鬱蔥蔥一片綠色,最低氣溫也不過七八度,多穿兩件衣服就可以暖暖和和的,讓那些江淮來的兵丁都忍不住嘖嘖稱奇。


    如今已經度過了小半年了,宋青書也是歸心似箭,打算迴應天了,可是離開之前,這台南最後一顆釘子必須拔除!


    十一月十五,對熱蘭遮城的最後攻擊,亦是做好了準備。


    整個熱蘭遮城堡真叫立體式防禦,建造在伸向台灣海峽半島山上,地勢居高臨下,而且整個城垣是用糖水作為粘合劑調灰建築而成,比石頭還要堅固,城堡上還修有炮台,不可不謂之固若金湯。


    不過攻城戰中,優勢其實永遠在攻城一方,因為他們可以再任意時間段以自己的優勢來進攻,而防守方隻能被動防禦,進攻方可以被打退一百次,可防守方隻要一次沒防禦住,就全盤皆休了。


    對於乞活軍,就是如此,這困城三個月,宋青書不僅挖通了鹿耳門航線,還在古堡附近修築了炮台三座,磚石混凝土堆砌的炮台也有十來米高,幾乎城池平齊了,每個炮台上有炮十門,一共三十門。


    這些炮,都是在赤嵌城的炮工房出品的。


    如此短時間能造出如此多的炮,還真是算個奇跡,要知道以往鑄炮,都需要提前幾個月準備泥模,然後晾幹到一滴水都不能有,再灌注鋼水,泥模還是一次性的,這次用的是鑄鐵模具,可以反複使用,不僅節省了大量時間,還有效遏製了炮身的水蒸氣沙眼,就連兩個法國鑄炮工匠都是看的安安咂舌。


    而且這次用的是繳獲物資中荷蘭高位鐵礦煉出來的鋼材,質量明顯比用大別山內貧鐵礦煉製出來的大炮強上不少。


    最後是它還運用了新技術,線膛炮!


    把清軍打的暈頭轉向的英軍海軍,就是應用的阿姆斯特朗線膛炮,不過那時候已經是工業革命,阿姆斯特朗炮是用液壓機鍛打熟鐵打造出來的後膛炮,宋青書可沒有液壓機,也沒有足夠後膛炮的金屬,隻能借鑒其一點技術。


    炮身內陰刻上螺旋紋的膛線,別說,大口徑大炮比小口徑的來複槍倒是簡便了許多,鑽出炮膛後利用特殊的刀具輪一摩就摩了出來。


    不過要打的準,第二點就是圓錐形的炮彈了,鋼芯的炮彈外層還塗了一層軟鉛,弄的鼓鼓脹脹的,雖然裝填時候費些勁兒,還需要用油順才能把炮彈塞進去,可一旦點火,膨脹的鉛可以與炮身充分的貼合在一起,並且令炮彈旋轉起來,這樣的炮打的格外遠,格外狠!


    熱蘭遮城防禦雖然森嚴,可卻也不是沒有弱點,上層城依靠在高山之上,卻也沒高出地麵多少來,最上層的烏特利支圓堡就是作為荷蘭守軍防備山頂的據點,這兒,也是乞活軍瞄準的突破口。


    “葵一先生,你說本帥能不能攻下這熱蘭遮城?”


    親自站在炮台上,端著望遠鏡眺望著還高出一塊的烏特利支圓堡,宋青書笑著扭頭問道。


    這問題夠欺負人的了,問一個軍人能不能打下他們守得城堡,聽的這荷蘭駐軍少校憤懣的甩開了腦袋,對此也不以為意,宋青書又是笑著扭過了頭,對旁邊的李定國點了點頭。


    一個陸軍師才十門紅夷大炮,可如今三十門新式炮都是歸自己,李定國這頭可是眉飛色舞,親手點燃了已經矯正好的第一門大炮火繩,嘶嘶的短暫燃燒過後,兩米多長的新式炮噴吐出一股可怕的怒火。


    轟隆的一聲,炮彈真像長了眼睛那樣,正正好好轟在了圓堡角樓之上,唿啦一下角樓就塌陷下去一大塊。


    緊接著,此起彼伏的炮響亦是轟鳴了起來,餓的眼睛發花的荷蘭人亦是不甘示弱,熱蘭遮上層城的三十幾門大爭先恐後的向乞活軍炮台噴塗起來,足足三公裏範圍內,天空中唿嘯的火球你來我往,打的不亦樂乎,甚至密集時候兩門炮的炮彈在空中來了個親密接觸,可對於今日精準的出奇的乞活軍大炮來說,荷蘭圓球炮彈卻是多數滾落在了地上,很少有砸到炮台上的。


    這次真是下了血本,台南三炮台的轟擊日夜不息,除了每個小時給炮冷卻十分鍾外,換人不停炮,愣是轟了兩天一夜,就算是三合土的圓堡也禁不住如此巨大的打擊,直到十六日傍晚,幾米高的圓堡幾乎全部被大炮所摧毀。


    旋即端著刺刀呐喊呐喊著的乞活七師一營從山腳發起衝擊,人數稀少的荷蘭守軍根本不敢抵抗,直接推了迴去。


    拿下了這個圓堡,乞活軍旋即奪取了製高點,整個熱蘭遮城都暴露在了宋青書的炮火之下。這次,一俯身就能看到荷蘭東印度公司總部以及其門口漂洋的公司旗幟,五十門虎蹲炮被架在了圓堡的廢墟上,向下眺望著,宋青書再一次嘹亮的吼了起來。


    “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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