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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cp備案號:湘b2--3互聯網出版資質證:新出網證(湘)字11號網絡文化經營許可證:文網文[2010]129號


    望難怪小寶這貨大驚小怪,放眼望去,海麵上真的是數不清的船,帆影成了一大片,浩浩蕩蕩至少綿延幾裏,站在熱蘭遮城西南的山上用特製的望遠鏡甚至都一眼望不到邊。


    如果這要是東印度公司來報複的荷蘭戰艦,倒也不稀奇,問題是這些船幾乎都是直挺挺的硬帆,小船,最大的也不過三十多米,這個時代,隻有東方的艦船才是這個形製,被西方人稱作戎克船。


    南海上,最大的海盜頭子就是鄭芝龍,也就他手裏這樣的船多,問題是鄭氏集團如今是盟友,應天的商號生產基地給他提供了大量,廉價的貨源,最近鄭芝龍都考慮入股商號,也成為股東之一了,而且鄭芝龍長子鄭森還在這兒,經過他辨認,這旗號也不是鄭家的。


    龐大的神秘艦隊似乎也挺忌憚的,看到巡視在外海的乞活軍戰艦,就拋錨停了下來,與外包圍圈的鯤鵬,蒼海兩支分艦隊就這麽對峙了起來。


    今天是鑄造的本土第一門炮,要是這幫家夥進攻,宋青書還真有點措手不及,迷糊的眺望了一會,他也不得不做了兩手準備,這頭傳令速調駐紮在本地的乞活一師過來支援,那頭明人去找何斌過來,去對麵談判下,探探底兒。


    這功夫,一個現成的談判專家卻是過了來。


    “大明將軍閣下,我代表荷蘭東印度公司向你抗議!羅伯特爵士,鄧肯先生還有約翰特派專員等都是我國的紳士,貴族,上流人士,您逼迫他們苦役的行為是違反人道的!”


    “哼,在東印度公司征服殖民地多少當地土人王公有身份之人,你們不也說殺就殺?輪到自己了就叫不人道了?熱蘭遮城一天不投降,他們一天就得給本帥幹下去!”


    整一肚子煩躁,宋青書想都沒想就把原赤嵌城頭目葵一甩到一邊去了,惱火的迴了一句,又是端起了望遠鏡,不過葵一倒是沒走,這個五十上下滿臉大胡子的老少校也是抬眼觀望過去,看了兩眼後,這個老家夥嘴裏嘀咕出了一句不清晰的漢話。


    “好像是安南的灌雲昭披耶的船隊。”


    “你認識?”


    宋青書立馬震驚的扭過身,不過要說不愧是東印度公司出來的,葵一這老家夥立馬一晃他那紅胡子:“閣下請馬上停止奴役我國紳士!否則的話,別想從我嘴裏獲得任何情報!”


    還讓這個老家夥拿捏上了,旁邊鄭森不愧是海盜的大兒子,想都不想就要拔刀子威脅,不過宋青書現在是真正的商人,倒是不動聲色的把鄭森給按了迴去,旋即居然露出了一副笑容。


    “好,這個我可以答應,不過如果閣下的情報沒有價值的話!嗬嗬~”


    嗬嗬如何宋青書沒說,不過葵一心裏也知道。


    主場又迴到了港口邊上,葵一似乎很有底氣,大張口又要了條船,看著葵一在兩個乞活軍將士撐船劃出去那荷蘭軍服的背影,鄭森尚且有些不甘心的嘀咕著,不過抱著胳膊看著,宋青書倒是自信的點著頭。


    “葵一也是荷蘭貴族出身,他要敢陰咱們,把那些荷蘭貴族一人砍一條胳膊送迴去,看他家族在貴族圈還如何混的下去?”


    這話聽的鄭森無語,要說真黑心的還是商人,比他們海盜可真叫狠多了。


    葵一去了差不多將近半個小時,別說,那支龐大的艦隊還真的跟隨著乞活軍引航艦繞過了熱蘭遮城大炮範圍,從挖掘出來的鹿耳門航道進入內江中,放下了帆,同時向港口放下登陸梯。


    嘩啦的腳步聲中數以千記的乞活軍步兵端著步槍從四麵八方的跑了過來,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港口,看著那殺氣騰騰的模樣,一刹那讓剛剛登上岸的幾個安南人後背都冒出了冷汗。


    “不要開槍!不是海盜!是商人!”


    最前麵,葵一也是裝逼裝大了,舉著手大聲的用他磕磕巴巴的南京官話大叫著。


    看那模樣,的確不像是來找事的,畢竟誰也不能派手上戴了八個紅藍寶石戒指,身上金銀首飾至少好幾斤重,體重達到二百多公斤的胖子先上,就算他真是來打的也不叫打仗,而叫送肉。


    不過就算這樣,宋青書也沒放鬆,歪了歪腦袋,宋勇忠帶著選鋒軍立馬是大步流星的飛快跑了上去,沿著幾個安南人下船的梯子挨個船上去,又是差不多過了半個多小時,就在宋青書,鄭森等的都快不耐煩時候,宋勇忠這才親自的推搡著一大群船長,大副從登陸梯子又下了來。


    “迴大帥,一共八十六條船,水手一千五左右,火炮五十門,船上裝的,全是糧食!”


    剛開始聽著,宋青書還是麵無表情,可最後一句話,卻是讓他豁然變色,不可思議的叫嚷道。


    “什麽?全是糧食?”


    …………


    安南就是越南,後世老打中國南海主意的猴子們,不過這巴掌大點的地方,卻是個產糧地,炎熱的氣候可以三輪耕,後世中國的大米產量為一億三千萬多噸,這兒就有四千五百多萬噸,一個省大小的地方產米比華夏三分之一還要多出不少來。


    如今宋青書是直麵感覺到了這種旺盛的產量,一條船最多能裝五十噸,最少二十噸,八十六條船,一共是三千噸左右的糧食,六萬多擔大米直接被搬運下來,白花花的堆滿了倉庫,這還僅僅是一個頭人家農田一小半的產量。


    這就夠一百萬人吃兩個月了。


    更令宋青書激動的是,這幾年,一直是他的艦隊千裏迢迢去安南,去暹羅,找當地華人零敲碎打劃拉的,這次卻是頭一次有人送貨上門,雖然這些米不是賣給自己的,而是原本與東印度公司簽訂的貿易協議,經過台灣轉遞巴達維亞總部的,可到了宋青書手,還能讓它流出去。


    經曆了一場虛驚,這位灌雲昭披耶在乞活軍可是受到了最熱烈的歡迎,就在原赤嵌城荷蘭人總督府,如今的新城府府衙大廳內,宋青書親自給他舉辦了酒會,為了怕這貨太寂寞,還把葵一說的幾個荷蘭人貴族都給放了,也放過來陪同,不過宴會形式倒是典型的中國宴會,一人一大桌子。


    估計今個也是灌雲昭披耶這位南海國際友人過得最刺激一天了,雖然不是沒有見過海盜,可一下船就被上千杆火銃指著腦袋,也的確讓他心有餘悸,這會兒宋青書又表現得那麽熱情,反倒讓這個南海猴子心中忐忑不安起來。


    酒喝到一半,這貨倒是率先心虛的抱拳向宋青書祝賀道:“化外小民不知天朝將軍收複此被紅毛藩強占之地,深感愧疚,如今,這些稻米就當做賀禮,送與將軍吧!以表小民心向天朝之意!”


    大明的招牌還真好使,不過話說迴來,安南人對大明的確是感覺低了一頭,永樂年間,明成祖曾經派軍趁著安南內亂將其占領了,統治這兒多達八十多年,可惜,因為明朝官員的**,並沒占住腳,可就算如此,明軍撤退之後,安南名義上還是大明屬地,國主不得稱王,領安南督統使官職。


    不過灌雲昭披耶也不是誠心的,而是實在被嚇著了,糧食都搬運到明軍倉庫中了,一千多杆步槍指著,他還敢要嗎?


    看這貨臉上那股子悲催樣,宋青書跟著都覺得腮幫子疼,況且他也不想做一錘子買賣,故而伸手把張煌言的順水推舟給擋下了,笑著說道:“昭披耶客氣了,我軍的確需要糧食,但天朝上國豈能白拿人東西,這樣,荷蘭人出多少錢買,本帥就出多少錢買,昭披耶出個價吧!”


    還有這好事?這渾身是金銀財寶的大胖子還真是愣了下,旋即小心翼翼的搓了搓手指。


    “一擔糧食荷蘭人給一枚銀幣,八十六船六萬擔糧食,一共六萬荷蘭銀幣!就是這個!”


    一個印著個紅毛藩頭像,看成色不咋地的小銀幣被他拿了出來,放在手裏掂量了下,倒吸了一口涼氣的張煌言不可置信的叫嚷道。


    “你說,一共多少?”


    還以為要多了,慌得那安南土財主趕緊又是擺了擺他滿手大金戒指,肥嘟嘟的臉上都流出了肥油。


    “天朝將軍,您說多少,就多少好了!”


    看著那銀幣,宋青書眼睛也是直了直,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了!


    一枚荷蘭盾不過兩三錢左右的重量,刨除了裏麵雜七雜八的其他金屬,估計總價不過一錢半到兩錢,相當於二百文銅錢,可一擔大米在江南市麵上已經漲到了三兩,甚至有的地方漲到了四兩,四十倍的差價!就算是施琅通過沿海采買,轉運,成本也在五六百文一擔,數量與質量還不可靠。


    而且如今是什麽時代?明末啊!小冰川期啊!******啊!什麽是人心,糧食就是人心,它的價值已經不止用錢來衡量那麽簡單了。


    “不,就這個價!不過本帥不止要這點糧食!”


    “哦?天朝將軍還需要稻米?要多少?”


    這次荷蘭人玩完了,好以為這條財路要沒了,聽宋青書一說,這個灌雲昭披耶那雙圓溜溜的眼睛頓時又放出了光來,卻見宋青書一拍桌子。


    “有多少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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