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葉說道:“那請公子快些,我們需要在太陽落山之前離開這裏。”


    “馬上就好。”白文則會答道。


    周圍的巡邏的家丁來的很快,將兩白文則和葛葉圍了起來,管事出聲喝問兩人的來曆,葛葉無視管事的問話隻在意白文則,而白文則也無視了周圍的家丁,看著詩綺韻和柳知畫舔了舔嘴唇。


    “啊——”


    家丁的手被白文則折斷,從第一個家丁的慘叫聲響起,幾乎就在一刹那的時間,便又有七八個人倒下。


    柳知畫看著的快速接近的白文則,她對著詩綺韻說道:“快走,我們不是這兩個人的對手!”


    柳知畫和詩綺韻也練武,她們的武功比家丁好上許多,但與白文則相比還是相差太遠,他們可是片刻間就打倒了七八人。


    “想走,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情,我可比那長澤侯有情調多了,小美人你們就從了我吧!”白文則攬在柳知畫和詩綺韻的前麵,臉上帶著覬覦的笑容。


    “噌——”


    柳知畫手裏的長劍出鞘,戒備萬分的說道:“不管你是什麽身份,你都應該知道,這裏距離侯府的距離很近,隨時都會有大隊人馬來援,小心到時候閣下可能會出現性命之憂,閣下若就此離去,我保證侯府不會傷害到閣下。”


    “哈哈哈哈哈哈。”白文則大笑著走向柳知畫,戲謔的說道:“長澤侯府有五大高手,百石開在花耒忙著訓練新軍,侯子賢被派遣出長澤辦事,朱孝傑在追殺天泉山莊的逃犯,穆春跟著慕春去了西梁,最強的林五跟在長澤侯的身邊沒有迴來,沒有了他們的出現,這裏沒人能傷到我。”


    白文則持劍向前,與柳知畫和詩綺韻各拚了一記,即便白文則已經手下留情,柳知畫和詩綺韻也被擊退,強烈的力道讓她們險些站不穩。


    前來的家丁全部被打趴,連喊叫報信的機會都沒有,柳知畫和詩綺韻對視一眼,即便是早有心理準備,眼前的兩人實在太強了。


    即便沒有馬上麵對進攻,眼前的事情已經不可能善了,詩綺韻手裏的劍出鞘,她現在離開西戎已經有兩年了,在戎城接受的東西沒有消失,很多的觀念深入骨髓,從一而終的觀念深入靈魂深處。


    最近一年裏的侯府攤的很開,侯府能交給馬球賽的人不多,故而布幕外巡邏人全部被打倒之後,需要不少的時間才會發下這裏的異常。


    長澤侯府沒有正式的侯夫人,墨書書作為夏明川親定的侯府負責人,也是長澤諸世家承認的長澤侯府代言人之一,作為馬球賽的組織人,墨書書統籌全局,她注意到詩綺韻和柳知畫不見了。


    自夏明川離開後,長澤已經翻天覆地的變化,長澤的世家有過強烈的反對,但是無論怎樣的反對,麵對百石開統領的長澤軍隊、蕭廣漢對長澤侯的支持、夏元離對長澤世家的的無視,長澤世家隻能無力的接受。


    這次馬球賽是長澤侯府第一次組織的活動,今天來到的世家有很多,主要是這次可以打探侯府的消息,所以墨書書的身邊一直都圍著不少的人。


    “劉夫人,你說的事情我已經記下了,侯爺不日即將迴長澤,夫人說的話我一定全部轉達。”


    墨書書一邊應付著身邊的人,一邊不時的張望著四周,柳知畫和詩綺韻離開的時間太長,也沒有知會人來傳個消息,她有些不好的預感,畢竟長澤一直都有不少敵視的人。


    “哢——”


    “嘭——”


    柳知畫壓倒了豎起的布幕,詩綺韻淩空跌落地麵,馬球滾過來撞在詩綺韻的身上,而後無力在詩綺韻的身邊翻滾,馬球被詩綺韻的血沾染紅。


    “小韻!小韻!”


    在場的其他人麵對這樣的場景會呆滯,但柳知畫絕對不會呆滯,剛才詩綺韻為她擋住了白文則的致命一擊。


    就在剛剛,柳知畫和詩綺韻與白文則交手,白文則仗著高強的身手調戲柳知畫和詩綺韻,而柳知畫和詩綺韻不會對白文則留手。


    柳知畫和詩綺韻雖然自身的武功不是很高,但是好歹也是有李茹教導的精妙招式,在倏忽之間還是能在白文則的身上留下傷痕。


    柳知畫在白文則的腿上狠狠的刺了一劍,惱羞成怒的白文則攻向柳知畫,不消片刻的時間就將柳知畫壓的險象環生,隨即便被一拳打倒在地。


    眼見白文則麵露殺機,詩綺韻拿劍攻向白文則,欲引白文則自救而解救柳知畫,不想僅僅不到半招,詩綺韻手裏的劍被白文則用手指打飛,就連本人也被踹到一邊。


    即便是大腿被劍刺穿,在沒有葛葉的幫助,白文則也能在不到三招的時間,讓柳知畫和詩綺韻同時失去戰鬥力。


    “臭娘們!”


    白文則捏著柳知畫的脖子,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帶著恨意的罵了一句,又將她重重的攢在地上。


    大腿上的傷並不致命,但傷在這樣的女人手裏,絕對是麵上無光的事情,等迴到山城少不了一頓臭罵,白文則一想到自己那個道貌岸然的哥哥又要對自己說教,他就對柳知畫充滿了憤怒。


    “你去死吧!”


    怒喝聲音帶著白文則的拳頭而來,感受著白文則憤怒的情緒,柳知畫感覺在這一拳中自己可能要死了,即便她已經將雙臂擋在胸前生還的幾率也不高,她和白文則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


    “嘭——”


    拳頭撞擊的聲音如預想的那樣到來,拳頭沒有打在柳知畫的身上,打在了詩綺韻的身上。


    剛才柳知畫被攢時,詩綺韻就在她的旁邊。


    柳知畫被白文則攢的動彈艱難,但詩綺韻的行動沒有收到太大的減弱,詩綺韻翻身擋在柳知畫的上方。


    柳知畫驚愕的看著詩綺韻,詩綺韻的眼神安定,麵帶著滿足的微笑,隨即身體本能的反應下鮮血自嘴裏狂湧而出,就在鮮血剛剛落在柳知畫的臉上的時候,詩綺韻被白文則一腳踢飛。


    白文則憤恨的神情出現在柳知畫的視線裏,同時出現的還有白文則正在踢過來的腳,柳知畫下意識的以左臂抵擋,劇痛自手臂傳來的同時,她還感覺到自己離開了地麵。


    柳知畫和詩綺韻一前一後的雙雙出現在馬球場上,驟然間出現的一幕讓所有人寂靜。


    “抓住他們!”


    在柳知畫第二次唿喊詩綺韻的時候,墨書書的聲音響起,如同平地的一聲驚雷。


    墨書書的話語提醒了家丁,也驚醒了世家的子弟們,場麵由寂靜瞬間變的沸騰,眾多家丁動穿過混亂的人群,幾十個家丁將白文則和葛葉圍了起來。


    “你立即迴府請茹夫人和酒夫人,還有請司蔻姐姐也定要快點到來。”墨書書一邊對著身邊的丫鬟說話,一邊從懷裏拿出一個竹製的口哨。


    墨書書用力吹響口哨,尖銳的聲音響起,聲音迅速擴散到四周。


    做完這一切的墨書書來到詩綺韻的身邊,此時的詩綺韻的身邊圍滿了人,許弄琴、夏妧棋、趙靈燕、王青梅等今天來到馬球賽的人都圍在這裏,柳知畫不停的唿喚著詩綺韻的名字,但從沒聽見過迴應。


    “韻姐姐氣若遊絲,怕是不行了。”嶽榮華在詩綺韻的頸間按了一會兒,隨後來到墨書書的身邊輕聲說道。


    墨書書聞言瞪向嶽榮華,長澤侯府除了司蔻和司萩,眾多人裏麵隻有嶽榮華懂的醫理多一些,詩綺韻情況危急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但墨書書不行聽見這樣的消息。


    琴棋書畫詩情如親姐妹,當中任何一個人的逝去,對其他人都是不小的打擊,況且當初夏明川將侯府交給墨書書打理,詩綺韻出了事情她沒法向夏明川交代。


    “這裏就你醫術最好,你好好照看小韻。”墨書書對嶽榮華說完後,對著周圍的其他人說道:“其餘人跟我一起來,在茹夫人和酒夫人來到之前,絕不允許這兩個匪徒靠近小韻和知畫!”


    葛葉反手將最後一個能動彈的家丁打倒,看著發號施令的墨書書,不由得暗讚,在周圍所有人都亂做一團的時候,墨書書依舊能絲毫不亂,麵對已經殺了十幾人的白文則依舊敢阻攔,當真讓不少的男子亦汗顏。


    “不錯,很不錯!”


    白文則即讚許侯府女眷的美貌,也讚許她們的勇氣,不過更多的還是表達內心的高興,不說墨書書、許弄琴、夏妧棋的容貌世間稀有,就連趙靈燕、何桃桃等人也是貌美佳人,隻要能弄迴去幾個,無論怎樣都是不虧。


    “嗷嗚——”


    突然間虎嘯出現,白文則步伐被阻攔,隻見兩隻巨大的白虎圍著白文則,白虎的身上有兩道倩影。


    白文則戒備的看著白虎上的兩個人,麵色不虞的說道:“早就聽聞長澤有白虎雙姝,今日一見果然眉目如畫,隻是這裏是山城辦事,與藥王穀沒有任何瓜葛,還請兩位快些離開,或在一旁觀戰也可以,要是不小心傷到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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